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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節


「這,這怎麼是空的?」胖老闆有些愕然問道。
「而且,為什麼要拜訪十口棺材?難道這墓主人知道到了這一代,就後繼無人了嗎?」王溝也是有些楞了楞。
「很難時候,古代的巫師方士,通宵天文地理,可以也觀星象,求神問卦的。懂得星卜之術。能夠算的出來,那也不是不可能。以前不是有《推背圖》嗎?據說已經算到了民國誰當政了。十分的了得!」我看著那空空的棺材說道。
「按照你這麼說,難道,這墓主人已經算到了今天我們會進入這巫墓裡頭。並到達這裡?所以才設計這麼危險重重的機關?」徐庶駭然的說道。
「也不能這樣說,墓室防盜,以前就有。他佈置下這麼多的機關。應該也是為了防盜。不一定就是為了對付我們!」我說道。
「那麼,現在第十具屍體還沒有到,難道說,我們不是最後到這裡的人?而我們也將會無功而返?」胖老闆睜大了眼睛說道,「難道說,我們最後還是會死在這裡?」
「別瞎說,可能是這個墓主人算錯了呢!」王溝白了胖老闆一眼,怪他說了不吉利的話。
王溝的話剛落,突然石梯就響起了腳步聲,這腳步聲十分沉重,『彭彭彭』的作響,也十分緩慢。我和胖老闆他們給嚇了一跳。大家都緊張起來,趕緊在地上四處尋找著自己的鋼刀,趕緊把鋼刀給撿了起來。四個人緊張的盯著石梯口。不知道這會又將會出現什麼怪物。
腳步聲十分的慢,好像爬個樓梯都十分吃力的樣子。每一步腳步聲,都撞我和胖老闆他們的心裡。感覺這時間過的好慢,莫名的焦灼和恐懼也慢慢的增加起來。
胖老闆罵了一句:「臥槽,什麼鬼東西,竟然走的這麼慢?」
我和王溝他們也抹了一把汗,最後,徐庶突然說道:「不會是小哥吧?」
「小哥?」我和胖老闆他們都是楞了一下,想了想,我搖頭說道,「應該不是小哥,就小哥那功夫。走路哪裡會這麼的沉重?我看八成是其他的東西。」
我話剛說完,胖老闆率先就叫了起來說道:「你們看,上來了,上來了!」
果然,一個毛茸茸的大腦袋漸漸的出現在了石梯口之上,解說就是一個猴子一樣的臉蛋。大嘴上還有兩顆獠牙。接著整個身子也出現在了石梯口之上。我們一看,頓時就鬆了一口氣。徐庶說道:「原來是彘。可是,彘手上怎麼會抱著一個人?難道,難道是小哥?」
「不會吧?」聽徐庶這麼一說,我也吃了一驚。
「如果不是小哥,那麼這巫墓裡頭難道還有其他的人?」徐庶反問說道。我們一聽,也覺得有道理。心裡著急,胖老闆說道:「走,我們過去看看,看看是不是小哥?小哥這麼厲害,不應該這麼容易受傷啊!」
胖老闆說完,就要過去看看,可是給徐庶一把拉住,徐庶說道:「不要過去,這彘要是這墓主人養的寵物,專門搬運屍體用的話,那麼,看到我們在這裡,可能會對我們不利。就像是家裡養的狼狗,看到陌生人都會叫或者是攻擊。我看,我們還是先躲起來先!既然彘把小哥抱到這裡來,應該是有目的的!我們先躲起來瞧瞧!」
「可是小哥他……」胖老闆還想說什麼。我趕緊說道:「那個是不是小哥也都不知道,如果是小哥,看彘應該也不會傷害小哥!我們現在過去也沒有用。還是先躲起來看看再說好了!」
說完,我就拉著胖老闆,和徐庶他們退後了一些距離。多在了一些銅棺的後面,看做彘的一舉一動。只見彘慢慢的朝這邊走了過來。並沒有發現我們躲在銅棺後面。最後走到了那口空銅棺前面,看了看銅棺。好像發現有些不對勁一般。把手上的屍體恭恭敬敬的放在了那空銅棺之內。咆哮兩聲。看了看其餘的銅棺。之後把那空棺材蓋子推上來,把銅棺蓋了起來。
接著,就一口一口,把放在凳子上的十口銅棺都給蓋了起來。我們怕彘發現,她來到上頭,我們就悄悄的轉到下頭。等它蓋到下頭之後,我們就又轉會了上頭。彘蓋完那些銅棺。來到了那怪蛇金棺下面,對著金棺膜拜了一番。最後站起身來。迅速的跑向了那寶塔中間空著的地方。就跳了下去。
我們吃了一驚。趕緊就衝到了寶塔中間的空洞邊上,扶著欄杆往下看。胖老闆說道:「臥槽,這一層寶塔就有四米多高。現在第三層,少說也有十多米高,這麼高也敢往下跳?不摔成肉餅才怪!」
可是我們沒有想起來的是,這寶塔巨柱裡頭,東西是可以漂浮起來的。所以那彘從第三層往下跳的時候,開始下降的還快,後來就越來越慢了。我們透過兩層寶塔的光線看到那彘的黑影。在落到快到地面的時候,已經停在地面有一些距離。顯然沒有給摔死。彘可能也指知道這寶塔奇特之處的,所以才敢這麼跳躍下去!
