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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6節


因為開始她還感覺到這怪物的恐怖,但是隨著她看到那對腥紅恐怖的眼睛,在自己腦海裡迴盪著閃動,她居然漸漸感覺到了,那對猩紅的眼睛居然沒有那麼令人討厭。
其實她開始心裡有著一絲驚恐,可是隨著她看到那吐著舌頭的怪物,似乎那對恐怖腥紅的眼睛對著自己眨眼睛,然後發出了一陣開心的笑意。
唐金枝顯然不知所措,更不知道什麼緣由,她卻忽然感覺到自己渾身發軟,而且有一股燥熱在自己小腹裡燃起。一股強烈的難以啟齒的**感,讓她渾身無法克制有了需求。
面前的少年她雖然親近過,可是她總不能抱著少年就央求。因為她不但看懂了這怪物的動作,而且在她眼裡這個怪物就是對著自己動作,她自然莫名其妙的渾身燥熱。
對於一個堂客來說,這種事情雖然令人心裡羞澀的要死,但是被這麼一個恐怖的東西做這樣動作,唐金枝心裡還是嚇得完全呆住了的同時,卻隱隱還有著一種莫名其妙的虛榮感。
或者說唐金枝這個時候已經迷迷糊糊了,因為隨著這個怪物的動作,她忽然感覺到自己腦海裡的那種異樣。那是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強行鑽進自己腦瓜子裡來。
唐金枝雖然迷迷糊糊的,但是可能因為緊緊挨著我的緣故,血烏桃木木牌散發的淡淡清香,自然也有一些進入了她的鼻息。所以感覺到腦海裡的旖旎,她心裡依舊有些清醒,自然羞愧的魂飛魄散。
我自然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雖然感覺到她一些身體上的變化,但是依舊不斷的念誦著咒語。唐金枝卻越來越感覺到自己腦海裡一陣迷茫,甚至在那緊緊的貼近了我廝磨之後,口鼻裡的氣息卻越來越急促。
因為在她腦海裡那對邪笑的腥紅眼睛,不斷的指引著她往前走一樣。就好像在心裡一個念頭,已經生根了一樣的反應,指引著她往前走。
我本來想彎身去撿那條矮凳防身的,但是因為唐金枝的突然再次近身,倒是讓我無法騰出手來。
這個時候看到這怪物的張揚,我心裡的憤怒可想而知了。我自然不知道它對唐金枝心裡的影響,還以為它在向我示威。心裡不住的念誦著咒語。可是當我看到唐金枝的神態時,本來就心神不穩的我,都感覺到自己微微顫抖了起來。
那真的是一陣嫵媚的笑意,而且完全讓人感覺到了她笑的真誠和開心。
唐金枝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受,我更加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就不害怕了,而且會有這樣的表情。不過我隱隱感覺到的不安,似乎記起了曾經有過這樣的畫面。
雖然一時間還沒有想起來,但是看到她那燦爛的笑意,心神都不由得微微發呆。她其實都看不清這鬼東西的全貌,可是在腦海裡她卻感覺到了它。這真是旁人無法理解的感覺,偏偏唐金枝就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不過最令我疑惑的就是,看著外面這鬼東西不住的抖動著,它那隱藏在黑暗和紅霧裡的胯部,雖然不能伸進窗格裡來,但是那不住抖動和吞縮的樣子,完全好像在對著屋裡在暗示,瞬間我便隱隱猜到了唐金枝迷離的源頭。
本來這鬼東西那醜態百出的摸樣,令人心裡無比的反感和噁心。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唐金枝居然迷離,難道有什麼影響到她了?
心裡升起了這個念頭,我頓時更加謹慎了起來。因為外面這對腥紅的眼睛,確實令人感覺不到凶光,反而似乎在紅色的迷霧裡,令人感覺到渾身暖洋洋的。
唐金枝居然感覺到那不住抖動的東西,居然讓自己渾身發燙,然後她感受到了一種奇妙的無法言喻的快意。
「金枝姐姐,你怎麼了?」我幾乎是帶著一種低低的,咬牙切齒的呼叫。雖然聲音不是很大,但是貼著唐金枝耳邊的叫喚,讓她的眼神瞬間似乎便清晰了一些。
!!!
