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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節

  那個時候,華夏所有術士家族,都會到他們燕家來拜見,將他們燕家奉為華夏第一家族。
  而昭天戰神的靈組,也會被他收入囊中,這樣黑白兩道都在他的管轄之下,整個華夏都掌控在他的股掌之中。
  他燕北宣,終將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快看,老祖的劍就要刺中昭天戰神了!」身邊的燕家人大喊。
  那把巨劍離楊澤南很近了,但楊澤南卻連躲都沒有躲一下,燕家的人都露出了狂喜之色。
  難道是昭天戰神被老祖的威壓給死死壓住了,根本無法逃脫?
  呵呵,看來昭天戰神也不過如此嘛,那些人居然還將他與自家老祖相提並論,簡直是侮辱老祖。
  就在眾人等待著楊澤南被燕谷戰神給一劍刺殺之際,那把巨劍居然硬生生地停宰了他的面前。
  巨劍離楊澤南的胸口只有不到一米,但就是一寸都無法前進。
  「怎麼回事?」燕家有人低聲道,「劍怎麼不動了?」
  「不用擔心,昭天戰神畢竟是戰神,還是要抵抗一下的,只不過他這是困獸猶鬥,堅持不了多久。」有人道。
  燕家眾人這才放下了心,但他們都沒有發現,此時燕谷戰神的臉已經漲得通紅,他加大了力量輸出,用盡了全身的靈力,那把劍卻像是長在了半空中,根本無法前進。
  楊澤南搖頭道:「燕谷戰神,你的實力很強,我很敬佩你。只可惜你生不逢時,又生出了心魔,一定要與我爭個高下,否則或許將來你能走得更遠。」
  他抬起雙手,在身前一舞,道:「不過,現在你只能到此為止了。」
  燕家眾人聞言,都鄙夷地叫道:「大膽狂徒!等我家老祖將你的腦袋斬下來,看你還敢不敢大放厥詞!」
  他話音未落,楊澤南的雙手之間便凝聚成一顆拳頭大小的金色光團,如同一顆耀眼的太陽般,讓人睜不開眼睛。
  「那是什麼東西?」
  「管它是什麼東西,在我們老祖的面前,也是……」
  話還沒有說完,那顆金色的光球就打在了巨劍的尖端,然後那把巨劍就開始從尖端龜裂。
  裂痕從尖端一直往上不斷地蔓延,直到蔓延到了劍柄。
  嘩啦,一聲清脆的碎裂聲傳來,那柄巨劍居然應聲而碎,化為無數的碎片,在海水中緩緩地降落。
  這柄巨劍是燕谷戰神的本命武器,本命武器與生命相連,武器被毀,術士也會身受重傷。
  燕谷戰神臉色由紅轉為了煞白,猛地吐出一大口鮮血,身形搖晃了一下,幾乎要摔倒。
  燕家眾人一時間全都懵了,睜大了眼睛。
  
第434章 戰凌的身世
  
  第434章 戰凌的身世
  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老祖一直佔據了優勢地位,為什麼會突然被對方打成重傷了?
  如果不是看到那漫天漂浮的巨劍碎片,他們都要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
  楊澤南縱身而起,穩穩地落在了燕谷戰神的面前,望向他,道:「燕谷,你服嗎?」
  燕谷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柄劍,刺進了腳下的大石,然後靠著這柄長劍支撐,才沒有倒下。
  燕谷抬起頭,面若金紙,嘴角還帶著一絲猩紅的鮮血。
  他抬手緩緩拭去嘴角的血跡,沉吟許久,才無奈地歎息道:「是我輸了。」
  燕家眾人再次懵了。
  老祖居然認輸?
  別人不知道,燕北宣是知道的,老祖是一個多麼驕傲的人,他根本不可能認輸,哪怕是死都不會認輸的。
  他為什麼會向楊澤南認輸?難道楊澤南對老祖用了什麼操縱人的邪惡法術嗎?
