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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節

  陸景道:「沈家的事情……都解決了嗎?」
  寧若雨道:「只要我出馬,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
  陸景眼中露出崇拜的光芒。
  【用戶得到陸景崇拜,獲得仰慕值20點。】
  沈鳴宇不喜歡這個小屁孩,臉色冷冷的,禮貌且溫柔地說:「寧小姐,明天一早我就來接你。」
  陸景看著他的背影,說:「寧姐,他明天來接你幹嘛?」
  「去看房子。」寧若雨道,「我解決了沈家的事,他許諾送我一棟別墅作為答謝。」
  陸景心中對沈鳴宇更加不滿,在他看來,這人肯定別有企圖。
  如果寧姐喜歡房子,他們家在玉陵市有好幾棟,都可以送給寧姐啊。
  他暗暗下定決心,明天一定要陪寧姐一起去,以防那個悶騷的沈大少對寧姐意圖不軌。
  沈鳴宇回到家中,沈老爺子已經將屍體都處理好了。
  「爺爺。」沈鳴宇看著坐在沙發椅上神情頹然的老爺子,心中有些發酸。
  「我派人去調查過了。」沈老爺子道,「那個賤人真的給我戴了綠帽子,還不止一個,沈華十有八九不是我的兒子。」
  沈鳴宇無言以對。
  沈老爺子抬頭望向他:「鳴宇啊,我們沈家就剩下你了。」他的目光變得熱切:「為了我們沈家,你一定要娶寧若雨。」
  沈鳴宇苦笑道:「寧小姐精通術法,實力超群,恐怕……」
  沈老爺子怒道:「臭小子,你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嗎?」
  見沈鳴宇不說話,沈老爺子臉色一沉,道:「如果你不願意,我就派人把她給綁回來,強行讓你們圓房。她就算實力再強,能強得過槍炮?」
  沈鳴宇臉色一沉,道:「爺爺,你不能這麼做!」
  沈老爺子卻笑了:「我就知道你這小子對她有意思。既然如此就趕快去追,這麼好的姑娘可不常見,要是她被別的小白臉勾走了,你哭都來不及!」
  沈鳴宇沉默了片刻,道:「我會試試。」
  「不是試試,是一定要拿下!」沈老爺子斬釘截鐵地說,「我還是那句話,要是你無法拿下她,我就只能將她綁回來來了,她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沈鳴宇對爺爺的霸道十分不滿,鄭重地說:「我會盡力,但如果寧小姐拒絕了我,我也不會讓您傷害她的。」
  沈老爺子幾十年的閱歷,一眼就看出孫子已經情根深種,笑道:「你這小子,人家還沒過門,就幫著她說話了。放心吧,她要是嫁到咱們家來,我絕對不會讓她受委屈。」
  一想到寧若雨會嫁到沈家,沈鳴宇心中便生出一絲喜悅。
  「爺爺,我會努力的。」
  而此時,楚天翼回了楚家老宅,急匆匆進了自家父親的書房。
  他的祖父在三年前過世了,父親作為長房長子,繼承了家主之位,執掌楚家,將楚家經營得風生水起。
  「爸!」他推門進去,見父親正在簽一份文件,精明幹練的男秘書站在一旁。
  「沒規矩。」楚凌不滿地說了一句,將簽好的文件遞給秘書,秘書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朝楚天翼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說吧,怎麼回事?」楚凌喝了一口茶。
  楚天翼臉色很不好看:「爸,當年給我們楚家算卦的大師,真的是騙子嗎?」
  楚凌抬起眼瞼,嚴肅道:「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楚天翼上前幾步,雙手拍在書桌上,道:「爸,回答我的問題。」
  「當然是真的。」楚凌皺了皺眉頭,「我騙你幹什麼?瞿老以詐騙的罪名被抓,現在還關在牢裡,這件事人盡皆知。」