確實在這個時候,如果我沒有及時的叫喚她的話,她不知道自己已經進入了一種幻覺,還以為自己看到的都是真實的情形。
而在床邊的我更加不知道,因為這對腥紅的眼睛裡所透露出來的東西,如果沒有胸前的這塊血烏桃木木牌的幫助,我也早就會完全陷入漩渦裡。
當然如果唐金枝沒有緊挨我,沒有這塊血烏桃木木牌散發清香的話,只怕這刻早就做出了更荒唐的事情來。因為這物本身奇異,加上一些別的原因,完全是可以令人徹底的沉淪。
如果有人可以看到我們的情形,一定連眼睛都會掉出來。因為我們就好像站在一團粉色的迷霧裡,雖然淡淡的飄渺,卻好像是站在雲霧仙境裡的人物一樣。
這種奇怪的感覺似乎籠罩了這整個房子,如果有人站在高處的話,一定會感受到整個旅館的死寂。雖然似乎隱隱有燈光透出,卻好像是孤島中的一盞遠燈。更讓人目瞪口呆的是,只有這一間房子裡有著迷霧。
旁邊那擺著死人的房子,依舊孤零零的擺在那裡。那個死人靜靜的躺在門板上,就連朝外的腳,都覆蓋在壽被底下。因為聽人說死者死相難看,所以不得不蓋得嚴嚴實實的。
第一千柒佰陸拾一章 清晰
「珍姐姐,你,這是怎麼了?」我幾乎是帶著一種低低的,咬牙切齒的呼叫。 雖然聲音不是很大,但是貼著沈伊珍的耳邊叫喚著,似乎讓她的眼神,瞬間似乎便清晰了一些。
確實在這個時候,如果我沒有及時的叫喚她的話,她不知道自己,已經進入了一種幻覺,還以為自己看到的都是真實的情形。
而在身邊的我更加不知道,因為這對腥紅的眼睛裡,所透露出來的東西,如果沒有胸前的這塊,血烏桃木木牌的幫助,我也早就會完全陷入漩渦裡。
當然如果沈伊珍沒有緊挨我,沒有這塊血烏桃木木牌散發清香的話,只怕這刻早就做出了更荒唐的事情來。因為這物本身奇異,加上一些別的原因,完全是可以令人徹底的沉淪。
如果有人可以看到我們的情形,一定連眼睛都會掉出來。因為我們就好像站在一團粉色的迷霧裡,雖然淡淡的飄渺,卻好像是站在雲霧仙境裡的人物一樣。
這種奇怪的感覺似乎籠罩了這整個房子,如果有人站在高處的話,一定會感受到整個旅館的死寂。雖然似乎隱隱有燈光透出,卻好像是孤島中的一盞遠燈。更讓人目瞪口呆的是,只有這一間房子裡有著迷霧。
旁邊那擺著死人的房子,依舊孤零零的擺在那裡。那個死人靜靜的躺在門板上,就連朝外的腳,都覆蓋在壽被底下。因為聽人說死者死相難看,所以不得不蓋得嚴嚴實實的。
當然更加沒有人知道,還有人在死者的門板上花了功夫,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這個時候外面窗簷下這個鬼東西,身子幾乎橫跨兩間房子的接壤位置,卻似乎絲毫沒有引起別的反應。
不但在樓下正發生著異常的事情,就是在下面的天井裡,也正發生著一些常人難以理解的玄機。
整個旅館這個時候,好像被一層什麼淡淡無形的薄膜包圍了一樣。只要進入到大門口以內的範圍,就好像和外界完全隔絕了一樣。這裡發出的吶喊和驚叫,在這一刻似乎沒有傳出去。
趴在外面簷下的這個怪物,雖然大半個身子都隱藏在暗處,可是它依舊在不斷的嘗試著,似乎想進來我們的房裡面。因為它感受到了屋裡的一樣東西,還有那些可以令它強大的載體。
雖然我們不懂怎麼回事,不過它似乎被一種什麼東西阻隔了,那似乎是因為我身上帶著的木牌,還有一些在它眼裡爆射出來的憤怒,就是我嘴裡不斷發出的咒語。
它在觸摸窗格的時候,似乎屋裡便發出一股巨大的威力,這股有著強大阻力的力量令它恐懼,甚至比我脖子上傳來更大的威脅,但是好像就是這種威脅,令它更加的興奮和瘋狂。
這是個什麼東西,沒有人可以窺盡它的全貌。
而包括我在內,都沒有看到就在這窗戶之內,在一處不顯眼的位置,貼著一張黃舊的符紙。在符紙上那朱紅的色澤,卻好似九天來的驚雷一般,不住的在這個怪物眼裡形成威脅,甚至上致命的打擊。
它那對腥紅的眼睛,雖然好像可以攝魂一樣。但是看到這張符紙上迸發出來的光彩,卻讓它渾身似乎都在顫慄著。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它看著屋裡那具有著陰身的身體,口裡發出了興奮的嘶吼。在它隱約的記憶裡面,好像和那具陰身結合的話,可以給自己帶來無盡的好處。
所以即使上面對著這巨大的威脅,以及足以令自己毀滅的力量,它都不惜耗費自己的元氣。拚命的用自己天生的能力,不住的對著窗戶的縫隙吞吐,對著這具陰身施展感應。
每一次接觸到木窗,其實它的身子都會電擊一般巨震。可是看到那細細的窗縫,它又好像忍不住的興奮。每次它那流涎的大嘴裡,都會噴出一股淡淡的氣霧,從那窗縫裡進去屋裡。
因為在屋裡這具陰身的身體裡面,它似乎發現了不但可以給到自己滋養的身體,甚至還可以令自己恢復一些什麼。可能想到這些的時候,它極度亢奮的發出一陣嘶吼。
這次這陣嘶吼聲傳遍了整個旅館,凡是在屋裡的人都可以聽到。好像上野貓的叫聲,卻又好像帶著小孩子的哭聲。這股奇怪的聲音,不說令人毛骨悚然,就是膽子再大的人,也不由得渾身寒毛直豎。
很多人都認為上野貓,有人更是嘟囔著古怪,但是沒有人想到會有這麼一個怪物。就是那站在樓梯口的更夫,雖然沒有害怕到這些,可是看到那女人的瘋狂,不由叫著這些人把她拉出去。
這些人顯然上沒有辦法的,因為這個躺坐著的女子,似乎有著一些力大無窮。如果不是她身上只穿著睡衣,只怕有人早就鬆開她了。
鬼東西在窗簷下的嘶吼,似乎帶著一陣異樣的魔力,更驚醒了藏在暗處的一對眼睛。這對眼睛似乎和它一樣,有著嗜血的腥紅,不過更多了幾分冷靜的殘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