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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節

「所以剛才即使萬字印波及到楊姐,也不會傷到她的。」
「你沒看見剛剛還有兩條陰魂雖被金光籠罩了,但卻還能安然逃離嗎。」
「切,誰知道你啊?還以為你凶性起準備大發神威呢!」我不屑的眼神促狹道。
楊筳婷見鬧出的動靜平息了,朝我們走了過來,對我道:「先生,究竟咋回事啊,咋地會有這麼多鬼跑出來呢?」
「咋回事?」我看了看r林憨佬鐘,然後才道:「這應該是有人故意為之,故意在跟我們搗亂。」
「不過沒什麼,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罷了,楊姐你用不著擔心的。」
我話還在說著,沒吭聲的r林瞧了瞧一旁手拿羅盤端詳的憨佬鐘,詢問道:「哪兒不對勁?」
「再等下。」憨佬鍾腦袋揚起,後點了點道:「我在算這氣場方位,就快可以了。」
過了好一會,憨佬鍾停下手裡動作,目光示意我們跟上,而後他轉身邁步往門口處走去。
我們跟在憨佬鍾身後來到了房門口,就見他打開了房門,但人卻沒有走出去,只是低頭四下張望,好像是在尋找些什麼,最後將目光定格在腳下的地毯上。
憨佬鍾貓腰蹲了下去,掀開了鋪設在地板上的地毯,在被掀開的地方,好幾枚古銅錢幣依照奇怪的形狀排列著,有些上面還有不少的銹跡。
「這不是五帝錢嗎?還擺在這個位置,而且居然還有幾枚是墓穴五帝錢」我忍不住疑惑道。
r林可能不清楚什麼是墓穴五帝錢,但隱約也能瞧出這裡面的一些名堂,他淡淡語氣道:「進去裡面說吧,別在這讓人當傻瓜看了。」
「傻瓜」我看了看還在貓腰蹲著的憨佬鐘,又看了看兩個從我們門口走過,不時扭頭好奇打量我們的度假村客人,這才感覺到幾人圍在這房門口是有多嘩眾了。
「起來起來。」我拽了拽憨佬鍾後衣領,道:「先進去裡面吧老鐘,別貓在這丟人了。」
「哦。」憨佬鍾應了聲,將地上的五帝錢悉數撿起,關上房門,幾人又重新回到客廳內。
「楊姐,你先去沙發上坐一會吧,不用老站在這,有什麼事我會跟你說的。」
讓楊筳婷先一旁坐去,然後我和r林一起看向憨佬鐘,聽聽他怎麼說。
我入茅山道門也才不過半年有餘,雖然道法我有許多高明過這憨佬的地方,但某些方面的見解與認知,肯定不比憨佬鍾這個自小就接觸玄學的傢伙淵博。
憨佬鍾手托著幾枚古錢幣,在掌心處掂了掂,望著我道:「老能,沒瞧出這其中門道嗎?」
我搖搖頭,面容訕訕道:「一些小偏門的陣法,我不是很懂,不過門道我多少看出來一點,陰陽對等交替循環,那應該是個小型陣法吧?」
「至於有何作用,想來就是將附近周圍的鬼引過來對付我們,是不?」
憨佬鍾把幾枚五帝錢放進自己的包裡,怡然的輕呼了口氣,道:「咱們似乎緊張過頭了。」
「這的確是個小型陣法,不過只是改變氣場聚氣的一個簡略陣法罷了,所被引來的鬼,也只是感覺到咱們這房間陰氣強過別的地方。」
「至於用來對付咱們純屬荒誕無稽,唬唬人還可以,虧我剛剛還如臨大敵呢,以為是碰到了什麼絕煞陣法。」
「這麼說」r林抬起腦袋,仍然是那冷酷的表情道:「對方這是敲山震虎,是想讓我們知難離開別跟他作對,但又不想和我們起太大的衝突了。」
「離開?哼哼」我冷笑道:「要我知難離開,除非我死了,要不就他死!」
「誰說不呢」憨佬鐘擺擺手道:「今晚咱們好好休息一晚吧,一切等明晚動手便能知曉。」
「楊姐今晚別讓她一個人回去那邊了,我那間房還沒動過就給她住好了,我在這客廳沙發將就將就一晚。」
暫時也唯有如此了,敲定好主意,各自回房休息去,而楊筳婷便被我們留了下來住憨佬鐘的那間臥房,憨佬鍾依照他自己的安排當起了廳長。

第兩百三十九章 度假村的夜與晝

視線轉到另一邊,在憨佬鍾回房間的時候,那翁揚安也回了自己的寓所。
不同於我們的是,他居住的地方是在酒店的最頂層,和辦公室會議室同一層,也就是我們剛剛來到度假村時,他接待我們的那一層。
此時的翁揚安剛從浴室沖完涼走出來,大肚囊的發福身軀只穿著條四角底褲,一直走到那張天然乳膠的金可兒大床前,拿起床上的浴巾擦拭著他的小地中海。
這時候,房門被打開,一身職業裝的張雅溱,從外頭婀娜緩步走了進來。
看到光著身子的翁揚安,張雅溱並沒有覺得哪不好意思,落落大方的走到其旁邊,伸手拿起床上的一件浴袍為他披上。
「鍾大師那有沒有招呼好?」翁揚安開口道。
張雅溱一邊給他穿著浴袍,一邊嫣然笑道:「放心吧揚安,一切都聽從你的吩咐,就連大師那幾位朋友也是貴賓般的招待招呼,不會給怠慢的,那個」
翁揚安浴袍穿好,看著嬌媚可人兒的張雅溱欲言又止,問到:「還有事?」
「我」張雅溱咬了咬櫻唇,道:「我爸的那些債券你處理的怎樣了?聽他說,最近有幾個人老打電話來要債。」
翁揚安哈哈笑道:「放心吧溱,我的能力你還有什麼好懷疑的?」
「老張那事情我都處理的差不多了,那幾個打電話的,應該只是幾筆不入眼的小賬罷了,過多幾天他們收到到賬信息自然就不會去騷擾,放心好了小寶貝。」
翁揚安話說完,直接摟住吹彈可破的張雅溱纖腰,將她整個人攬進了懷裡,大嘴印上可人兒嬌艷欲滴的朱唇,同時大手粗野地撫上了她胸前的偉岸。
「唔」張雅溱半推半就了一會,呼吸頓時變得吁吁急促,如絲媚眼泛起了盈盈水光,秀美的長腿一軟,兩人便往身後金可兒大床倒去。
不多會,房間裡燈光變成了曖昧的粉紅,伴隨在這春意岸然氣氛下的,是一聲聲時斷時續的嚶嚶嬌氣喘,還有另外一聲聲如野獸般粗重的喘息。
兩條身影交融纏綿在一起,覆雨翻雲,迷離的粉紅燈光下,一對飽含春情的鳳眼,眨動之間,卻閃過一道狠厲冷光,恨意與屈辱充斥於其中。
當這雙眼睛的主人眸子微微瞇上的時候,眼皮縫隙裡,射出來的眸光已經變成了濃濃殺意。
深夜裡的度假村彷彿一個臥榻而眠的美人,夜幕讓她變得愈加嫵媚,但當破曉的晨曦將她喚醒,她又重現了白天的那份端莊。
翌日黎明破曉,習慣早起的我盤膝坐在席夢思床上,進行著每天必修的靈力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