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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節

下意識和杜曉蘭對視了一眼,她的目光充滿了詢問之色。重新將疑惑不解的目光投向了李大剛,我下一刻露出了會心的笑容,連連點頭說:「理解了。」
我確實明白了究竟發生了什麼,很多人都有戀物癖,而越是有錢這種戀物癖就越發的嚴重。
經常看那些稀奇古怪的新聞,有的人和自己的寵物結婚,也有的人和自己希望的某一個東西結婚。世人雖然對這些人投去了懷疑和不解的目光,但這些人依舊真真實實的生活在我們的身邊。
李大剛就是這種人,他可能是因為自己老婆的太過強勢,導致自己將部分的感情投入到了身邊的事物之中。
時間的延伸,李大剛開始用擬人的目光看到這幅字畫,將其想像成了自己身邊的一個女人而已。
沒有露出什麼奇怪的表情,扭頭看向杜曉蘭,我催促說:「快點動手吧,愣著幹什麼呢?」
杜曉蘭壓根就沒有回過神來,依舊用那副迷茫的表情看著我問:「現在要幹什麼?」
我指著chuang上的那副字畫說:「給新娘化妝盤頭啊。」
杜曉蘭明顯愣了一下,用極其疑惑的目光看著我說:「明陽,你腦子是不是……」
生怕她說出讓李大剛排斥的話來,我急忙將她的話打斷說:「快點吧,別讓新娘等的時間太長了。」
聲音落罷,對著一臉懵逼的杜曉蘭一個勁兒的眨著眼睛。她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不解的瞥了我一眼,朝床邊走了過去。
李大剛抱著那卷字畫放在了梳妝台前,杜曉蘭妝模作樣的在字畫上筆畫了一下,還一個勁兒的讚歎著新娘長得真漂亮。
這個畫面看的我是非常的糾結,明明面對著一卷字畫,可還是要表現的如同面對著一個人一樣。
我們現在經歷的這個畫面如同讓別人看到,定然會以為我們三個是神經病。不過想到這個問題,我這才反應過來,昨天下午我看到李大剛一個人在河道邊上自言自語的哈哈大笑,應該是在和這卷字畫在說話。
正常盤頭化妝需要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杜曉蘭這次也挺投入,竟然沒有胡亂的敷衍,而是如同給真人化妝一樣搗鼓了起來。
身邊的李大剛看的不斷點頭,站在一邊滿意點頭:「老婆,你今天可真是太漂亮了。」
「嘿嘿,說的也是,女人只有在結婚的時候最漂亮……瞎說什麼,在我的眼裡面,你是最漂亮的……你可真是淘氣,我怎麼捨得離開你呢……」
看著李大剛站在鏡子前面不斷的自言自語,我也是無語到了極點,可是當著正主的面,我又不好說些什麼。
而杜曉蘭的臉色也是非常的不好看,但又要強裝出一副見慣了大場面的表情,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奇怪。
好不容易過了一個半小時,等收拾完之後,明明是對著空氣,但杜曉蘭還是裝出一副非常吃驚的表情說:「真漂亮,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新娘了。」
李大剛哈哈大笑了一聲,土豪就是土豪,聽到這話,從錢包內摸出五百塊錢遞給杜曉蘭說:「你這美女說話真好聽,這點算是你的辛苦費了。」
沒有人會傻的和錢過不去,杜曉蘭高興的將錢接了過去。
