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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節

嫌犯上樹,摘了十多個果子,吃了下去,也剛好填飽了肚子。可是在樹上,他卻發現了有些異常的情況。因為在這偌大的樹林裡。竟然連一聲鳥叫聲都沒有聽到。就連一隻鳥也沒有看到過。之前她慌不擇路,上山也沒有仔細看。現在回想起來,頓時就嚇出了一聲冷汗,心想,這不是什麼不乾淨的地方吧?
在看看樹上一個大柚子一樣的黑色螞蟻窩,上面竟然沒有一隻螞蟻馬進爬出。而且,書上也沒有蜘蛛,小蟲子的痕跡。這些都是他小時候上樹的時候經常能夠看到的東西。在這裡竟然一點都沒有看到。真是詭異和有些恐怖。嫌犯又是嚇的出了一身的冷汗。知道這個地方怪異,不敢逗留。但是山下是不能夠下去的。有警察,那就只能一直往上了。
打定了主意,嫌犯就一直往上爬去。沒有想到,爬了大概半個鐘頭左右。眼前豁然開朗,本來還在樹林裡的,現在突然就出現了一片空地上,沒有了樹林,草木也不再高起來。樹林林密,有點不見天日的感覺,但是出了來,太陽光照射下,顯得有些刺眼的感覺。
等到眼睛適應了一些,讓嫌犯又是大吃了已經。因為只他眼前,有一條通往前面的道路。而道路兩邊的草叢上,竟然是壘壘墳丘,這裡就想是一個大型的墓場,四處都是墳墓。一排一排,嫌犯看了看那些墓碑,上面竟然一字排開了,是一個家族的墓葬形式,從祖輩開始,然後一直往下,嫌犯都能夠看的出誰是誰的兒子,誰給誰立的碑。
這些後人也太過份了吧?竟然都打理這裡自己的祖墳。連值錢香燭都看不見,而且墳上長了這麼厚的雜草也沒有人清理。太沒有孝心了!嫌犯一邊念叨著,一邊往前走。突然就想到了,或許之前樹林裡什麼蟲子和鳥兒都沒有,可能是這裡的人為了不被為人侵擾,所以在樹木上頭或者是地上放了一些有毒的東西也不一定。
想到這裡,嫌犯就淡定了起來。繼續往前走。走了沒有多遠,墳丘原來越少,最後,竟然就只有幾個墳丘。嫌犯好奇的往石碑上一看,嚇了一跳,因為這墓碑的樹立年間,竟然是清朝乾隆年間的。往後就一個墓碑也沒有了。顯然,這幾個人,就是最早來這裡的人了,往下的,就是他們的子孫了。
而遠遠望去,這些墳呈扇形的圍住了這幾個墳丘。嫌犯再往前,就聽到了幾聲犬叫。嚇了他一大跳,以為是野狗。可是他錯了,他往前方看去,一座不算是很大的廟宇,竟然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而廟宇的廟門牌匾上寫著是『文萊村祖祠廟』幾個大字。這廟宇紅牆綠瓦,緊靠在一個懸崖峭壁旁。
嫌犯正想說終於找到了一個犧牲之地的時候,突然,在廟門前,竟然出現了一個漂亮的美女。
第十九章 肆意花叢
只見這個美女皮膚白皙,烏黑頭髮。 身上穿著一件領口有些大的t恤,下身穿著條緊身的黑色褲子,把那美腿和那翹臀都勾勒了出來。十分的誘惑人心。
本來以為在這鳥蟲都沒有一個的地方,不會有人。沒有想到,在這山頂上,還有這麼一間廟宇。而且在這有些破敗的廟宇之中,竟然還有這麼一個美女。嫌犯有種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的感覺。趕緊就上前,高興的問道:「呵呵,這為姑娘,這裡是什麼地方啊?我來到這裡,人生地不熟的,能不能在這裡借宿一個晚上呢?」
這個姑娘看了嫌犯一眼,看到一個陌生男人也不驚慌,說道:「隨便!」
