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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節


「那就好,我還擔心你是真的嚇到了呢!沒事自然就好了!對了,快有幾個月沒有抱著你了,感覺你高了好多了,以後只怕馬上就要高過我了!」永蕙的聲音似乎有些低了,而且她沒有馬上接著說,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冷,永蕙一直往我懷裡鑽,但是她沒有吱聲。我本來感覺很正常,不過等了一會兒,她忽然提到了玫瑰,說玫瑰沒有上學了,跑到她哥家去了,還問過我怎麼樣了。聽到永蕙這麼說,我有些驚訝也有些失落。想到從小認識她到上次去姨夫家裡。但是想到這裡的時候,我忽然便想到了瓊祿連,這個時候我便感覺到了有些不妥。
永蕙似乎沒有什麼反應,她不知道我心裡的想法,但是因為兩個人貼在一起,她漸漸便感覺到我的身子發燙了。她雖然有些不解,但是被我發燙的身子一接觸,終於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她可能感覺到我的動作有些奇怪,開始沒有絲毫的不解,就是我趴在她身上,她都沒有推開我的意思。
可是她終究是發育已經好幾年了,雖然不太懂男女之間的事情,但是被我反應起來一陣刺激後,她逐漸的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了。讓我驚訝的是,我聽到她的呼吸就像那日唐金枝一樣,我忍不住緊緊的抱著了她,雖然不像那天對待唐金枝那樣衝動,但是也緊緊的抱著她不放。
我聽到永蕙羞澀的問我怎麼了,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只好傻傻的說很冷,抱著她很舒服。我還拙劣的問她是不是很熱,永蕙的臉色雖然看不見,但是我聽到她低低的回應了,還讓我不要動了。我問她這是怎麼了,她居然羞澀的告訴我說,如果我再動的話,她就要尿尿了。
我的睡意全無,腦瓜子裡一窩的漿糊,抱著永蕙這個身子,我才知道她根本就是個炸彈。雖然知道如果冒犯永蕙的話,她一定會很傷心,但是我知道自己有些無法控制。少年對異性的這種衝動,還有已經有過一次不完美的體驗,讓我很難去控制著自己的行為。
第一百零四章 童養媳
那時候湘楚的冬天是很冷的,不過簡陋的客房裡有著厚厚的棉被。這種棉被大多數都是當地種植的棉花,然後請來匠師自己彈的。
這種自己彈制的棉被很保暖,也很溫暖舒服。雖然被罩大多數都是粗麻粗棉,但是蓋在身上也是滿滿的溫暖。
其實我家裡有兩個床的,在我上二年級的時候,就分開和父母睡了。那是我自己要求的,我感覺到自己已經長大了。那時候永蕙過來陪我的時候,就是和我在小床上一起的。
因為只有我自己在家,兩個床可以隨便睡。但是我理所當然的和永蕙蜷在一起,因為這是一種習慣,也是一種自然的依賴了。
其實在永蕙看來,我和他最親的人沒有區別。但是今晚的時光對於她來說,確實有些永生難忘了,因為她感覺到了我的不一樣。這種奇怪的感覺,說出來讓人感覺到心砰砰直跳。她有些隱隱的不安,但是又有一些不忍拒絕。
可能感覺到我胸口的血烏桃木木牌隔著了她,她便問我帶著這個幹嘛,睡覺的時候壓到了怎麼辦?她雖然是有些無意,但是我生怕她讓我取下來,便拿著湊到她鼻子邊,問她是不是很香。
那種說不出來的清香,猶如古檀一般深遠。永蕙很是驚訝的問我哪裡來的,因為她對我是比較瞭解的。我沒有隱瞞她,告訴她說上次去姨夫家的時候,一個老人送給我的。但是我沒有說垣先公老人,也沒有提玫瑰和我一起去的。
可是沒有想到玫瑰已經和她說過,永蕙便故意笑我說是不是想娶玫瑰做堂客。我愣了一下,這個我倒是一直都沒有想到過。認識玫瑰姐妹,還是因為永蕙的原因。不知道為什麼在現在看來,可能她們有些血緣的關係,我倒是感覺到玫瑰和永蕙長得有些像。
難道自己一直以來喜歡玫瑰,竟然是因為永蕙的原因?
