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古今文學網 > 陰緣夫妻 > 第545節 >

第545節

順勢看了過去,刀鋒已經轉過了身子,雙眸中透著衣服殺伐之氣,正直勾勾的看著這個中年男人。
男人冷哼,不屑的看著刀鋒問:「你算什麼玩意兒?竟然敢這樣呵斥我!」
「閉嘴!」刀鋒重複了之前的話,身上殺氣四射。
男人不知是對自己太過自信還是因為喝醉酒的關係,壓根就沒有將刀鋒放在眼中,不屑說:「如果我不閉嘴呢?」
「那我就殺了你!」一字一句充斥著殺伐氣息的話語從刀鋒的口中說了出來。
在這一瞬間,他整個人如同一把燃燒著火焰的大刀一樣懸浮在半空。殺氣在這一刻如同滔天駭浪般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下,我緊張的朝前跨出一步,看著刀鋒急忙開口:「現在這個社會已經不是你以前帶著的那個社會了,在這裡,殺人是要償命的。」
「是嗎?」刀鋒疑惑一聲,看著我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說:「陰明陽,如果不是你這句話,我現在就要讓他一分為二!」
男人不屑說:「小子,你真以為你有這個能耐嗎?」
我聲音一出,我恨不得衝過去扇他兩耳光。這傢伙也真是嫌自己活得太長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刀鋒。
不過這個念頭在腦中萌生出來的瞬間,刀鋒臉上的笑容突然收斂起來,猛地舉起手狠狠的朝男人那邊劈砍了下去。
雖然相隔很遠,但強勁的殺氣足以將一個人一分為二了。此刻雖是汗液,但我們身處的地方佈滿了各種監控,倘若刀鋒殺了人,我和杜曉蘭也脫不了關係的。
想著急忙朝後退了數步,舉起胳膊擋在了男人的面前。
我的這一系列舉動完全是處於本能,在強勁的殺氣劈落在我胳膊上的時候,我的身子突然一顫,就好像被一頭牛撞在了心口,整個人快速的倒飛了出去。
當然,身後的男人被我的身體帶動,也飛出了出米遠。重重的跌倒在地上,只感覺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從口中噴湧而出。
杜曉蘭慌忙的將我攙扶起來,冷冷的看向刀鋒大聲呵斥:「你竟然敢傷害他?」
杜曉蘭肯為我出頭,我非常的感謝,但她根本就不是刀鋒的對手,如果發生衝突,後果將不堪設想。
吃力的穩住了自己的身子,看向刀鋒,我依舊搖頭說:「該見的你已經見過了,不該見的你也已經見了,你為什麼到了現在還放不下?」
「陰明陽,你不用說這些沒用的。」刀鋒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跨出一步,來到不斷掙扎的男人面前寒聲說:「滾,今天你命大,如果以後讓我看到你,我會讓你屍骨全無!」
男人的臉色蒼白異常,一邊顫抖一邊從地上爬起身,連兩個女孩都沒有理會,急忙朝遠處跑去。
剛才嘲諷我的女孩見大勢已去,也驚慌失措的跟著男人跑了過去。
倒是另外一個女孩依舊孤零零的站在原地,柳眉微微皺著看向刀鋒:「我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你?」
刀鋒苦笑,殺氣瞬間收斂,來到女孩邊上,伸手輕輕的捋順女孩額前凌亂的長髮:「鳳倪,你真的是鳳倪?」
「鳳倪?」女孩微微一愣,疑惑的看著刀鋒,連連搖頭說:「我不叫鳳倪,你應該是認錯人了。」
「沒有認錯,你就是鳳倪,你的一瞥一笑我都清晰的記得。」刀鋒連連搖頭,雙手扳住女孩的肩膀說:「你忘了我了嗎?幾世輪迴之前,我被黃土掩埋,是你將我重新挖出的。」
第五百九十七章 癔症
刀鋒此刻的狀態近乎癲狂,女孩在他的雙手之下竟然嚇得開始顫抖了起來。讓杜曉蘭鬆開扶著我的雙手,吃力的朝前走了過去。