「呵呵,謝謝姑娘了!我現在能夠要一口水喝麼?」嫌犯逃到山上,也口渴了。要求道。那個姑娘幽幽的說道:「你自己進去吧。裡頭有人!」
說完,就坐在了廟門口,看著遠方。這個時候,一條黃狗歡快的跑了過來,沒有對嫌犯狂吠,而是聞聞那個姑娘,在姑娘身邊轉了幾下,就趴在了那個美女的身邊。嫌犯看這姑娘一點也沒有要帶她進去,也沒有想要再搭理他的意思。於是就自己進了廟門,來到了院子裡頭。
這個祖祠廟外面是一個院子,院子周圍有圍牆。剛才那個美女和狗就在圍牆中間大門的門欄上坐著。而廟宇有三間房子組成。中間是一間是祖祠堂,裡頭有一個紅色的供桌,專門放貢品燭台之類的東西。供桌前面是一個用磚砌的神台,原本分兩層,像是階梯一樣,上面放牌位。但是現在,牌位給全部放在了最下面那個階梯。最上面的,現在就放了一個手拿蛇杖剛鋼叉,帶著一個獠牙面目猙獰面具的巫師模樣的神像,十分的嚇人。就連嫌犯也沒有看到過這麼一個神像,叫不出名字來。
嫌犯看了看,這神台前面左右兩邊,有兩個大的香爐,上面都有新的香燭。而且供台和神像上面灰塵不厚,顯然還是有人經常上香和打掃的。
看到這裡沒人,嫌犯就來到了左邊的房間,這間房間的門緊鎖,嫌犯在外頭叫喚了幾聲:「喂,裡頭有人嗎?」
敲了幾下們,沒有想到,房間門竟然呀的一聲開了。一個美女出現在了嫌犯的面前。嫌犯感覺眼前一亮,這個嫌犯看起來比門口的美女大一些年紀,大概二十六七歲。可是,美貌跟外面那個美女幾乎差不多漂亮,瓜子臉,白皙的皮膚,身材有些苗條,美感十足。
嫌犯往房間裡頭一看,發現裡頭還有一個美女,正睡在床上。這房間裡頭,有一個大通鋪,就像是炕頭一樣,一排過去,可能可以睡的下十多個人。那個美女正甜甜的睡在了床上,身上蓋桌繡花棉被。在大通鋪的前面,就是一張八仙桌和四條長凳。其他的,什麼傢俱都沒有。
「你是誰?要幹什麼?」開門的美女看著嫌犯,一點都沒有驚慌的樣子,問道。
「哦,姑,姑娘你別誤會,我沒有想幹什麼。只是剛才給一群壞人追趕,跑到了山上來。眼看這天也快黑了,想要在這裡借宿一晚,討口水喝!」嫌犯趕緊解釋說道。
「哦!廚房在那邊!」那姑娘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就帶著嫌犯出了房門,並把房門關上,來到了右邊的房間。只見這房間是一個廚房,裡頭一個灶頭,灶頭上有大鍋。灶頭前面有柴火。廚房也比較簡陋。有一張長桌子,用來當案板,在上面切菜剁肉。上面有刀,和放著煙油之類的調味品。而在房間空曠的地方,有一張八仙桌,也放著四張長凳。
這些長凳和桌子,趕緊明亮,顯然是有人經常使用。在切菜案板的牆上,有一個牆龕,用來放碗和筷子等東西。在案板旁邊,有一口大缸。苗條姑娘指了指那口大缸,沒有說話,轉身走了。
「誒誒誒,你要哪裡去啊?」嫌犯看著那個苗條美女走出了廚房,也來到了廟門口,坐在了門檻上。嫌犯搖了搖頭。進入廚房,來到大缸旁邊,揭開大缸木蓋,裡面就是一缸的清水。嫌犯也管不了這麼多了,馬上拿起了缸裡的葫蘆瓢舀水喝了幾口,之後就走出了廚房,去到廟門口,想要跟那兩個美女聊一會。
可是沒有想到,這些美女竟然沉默寡言,根本就不跟他說話。搞到他鬱悶的要死。而且到了晚上,上燈後,那幾個姑娘也沒有想要煮東西的樣子。回到房間裡,幾個姑娘也不聊天,就這樣對望著,沉默。然後就是睡覺。
