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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節

  很快便有兩個保安衝了進來,將那個傭人帶走,傭人滿臉不敢置信,只是心裡默默念叨:完了,我徹底完了。
  林寶重新回到桌邊,看向林爵士,道:「爸,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
  林俊龍不滿地看了他一眼,道:「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她是個術士。」
  「有多強?」林寶問。
  林俊龍道:「比朱大師要強。」
  林寶深吸了口氣,道:「你們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林俊龍冷哼一聲,道:「早點告訴你,你就不會耍小孩子脾氣了?」
  「夠了!」林爵士打斷二人,道,「事已至此,已無法挽回。我們還是招攬別的術士吧。」
  他頓了頓,目光有些疲憊,望向窗外,道:「時代已經變了,以後恐怕是術士的天下。哪怕我有再多的錢,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不過是一堆廢紙罷了。所以我才想拉攏更多的術士,最好能為家族招攬一批死士,這樣我們林家才能長久地富貴下去。」
  以林爵士的身份,自然知道很多普通人不知道的密辛。
  他太自大了,以為招攬術士還是像招攬普通人那樣,以潑天富貴令對方屈服。
  或許這一點對修為低微的術士有效,但對寧若雨這樣的天師境高手,卻是在侮辱她。
  他錯了,真的錯了。
  林寶沉默了一陣,道:「爸,你放心,我會想辦法挽回寧小姐。」
  林爵士搖了搖頭,道:「阿寶,你還是不要去了,我知道你的心意,但寧若雨綽號寧修羅,心狠手辣,下手無情,我不想你有事。」
  林寶堅定地道:「爸,我是去請求她原諒,又不是找她麻煩,她總不會不講道理吧。」
  林爵士沉默了片刻,道:「好,這個寧修羅不一般,她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修為,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我們能夠跟她交好,有百利而無一害。」
  林寶頓了頓,道:「如果讓她成為我們林家的兒媳呢?」
  林爵士一怔:「你願意了?」
  之前不願意,在被寧若雨修理了一頓之後,居然願意了?
  林寶勾起嘴角,道:「長得漂亮的女人我見得多了,只要我勾勾手指,他們全都會自己撲上來。這樣的日子太沒意思,就是要這樣強大的女人,征服起來才有成就感。」
  林俊龍嗤笑一聲:「就憑你這花花公子的德行,能征服她?」
  林寶笑道:「女人不都喜歡我這樣的嗎?在認識她之前流連花叢,在認識她之後癡情不虞。」
  林俊龍搖了搖頭,道:「寧修羅不是那種女人。何況女人都慕強,她比你強大得多,你有什麼能吸引她的?錢嗎?」
  林寶神秘地一笑,道:「我自然有足夠的籌碼,爸,你放心吧,就算她不喜歡我,也會成為我們林家的同盟。」
  林爵士微微點了點頭,道:「好,放手去做,我會全力支持你。」
  寧若雨走出林家大門,林家的司機連忙將車開過來,恭敬地道:「寧小姐,爵士讓我送您回家。」
  「不必了。」寧若雨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林家惹毛了她,她也就不想給林家人好臉色看。
  