  楚天翼臉色陰沉,道:「但那個寧若雨……」
  楚凌鄙夷地道:「她又來糾纏你了?給她一點錢,早點打發了了事。她如果不能旺我們楚家,這樣出身的人要來幹什麼?連給你做小都不夠格。」
  楚天翼冷著臉說:「我剛從沈家回來,就是寧若雨解決了在沈家作祟的惡鬼!」
  「什麼?」楚凌站起身來,「你不是拿了我的帖子,去龍虎山請了鄧大師嗎?」
  楚天翼道:「鄧大師實力有限,著了惡鬼的道,沈家差點被滅門,連我都差點沒出來。」
  楚凌的臉色凝重起來,鄧大師的實力他是知道的,真人後期的高手,在一些小地方,足可以稱霸一方。
  
第51章 若雨,我錯了
  
  第51章 若雨,我錯了
  「你繼續說。」他道。
  楚天翼道:「寧若雨只用了一招,就斬殺了惡鬼,她的修為遠在鄧大師之上。」
  楚凌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道:「你和她認識了這麼多年,難道就沒發現她會術法?」
  楚天翼眼神暗淡:「她瞞得很深,這幾年,我竟然沒有發現一丁點的可疑之處。」
  楚凌背著雙手,緩緩來到窗邊,望著窗外的花園,沉思片刻,道:「這個女人不簡單,她的心機很深,連你都不是她的對手,這樣的女人還是敬而遠之的好,她要是進了我們楚家,只怕會家宅不寧。」
  楚天翼心中焦躁,道:「但是,爸,我懷疑瞿老的那一卦是真的。她才十八歲,修為就在鄧大師之上了,將來突破天師境界不是問題,甚至還能達到更高境界。」
  楚凌沉吟片刻,微微點了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近些年各地的術士越來越多,很多大家族都會養幾個供奉,我們家也有幾個,但天賦這麼高的卻不常見。」
  楚天翼連忙說:「爸,我希望你能查一查瞿老,看他是不是真的在牢裡,最好能再見上一面。」
  楚凌頷首道:「好,我會安排。」
  楚凌的辦事效率非常高,第二天一早,楚天翼便來到了隔壁市的監獄。
  楚天翼的身份特殊,偌大的探監室已經清場了,他坐在透明玻璃面前,等待著瞿老。
  沒過多久,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緩緩走來,他雖然在牢裡待了快三個月了,卻仍舊精神抖擻,鶴髮童顏,渾身的氣派,倒不像來坐牢的,反而像是來度假的。
  「瞿老。」楚天翼開口,瞿老笑呵呵地說:「原來是楚小子啊,可惜你爺爺過世的時候我沒能來弔唁,想當年我們可是關係最好的師兄弟。」
  楚天翼一愣,道:「你們是師兄弟?」
  瞿老笑呵呵道:「你爺爺已經去世了,我不妨告訴你,當年我們拜在同一個算命大師手底下學習算命占卜、奇門遁甲之術,你爺爺學得比我好,是師父的得意門生。只可惜我們師門的規矩,不能娶妻生子,但你爺爺遇上了你奶奶,寧願背叛師門也要和她結婚,師父一氣之下就將他趕出師門,不允許他使用在師門內學到的任何東西,也不允許他說曾是我師門的弟子。」
  瞿老頓了頓,接過獄警遞過來的紙杯,喝了一口水,繼續道:「你爺爺也是硬氣,幾十年了,真的沒有再算過卦。你小時候,我去看他,他說擔心楚家的未來,要為家族算上一卦,就記在我的名下,對外說是我算的,我就答應了。」
  楚天翼驚得說不出話來,雙手微微顫抖,好半天才道:「您的意思是……這一卦,是我爺爺親自算的?」
  瞿老點頭道:「沒錯。聽說你已經找到那女孩了?怎麼樣?什麼時候結婚啊?也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喝到你的喜酒?」
  楚天翼失魂落魄地從監獄裡出來,只覺得胸口發涼,腦中一片空白。
  原來,原來一切都是誤會,那個預言是爺爺算出來的,爺爺總不能詐騙自己的後代吧?
  他找到了那個能讓楚家走向繁盛的女人,卻因為一點小誤會,他狠狠地傷了她,將她趕出了家門。
  是他親手將她推遠的。
  他好後悔!