嫌犯實在是沒有辦法,只有自己到廚房做飯吃了。廚房裡只有米飯和一些臘肉之類的幹活。青菜都沒有一根。不過能有肉吃,已經是十分開心的了。吃完飽飯。看到那些姑娘在房間裡頭,於是就在院子裡,打了一桶冷水出來,好好的沖了個涼。在院子裡思考了明天該怎麼辦之後,這才想到那些姑娘還沒有安排他睡那裡呢?於是就走向了那個房間裡頭。
推開房門,裡面燭光搖曳,昏暗中,就看到那幾個姑娘已經是睡在了床上,個個樣貌俊美,三個人睡在一邊,那個通鋪有這麼大,嫌犯就進來,睡在了通鋪的另外一頭。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這身邊有幾個美人,聽著她們的呼吸,想著想著,就想到了以前自己幹的風流韻事。嫌犯再也忍不住,越睡就越往那幾個美女的身邊靠了過去。
一直到了蓋著棉花被那個美女身邊,然後鑽了那個姑娘的被窩裡去了。這個姑娘雖然身材有些豐潤,但是也不失是一個美人胚子。因為側著睡,嫌犯一下子,情不自禁的,就把自己整個都貼在了那個姑娘的身後去了。
那個姑娘不知道睡熟了還是怎麼的,竟然沒有動靜。……他就撲了上去。
……
嫌犯本以為像是電視劇裡頭的那些姑娘一樣,這個姑娘會尖叫一聲,然後給他一個巴掌,然後抓著杯子蓋在自己的身子,然後哭著大吼大叫。可是沒有想到這個姑娘醒來之後,竟然睜著眼睛看著嫌犯,一聲都不吭。讓嫌犯頗感意外。
心想著這世界真的美好。沒有想到,在這山上,還能有這麼的艷福。高興摟著那個姑娘親了又親。親完,突然就感覺又兩雙眼睛在看著他。頓時嚇了一跳,轉頭,竟然就看到了兩外兩個姑娘已經醒了過來,正面無表情的看著嫌犯。
「呵呵,你,你們別誤會,我,我和她是你情我願的,不,不是我逼她的!」嫌犯頓時就慌了起來。這兩個女的要是因為是他欺負了她們的姐妹,到時候發起飆來,那可不是玩的,雖然他殺過人,對這三個女的還不放在眼裡。但是要是鬧起來,解決起來也麻煩。更何況他已經跟一個已經發生關係了,也不好意思把人家弄死啊。
可是那兩個姑娘只是躺在床上,扭頭看著嫌犯,什麼話都沒有說。讓嫌犯十分的摸不著頭腦,也很意外。尷尬的和那兩個姑娘對視了一會。突然想到了什麼,嘿嘿笑著問道:「你們,是不是也想?呵呵,早說嘛,看著我幹嘛?」
嫌犯色膽包天,說完,竟然就爬到了苗條美女的身邊,親了苗條美女一口,然後又親了另外一個美女一口。看到兩個美女竟然沒有拒絕的意思。頓時興奮的笑了起來,……任意施為起來……
第二天,嫌犯本來要走,可是看到警察沒有追上來,而且這裡有三個如花似玉的美女。色心大開,決定在這裡多呆幾天。於是接下來的兩天,兩個晚上,嫌犯都在這三個姑娘中間肆意花叢,快活異常,可是就在第三天晚上,他正在和這幾個美女快活的時候,突然,黑暗中,一把冰冷的手,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脖子……
第二十章 奇怪的喪事
嫌犯只感覺到了脖子一涼,心裡一驚。這三更半夜的,誰會抓自己的脖子。而且手還這麼冰冷?嫌犯感覺到毛骨悚然起來。現在他和一個姑娘在那個,不會是另外兩個女孩在開玩笑吧?嫌犯看看兩邊的姑娘,只見他兩邊的姑娘正光著身子躺在兩邊,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的身後,就感覺不妙起來,趕緊一掙脫那個冰冷的手,轉頭一看。頓時就驚恐的叫了起來。