第192章 生死鬥
  
  第192章 生死鬥
  她轉身就走,那位司機連忙道:「寧小姐,現在已經很晚了,打不到車,您總不能走回去吧。」
  「有何不可?」寧若雨嗤笑一聲,他如果想走回去,簡單得很,這點路,最多二十分鐘就能到,比坐車快多了。
  就在這時,一輛福特猛禽開了過來,停在她面前,車窗搖下,露出楊澤南那張俊美無匹的面容:「若雨,上車吧。」
  寧若雨笑了笑,拉開了車門。
  林家的司機嘴角抽搐了兩下,我這好好的加長林肯你不坐,去坐農民車?
  福特猛禽是貨車,在花旗國也就是農民開的車罷了,但操控性能很好,國內也有不少人玩這個車,但在港島這些自詡貴族的人眼中,這種車是下等人開的,上不得檯面。
  司機一頓,在他的心中,寧若雨就成了不愛富貴只追求愛情的傻叉。
  如果讓寧若雨知道了他的想法,一定恨不得往他臉上踩上一個腳印。
  你的戲能不能不要這麼多?
  寧若雨看著開車的楊澤南,道:「你為什麼會來?」
  楊澤南道:「我聽說林爵士請你吃飯,但以林家向來的行事風格,你肯定不會喜歡,到最後一定會不歡而散,所以我來接你。」
  寧若雨有些無語。
  他很聰明。
  非常聰明。
  寧若雨嚴肅地說:「楊先生,我知道你對我有意,但我對你沒有任何感覺,請你不要把時間浪費在我的身上了。」
  楊澤南側過頭,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道:「若雨,我不在乎。」
  寧若雨皺眉:「為什麼?我有什麼地方值得你喜歡?」
  「太多了。」楊澤南道,「也許你自己沒有發現,現在的你,光芒萬丈。」
  寧若雨覺得自己內心深處有什麼東西被觸動了一下,但很快就消失了,只留下無窮無盡的空洞和失落。
  「你是在浪費時間。」她的語氣裡滿是惆悵。
  「只要和你在一起,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值得的。」楊澤南聲音低沉,充滿磁性,彷彿有著某種魔力,讓人莫名覺得心安。
  寧若雨覺得手上一緊,原來是楊澤南的大手包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心溫暖,貼著她的手心,彷彿要溫暖她冰冷的心。
  寧若雨沉默了片刻,將手縮了回來,道:「好好開車,不然會出車禍。」
  楊澤南很是無奈,但至少這次她沒有表現出反感了,也算是近了一步。
  這時,他懷裡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拿起來看了看,嘴角微微一笑,便掛斷了電話。
  「怎麼不接?」寧若雨問。
  楊澤南道:「我吩咐手下的人去做點事情,他們只是向我匯報,事情已經辦成了。」
  「什麼事?」寧若雨多問了一句。
  楊澤南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說:「清理一點小蒼蠅,不是什麼大事。」
  寧若雨沒有多問,而港島的某座豪宅之中,坐在上首的中年人臉色很難看。
  這座豪宅很古風,正廳有一種古代堂口的感覺,正堂上放著一把交椅,頭上懸掛一面牌匾,上書三個大字:忠義堂。
  下面兩側分立著一些身穿黑色唐裝的男人,而那交椅上所坐的中年男人,正是那天在蘭開斯特面前卑躬屈膝的人。
  不過,此時的他與那天的他判若兩人,儼然一個威嚴的強者。
  「家主。」一個男人出列,眉頭緊皺,開口道:「我們安排在妙法寺的人被人清理掉了。」
  另一個人也道:「我安排了一個人潛伏在寧修羅所居住的別墅周圍,本想以鄰居的身份接近她,但今天也被人給打掉了。」
  還有一個人道:「我們在沙田馬場的精心佈局也被人給除掉了。」
  何家家主何石東勃然大怒,狠狠一拳打在扶手上,道:「你們是幹什麼吃的?被人輕而易舉地除掉,也敢自稱精心佈局?」
  三人都低著頭,其中一人道:「家主,對方非常厲害,連我們藏得最深的人都被他們挖出來了。」
  另一個道:「家主,我們懷疑……是寧修羅背後的師門動手了。」
  何石東微微瞇起眼睛,沉默了半晌,握起拳頭在扶手上輕輕一敲,道:「既然來不了暗的,就來明的!」
  三人一驚:「家主,您的意思是?」
  「去給我準備戰帖!」何石東高聲道,「我要挑戰寧修羅,生死鬥。」
  所謂的生死鬥,就是以命相搏,生死勿論。
  「我光明正大向她挑戰,要回那件寶物。」何石東道,「她的師門威力再大,還能阻撓我們的生死鬥?如果他們敢做小動作,全世界都會知道,她是一個恬不知恥的小人!」
  寧若雨原本打算去沙田馬場看看賽馬,誰知道還沒出門,一個穿著黑色唐裝的男人就上門了。
  寧若雨上下打量了一眼,不過是個剛剛入道的術士罷了,她一根手指頭都能碾死。
  「寧修羅,我是何家的人。」那男人冷著臉,道,「我何家家主何石東要與你約戰於伊麗莎白港。」
  「何家?」寧若雨雙手環胸,挑了挑眉毛。
  男人嚴肅地說:「我何家乃港島的術士家族,家主乃天師境初期的高手。」
  寧若雨淡淡道:「沒興趣,不戰。」
  男人臉上的表情有些崩裂,嗤笑道:「怎麼?大名鼎鼎的寧修羅聽到我何家家主的名號,嚇得屁滾尿流,不敢應戰嗎?」
  寧若雨呵呵笑了兩聲,道:「你還真是個戲精,愛給自己加戲。我堂堂寧修羅,屠滅白虎門、熊家,除掉鬼契門,戰功赫赫。想要靠打敗我賺取名聲的人不計其數,要是什麼阿貓阿狗來挑戰,我都應戰的話,不得累死?」
  男人心頭騰起一股怒火:「我何家在港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已經打敗了風家,成為港島的一流世家!我何家家主的修為比你高,難道沒有資格與你一戰?」
  寧若雨輕蔑地說:「白虎門、鬼契門和熊家,哪個不是傳承了幾百年的大宗門大家族?你們何家又傳承了多少年?祖上出過什麼有名有號的人物?」
  這真把男人問倒了,何家祖上是清末人,誤打誤撞拜了一個老道士為師,學了道法,也只是個入道後期的術士而已。
  他當年來到港島,投靠了有錢有勢的風家,才得以立足。
  何家,確實沒有什麼底蘊。
  寧若雨下了逐客令:「行了,送客。」頓了頓才想起什麼,道,「抱歉,我家沒有傭人,沒法送客了,你自己走吧。」
  男人氣得七竅生煙,卻也沒有辦法,回了何家,何石東勃然大怒,抓起一隻鎮紙就往他腦袋上扔了過去。
  他不敢躲,硬生生挨了一下,額頭上滲出殷紅的鮮血。
  「廢物!」何石東怒罵道。
  男人用手抹了一把血跡,道:「家主,她不肯應戰,我們該怎麼辦?」
  旁邊一個何家子弟乘機拍馬屁道:「他不敢應戰,肯定是被我們家主的修為嚇到了。她不過是法師境後期的術士,我們家主可是天師境。高了足足一個大境界,這場戰鬥根本就沒有懸念。」
  何石東瞇起眼睛:「必須逼她應戰,那件東西我們必須拿回來!」
  「家主,我見她和靈組的一個姓楊的走得很近,不如將那個姓楊的抓來,不怕她不來。」流血的那個人道。
  何石東猶豫了一下,搖頭道:「靈組不好惹,我們暫時還不能得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