我不敢肯定自己這個想法,但是聽到永蕙這個問法,心裡頓時清醒了不少。在這個清冷的深夜,在沒有燈光的被窩裡面,便沒心沒肺的接著說:「要娶堂客的話,肯定也是找你呀!壹太婆不是一直都說,女大三抱金磚嗎!」
我是不知道永蕙心裡在想什麼的,因為她一時間居然沒有說話了,這個時候我們的身子挨著在一起的,我甚至都可以感覺到微微顫抖的身子在發抖。我不知道這個少女心裡在接受煎熬,不是因為這個小少年異性的身體帶來的,而是我剛剛的話似乎刺痛了她。
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她的呼吸似乎便的急促了許多,因為作為牛家的孩子,雖然從前一個朝代就和我家有交集,但是來自於長輩的那種潛移默化的教育,她都感覺到自己是要接受我家恩惠的。到了她父母手裡的時候,雖然和我家似乎平等,但是我家族裡諸多的工人,再次給這個務農的家庭造成了壓力。
其實我不知道的是,在牛家的人看來,如果在合適的年齡,永蕙姐妹如果可以和我家這輩的的子弟結親,對於他們來說是一件極好的事情。在這個剛剛開放的時代裡,家裡工人多的家庭,無疑是鄉里農民家庭羨慕的對象。所以一直開玩笑說把永蕙嫁給我表哥,雖然只是大人的玩笑,但是牛家的人都沉默,因為他們真的是這樣希望的。
永蕙上面還有個姐姐永蘭,不過已經到了婚嫁年齡的永蘭,相貌和永蕙比起來天差地別,說不出來她像牛家的誰,反正五大三粗的像個男人。不說和我的堂兄弟或者表兄弟結親,就是找一個正常的婆家,可能都要是稍差的家庭了。
牛家人對永蕙的期望,應該是從牛永禎學開拖拉機開始的。
因為這種目前在鄉里人看來很牛的技術,不說普通人可以得到機會的。村裡的年輕人不在少數,單純憑他牛家,還有牛永禎自己的話,完全是沒有希望得到這個機會的。我父親從大哥那裡回來,給牛爺帶了一條不錯的領帶,還有一雙二頭皮鞋,牛永禎的事情就成了。
我自然還不明白這些,不過看到永蕙沒有吱聲,便忍不住推了推她。然後她才在被窩裡輕聲的回應著:「我,我比你大四歲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有些遲疑,有些許我現在不知道不能瞭解的遺憾。不過很快我被一陣激動淹沒了,因為永蕙在溫暖中呢喃了起來:「小河,你這是幹什麼?」被窩裡永蕙的聲音顫抖的厲害,我雖然沒有可以的侵犯她,但是少年的動作哪裡會輕柔。只想讓自己得到快樂,和把心中的壓抑釋放出來。
永蕙雖然和我很親密,但是被我稍微分著腿抱著在哪裡,雖然沒有實質性的行動,可是那種廝磨對於一個剛剛發育成熟的少女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
出於羞澀來說,她很想推開我,但是那種不能說的快意,讓她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不捨。對於永蕙來說,她還真的不明白我衝動的目的,但是她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卻讓她不由緊緊的抱著我。我雖然也是一知半解,卻也不是真正的明白這目的。可是我朦朦朧朧知道,自己想和永蕙更親密一點。
兩個對異性身體都不瞭解的少年少女,居然在這個寒冷的冬天,就在一個被窩裡緊緊抱著取暖而眠。
「你的這裡怎麼了!」永蕙忽然感覺到了異樣,因為我看到她沒有拒絕我的時候,我居然有些忍不住,雖然不明白那種意義,也知道衣物是阻礙,於是把她最後一層遮蓋拉了下去膝下。如果說開始還只是異樣的刺激,如今卻是直接的接觸了。
永蕙此刻隱隱感覺到了不妥,可是她終究也是不懂的,只是感覺到我在胡鬧。雖然這種胡鬧有些難以啟齒,可是她居然真的把著了那裡。她是從小見到我長大的,倒是沒有特別的羞澀。可是突然感覺到了不同,只是感覺到有東西流出來,以為是尿床了,還是讓她大吃一驚。
我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很想和那天那晚唐金枝那樣。我記得那種瘋狂的溫暖的感覺,以及那種被完全融入包裹的刺激。
可是我注定是要失望的,因為永蕙雖然沒有推開我,但是注定我無法像那天一樣放肆。因為永蕙不是唐金枝,她青澀的猶如一隻剛剛會飛的白天鵝,剛剛起飛便又驚恐的落下來,生怕自己摔壞了。而我也沒有唐金枝那般的引導,完全就是一隻無頭的蒼蠅。