只見一個長著獠牙,面目猙獰的人,就在他身後。身上穿著夜行衣。手上帶著皮革手套。因為是皮革,山上晚上會有些涼,所以皮革手套也跟著冷,剛才就是這手掐住他的脖子的。雖然剛才他給嚇的有些夠嗆,但是畢竟嫌犯也是一個殺過人的人。膽子夠大,一看那個人,就知道是帶著面具的人。不是什麼鬼怪。於是大喝一聲:「你他娘的,敢壞我好事?看我不教訓你!」
說完,就從床上跳了下去,對那個帶著面具的人拳打腳踢起來。那個人也不弱,格擋閃躲。只見嫌犯一拳打過去,那個帶面具的人用手一格,瞬間一種粉末從那個人的身上飄散開來。嫌犯吸入粉塵,嗆了一下,咳了幾聲,手上的動作就慢了下來。最後給那個帶面具的人長驅直入,一把就掐住了他的脖子。讓嫌犯頓時有種窒息的感覺。
「你給我滾!竟然敢碰我的女人?」帶面具的人大吼一聲。竟然一隻手就把嫌犯給舉了起來。一把就甩在了地上。
「咳咳咳!」嫌犯又是咳了幾聲,站了起來,知道自己不是這個戴面具人的對手。當然趕緊要滾,可是他實在是不明白,他雖然不明白這三個女人是這面具人的什麼人?是妻子,女兒還是什麼,但是他已經糟蹋了這幾個女的,為什麼就這樣放他走了。於是在走之前,嫌犯問道:「你,你難道不想殺了我?就讓我這樣走了?」
「哼,就算我現在不殺你,你也活不了過久!」面具男冷冷的說道。
嫌犯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還想再問的時候,面具男又是大吼一聲『滾』,語氣裡已經是惱萊村村子裡的人發現了。於是就喊聲四起,村裡人紛紛的拿起了傢伙,追趕過來。打了嫌犯一頓。打的他奄奄一息的時候。有警察來要押他回警車的時候,文萊村的村裡人趕緊制止了那兩個警察。並告訴了警察上了大伯公山太久的人,出來後,都活不過三年。
那些警察不信,文萊村的人趕緊就讓人帶上了手套,把嫌犯的鞋子和襪子脫去。連嫌犯自己也都嚇了一跳,沒有想到,他的腳趾已經開始潰爛了。那些警察看到這樣,頓時個個都像是瘟神一樣離的嫌犯遠遠的,不敢碰嫌犯。
最後文萊村人建議,讓嫌犯留文萊村,村人用鐵鏈把嫌犯銬住,銬在了後山的那間茅房裡頭。後來過了半年,嫌犯的腳已經潰爛的不能走動了。本來一周來看一次嫌犯的警察,後來也都沒有來過文萊村,讓嫌犯自生自滅起來。
後來的日記,都是嫌犯每天枯燥無味的病情變化日記。無非是感歎一下人生,緬懷一下以前做的惡事。沒有什麼值得看的東西了。我把這日記一合。有些興奮的說道:「根據這日記裡的記載,沒有想到,這大伯公山上,還真的有人在上面居住。既然上面的人不怕山上的詛咒和病毒。那麼他們應該有抑制或者治療這種詛咒和病毒的方法!看來,我們一定要上去看看!」
「是啊,要是沒有這個日記,我們還以為從那個巫師死了之後,這大伯公山上就沒有人了呢!看來全不竟然啊!」胖老闆也是興奮的說道,「對了,你說,那幾個美女是什麼人?還有那個帶面具的面具男,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
胖老闆說到這裡,看著我,和我對視了一眼說道:「難不成,那個面具男是哪個什麼巫師的第某代徒孫?要是這樣,他肯定有解除我們身上詛咒或者是病毒的方法。」
「嗯,他們既然能夠在山上生活,而且不怕山上的毒。那麼,就一定有防範或者是解除的方法!」我也興奮起來,似乎看到了一絲希望。突然,腦海裡閃過了亂葬崗裡的踩到的那幾具屍體。還有在滿月樓遇到的那些活死人姑娘。頓時心又冷了半截,喪氣的說道:「我看,就算我們上去,也不一定能夠解除身上的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