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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節


  黑白兩道光束直接將他自己、許貌玲和池子書包裹在內,因為池天仁距離很遠,王聰現在實力有限,無法將其囊括。
  不過池天仁畢竟是大師,不僅實力強橫,更是戰鬥經驗豐富,就在他揮出術法的瞬間,便感覺不妙,手中印結變化,一道八卦印記從他站的地方浮現。
  ——咕咕咕
  ——滋滋滋
  整個房間出現密密麻麻的小金蟾,那些金蟾只有兩個並指大小,全身散發著綠光,就像自行毀滅一般不斷的朝著王聰三人,和池天仁所在的地方衝去。
  不過每一觸碰到王聰凝聚的術法和池天仁的術法時,它們的身軀如同火焰被澆滅一般,頓時化作一團青色光點潰散。
  ——咕嚕
  看著滿屋子都是青色蟾蜍,那種密密麻麻的的讓人窒息,要是剛才沒有反應過來,他們鐵定被這些青色金蟾吞噬掉,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轟
  於此同時,池天仁的八卦圖已經將那半個成人大小的蟾蜍遮蓋住,原本龐大的身軀逐漸縮小。
  不過本體被束縛後,可是房間內的青色蟾蜍依舊沒有消失,還是不斷著攻擊著眾人。青色蟾蜍實力不強,此時因為有術法保護,它們根本無法衝破,根本傷害不了眾人,隨著大師不斷有術法轟出,不一會,整個房間所有的青色蟾蜍都消失了。
  ——呼
  王聰長吐了一口氣,整個人都鬆懈了很多,畢竟那磨人的金蟾終於解決了。
  池天仁走到被他術法攻擊的金蟾蜍本體位置,此刻只見地上一陣黑色的殘灰,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他本是想將金蟾蜍淪為凡物,不在有機會吞納天地精華,得到修為之力再殘害凡人,便能讓這件工藝品能夠流傳下來,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那金蟾蜍仇怨那麼強,竟然自毀本體和修為,想要讓他們一起陪葬。
  剛才要不是王聰反應快,就算他出手,也會有些晚,到時候他們三人身種劇毒,在死地中恐怕也只有一死了。
  就在金蟾蜍毀掉那一刻。
  在一個被封閉的洞口石室內,中央位置,從被鐵鎖拉至懸空的棺木上掉落一個銀色鐵釘,發出清脆的響聲,而棺木四周黑氣卻湧現一股黑氣,逐漸被吸入棺木中。
  如果王聰看到此場景,定然發現這就是他和張偉兩人獲得金蟾的石室,而那懸空的棺木如果被池天仁見到,定然會異常的驚訝和惶恐。
  那棺木竟然用銀杏鐵木打造而成,上面還被釘了九九八十一道銀釘,這種葬法只存在有著血海深仇的仇家,才會使用這樣的方式,而一旦用這種葬法,兩家之人定然生生世世結成死仇,另外一個不妥,棺木中突發屍變,那後果定然慘絕人寰。
  不過這個葬法無論成功還是失敗,必定能夠讓被葬的一家氣運轉移到實施此葬的一家中,從此一家落魄,一家昌盛,一直持續到生生世世,根本沒有破解之法。
  這種葬為封魂葬,而用的九九八十一銀釘方法為鎖棺法。
  所謂封魂葬,顧名思義就是連靈魂一起封存,讓其無法轉世投胎。不過人一死,靈魂就會瞬間離體被陰差抓走,所以進行封魂葬的人都是活人。
  ——
  金蟾蜍一死,毒氣也隨之清除,等眾人在看向四周的時候,一切都恢復原來的模樣,而他們此刻根本沒有走上二樓,依舊停在一樓,讓他們不由的一愣。
  原來他們一進這家客棧就已經中了幻術,而他們卻沒有任何察覺,若不是有池天仁大師在,王聰覺得他們或許會被困死在幻境中。心裡一陣後怕,不過還好金蟾已經死了。
  眾人接連朝著二樓走去,這一次,王聰用力的敲了敲張偉的房門,不過卻沒有任何回應,只好開口叫道:「張偉,是我,你回來嗎?」
  「聰哥!」
