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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節

想了十來分鐘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杜曉蘭已經收拾好東西站在了店門口。可能是因為之前因為玉珮內胎兒的事情衝撞了她,杜曉蘭並沒有對我說一句話,而是就這麼直挺挺的站著。
將玉珮裝進口袋跟著走出了店門,關門上車之後,直到將她送回去,杜曉蘭都是一言不發。
我腦子裡面想著的都是關於玉珮的事情,也沒有說一個字。回到出租屋,本想給爺爺打一個電話好好詢問一下關於這塊玉珮重複著胎兒到成人這事情,但拿出手機之後又將其放在了沙發上。
很多事情我都太過依賴爺爺,很多事情我必須自己找到一個答案。
洗了個澡回到客廳,玉珮的事情讓我頭大無比。
拿出玉珮看了有五分鐘的時間,又將其扔在了茶几上。起身從冰箱內摸出一聽啤酒喝了一口,還沒等放在茶几上,外面便傳來一縷輕微的敲門聲。
現在天色雖然還早,但我在這座城市中並沒有幾個朋友,而直到我住在什麼地方的就更沒有幾個人了。
心中好奇無比,便起身來到了房間門口。
在手剛剛落在門把手上的時候,我微微停頓了一下。吸了口氣將貓眼打開朝外面看了出去,見外面站著的這個人並不是陌生人,而且還有過一面之緣。
不過在看到對方的瞬間,我頓時納悶了起來。
這個人正在之前在店裡面裝神弄鬼的呂婉茹,她的出現時我始料不及的。我和她雖然有說過話,但是根本就搞不清楚她是怎麼知道我住的地方的。
這個問題在腦中萌生出來的瞬間,我第一時間想到了杜曉蘭。
在店裡我衝撞到了她,而關於我的住址,定然也是杜曉蘭告訴她的。不過這個想法在出現腦中的瞬間又被我搖頭打消掉。
在呂婉茹從店裡離開之後,杜曉蘭和她並沒有留下什麼聯繫方式,呂婉茹想要找到杜曉蘭,可以說是非常艱難的事情。
僅僅是三四秒的時間,我的心裡已經計算出了很多結果出來。但這些都只是我的假象,只有打開房門,從呂婉茹口中知道的才是真相。
深吸一口氣,將房門打開的瞬間,我看向她詢問:「你怎麼找到我住的地方來了?」
呂婉茹苦笑說:「我沒有找,我一直都跟在你身後。」
「你跟蹤我?」近乎是下一刻,我非常反感的詢問了一聲。
呂婉茹急忙搖頭說:「我覺得你一定是誤會了,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不是我想的那樣,那你說應該是什麼樣的?」我沒好氣的看著她。
呂婉茹乾笑一聲說:「我剛才在這座小區裡面瞎轉悠,準備離開的時候就看到你開車過來了。我覺得這肯定是我們之間的某種緣分,所以就冒昧的跟著你上來了。」
我瞪大了眼睛,還沒有開口,呂婉茹接著說:「剛才我在門口猶豫了很長時間,實在沒有辦法才敲門的,希望你能理解我。」
我已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深吸一口氣,我側身說:「你先進來吧。」
呂婉茹露出一抹笑容,急忙點頭,跟著我走了進去。
示意她坐在沙發上,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我這才問:「我讓你進來並不是答應幫你解決這個事情,對於你的事情,我只能同情,並不能幫助,因為我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希望你能理解。」
「我理解。」呂婉茹喝了口水,抿了抿嘴巴之後,這才說:「我這次找你,並不是讓我幫我解決那件事情。」
「哦?」我納悶一聲,好奇問:「那你過來幹什麼?」
呂婉茹抬頭看著我,沉默了一下說:「你的能力比我厲害很多,我想從你這裡知道,將一個人的生成八字和精血留在黃紙上,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
這個問題讓我有些不知應該怎麼回答,呂婉茹的詢問看似和陰陽焱沒有任何直接的關係,但是卻存在著一些間接的聯繫。
第四百七十七章 續命
看著一臉急切的呂婉茹,我苦笑一聲搖頭,側過身子坐在茶几上,端起啤酒喝了一口,等放下易拉罐,這才說:「你的這個問題和之前的那件事情依舊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而且我剛才已經說了,對於你的遭遇我深表同情,但是我卻無能為力。」
「大師,這個問題和我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聯繫。」呂婉茹急忙辯解說:「我不要你幫我,但我想要搞清楚,我做的這些事情究竟是好還是壞。」
我瞇著眼睛問:「如果是壞的呢?」
呂婉茹急忙開口:「如果是壞的,我會立刻中止這件事情,即便是要了我的命,我也不想助紂為虐的。」
我沉聲說:「如果你中止了自己的行動,那麼我就是干擾到你的人,而這事情如果讓陰陽焱知道,他絕對不會放過我的。」
呂婉茹急忙開口:「難道你就願意看到那麼多人的性命被毀於一旦嗎?」
這個問題再次讓我沉默了下來,我不是聖人,別人的生死對我來說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影響。但是只要發生在我身邊的事情,我都會盡自己的可能去解決。
可這次的事情並不是我能力所及的,如果稍有不慎,我很有可能會被陰陽焱無情的殺死。
深吸一口氣,我搖頭看著呂婉茹說:「沒有看到的我幫助不了,我能做的,就是幫助我力所能及的。」
「好吧。」呂婉茹擺了擺手,繼續說:「我只想知道你的意思,究竟幫不幫我瞭解到那張黃紙究竟有什麼所用。」
她的聲音有種咄咄逼人的意思,我搖頭聳肩說:「抱歉,我幫不了。」
「那打擾了。」呂婉茹說完便起身朝外面走去。
沒有理會她的焦躁,這事情她是當事人,並不明白旁觀者的心態。而且我和她並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即便是得罪了她,我也沒有任何的損傷。
當呂婉茹摔門而去之後,我將茶几上的水杯沖洗乾淨,坐在沙發上想了良久。雖然我答應不去摻和進呂婉茹的事情之內,但是我卻可以詢問爺爺,讓他老人家告訴我將人的生辰八字和精血存放在黃紙上究竟有什麼用。
想著將易拉罐內的啤酒一飲而盡,拿起手機便撥通了爺爺的電話。
現在只有七點鐘,雖然已經深秋,但天色還沒有完全黑暗。
爺爺的聲音在鈴聲響起的瞬間傳了過來:「明陽啊,啥事兒?」
「爺爺,我想詢問你一個問題。」並沒有告訴爺爺關於陰陽焱的事情,而是將黃紙的事情講了出來。
爺爺那邊倒吸了一口涼氣,也沒有開口,而是『吧嗒吧嗒』的抽了兩口煙槍,這才說:「明陽,你從啥地方聽到這個的?」
「一個朋友。」我打著哈哈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