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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節

在聽到我身上沒錢的時候,老闆的臉色和我想像中的相差無幾,就差跳起來說我吃白食了。
我也是緊張的不得了,第一次搞出這種事情,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麼解決。
第三百三十五章 偶遇美女
就在左右為難的時候,一縷如同銀鈴般悅耳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老闆,他的飯錢我結了。」
聞聽此言,我急忙扭頭,見一個年齡約莫在二十八九歲的女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了我的身後。
用以前的話說,這個女人長得可謂是傾國傾城,而且在她的身上,有一股我從來都沒有味道過的清香味道。
在我們四目相對的瞬間,女人對我輕輕點了點頭,從一隻鑲鑽的錢包內摸出一百塊錢放在吧檯上,對隨時都有可能爆發的老闆說道:「這是他的飯錢,不用找了。」
老闆急忙將錢裝進口袋,看著我說:「小伙子,以後吃飯要帶點錢在身上,多虧有這位美女替你付賬了,不然你今天就別想離開這裡了。」
我乾笑沒有吭聲,看向女人急忙說道:「太謝謝你了,能不能留一個聯繫方式,明天我把錢專門給你送過去。」
女人貝齒輕掩,笑了笑說:「一百塊錢而已,沒事兒的。」
我急忙擺手說:「話不能這麼說,是你替我解了圍,我不能就這麼算了。」
「也行。」女人抿嘴笑了笑,打量了我一眼,從吧檯拿出一張餐巾紙,摸出自己的口紅在上面寫了一連串的數字遞給我說:「喏,這是我的電話,如果想還錢了,打給我就行了。」
我連連點頭,女人將自己的飯錢結算之後,便對我點了點頭扭頭離開。
跟著她走出去之後,女人上了一輛紅色保時捷便揚長而去。看著停在保時捷邊上的那輛麵包車,我無奈的歎了口氣。
有時候人和人真的比不了,小時候上學的時候,老師們一直都在強調。所有人自從生下來之後,他們的起跑線都是一樣的。
可活了二十多年,我漸漸的開始懷疑起了這句話。
雖然起跑線是一樣的,但是在奔向人生軌跡的方式卻不一樣。有些人還沒站在起跑線邊上的時候,家裡人已經替他打點好了一切,但有些人卻只有依靠自己去拚搏。
那個女人開著的可是一輛保時捷,我雖然沒有羨慕,但卻有一些嚮往。當看到我開著的那輛麵包車時,就更加的嚮往了。
搖了搖頭,上車之後便開車回到了出租屋。
洗漱完畢,躺在chuang上,看著那張寫著電話號碼的餐巾紙,我有些失神。雖然這張餐巾紙是從飯店裡面拿出來的,可上面依稀還可以嗅到女人身上的那股香味兒。
現在天色已晚,打電話還錢顯然是不大可能的,看來也只有等到明天了。
為了能安穩的睡上一覺,我迫使自己不要想得太多,躺在chuang上便閉上了眼睛。
等到天亮之後,事先給杜曉蘭打了一通電話。在知道我會開車接她過去,杜曉蘭表現的非常興奮。
掛了電話之後,我便開車朝杜曉蘭那邊駛去。
麵包車被修好之後,裡面也被沖洗乾淨,雖然依舊是輛麵包車,但坐在上面卻感覺像是高級的小轎車。
隨著這只是我個人的感覺,但畢竟比以前那種破破爛爛的樣子強太多了。
來到杜曉蘭樓下,這傢伙已經等候我多時。
等上車之後,杜曉蘭這才舒服的靠在副駕駛的座位上說:「我還以為今天又要一個人去上班了,沒想到車這麼快就修好了。」
我點頭說:「可不是,如果修不好,你打車的錢肯定要找我報銷了。」
「看來你還是很瞭解我的嘛。」杜曉蘭咯咯笑了笑說:「不過我還真是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快就從老家回來了。」
「是啊,事情已經處理完了,也沒有別的事情,就回來了。」我說完看向杜曉蘭問:「對了,這兩天店裡面沒有別的事情吧?」
「還不是跟以前一樣。」杜曉蘭表現的非常輕鬆說:「我們的生意本來就是那樣,就算你站在大街上把那些情侶們拉進來,他們肯定也會第一時間就跑出去的。」
「這話說的也對。」我點了點頭便沒有再去開口。
等來到店裡之後,裡面亂七八糟一片。扭頭看向杜曉蘭,她衝我吐了吐舌頭說:「昨天下班竟然忘了把我吃過的零食垃圾收拾乾淨。」
我乾笑一聲說:「得了吧,別人不不解你,我還能不瞭解你?」
杜曉蘭鄙夷的瞪了我一眼說:「你有說這些閒話的時間,還不如快點把店裡收拾乾淨。」
「這可是你搞出來的,就應該你收拾。」我沒好氣的看著她,搖了搖頭便坐在了吧檯上。
杜曉蘭氣的鼻子都快出氣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說:「行,我收拾垃圾,你掃地拖地,可以了吧?」
沒有跟她討價還價,本來這些事情就是我一個人做的,讓杜曉蘭在店裡呆了兩天,肯定從來都沒有打掃過衛生。
等這傢伙將垃圾都收拾乾淨,我這才拿著掃把將地面掃乾淨,拿著拖把之後,我詢問道:「對了,曉蘭,你有沒有見過我的那塊玉珮?」
「玉珮?」杜曉蘭疑惑一聲,不滿的看著我問:「你竟然還會有玉珮?」
看著她眼睛中滿是鄙夷之色,我乾笑說:「廢話,我就算窮,也有幾件稍微貴重一點的物品吧。」
「沒見過。」可能以為我這話有點不客氣,杜曉蘭板著一張臉搖了搖頭。
我急忙改口說:「好了好了,我知道錯了,剛才我不應該那樣跟你說話,好好的告訴我,你見過那塊玉珮嗎?」
杜曉蘭連忙搖頭說:「什麼玉珮啊,我真的沒有見過。」
我想了想說道:「就是我第一次來這裡上班,戴著的那隻玉佩啊。」
杜曉蘭柳眉微皺,想了一會兒這才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想起來了,你說的是那塊黑色玉珮嗎?」
我連連點頭,那塊黑色玉珮正是我大學畢業之後,爺爺讓我戴在身上的。
杜曉蘭用手揉了揉腦袋,想了一會兒,這才說:「我當時記得你好像把那塊玉珮放在吧檯下面的抽屜裡面了。」
她的聲音落罷,我急忙伸手將抽屜打開,可裡面亂七八糟,根本就沒有看到那塊玉珮的任何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