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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節


那真的是一陣笑的意思,而且完全讓玉荷感覺到了它笑的真誠和開心。玉荷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受,透過那蚊帳細細的線眼,她其實都看不清這鬼東西的全貌,可是在腦海裡她卻感覺到了它。這真是旁人無法理解的感覺,偏偏玉荷就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不過最令玉荷疑惑的就是,它不住的抖動著自己的胯部,雖然不能伸進窗格裡來,但是那不住抖動和吞縮的樣子,完全好像在對著玉荷暗示。本來那醜態百出的摸樣,令玉荷心裡無比的反感和噁心。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因為這對腥紅的眼睛,她居然感覺到那不住抖動的東西居然讓自己渾身發燙,然後她感受到了一種奇妙的快意。
她不知道自己進入了一種幻覺,還以為自己看到的都是真實的情形。而在帳外的我更加不知道,因為這對腥紅的眼睛,如果沒有胸前的這塊血烏桃木木牌,我也早就會完全陷入漩渦裡。當然如果玉荷沒有緊挨這塊血烏桃木木牌的話,只怕這刻早就做出了更荒唐的事情來。
因為此刻在裡面的那張床上,兩個女孩子完全的癡迷了。如果有人看到她們的情形,一定連眼睛都會掉出來。
(未完待續。)
第二百八十二章 老屋有鬼一
這種奇怪的感覺似乎籠罩了整個弘政堂,如果有人站在高處的話,一定會感受到整個弘政堂的死寂。雖然似乎隱隱有燈光透出,卻好像是孤島中的一盞遠燈。
不但在前面廂房正發生著異常的事情,就是在後院的天井,也正發生著一些常人難以理解的玄機。整個弘政堂好像被一層什麼薄膜包圍了,只要進入堂屋範圍,就好像和外界完全隔絕了一樣。這裡發出的吶喊和驚叫,在這一刻似乎沒有傳出去。
趴在左邊廂房簷下的這個怪物,雖然大半個身子都隱藏在暗處,可是它依舊在不斷的嘗試著,似乎想進去左邊廂房裡面。因為它感受到了屋裡的一樣東西,還有那些可以令它強大的載體。不過它似乎被一種什麼東西阻隔了,那似乎是窗格上貼著的紙符,還有一些在它眼裡閃閃發光,卻放在床上的紙符。
雖然在觸摸窗格的時候,紙符發出的威力令它恐懼,甚至床上那些紙符傳來更大的威脅,但是好像就是這種威脅,令它更加的興奮和瘋狂。
這是個什麼東西,沒有人快要窺盡全貌。但是它那對腥紅的眼睛,卻好像可以攝魂一樣。看著屋裡那具有著陰身的身體,它口裡發出了興奮的嘶吼。在它隱約的記憶裡面,好像和那具陰身結合的話,可以給自己帶來無盡的好處。所以它不惜耗費自己的元氣,拚命的用自己天生的能力,對著這具陰身施展感應。
因為在這具陰身的後面,它似乎還發現了一具雖然不同於這具陰身,但是依舊可以給到自己滋養的身體。可能想到這些的時候,它極度亢奮的發出一陣嘶吼。這陣嘶吼嘶吼傳遍了整個弘政堂,更驚醒了藏在暗處的一對眼睛。這對眼睛似乎和它一樣,有著嗜血的腥紅,不過更多了幾分冷靜的殘暴。
這對眼睛似乎隱藏在黑暗之中,機械一般的偏頭看向某處,似乎穿透了牆和房體,直接看到了鉤掛在房樑上的怪物。它忽然也飄移了起來,卻是一對似人的眼睛。它看向外面鬧哄哄的情形,忽然眼睛盯著了一具身體。倒不是這具身體對它有什麼好處,而是這具身體裡似乎有著搏動的血脈,瞬間便刺激了它的神經。
呵!