「哈哈,這個叼。剛才忘記了這寶塔違反了重力原則了。等一下我們下去的時候,不如我們也跳下去怎樣?肯定很刺激!」胖老闆興奮的說道。
「哈哈,你不怕這裡的重力一下回復了。摔死你啊?」我笑罵說道。
「去去去,都好幾百年過去了不見消失?我看再過幾萬年都不會消失!」胖老闆白了我一眼說道。王溝就笑著說道:「看來,等一下下去的時候,胖老闆,不如你先跳下去,如果摔不死,我們就跟著跳怎樣?」
「我去,你這是當我是白老鼠啊?」胖老闆笑了起來。大家也都笑了起來。突然徐庶一拍自己的腦袋說道:「誒呀,我們怎麼這麼傻?我們為什麼不去追那個彘,既然它能夠把那冥婚夫妻給弄進來,那麼應該有個地方進來的。我們走,趕緊跟上去。或許能夠知道出去的道路在哪裡?」
徐庶說完,和王溝就要追出去。胖老闆和我對望一眼說道:「喂,喂,徐庶,王溝,那這裡呢?這墓主人難道不給他陞官發財,看看還有什麼寶貝?」
「我們都弄到這麼多寶貝了。我們不要貪多,還是先走吧!能夠出去才能夠有名花!」王溝說完,就跟著徐庶衝向石梯口。胖老闆大聲的叫道:「喂,我們兩個還沒有找到解除我們身上的邪術的書籍呢!喂……」
胖老闆再怎麼叫,徐庶和王溝已經下了石梯,沒有了蹤影。胖老闆罵了一句:「臥槽,真的不夠義氣,說走就走!你們是找到了寶貝了,可是我們還沒有找到我們想要的書啊!」
胖老闆說完,就看了看我。意思是問我怎麼辦?我聳聳肩說道:「還能夠怎樣?趕快找啊,看看那些書在哪裡。找到我們也趕快離開這裡。反正我們的目標不是這墓主人,管它金棺裡頭有多少寶貝呢!走,行動起來!」
說完,我就和胖老闆開始在這寶塔裡頭找了起來。這個地方,基本是一目瞭然。那些大缸已經全部打爛。這些銅棺,也已經是看過,只有歷代巫師的屍體。根本就沒有什麼書籍。不過我擔心的是,書籍這東西,容易腐爛,保存不恰當的話,幾百年過去了,恐怕早就成粉了。不過稍微然我感到欣慰的是,在一樓的時候,看到還保留著吳氏家族的族譜和族規,還有宣紙。可是這裡頭違反人類常識的地放,不單單是重力減弱這麼簡單。或許還能讓東西保存的更加久也不定。
胖老闆看了看那兩米多的高台說道:「成鋼,會不會這高台裡頭是空的?如果那面具男沒有說假,那麼書籍應該不在那個金棺之內。因為如果在金棺之內,就必須刨開那連體巨大怪蛇的肚子,開棺才能夠找的到。可是你看,這怪蛇的肚子好像沒有給刨開過的痕跡。顯然書籍不在那怪蛇的肚子裡。」
「嗯,你說的有道理!我們就仔細看看這高台,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古怪!」我說完,就和胖老闆一左一右,用鋼刀背在石台上敲。只要有空的地方,聲音絕對是不相同的。最後敲到中間。胖老闆團欣喜的叫了起來說道:「成鋼,成鋼,你聽,這裡是空的。裡頭應該有東西!」
我過去敲了敲,也是高興的說道:「這裡頭果然是空的!可是,要怎麼打開呢?」
我繼續敲了敲。發現這空的地方不是很大,可能就五十公分乘以五十公分大小。看看四周有裂縫。我用鋼刀試著插進去撬了撬。沒有撬動半分。而且鋼刀都撬彎差點折斷了。