面對著一人一物,這個婚禮舉行的我非常的尷尬,不過我還是硬著頭皮將這個棘手的問題給解決了。
在吃完飯之後,李大剛給了我和杜曉蘭一人一個紅包便送我們上了車。
看著他走遠之後,我這才長吁了一口氣,靠在座位上喃喃說:「曉蘭,今天我覺得是我這輩子過得最累的一天。」
杜曉蘭也贊同說:「我也這麼覺得,就好像見鬼了一樣。」
「見鬼都沒有這麼累的,明明沒有人,竟然還要裝出一副有人的樣子。」我苦笑一聲,直起身子將那只紅包拿了出來說:「打開看看,看裡面有多少錢。」
「這紅包摸著挺厚實,裡面應該有不少錢吧。」杜曉蘭說著率先將紅包撕了開來,和她說的一樣,裡面確實是一沓紅艷艷的毛爺爺。
清點了一下之後,我們倆各有五千塊錢。
杜曉蘭伸了個懶腰,感慨說:「明陽,我突然覺得這個李大剛也沒有我想像中那樣討人厭啊。」
「那是肯定了。」我點頭,抖了抖五千塊錢說:「這五千塊錢足夠讓你對他刮目相看了,而且我們之前一直以為他是在包養小三,沒想到竟然是戀物癖。」
「這種人也真夠可憐的。」杜曉蘭突然感慨了一聲說:「雖然有錢,但也沒有任何辦法,有錢但是卻沒有一個完美的家庭,搞到最後只能用身邊的物體來取代自己的感情。」
「得了,別說這些沒用的了,你就說說今天打算請我去什麼地方吃飯吧。」驅動汽車,我一邊開一邊詢問。
杜曉蘭奴著嘴巴不滿問:「憑什麼是我請客?為什麼不是你請客呢?」
「你今天賺的比我多啊。」在杜曉蘭還沒有開口的時候,我再次說道:「以前我賺的錢不是都分了一半給你嗎?今天也不用你分給我,只要請我吃頓飯就可以了。」
第四百六十章 女鬼
對於我這個要求,杜曉蘭並沒有任何的異議。她的表現倒是非常的乾脆,擺手說:「請吃飯就請吃飯唄,說這麼多幹什麼,搞得我好像請不起似得。」
我乾笑連連,擺手說:「你這話說的,搞得我好像非要吃你這頓飯一樣。」
「難道不是嗎?」杜曉蘭反問一聲。
我無語的歎了口氣,擺手說:「得了,我看你的這頓飯今天也吃不了,既然不想請我,那就不吃了,正好今天回去可以睡個早覺。」
杜曉蘭哼了一聲說:「現在睡這麼多幹什麼,死了之後有你睡的。」
「我說大姐,你這話說的可真夠讓人崩潰的。」我無語搖頭,從口袋內摸出玉珮仔細的看了起來。
「現在在開車,你看這玩意兒幹什麼?」杜曉蘭不滿的叫了一聲,一把從我手中奪走玉珮,打量了一眼說:「昨天還說看看裡面究竟有什麼端倪,沒想到給忘記了,現在正好沒事兒,我瞅瞅裡面有什麼。」
杜曉蘭說著將玉珮舉了起來,衝著太陽的方向看了良久,眉宇之間露出了一絲吃驚的味道:「明陽,你說這塊玉珮究竟怎麼回事兒?對著太陽的餘暉,竟然真的可以看到裡面有一個小人啊。」
我得意說:「那是當然了,這可是我祖上流傳下來的東西,自然比一般玩意兒強太多了。」
杜曉蘭不屑說:「你就得瑟吧,你還不是一樣沒有將裡面的秘密解開。」
「不想跟你說話了。」我擺手,不屑的哼了一聲。
杜曉蘭一路上不斷嘰嘰喳喳的說著這塊玉珮的奇妙之處,聽得我耳朵都要起繭子了。好不容易將她送到了樓下,這才安靜了下來。
回到房間之後,洗了個澡便早早的躺在了chuang上。現在六點多鐘,好不容易下了個早班,不知怎的,整個人在瞬間也輕鬆了起來。
拿出黑色玉珮再次打量了起來,三百六十五度看了個遍依舊沒有看出什麼端倪。為了弄清楚裡面那個人影的真正面貌,我本來想將玉珮砸開好好研究一番,但在下一刻又急忙打消了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