它居然發出了一聲低低的獸吼,似乎是一隻沉睡的巨獸,忽然從睡夢裡驚醒。感覺到了自己的飢餓後,正好看到了面前出現的食物。黑暗中它似乎伸出了一條腥紅的舌頭,發出了一陣嘶嘶的聲音。
玉荷迷迷糊糊的在蚊帳裡,身子滾燙的恨不得讓自己跳進涼水裡。雖然心裡一直有著羞澀和不安,但是她眼睜睜看著自己對著抱著的身體誘惑。她不同於細荷和卓婷,她是一個有著生活的少婦。雖然心裡有著一絲難以啟齒的不安,可是感受到某種衝動,還是讓她無法自拔。
好像眼睛看著外面怪物的樣子,其實不過是眼睛受到了鬼東西的刺激。她似乎都沒有感覺到自己居然發呆了,這刻不但忘記了恐懼,甚至一直沒有放下蚊帳來。然後她更加不知道的是,自己居然也張著分開了雙腿,讓自己那光著的身子在被窩裡,更加的貼近了身前的人廝磨著。
這是一種讓人心驚膽戰偏偏又無法理解的情形,一個全神貫注緊張對抗的少年,一個看著迷迷糊糊的似乎有些迷茫了的人。
那個怪物看到玉荷的舉動,顯然變現出了格外的憤怒,因為這是自己的獵物,卻眼睜睜的看著她對著別人。它淒厲的嘶吼傾訴著不滿和不甘,在我看來它是在示威和憤怒,根本就沒有想到身邊有人的心魂受到了影響,居然被那個怪物的眼睛攝魂了一樣。
有那麼幾秒的停頓和空白,然後就在我聽到一聲低低的驚叫之後不久,我忽然感覺到了一陣異樣。
一具完全令人無法拒絕的誘惑,我雖然不能有什麼行動,但是我隱隱知道了是什麼,但是我也真的沒有敢動彈。畢竟那種熟悉的令人亢奮的感覺,還有明明知道面對的是誰,我自然不敢放肆,幾乎是任憑那火熱的軀體在廝磨著。然後在一陣讓人無法迴避的顫抖中,她居然再次的發出一聲壓抑的鼻音。
如果沒有血烏桃木木牌的話,也許我早就陷入了怪物攝魂的癡迷中,就和身邊的玉荷沒有區別。但是因為有這血烏桃木木牌的幫助,我卻在承受著更大的煎熬。我心中默念的《清心渡惡決》不斷,卻隱隱聽到裡面床上也傳來一陣聲音。我如今對這種聲音不陌生,但是因為清楚我心裡更加在驚恐。
這個時候我甚至不敢碰身邊的人,卻感覺到她的手在我後背幾乎掐進了肉裡去。我終於無法忍受這種不能言喻的事情,當我的目光往裡移動的時候,才看到她的頭臉是在蚊帳外面的。在紅霧的承托下,她的臉居然美麗的讓人窒息。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幻覺,但是我看到她雙眼一翻然後身子一軟,直接倒靠在了我身上。
因為我起來是跪在床邊的,雖然露著小半邊的身子,但是因為她的到來,我已經讓自己坐在了後腳跟上,這樣才不會讓玉荷露出蚊帳外。這個時候她其實是算是張腿坐在我大腿上的,在一陣折磨和動作中,不知道她是突然的嚇軟了,還是因為已經累了,如果不是我本來左手就一直半抱著她的身子,只怕她早就栽出床外來了。
感覺到她身體的異樣,還有她側面緊緊盯著那鬼東西的神情,這讓我一下停止了對著怪物的動作。雖然沒有看或者說不敢看,但是身體傳來的那種火熱的感覺,還是讓我緊緊抱著她。
其實我感覺到自己喉嚨發乾,還感受到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這既有一種不安的驚恐,也有著一種扭曲了的興奮。即使我再不敢看,這個時候我也無法迴避這個事實,當我微微下垂眼睛的時候,我忽然一下幾乎呻吟的挺了起來。
她的臉是朝外朝側面揚的,那亂翻的雙眼在這個時候看來有些嚇人,不過依舊看著窗外的那個鬼東西。好像她是受到了嚴重的驚嚇,但是她的身子下面微微顫動著貼著我,幾乎完全的貼在了一起,更是像一對情侶一樣的交接。何況這時有著一些令人難以啟齒的接觸,不用撩開蚊帳我都可以清晰感受到。
我嚇得不敢動,因為我雖然不懂什麼過格的事情,但是我也知道這樣是不妥的。想到外面那鬼東西的低吼,我心頭一股無名火起。如果不是抱著玉荷的後腰,我估計自己直接跳下床去。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忽然有這種衝動,但是我相信這和自己開始做的那個夢有關係。
即使這個時候的尷尬無法言表,我更是祈禱著旁邊的人千萬不要出來。可是我知道鬆開她不好,不鬆開她感覺也有些不妥,就這樣尷尬的有著一會兒,我感覺到自己渾身像被火燃起來了一樣。我甚至感覺到她那貼著我的地方完全失控,那種和玉寶交合的情形再現。
即使不管她是無意還是本能,我卻絲毫不敢異動,那種難受可想而知。耳中窗外那怪物好像發瘋了一樣嘶吼著,好像自己心愛的東西被人奪走了。我自然不知道這怪物的心思和想法,但是我偏頭看去感覺它想撕碎我。
心裡發出一聲無奈的哀鳴,我感覺到自己摟住她的左手麻木了,她那對手卻緊緊的抓緊了我的後腰,一種無法言喻卻是發生的東西,終於在這一刻無法控制的徹底的釋放了。玉荷渾身一陣被電擊打了一樣的亂顫,然後看著她終於閉上了眼睛,居然首次再軟倒貼過來,似乎因為這陣釋放讓她平靜了下來。
說來似乎話長,其實這種詭異的情形不過在幾分之間。我好像經歷了幾個世紀的煎熬,甚至都感覺到外面的怪物發出了一聲古怪的哀鳴。雖然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可是這種古怪的事情誰也無法表達。到處都似乎瀰漫著紅霧,可是隨著她逐漸的停止了顫動,我逐漸的看清了她那張秀氣的臉,居然在紅色朦朧的光線裡,有種令人驚艷的感覺。
這個時候我沒有動,因為不但玉荷渾身似乎無力,身子緊緊的貼著我,而且我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異味。對於有著一定經驗的我來說這並不陌生,雖然我沒有做什麼,可是玉荷的這種反常還是讓我恐懼。畢竟這種動作和情形,如果讓隔壁床的細荷和卓婷知道了,我想我根本就無法解釋。
感覺到自己渾身一陣酥麻,然後身子似乎也無奈的顫抖了一下,隨後便在頭皮一陣發麻之後,我強自跪著沒有讓自己倒下去。其實我隱隱猜到玉荷的這種反常,一定和外面的怪物有關。但是我實在想不明白,那個鬼東西究竟是怎麼影響到玉荷的。
我這時候心裡隱隱的有些不安,這幾乎是從來沒有有過的事情。那時候和唐玉寶在一起,甚至後來聽從駱伯伯的話,去救治沈素的時候,我都沒有過這麼的害怕,但是我卻知道面前的這個人是誰。雖然我沒有做什麼,可是被人知道了的話,我簡直是別想活了。或者她睜開眼睛的話,知道我們這樣的話,她會怎麼收拾我,我自己該怎麼辦?
