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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節

  王聰招了招手,等池子書走近便用手指了指遠處的院門,開口解釋道:「我覺得我們來遲一步,許貌玲早就從這裡離開了。」
  池子書透過窗外眺望,從碾壓枯花枯草的痕跡來看,許貌玲走的並不是很快,如果是剛才逃離,那對方定然還在自己的視線內。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許貌玲在自己家還如此狼狽。」
  王聰問道。
  「我也不知道。」
  池子書聳了聳肩,開口答道。
  兩人離開了房間,朝著許貌玲逃離的方向追去,剛一走進那道院門,王聰和池子書便看到路上有幾個倒地的家丁,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這間小院不大,房間也就只有兩三個,其中一間王聰也曾來過,就是許傑的書房,當初對方就是在這裡告訴他有感廟宇的事情。
  兩人快速的打開另外兩個房間,發現裡面並沒有許貌玲的身影,最後直接將目標鎖定在許傑的書房。
  書房內如同被洗劫一般,原本整齊的擺設變得雜亂不堪,到處都是書本和被推翻的桌椅,場面極其不堪入目。
  可是兩人並沒有發現許貌玲的身影,因為擺設都被打爛或推翻,連藏身的地方都沒有了,而房間本身也不大,他們幾乎一眼就能掃視房間內所有的範圍。
  王聰皺著眉頭看著四周,心裡歎了一口氣,如今花費了太多時間搜尋許貌玲的下落,他心裡也有些擔心張偉那邊的情況。
  要是這樣離開,他內心又有些過意不去。
  「許貌玲,你是不是躲在這裡嗎?」
  雖說一眼就能看清房間內部的所有的情況,可是王聰還是想叫上一句,如果對方真的躲在某個他們沒有察覺的角落呢!
  房間內,並沒有任何回應,也正如王聰兩人所料想的一樣。
  只不過從先前的蹤跡來看,許貌玲確實進入過這間小院,並且著書房內擺設全都被打亂,一看就是不久前發生過搜查一般。
  如今線索斷了,而許家的房間也差不多搜查完畢了,除了一處雜院沒去搜尋外,其餘的房間都看了一遍。
  ——嗖嗖嗖
  許家府邸死氣越來越強,偶爾刮起的陰風讓兩人不由的腳底生寒,都皺起眉頭來。
  池子書抬頭看了看天空,發現一朵不大的陰雲逐漸朝這裡飄來,心裡不知道為何出現一種非常恐懼的念頭。
  「小哥,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裡吧!」
  池子書皺著眉頭,神情帶著擔憂的說道。
  「只差一個地方沒有搜尋了,我們去哪裡看看,如果還是沒有找到,那我們再走好嗎?」
  王聰此時心裡也變得極度的煩悶,他也不清楚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緒,只是將這種狀態的出現,推究於四周的死氣變多的緣故,而他卻不知道他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情緒,完全受到天空中飄來的陰雲影響。
  「那好吧!」
  池子書深深的吸了一口,全身再次出現警戒狀態,他不清楚天空中那道陰雲到底存在著什麼,也沒有將他心中所猜測,並沒有任何證據的事情告訴王聰。
  就在兩人踏出書房門檻外,突然聽到房間內響起一聲悉悉索索的聲音。
  「池子書,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王聰轉過身,目光再次掃視書房每一個角落,開口問道。
  池子書點了點頭,兩人便再次踏進書房內部,將一些雜亂在地的書本,還有桌椅一一推開尋找,但也沒有發現有什麼秘密通道,根本沒有發現許貌玲的身影,而那響聲只出現一次,還在他們不曾注意的情況下產生,根本無法判斷方位。
  「該不會是老鼠吧!」
  王聰見所尋無果,開口問道。
  池子書搖了搖頭,開口解釋道:「死地中只存在魂靈,不會存在活物,除非那老鼠已經成精。」
  王聰聽到這話,目光再一次打量著房間內所有位置,這一次幾乎非常的仔細,沒有放過任何可疑的角落,最後他的目光停在窗口上的小盆栽。
  盆栽不大,只有一手大小,而種植在內的植被早已經枯萎,這樣簡單的東西在尋常情況下很難被人注意到,畢竟身為一個有錢人書房,有一些小裝飾在合情之內。
  王聰也覺得這小盆栽並沒有什麼異樣,可是書房內的每個角落都被他和池子書搜尋了一遍,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
  雖說著小盆栽不可疑,王聰依舊不想放過這些細節,緩步朝著窗口位置的盆栽走去,看看是不是某些機關開啟的鑰匙。
  可等他想將盆栽拿起的時候,卻發現那盆栽如同張了根一般,與窗口相連,這一發現,讓王聰不由的產生了小驚喜。
  接著他試試盆栽能否左右轉動,卻只聽『卡』的一聲,緊接著房內『轟轟』的聲音響起,兩人聞聲都不約而同的朝著聲源處看去。
  只見原本擺放書櫃的牆壁緩緩的分開,出現一道幽深的小道。

第六十四章生死相依四
  當幽深的小道出現,王聰和池子書還來不及高興,便感受到一股陰風從幽深的小道刮出,兩人只覺得臉上有著一股生疼感覺。
  ——呼
  王聰吐了一口氣,皺眉的看著小道,能夠出現這樣重的陰氣,那豈不是代表小道通往的是一個極度危險的地方。
  如果進去了,遇到連他們都無法抵抗的危險,他還能安全的脫身嗎?會不會將自己身家性命直接丟在裡面。
  王聰看著小道沉默了,他在思考。在一旁的池子書也皺著眉頭,沒有開口說任何一句話,他能夠感受到裡面的死氣有多麼重。
  「對不起貌玲,我王聰對不起你。」
  王聰對著小道跪下,拜了三拜,眼中含著淚花,將這兩句話艱難的吐出。
  他不敢去賭,不敢心存僥倖,如果進去了,沒有將許貌玲解救出來,又或者許貌玲已經死在裡面。先前池子書已經消耗過大,他們一旦遭遇不可抵抗的危險,那無疑代表著他們也一同死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