  他的腦中像放電影一般閃過這兩三年來兩人交往的場面,她的一顰一笑,都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腦海裡。
  他的心裡!
  若雨,我錯了。
  「阿嚏!」寧若雨打了個大噴嚏,沈鳴宇立刻噓寒問暖:「沒事吧?感冒了嗎?」
  寧若雨搖了搖頭:「可能是誰在念叨我吧。房子到了沒有?」
  「到了。」沒過兩分鐘,車子就開進了一座安保極為嚴格的小區,小區中有一片湖泊,湖中種滿了荷花,一到夏天荷花盛開,美不勝收,因此靠近湖泊的房子就賣到了天價。
  寧若雨走下車,深深吸了一口氣,這裡的靈氣好濃郁,好在她實力進步是靠鬼市公眾號,而不是自己苦修,否則她一定會用盡各種手段買下這片小區。
  「就是這棟。」沈鳴宇道,「這裡挨著池塘,風景秀美,據說建成之時,開發商曾請了得道高人來看過,風水極佳。」
  寧若雨繞著這棟別墅走了一圈,這裡很適合佈置陣法,在周圍佈一個防禦陣,老媽的安全也有了保障,便點頭道:「很好,我很滿意。」
  沈鳴宇嘴角微微勾起,一旁的陸景偷偷翻了個白眼:「有什麼了不起。」
  別墅裡的裝修和傢俱都是現成的,可以直接拎包入住,沈鳴宇還拿出了一張黑卡,裡面是許諾的現金酬勞。
  寧若雨雖然沒怎麼見過世面,卻也知道這張黑卡不簡單,卡的周圍有一圈燙金,中間有一個古希臘的將軍頭像,是赫赫有名的百夫長黑卡,只不同的是,頭像是金色的。
  雖然現在百夫長卡已經發得有些濫了,但這種卡卻極為少見,不是有錢就能拿到的,銀行對身份家世的審核十分嚴格,必須是有傳承有權勢的世家大族。
  當然,這種卡能享受的權益也極高,是身份地位的象徵,很多人想盡了辦法也要搞到一張。
  連陸金銘都沒有。
  陸景隱隱有些洩氣,他確實比不上這位沈大少。
  看好了房子,沈大少直接帶著寧若雨去房管局辦理過戶手續,沒想到經過一處商圈的時候,交警卻把路給封了。
  「前面發生了什麼事?」陸景下了車,拉過一個路人問道。
  那路人驚慌中又帶著一點興奮地說:「前面有人劫持了人質。」
  「劫持人質?」寧若雨皺眉,「難道是什麼窮凶極惡的逃犯?」
  「哪兒呀。」另一個路人道,「是一個男人當眾向一個女孩求愛,女孩拒絕了他,他一氣之下就把女孩給拖上了車,揚言女孩要是不答應他,他就把女孩給捅死。」
  「真是人渣!」陸景氣憤地道。
  路人卻說:「誰叫那個女孩要拒絕他?就算拒絕,不能委婉點?肯定是她說了什麼話傷了那男人!」
  寧若雨有些惱怒,冷冷道:「他們說的話你都聽見了?」
  「還需要聽嗎?用膝蓋想都能想得到。」路人得意地說,「哪有人無緣無故喊打喊殺的?肯定是那女人做了什麼,說不定還花了男人的錢,把男人當備胎,也難怪男人生氣。一個巴掌拍不響,活該,呸!」
  寧若雨走上前去,一個巴掌狠狠打在路人臉上,路人的臉頓時就腫了起來,牙也飛了一顆,他被打懵了,寧若雨卻淡淡道:「你看,一個巴掌打得挺響的。」
  路人勃然大怒,罵道:「臭婊子,老子打死你!」
  沈鳴宇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微微用力,路人只覺得自己像被鐵鉗給夾住了一樣,手腕鑽心的疼。
  他立刻就慫了:「大,大哥,有話好好說。」
  沈鳴宇放開他,拍了拍他肩膀上的灰塵,道:「你臉上的傷哪裡來的?」
  路人嘴角抽搐了兩下,道:「是,是我自己打的,我說錯話了,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