在一種無奈糾結的心境裡,我只有想著外面的怪物,這怪物究竟的真正來處和目的。
昨晚我就想過,那怪物是不是彭柏全留下的東西。畢竟駱伯伯提過彭柏全不會輕易甘心,但是具體他會留下什麼後招,駱伯伯還真的沒有辦法馬上找出來。所以駱伯伯在去省城的時候,才會給我留下一些東西,這個時候想來,駱伯伯其實對我真的很用心。
他也給我假設過一些事情,所以後來連雙園家他都不讓我輕易過去。其實我沒有想駱伯伯那麼多,不過一貫比較安靜的我,還真的沒有到處亂跑。連續兩晚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難免讓我再次想到了彭柏全,那個我雖然不熟悉,卻有過深刻瞭解的人。
因為這個鬼東西的眼睛,實在讓我無法忘懷那對同樣滲人的眼睛!
難道真的是老屋有鬼!
一個大膽卻又有些荒謬的念頭,突然便在我心裡升起。雖然我現在已經相信這種東西,但是讓我相信自己身邊有,我還是一萬個不願意。
(未完待續。)
第二百八十三章 老屋有鬼二
隨著身邊的玉荷似乎沉靜了下來,我心思也更加的清晰了起來。看到外面那鬼東西不住的在窗外嘶吼著,我在心中發出了一聲無奈的哀鳴。好像真的感受到它也在哀鳴,我不知道自己這是不是錯覺。
屋外的鬼東西果然似乎遭受了巨大的打擊,在看到玉荷那似乎完結的動作和舉止,它嘴裡真的發出了一陣哀鳴。似乎它的這種哀鳴同時影響到了另外一對眼睛,這對眼睛裡似乎多了一絲厲色和憤怒。雖然沒有像它這樣放肆的嘶吼,卻也急喘的發出滲人的呼吸。
前面廂房的我自然不知道這些,心裡還在糾結著不知道她回過神來的話,會怎麼樣來收拾我。不過此時聽到外面那怪物的動靜,甚至依舊在玻璃上劃著令人心寒的聲音,好像有些拚命後的無力。我心裡雖然有些驚訝和震驚,但是還是吸了口冷氣看向它眼神中的憤怒。
那對眼睛裡居然有些詛喪,一種震驚了我心神的垂頭喪氣。本來一直激動抖動的胯下,這個時候瞬間好像縮回了大半,甚至那張嘴流下的哈拉子,都被吸回了大半一樣。我不由自主的瞟了一眼玉荷,雖然隨著她的萎靡,整個人都到了蚊帳裡,但是真的讓我心裡首次有了一些荒謬的感覺!
難道這個怪物似乎對玉荷有什麼想法?
當然這只是我心裡忽然的想法,其實我自己都感覺到不可能,因為昨晚的人可是不一樣的,這鬼東西好像一樣來騷擾過。也許它是對女性有著不一樣的感覺,但是它為什麼不去後面?後院可是有不少女性,我的這個想法雖然有些不好,但是無疑是納悶後最好的疑問。
懷著滿腹的疑問,我感覺到自己雙膝完全失去了知覺。看著貼在身上的玉荷,實實在在的完全坐在我的腿上。我不確定她是嚇暈了過去,還是身子嚇軟了沒有力氣,抑或是剛剛的折騰讓她累了?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不過看到外面那東西真的進不來,雖然依舊有些張牙舞爪,但是我膽氣頓時足了幾分。
因為這個時候胸口的血烏桃木木牌基本平穩,已經不像開始那麼反應了,雖然依然源源不斷的散發著令人凝神的香味,但是已經趨於平靜下來。於是我心裡猜測著,是不是危險就要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