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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5節

我說道:「對,是死者身上的陰虱!我剛剛注意到肖烈一直在搔下-體,很可能是感染上了這種小蟲,只要證明他身上的陰虱和死者身上的是『近親』,也就證明他強姦過死者,那麼殺人罪名也逃不掉了。」
黃小桃笑道:「想不到小小的虱子會是突破口!」
我們暫時不打算進去審訓,等孫冰心的結果出來再說,胖警官先派人耗著他們。黃小桃掏出手機叫了些燒烤過來,我們現在神經都很大條,孫冰心在那裡驗內褲,大家在旁邊吃燒烤,毫不介意。
我吃了三串烤羊肉,一個羊腰子,伸手去拿盒子裡的烤饅頭時,發現黃小桃在盯著我笑,我笑著問:「看什麼,我臉上沾上調料了?」
「不是,你現在心情好多了。」黃小桃咬了一口秋刀魚:「我發現你只要有案子破,整個人的精神狀態就不一樣了。」
黃小桃說得一點也沒錯,之前我整個人都是鬱悶的,現在好像一下子暢快了,破案的成就感對我而言,就像煙對煙鬼、酒對酒鬼一樣來勁。
黃小桃問道:「等這案子結了,你還要繼續調查二十年前的命案嗎?」
我開口道:「你覺得肖氏兄弟為什麼要模仿那個案子?」
「為什麼?」黃小桃放下了烤魚。
「我隱隱有一種感覺,他們想引誘真兇出來,一個變成都市傳說的罪犯,最無法容忍的就是——別人拙劣的模仿!」我瞇著眼睛說道。
黃小桃稱讚道:「你打算留在這裡靜觀其變?可是我覺得,馬三友很大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
我搖頭:「我絕對沒有替我爺爺洗白的意思,但馬三友是不是罪犯,我心裡是打一個大大的問號的,除非我自己親自確認。弄明白這件事之後,此行就算結束了,無論真兇抓到與否,我都不會再糾結了!」
黃小桃道:「行啊,定個期限,我們不能無期限滯留在這個小縣城。」
我想了想,說道:「三天怎麼樣?」
我這話既是對黃小桃,也是對王援朝、宋星辰和孫冰心說的,大家對這個期限都沒意見。
吃完燒烤,孫冰心叫道:「結果出來了!肖烈身上的陰虱,和死者身上的陰虱,DNA匹配率達99.9%,是同一批蟲卵所生。」
我站起來說道:「走,好好審審這兩個自以為替天行道的傢伙吧!」
我和黃小桃進到審訓室裡,先審肖剛,見面之後我也不含蓄了,直接把陰虱和指甲油的證據說出來。在鐵證前面,肖剛終於褪下了偽裝,惡狠狠地罵道:「她們活該!」
我說道:「你以為你是誰,法官嗎?馬三友是否是嫌疑犯都還未知,就算他是,你憑什麼去殘害他的親人?」
肖剛突然提高音量:「那我從小失去父母的痛苦要和誰清算,二十年了,有一個人站出來聲張正義嗎?你,宋陽,你最沒有資格坐在這裡審我,因為我知道,當年那個貪贓枉法的宋顧問就是你爺爺。」
「閉嘴!」我威脅道。
肖剛以為我理虧,愈發得寸進尺,把手銬搖得嘩啦啦作響,不停地說著社會不公、警察不公的話,我直接對他使用了冥王之瞳,肖剛嗷的一嗓子叫出來。
黃小桃怕我把他盯瘋了,用手握住我的手。我盯了他十秒左右,收起來,肖剛渾身像被水浸濕了似的,瑟瑟發抖地說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揉著酸脹的太陽穴問道:「想再試試吧?」
他咬緊牙關道:「二十年過去了,世道沒有變好,反而更壞了,正義、公平、良知,在這個黑暗的時代早就不復存在了,正是你們這些警察一手造成的。」
我豎起三根手指,道:「我只想說三點。第一、我和我爺爺都不是警察,別拿我們去代表警察,我們私德有虧是個人的事情,跟警察沒有半點關係;第二、不管我是不是警察,也輪不到你這個殺人犯來教育我;第三、我不是在跟你上思想教育課,你再囉嗦試試,剛剛你吃的苦頭,想不想再來個三十秒超級豪華套餐?」
肖剛終於安靜了,用格外畏懼的眼神看著我,我拍拍桌子道:「交代吧,你們的殺人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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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七章 不在場證據
肖剛一五一十地交代起來,殺人計劃是他們從一開始就盤算好了,使用的鎮靜劑也是從一個當醫生的親戚那裡弄來的。第一次殺人不是太熟練,兩人都特別緊張,當時肖烈在外面放哨,肖剛在裡面做案。
由於鎮靜劑沒有達到預期效果,在剃毛割皮的時候受害者醒了,同肖剛扭打起來,還跑到陽台上想呼救。肖剛實在沒撤,就把她推了下去,火速收拾現場,與肖烈逃離!
兩人當時害怕極了,警方發現屍體之後,他們利用編劇、導演的這重身份進入市局探聽,想知道警方會不會懷疑到他們頭上,這時恰好看見了我們。
一聽說我們是從南江市來的專家,他們更加害怕了,肖剛卻想到一個大膽的計劃,讓我們來給他們製造不在場證據!
他提出自己的構想,當晚在大排擋和我們打個照面,然後火速去殺害第二個人,利用在保險絲上動手腳的手段改變死亡時間,與此同時跑來和我們說話。
殺害第二名死者的過程中,原計劃是肖剛戴上安全套來強姦死者,可是他當時太緊張了,硬不起來,於是就由肖烈幫了這個忙。
肖剛坦言誘騙、殺害死者全是他一個人完成的,肖烈只是幫忙而已。
「這些全是我做的,我認栽,請你們放過我堂哥。」肖剛攤開手,說道。
我思索著他的話,這裡面明顯有幾個漏洞,我冷笑一聲:「你們來涼川的時間點,為什麼這麼巧,而且,你們第一次殺人的時候手慌腳亂,不到十個小時。第二次殺人卻完成得那麼專業,在沒有外力的幫助下,可能嗎?」
肖剛聳聳肩:「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我說道:「有個戴著面具的人幫了你,往保險絲上塗指甲油,這麼高明的主意不是你想的,是他教給你的。利用我們製造不在場證據也是他指點的,作為回報,你替他在我們房間裡放了這個。」
說完,我掏出在房間裡發現的竊聽器。
肖剛看見這東西的一瞬間,表現得格外緊張,但旋即又恢復平靜,笑呵呵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啊!!!!」
我突然對他用了冥王之瞳,這次只用了五秒,肖剛嚇得汗流浹背,看我的眼神就像見到鬼一樣,我逼問道:「還不招嗎?」
「沒人幫我。」他嘴硬地說。
我很奇怪,為什麼殺人罪名可以承認,這件事卻不願意承認,我一邊觀察他的表情一邊試探地問道:「他不讓你說?他威脅你了?」
「沒有!沒有!」
「什麼沒有,他沒有威脅你?你剛剛不是說沒人幫你嗎?」我飛快地質問。
肖剛立即慌亂起來,口不擇言地答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別問了,別問了!」
看來他是真的不願意說,我和黃小桃交換了一下眼神,她朝監視窗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外面的警察把肖剛先帶走,我分析道:「刀神一定是暗中指點過他,但是不允許他說出來。」
黃小桃問道:「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