  就在王聰話語一落,房間內便傳來回應,不一會門就被打開了,只見張偉拉著王綾若的手走了出來。
  「聰哥,你終於回來了,剛才有一隻好大的金蟾蜍,嚇得我和綾若都不敢出門,幸好有這個舍利子,讓那金蟾蜍不敢攻擊,不然你就見不到我們了。」
  張偉強忍的內心的恐懼,開口說道。
  「你沒事就好,剛才可把我嚇死了。我們還是進去再說吧!」
  王聰開口說道,看到張偉沒事,他內心的大石頭終於放了下來,想起自己在幻境中的表現,他實在想拿塊豆腐撞死的衝動,不過他告誡過許貌玲和池子書,讓他們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張偉,他不想讓對方知道。

第七十一章我死你活一
  眾人都知道,他們時間有限,一旦超出了這些時間,他們想要再出去,那無疑比登天還要難。所以他們此刻的注意力都放在許貌玲身上,畢竟她說過出口就是在那隧道內。
  可這樣的消息是從許傑口中說出,他們也不敢確信,畢竟他們不清楚那個時候,對方是不是被金蟾蜍控制了。
  如果是金蟾蜍設下的局,那等待他們的無疑是死。
  許貌玲見眾人都不願意相信她所說的話,心裡也有些小小的失落,不過一想起廣遠鎮之所以會變成這樣子,全都是因為他們許家。
  她內心很難過,可是這已經變成了不可更改的事實。她沉默著,腦海不停回想著她老爸的話。最終似乎下定了決心一般,開口道:
  「王聰,其實當初我老爸告訴有關廟宇中的事情並不完全,其中有修改。」
  這話一出,讓王聰微微一愣,當初許傑說的話,他感覺對方應該沒有理由隱瞞什麼,畢竟那可是關乎他們許家的存亡,可沒想到對方還是對他說謊。
  「其實那個地下室在修建那廟宇時,便是那和尚暗中囑托我父親悄悄派人修築的。因為那個時候,我們許家都是一脈單傳,到了我父親那代,更是不堪。我父母結婚四五年才有了我,其後我母親再無喜脈。找過許多醫生都治不好,也沒有檢查出什麼毛病。」
  「那和尚在見到我爺爺後,便說過能夠幫助我們許家延續香火,也能讓我們許家世代香火綿延繁榮。我爺爺聽信那和尚的話,便命我父親安排。後面的事情我老爸也說得是真實的。」
  「只不過除了我爺爺在戰亂的時候看上一個女人外,還有那個和尚也看上了一個女人,便要求我父親為他捉來,那個時候,我母親剛好有喜脈,父親也不想違背對方的話,便命人將女子捉來送給那和尚。」
  「最後,那兩個女子都死了,而且都在同一時間死的。那和尚說有大事發生,接著要我父親將關押的死刑犯,還有戰爭過後的戰俘全都通過那地下室送往寺廟,說要做一場法事鎮壓那兩隻冤鬼。」
  「那件事只有那和尚和我老爸還有我爺爺知道,和尚說,法事他一個秘密完成就好,可我父親等了好幾個月,卻沒有等來和尚的消息,心裡有些擔心,終於有一天,我爸發現他送的飯菜對方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動了,心裡便感覺不妙。」
  「等他進入那法事場地時,只見那裡一座血池,而他送去的戰俘和死刑犯全都血流乾淨而死,那和尚整個人躺在血池中,也已經死了,我爸也不知道這裡面到底發生過什麼事,不過他也不敢調查如此詭異的事情,為了不讓人知道,他將通往地下室的入口鎖死。」
  「就這樣,廣遠鎮便開始發生怪事,而本來有九個月身孕的母親,突然因為胎兒胎死腹中,也被牽連而死。後來正如你所知道的,來了一個道士,問其事情的來龍去脈將事情弄清楚後,才告訴我父親說,說那和尚根本不是一個出家人,而是一個邪蠱師。」
  「後來那道士用盡全力,將那裡封印,所有冤魂不能逃脫寺廟,這才將那些怪事平息,而那道士臨終前告誡我父親,說此事不要告訴任何人,另外讓他十年內將廣遠鎮的四周居住的人民遣散,然後將鎮子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