雖然知道要最終如何,卻還沒有著既定的開始。但是永蕙卻顯然很難抵住我的誘惑,居然任我連她上身的小褂都拉了下來。她甚至惱怒的掐了我幾把,呵斥我如果再淘氣的話,以後都不陪我了。
果然永蕙這把殺手鑭跑出來,讓我頓時便熄火了下來。不過我首次感受到了永蕙那驕人的身材,以及身前那兩團充實的豐盈。雖然不敢太放肆的行動,可是一會兒看到她不生氣了之後,還是忍不住放肆了起來。我雖然不是有意的去引誘她,但是我已經可以反應的身體,卻是無法自抑本能的刺激著她。
一個一知半解的少年,一個雖然成熟可是心態青澀的少女,即使雙方完全已對陣仗,最終還是棄械投降結局。永蕙隱隱知道發生了什麼,因為我幾次不能進入城門,她卻已經感受到了一種奇妙的感受。雖然從來沒有人和她說過,但是她也會享受的。
而我的失敗原因,倒不是永蕙拒絕我。而是永蕙終究是個初女,哪怕是一個已經成熟的滴水了少女,畢竟是沒有被人開發過的。在這個缺泛教育尤其是生理教育的年代,有些人直到結婚都不明白這些。此刻即使永蕙完全的接受,那處的城門難攻之處可想而知了。
最終我幾次都幾乎衝進去,甚至永蕙都沒有絲毫的反抗,但是我都緊張的滑開。尤其永蕙羞澀的說自己要尿尿的時候,我更是一發不可收拾的崩潰了。被窩裡那濃濃的味道卻瘋狂的刺激著我,我緊緊的抱著永蕙不放手。記得唐金枝說這個時候是不要著急的,不由模仿者唐金枝教的,在永蕙身上試驗著自己的行動。
永蕙這個時候知道不太好了,便有些擔心的警告我,不允許把這晚的事情說出去,不然她不會原諒我的。我雖然不知道這事的嚴重性,但是因為是永蕙的原因,我毫不猶豫的保證了下來。這晚我和永蕙首次極為親密的睡在一起,因為她發現我居然大膽的親了她,而她居然也笨拙的回應過我。
親嘴在鄉里人看來是不好的,那是只有兩公婆男人和堂客可以做的事情。我們雖然平時關係極好,我想懂事的永蕙把我當弟弟居多,如今居然和我親嘴了,這簡直是不能想像的事情。如果說出去的話,她哪裡抬得起頭做人。至於我和她在被窩裡面,互相刺激的事情,這個時候在她看來還不如這事嚴重。
後來永蕙逐漸回過神來,感覺到被單上有東西,便說要起來換了被單被罩。我自然是沒有話說,父親和媽媽都不在家,任何衣物都是我自己洗。如今永蕙說要換了被單和床罩,自然是她要準備幫忙的。她套上了自己的棉衣點燈,看著她兩條白嫩的長腿,我不由有些發呆。
永蕙心裡也很緊張,但是看到我凍得直打哆嗦,她便沒有管地下的被單,直接進被窩抱著我熄了燈。我問她以後做我堂客好不好,她說她媽媽是牛家的童養媳,她不想做我家的童養媳。我迷迷糊糊告訴她,已經不是童養媳了,因為她已經長大了啊!她居然沒有說話,抱著我慢慢的睡去。
第一百零五章 再見小花
這晚我做夢了,夢見永蕙成為了我的新娘,我們穿著大紅的衣服,站在大院的堂屋舉行了婚禮。爺爺奶奶就坐在神龕底下,笑瞇瞇的接受著我們的跪拜。
其實一直都在迷迷糊糊的,就在我高興的不行的時候,那烏黑的神龕忽然便黑壓壓的垮下來了,直接的把我淹沒了。我伸手想抓住永蕙不放,可是那潮水一般的黑色狂流,直接的把我們分開了。
我放聲大叫,眼睜睜的看著永蕙被沖遠不見了,我想馬上撲過去,卻發現自己的身子猶如千鈞萬重一般,怎麼也無法提步上前去,然後我自己也被淹沒了。
我感覺到自己在黑色的潮流中清醒,這種清醒只是一種模糊的清醒,卻怎麼也無法讓自己徹底的醒來。我絕望的想吼叫,卻感覺到自己的意識逐漸的模糊。
最後在我漸漸迷失的時候,我終於感覺到黑色的潮流消失,我看見了光明。
睜開眼睛的時候,便看到永蕙居然不在了,我不由有些慌張起來,匆匆的便想爬起來。不過還沒有來得及出被窩,便好像感覺到外面更加冷了。
而且天似乎還沒有亮起來,外面居然有些黑濛濛的。但是大院裡已經傳來了一陣陣的香味,那是有人趕早做早餐了。因為學生今天要上學啊!
早上的活計平時都是我一個人完成的,如果要起來的話就要起身了。當然也還可以窩一會兒,因為被窩裡很溫暖。我好像是感覺到做夢一樣,如果不是被窩裡還有永蕙那熟悉的體香,我都以為這一切都是昨晚的一場夢而已。
可是沒有見到永蕙,讓我心裡還是有些小小的失落,心裡想著她不應該這麼早就走的。正在我疑惑的時候,便聽到了一陣腳步的聲音,看到永蕙居然端著一盆熱水進來給我洗臉。她低著頭不看我,也不知道她心裡想著什麼。我心裡有些小鬼作祟,自然不敢主動說話。
當我洗好臉之後,她居然低聲囑咐我起來,說鍋裡有熱飯了。這一刻我心裡居然有些興奮了,我首次感覺到了一陣溫暖,忍不住便說:「蕙姐姐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