  但想想又覺得不可能,楊澤南不可能有那麼強大的力量,能夠隨隨便便就操縱一個上人巔峰的高手。
  「既然你已經認輸,那我就送你上路吧。」楊澤南面無表情地道。
  燕北宣愣了兩秒,隨即回過神來,驚恐地大叫:「不要!」
  他飛身來到山峰頂上,擋在燕谷戰神的面前,說:「昭天戰神,我家老祖是華夏兩大戰神之一,你殺了他,華夏必然震動,這個責任你負得起嗎?」
  「住口!」燕谷戰神道,「北宣,給我滾下去!」
  燕北宣急了,說:「老祖,你不能死啊,我們燕家不能沒有你,華夏不能沒有你!」
  燕谷戰神一聲歎息,眼底浮起了一抹心灰意冷之色:「這一戰我敗了,活著又如何,不過是一具行屍走肉。讓他殺了我吧,給我一個好結果。」
  燕北宣撲通一聲跪倒在了燕谷戰神的面前,道:「老祖,不行啊,你不能死啊。」
  「住嘴!」燕谷戰神怒斥道,「不要在外人面前丟我的臉!我們燕家人,哪怕是死,也要站著死。」
  燕北宣咬著牙站了起來,燕谷戰神道:「北宣,等我死後,你將我的身體火化,就安葬在我那座小院子裡,然後將院子封起來,誰都不許進去,明白嗎?」
  「是,老祖,」燕北宣道。
  交代完了後事,燕北宣看向楊澤南,道:「你動手吧。」
  楊澤南露出了一道淡淡的笑容,說:「燕谷,不要認為我不知道你幹了什麼。你是最惜命的,怎麼可能輕易赴死?你燕家的那座小院里長期藏著一個六歲以下的幼兒,每個幼兒都是仙才,一旦超過十歲就會處理掉。」
  燕谷戰神和燕北宣二人臉上驟然變色。
  「燕谷戰神,那些孩子都是你為自己尋找的容器吧?」楊澤南淡淡笑道,「哪一天你若是被殺了,或者沒能突破到更高的境界就壽終正寢,正好可以奪舍。」
  燕谷微微瞇起眼睛,臉色陰冷。
  楊澤南依然面帶微笑,彷彿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怎麼?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麼我知道?畢竟你們自認為做得天衣無縫,那些仙才孩子也是先用手段讓他們正常死亡的,最後處理的時候也做得乾乾淨淨,不可能有人知道。」
  他的嘴角上勾,招了招手,戰凌來到了他的身側,目光冰冷如刀,落在了燕谷和燕北宣的身上。
  「站隊長,就是被你們處理掉的孩子之一。」楊澤南道,「這些年你們處理的孩子,我都收到了靈組之中,很多已經長成了棟樑之才。」
  燕谷和燕北宣都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情,燕谷看向燕北宣,燕北宣驚道:「不可能,那些孩子是我親手……」
  楊澤南淡淡道:「你處理這些孩子,喜歡把他們帶到後山的一座山洞裡去,用三昧真火將他們活生生燒成灰燼,每次我都會算準時間到山洞裡等你,你一到,我就會讓你產生幻覺,讓你以為自己已經殺了那些孩子。」
  燕北宣驚恐地望著他,他居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讓他產生幻覺?如果他要殺他,他不是已經死了很多次了?