「看來,應該有機關開啟這個小洞的門。我們找找看!」我說完,就和胖老闆再次仔細的查看了一下這石台的四周,竟然一個按鈕沒有。胖老闆連說不可能:「這怎麼可能,要是沒有機關,那麼我們應該能夠撬開。如果有機關,你麼在哪裡?之前面具男說的那個巫師是怎麼找到的?難道,那個巫師不是在這裡找到的?二十在那陪葬墓室裡找到的?」
胖老闆看著我。我聳聳肩說道:「我怎麼知道?也有可能是在陪葬墓室裡找到的。可是我覺得在這裡找到的可能性還是蠻大的!只是那個面具男說那巫師出去的時候,差一點沒命了。難道,還有什麼更可怕的東西不成?」
第一百一十八章 怪蛇金棺開啟
「成鋼,你別嚇我!還,還有可怕的東西?」胖老闆看了看四周說道,「要說可怕,之前大缸裡那些突然復活的恐怖士兵就夠可怕了。 還有什麼更可怕的?可是這些恐怖士兵是我們進來之後,這才復活的。要是當時那巫師進來之後,就復活了,恐怕今天我麼也看不到這些恐怖士兵了!」
「等一等,我們分析一下。首先,那個巫師是怎麼進來的?」我問道。
「那面具男說,這巫墓還有一個地方,可以把歷代的巫師,送到巫墓裡頭來!」胖老闆說道。
「對啊,進來之後,是彘送進這裡來。彘應該是通過辨別那些屍體身上的氣味,所以能夠分辨出那些屍體丟去那廢棄的石場裡做蛆蟲的食物。而那些是巫師的屍體。是巫師的屍體就搬到這裡來……」我分析說道。
「等等,你說的是把巫師屍體搬到這裡來?難道?剛才那個也是巫師?也就是說是第十位巫師?」胖老闆突然想到了什麼,駭然的看了我一眼。我們兩個趕緊來到了之前那口空銅棺前面。用力的推開了那銅棺。裡面果然躺著一個帶著猙獰面具。手拿著著蛇頭杖的人。顯然是巫師沒錯。
「這巫師是什麼時候死的?難道,是之前在甬道裡頭,和大小鬼嬰一起給小哥殺的那個面具男?」胖老闆看了我一眼。我也吃了一驚說道:「那面具男不是死而復生了嗎?我們親眼看著他提頭離開的啊!難道真的死了?」
我用頭燈照了照,又是驚訝的說道:「不對,這個不是那個面具男!你看,他脖子上沒有給砍斷的痕跡!」
胖老闆一看,也吃了一驚,說道:「面具男不是巫師麼?如果不是面具男,這個又是誰?」
胖老闆看了我一眼,就伸手過去,把那個巫師的面具給取了下來。我們一看,再次吃了一驚。胖老闆驚訝的說道:「這,這不是那個在文萊村主持冥婚的那個主持人嗎?」
「對啊,我說怎麼覺得這麼眼熟呢!原來他也是巫師?怪不得主持冥婚,並親自監督那些人把人送到這大伯公山之上了。看來,早就有預謀了啊!」我這才明白了過來說道。
「那,那個面具男難道是這主持的徒弟?也是一個巫師?如果是這樣,那麼這就說的通了!為什麼面具男會出現在了甬道裡頭,保護這巫墓不讓人進來了!」胖老闆也點了點頭說道。
「可是,這主持怎麼就死了呢?之前我們看他主持的時候,還好好的啊!」我十分不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