來到二人中央,我背對著女孩,看向刀鋒說:「她已經忘了,她現在只是一個普通人,你這樣做會嚇壞她的。」
「她沒有忘記,她還記得我。」刀鋒不斷搖頭,直勾勾的看著我說:「陰明陽,現在已經沒有你的事情了,別再打擾我。」
「你是我帶來這裡的,我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對她怎麼樣的!」我並沒有任何的退縮,剛才我用自己的胳膊抵擋住了刀鋒最為兇猛的攻擊,這必然是因為那截臂骨依附在我的手臂之中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而眼前,如果刀鋒想要出手攻擊我。我雖然不能對他構成什麼傷害,但保命的能力還是有的。
刀鋒臉上露出了一抹難色,看著我低聲說:「陰明陽,我並不想出手攻擊你,你不要讓我太過為難了。」
我無懼的看著他說:「我也不想阻攔你,我是你的因,你是我的果,如果因為我而讓無辜的人受到傷害,即便我敵不過你,也會用盡全力去保護她的。」
「你真的對自己太過自信了。」刀鋒咧嘴冷笑,揮動胳膊,一股無形的力量突然撕扯著我的身體,瞬間將我掀飛在地上。
「刀鋒,你夠了!」杜曉蘭快速衝過來,拖著我的身子,冷冷的看著刀鋒。
「我不想對你們動手,希望你們也別摻和我的事情。」刀鋒冷聲說著,拉著不斷掙扎的女孩胳膊,快速朝遠處走去。
他的速度非常快,忍著身體上的劇痛追了兩三米遠的距離,刀鋒已經拉著女孩消失無蹤。
扭頭看向杜曉蘭,我蹲在地上用手抓了抓頭髮說:「曉蘭,這件事情我是不是做錯了?或許我根本就不用去幫他。」
杜曉蘭緩緩的來到我身邊,蹲在地上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明陽,任何事情都不是我們能左右得了的,刀鋒的能力你也看到了,我們沒有辦法控制的。」
我慢慢站起身,身體上的疼痛讓我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上。杜曉蘭見狀急忙扶住了我的胳膊,看著我歎了口氣說:「好了,別自責了,刀鋒深愛著那個女孩,不會對她做出什麼事情的。」
「希望如此吧。」我長歎一聲,看了眼時間,此刻只有九點多鐘。
冬季的天色黑的很快,在杜曉蘭的攙扶之下,我晃晃悠悠的挪動著腳步。忍著身上的舉動將杜曉蘭送回樓下,等回到出租屋,急忙脫了衣服檢查了一方。
我的身上並沒有什麼大礙,就是刀鋒攻擊過的地方有一點兒青腫,不過也不怎麼礙事兒。
洗漱完畢,沒有再去理會這些事情,躺在chuang上便閉上了眼睛。
本來是不想去理會那截手臂殘骸的,但是那截臂骨和我的胳膊融合之後,竟然可以抵擋得住刀鋒兇猛的一擊,這讓我不得不迫切的想要弄明白,那截臂骨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第二天一大早便給杜曉蘭打電話說自己今天不能過去上班,杜曉蘭也沒有跟我說別的事情,只是說了聲知道了,便掛了電話。
等回到老家已經下午二三點,爺爺和奶奶正坐在院子裡面吃著飯。見我回來,奶奶急忙起身,將手在圍裙擦了一下詢問我有沒有吃東西。
看著奶奶進入廚房開始忙活了起來,我信步來到爺爺身邊,等坐下之後,這才低聲詢問:「爺爺,上次我回來的事情,你還記得吧?」
爺爺一邊吃著飯菜一邊點頭說:「知道啊,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
我吸了一下鼻子,試探詢問:「我想問一下,我是不是說過杜曉蘭和鬼媳婦是一個人?」
「說了。」爺爺點頭,看著我問:「明陽,那天你回來,整個人好像著了癔症了,說話也前言不搭後語,我用了好幾個法子都沒有讓你正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