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天索性不去說了。
「行了，小五你先回去吧。」他對小五點點頭。
小五指了指自己的u盤。
「這個先留給我研究研究，等我看完了再還給你。」樂天說道。
小五點點頭，飛快的跑開了。
「哎……」蘇紫萱下意識的想去攔小五。
這小丫頭和命案有關呢。
「哎什麼哎……你趕緊做下來研究視頻吧。」樂天拉住蘇紫萱。
蘇紫萱無奈，只好坐了下來。
樂天繼續點開視頻重看，這一次他看得更仔細，每一個視頻都沒放過，這個小服裝廠的老闆還是個情聖啊，小五複製的視頻居然有好幾十？
蘇紫萱也跟著看，她著重看了看樂天指的那個鏡子的位置。
「每一個視頻中，這裡都有人！」她終於發現了。
樂天點點頭。
「不對勁，很不對勁……每一個視頻都有一個人在躲著看，不過這個躲著偷看的人卻不是同一個人。」他說道。
樂天同時打開了兩個視頻，相互對比了一下，同一面鏡子中看到的兩個人，明顯的一高一矮。
「這是為什麼？」蘇紫萱也是奇了怪了。
就算有人在偷窺，也不可能這麼巧，這個小服裝廠老闆每一次玩女人都有人在偷窺？
再說了……那個小休息室就那麼大，裡面多一個人，你一次沒發現，十次也沒發現？三十次還沒發現？
這幾率幾乎低於中彩票了吧？
樂天終於看夠了，他吐了口氣，拔下了u盤，看樣子想要離開了。
第三百二十九章 陪睡的價錢
坐在一家小飯館，樂天和蘇紫萱慢慢的吃著晚飯。
「你上次問我的那個盒子的問題……到底是什麼？」蘇紫萱奇怪的問。
棺材明顯是不對的。
「百年好合！」樂天回答。
蘇紫萱一愣，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她算是明白了，一個極好的撩妹子的機會，被自己變成了一個徹底的尬聊……
怪不得樂天當時的臉色那麼黑呢。
「我發現吧……你這個女人幾乎是沒有情商的！不過也情有可原，做警察的只需要沉著冷靜就好了，情商並不是太重要……可是根據我的觀察，你這個智商也幾乎是全無啊……」樂天看著蘇紫萱大驚小怪的說道。
「胡說八道……誰說我沒有智商啦？」蘇紫萱不願意聽了。
「你有智商？」樂天挑了挑眉。
「當然了，你問我的問題都是一些正常人無法回答的問題，要不我問你一個？」蘇紫萱看著樂天。
樂天點點頭。
「銀河的直徑有多大？」蘇紫萱問。
樂天眨了眨眼，他伸出了手指頭，比劃了一個大概小手指的長度。
「什麼意思？」蘇紫萱奇怪的看著他。
「銀河啊，就這麼大……這是我小時候晚上躺在草地上用手量的！」樂天回答。
蘇紫萱無語，她發現自己和一個文盲是無法交流學術問題的，因為這個文盲總會利用他嫻熟的技巧，將自己帶到水溝裡。
「小五的事情你怎麼和我解釋？」她看著樂天。
「這有什麼好解釋的，我這麼和你說吧……小五這丫頭其實就是一個殺手出身，而且她的師父刻意將她培養成了一個全職殺手，在我的觀察下，這個丫頭精通各種電子設備的使用和調整，對於電腦黑客技術也非常的嫻熟，自身實力……我估計你不是小五的對手。」
樂天夾了一口菜慢慢的說道。
「那可不一定……」蘇紫萱挑了挑眉。
「這個可真的不一定，小五使用的都是殺人技，而你的手段大部分都是擒拿之類的，你的目的是抓人，不是殺人……孰強孰弱不太好說。」樂天笑了笑。
「即使這樣，難道一個殺人犯就能逍遙法外？」蘇紫萱看著樂天。
「當然不能！但是你要這麼想……一個朋友好過一個對手，小五是一個頂級的人才這個你要承認吧？這樣的人我們用起來多順手？以後我們需要這丫頭的時候還多著呢……」樂天搖搖頭，他試圖說服蘇紫萱。
「是你用起來順手吧？這個丫頭和李大利是什麼關係？」蘇紫萱問。
