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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節

r林和許老師是何等高文化的知識分子,我蹦出來的話雖是深奧,但他們一聽就明。
許老師臉色這才變得好看起來,r林也劍眉微微挑了挑,對我能說出這麼有建設性哲理的話,感到有些許詫異。
或許,在他看來,我所說的話大多都不著條吧。
許老師朝我點頭笑道:「呵呵,多謝你的開導小能老師,聽你這段話,我心舒坦了不少,對了,你是給學生心理輔導的老師吧?要不怎能說出這麼能安慰人的話呢?」
聞言,我老臉不由得一熱,訕笑道「呵呵,呵呵,心理輔導啊?不是,我是教人劍身的。」
「哦,劍身老師啊……呵呵,挺潮流的嗎!」許老師客套的恭維著我。
喝完了咖啡,r林言道:「不打擾你值班了,我學校那邊還有許多事,我現在還得趕搭乘夜班車回去。」
接著他視線瞥向我,道:「至於這傢伙,你給他安排個地方住。」

第兩百零六章 暗算偷襲

我張了張嘴,本來想調侃兩句的,不過想到這裝比牧師還是算了,不然可能又是熱屁股貼人家的冷臉而已。
「嗯,這沒問題。」許老師點頭應著,手指往上推了推鼻樑的眼鏡,關切r林道:「這麼急著回去,你連一晚都不用休息嗎?」
r林搖搖頭的說道:「在車上休息就行了,原本以為沒那麼快解決,我還和學校請了兩天的假,現在沒事了,當然得早些回去。」
「既然你學校那邊忙,那麼我也就不留你了。」許老師說著便站起身,道:「阿旭我先送送你吧。」
之後許老師看了看我,道:「小能老師,你是要在這兒候著,還是一起送送阿旭呢?」
「哈?你……你問我啊?我當然也是一起送送他啦。」我有些木訥地應了句。
想想我本來就是翻牆進大的,這萬一有別人進來這值班辦公室,詢問起我何許人也,我還真是不好回答,而且呆在這也無聊,還是跟出去好一點。
於是乎,我跟在許老師和r林兩人的身後,走出了這間值班室,走出了這棟五層建築。
三人並排的走著,我走在最左邊,r林在中間,許進欽老師走在右邊。
他倆邊走邊聊著,不過大多都是許老師一個人在自說自道,r林不是嗯就是哦,或者對,根本就是在一問一答。
我聽得是哈欠連連,不知不覺我落後了他們一小段距離,當我們繞著兩棵綠化樹拐過一個彎的時候。
突然,從樹後飆射出一條人影,二話不說衝向了我們,手裡一根棍子呼的朝我當腦砸來。
猛然一股靈力的殺意籠罩住我全身,我激靈靈地打了個冷顫,週身寒毛如同一隻受了驚的刺蝟,一根根倒豎了起來。
我知道,要是讓這一棍砸實,今晚這大真有可能就是我劉小能身隕道消之地,沒被摔死卻給人暗算死……
好在此刻還處於靈力加身的狀態,雖然哈欠連連精神頭不佳,但本能的反應還是促使我快速往一旁側閃開去。
只見一根棒球棍,攜帶著一股勁風從我的身側呼嘯而過,瞧得我是臉色一白溜圓了雙眼,內心有著後怕不已的餘悸。
如果剛剛閃得慢一點,可能這時候已經被人爆顱了。
然而還不及我慶幸,耳邊傳來r林的厲喝:「小心!快躲開!」
不過r林的提醒雖夠及時,可我之前走神沒在狀態,能閃開那一棍已是我的極限,r林的警告是有聽到,我身體卻反應不太過來。
我只覺背部給人結結實實踹了一腳,劇痛伴隨下,是我整個人被人踹飛了出去。
身在半空,唯一能做的,便只有用雙手盡可能的護住頭部與面部,把傷害盡量降到最低。
我足足摔出了兩三米,身體摔得岔氣近乎散架,感覺全身沒有一處不會疼的。
全身骨架如同散了一般在地上挪動了幾下,一時半會我竟爬不太起來,只是勉強的仰面翻過身,看看是哪個臭不要臉的來偷襲哥。
昂首一瞧,我瞳孔不由一縮。
「泥馬隔壁!」
夜色下,r林與那手持棒球棍偷襲我的人對打了起來,而在看到拿棒球棍傢伙那鷹鉤鼻模樣的時候,我才沒忍住爆了句粗。
我靠!是葬愛那條瘋狗!你個臭不要臉的,偷襲老子,真是差點沒給你這條無聲狗咬死!
不遠處,r林與葬愛,兩個同樣是冷酷冷面的傢伙對戰在一起,交手正酣。
無奈可惜的是,r林赤手空拳,從一開始便處於下風,閃躲避讓多於進攻,讓葬愛一直壓著來打,不過葬愛也沒能拿下r林。
這個時候,我才發覺葬愛面色蒼白得跟張死人臉似的,棒子揮動間,除了第一下偷襲我的那兩招夠狠夠辣外,這會的力氣小了不少,腳步身形也有些虛浮的踉蹌。
我恍然想起,是哦,他陰煞鬼被我滅,道法被我所破,元氣也是大受損傷的才對。
都受傷剩半條狗命了,還敢來暗算我,欲置我於死地,葬愛你這條瘋狗有夠瘋的。
我吐出了嘴裡滿是腥味的血沫子,強忍著背部的疼坐起身,挪到了另一邊,將剛才為了躲閃葬愛時,被r林推開倒地的許老師給扶坐起來。
此時的許老師顯得有些狼狽,頭髮凌亂不說,連眼鏡也被甩落在地上,這會兒正兩手摸索著尋找呢。
我伸手幫許老師將眼鏡撿起,遞回了他手中,許老師接過戴上,跟我道了聲謝。
但這時我哪有空理會他,全部注意力都在葬愛與r林身上,沒空去搭理他的道謝。
我緩緩站起身,眼看葬愛靠著一股刁鑽的狠辣勁,居然把r林壓得越處越下風,我心頭禁不住一陣怒火蹭蹭的網上竄。
趁著r林往旁側閃,葬愛他一棒落了個空,我腳下發力衝了過去,舉起早就握緊的右拳,運足氣勁,一拳重重的捶在這條瘋狗胸口處。
砰地一聲悶響,先前讓他偷襲一腳踹飛,我同樣回以一招偷襲將這葬愛打飛了出去。
葬愛仰面摔倒在地,手中棒球棍也不知掉落到了哪兒去,整個人好像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嘴角掛著血絲,口中哼哧哼哧地喘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