  楊澤南道:「你們現在囚禁的那個孩子,是雲家的人。雲家乃華夏第一世家,底蘊深厚,你們本來不會對這樣的家族動手,但仙才不是那麼好找的,上一個已經處理了,下一個再找不到,燕谷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怎麼奪舍重生?所以你們花費了很大的精力,讓那孩子得了重病,醫治無效死亡。其實不過是假死罷了,等那孩子一下葬,你們就將她帶回燕家,然後將另一個孩子的屍體放進了墳墓之中。」
  他的目光忽然變得鋒利,聲音也變得冰冷:「你們燕家這些年所做的事情,惡貫滿盈,你們以為,我會輕易放過嗎?」
  燕谷臉色一沉,身體之中忽然散發出一股強大的藍光,那藍光將他包裹起來,四周的空間都彷彿扭曲了。
  楊澤南嗤笑道:「想要利用空間法器撕裂空間逃走?你真是太天真了。」
  說罷,他雙手一轉,掐了個法印,四周空間的異動更強,就像各種顏料調和在了一起,各種色彩交雜,一片模糊。
  藍光之中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接著便從裡面噴出了一些碎肉,灑落在了峰頂這塊巨大的岩石之上。
  楊澤南這是操控空間,讓燕谷撕裂的空間產生了異變,將燕谷給攪碎了。
  燕谷就算再強,他也是凡人,不是神仙,在空間這樣的法則之力面前,只是一隻小小的螻蟻。
  「老祖!」燕北宣慘叫一聲,噗通跪倒在那一地碎肉面前,楊澤南揮手就是一掌,打在了他的胸口,將他給打飛了出去。
  他從峰頂倒飛而出,重重地撞在對面的山崖上,整個人都鑲嵌在了巖壁上,胸口全都陷了下去,吐出一大口鮮血。
  楊澤南道:「戰凌,我答應過你,總有一天要讓你報仇,現在是你報仇雪恨的時候了。」
  戰凌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縱身而起,手中金光一閃,三尖兩刃刀出現,然後大喝一聲,朝著對面山崖上的燕北宣刺了過去。
  燕北宣想要逃,但他發現自己就像是被牢牢地釘死在了牆壁上,根本無法逃脫。
  噗呲。
  血肉模糊的聲音響起,三尖兩刃刀刺進了燕北宣的胸口,戰凌的目光死死地盯著他,兩人此時靠得很近,燕北宣從他的目光中看到了深刻的仇恨,彷彿恨不得能寢其皮喝其血吃其肉。
  他忽然想起了十幾年前的一個小男孩,那個孩子出身農家,父母很疼愛他,一家三口其樂融融。是他親自吩咐,讓手下人引誘他父親賭博、母親吸毒,最後母親吸毒過量而死,父親為了討債,遠走他鄉,至今音訊全無。
  一個沒有任何親人的孤兒,就這麼被燕家帶走了,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戰凌深深地望著他的眼睛,說:「燕北宣,我等這天,已經等了很久了。」
  說罷,他手上用力,將三尖兩刃刀一劃,撕開了他的肚子,各種內臟全都從肚皮裡流了出來。
  「你當初是怎麼對我的,今天全都還給你。」戰凌雙腳在崖壁上一蹬,整個人往後彈去,然後拇指和中指彈了一顆火星,落在了燕北宣的身上,燕北宣瞬間就變成了一個火人。
  他再轉頭看向其他燕家人,發現他們早就已經逃之夭夭了。
  「不必追了。」楊澤南道,「等我們出去之後,自然有的是辦法對付燕家。」
  戰凌微微低頭,道:「是,大人。」
  
第435章 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第435章 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處理完了燕谷,楊澤南回到那間屋子,屋子之中已經人去樓空,他看著掉落在地上的破鏡,俯身撿起,拿在手中細細摩挲。
  該來的,始終都要來。
  寧若雨直接出了海底裂縫,此時已經有幾頭巨獸逃了出來,正在圍攻基地,她敲響了金佛鐘,震聾那些巨獸的耳朵,讓它們失去了大半的戰鬥力,便迅速離開。
  剩下的事情,靈組的人自己就能解決。
  她一路在水下潛行,很快就登了岸,然後在南島坐飛機飛回了玉陵市。
  師父和母親都沒有聯繫她,她打過去,對面依然是不在服務區,她猜測他們是進了某個秘境修煉,也就不再打擾,反正有師父在,母親肯定不會有事。
  回了市區,她直接來到了市第一人民醫院。
  那個風雨交加的晚上,楊澤南就是將她送到了這裡醫治。
  她走進醫院,向前台的護士查詢了當晚的情況,找到當時接待她的醫生和護士。
  但奇怪的是,那醫生和護士剛開始都沒能認出她來。
  她說:「我叫寧若雨,兩年多前,有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我重度昏迷,被人送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