「這個說起來就有意思了，這丫頭是李大利命中注定的女人！這兩個人在一起會起到一個很好的互相牽制和相互羈絆的效果。」樂天笑呵呵地說道。
「你開玩笑的吧？李大利都多大了？」蘇紫萱瞪著眼珠子。
「不開玩笑！命運啊……這個東西太神奇，我們有時候只能接受，而無法反抗……就像你一樣，你命中注定就是我的女人，你是無法反抗的。」樂天神秘兮兮的說道。
「你看看我能不能反抗！」蘇紫萱舉起了拳頭。
樂天馬上閉上了嘴巴。
「那個小服裝廠老闆……你說他在這個案子裡扮演什麼角色？」蘇紫萱又皺起了眉頭。
「哎哎哎……一個女人總是皺眉，會老的很快的。」樂天看著她。
蘇紫萱抬眼看了看樂天，懶得去搭理他。
「難道他倒賣這些色情視頻的？」她疑惑的說道。
「明顯不是！你還記得那面牆上被人亂寫亂畫的是什麼嗎？」樂天問。
蘇紫萱想了想。
「亂七八糟的……好像寫了欠債還錢，砍死你什麼的……」她說道。
樂天點點頭。
「我看到上面寫了個鐵頭！」他說道。
「什麼意思？」
蘇紫萱奇怪的問。
「我在來的時候，碰巧看到這附近有一個典當行……名字好像就叫鐵頭典當行。」樂天慢慢的說道。
蘇紫萱沒什麼太大的反應。
「這一類的典當行，幾乎有一個共同的私人買賣，那就是放高利貸。」樂天繼續說道。
「你說……那個小服裝廠老闆借的是高利貸？」蘇紫萱一愣。
「很明顯啊。」樂天點點頭。
蘇紫萱點了點頭。
「一般人如果借了高利貸是根本不可能馬上還上錢的，甚至有可能一輩子都還不起這個錢，那個小服裝廠的老闆說他已經還上了……那麼，他是用什麼辦法還上的？據我所知，這些企業之間的轉賬其實是很慢的，特別是這種服裝廠，它一批貨的錢甚至會被壓上幾個月。」
蘇紫萱慢慢的分析，樂天不斷地點頭，表示贊同。
「這個傢伙一定還有別的來錢辦法？」蘇紫萱抬頭看著樂天。
「肯定不是賣小視頻！」樂天說道。
「那是什麼？他勾引這麼多女人……拍下這些視頻，不是用來賣的，難道是用來自己看的？」蘇紫萱又皺起了眉頭。
樂天搖搖頭，現在沒有證據，他也不能亂說。
「鏡子裡的人你沒有考慮進去……」他提醒道。
蘇紫萱也是疑惑了。
樂天的目光突然落到了鄰桌，那裡有兩個女人在在那裡吃飯。
蘇紫萱也跟著看了看，她發現這兩個女人正是那個小服裝廠的員工。
「過去問問唄。」樂天小聲地說道。
蘇紫萱點點頭。
她站起身走了過去，樂天則是繼續吃自己的飯。
「你是……」
兩個女人奇怪的看著蘇紫萱。
「你好，你們是不是旁邊服裝廠的工人啊？」蘇紫萱問道。
兩個女人點點頭。
「是這樣的，我最近剛剛失業，到處找工作，我看到你們的廠裡招人，所以我就想過來打聽打聽，廠裡的效益怎麼樣？」蘇紫萱問道。
兩個女人面色一怔，相互對視了一眼。
「妹子……我勸你還是不要來了，老闆黑的很呢。」一個女人小聲的說道。
「黑？不發工資嗎？」蘇紫萱奇怪的問。
「工資倒是不少，可是你要陪老闆睡覺……你願意嗎？不賠睡覺一個月就是兩千的工資，陪睡覺一個月兩萬！」另一個女人接口說道。
第三百三十章 鐵頭高利貸
蘇紫萱驚訝的看著兩個人。
「實話和你說……有不少的妹子來了沒幾天就離開了，估計是吃了虧，連工資都沒要就走了……那個老闆不是什麼好東西，據說他還欠高利貸的錢，那些人經常過來要賬，我們都很害怕。」
兩個女人你一句我一句，將那個小服裝廠老闆說的一無是處。
「那個突然離開的工人都是女人？」蘇紫萱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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