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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節

  秦棣口乾舌燥,感覺這比上陣殺敵還讓人難受,主要是憋得慌啊,心跳都快一百八了。
  不敢亂看亂想,終於千辛萬苦到了房間,秦棣把她送到床上,幫她脫了高跟鞋,其它的他沒敢動,蓋好被子,秦棣飛快的跑進洗手間洗了個澡,是冷水,直到一身邪火完全退下去,秦棣才披上浴袍走了出來。
  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根煙,一邊抽一邊那個感概啊!
  心想李偉幾個傢伙太邪惡,這種爛招都想得出來。
  秦檔苦笑,覺得這也太像那些痞/子學生們的招數,拉上美眉K完歌,喝完酒,趁著酒意表白,然後半拉半推開房上床,再然後霸王更上弓也罷,欲拒還迎也擺,就為了下半身那一炮的快感。
  「老子可是好人,可不能亂來。」秦棣靜靜抽著煙,天人交戰啊。
  
第73章同床
  
  (兩章合一)
  秦棣是如假包換的處男,從沒跟女人單獨相處一室,更別說摟過抱過親過,望著大床方向,醉得不醒人世的小白菜,他險些沒撲上去二話不說把她先拱了,反正鞋子都脫了,就不能連衣服一起給脫了麼?神魂顛倒的秦棣真想做一回畜生,哪怕不能提搶上陣,過去摸一摸,抱一抱也可以啊?可同時又有另一個聲音在他心裡掙扎著:哥們,不能對不起黨,對不起人民,對不起老院長,對不起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對不起自己女朋友啊!
  可另一個念頭又升起:她是故意喝醉,故意勾引你,是不是男人啊,衝啊殺啊上啊!
  就這樣,秦棣在道德與慾望中掙扎著,從一分鐘到十分鐘,從十分鐘到一個小時,小半包煙抽完,秦棣又望了一眼大床方向,模糊朦朧卻玲瓏有致的身軀,唉聲歎氣地道:「算你運氣好,哥不做禽獸,做好人!」
  閉上燈,秦棣抓過煙灰缸,蜷縮在沙發上,打算就這麼過一夜。雖然這有點孬,不像男人,但挺好,至少不是禽獸一枚。
  可他一雙眼睛他媽不睜氣啊,不停地往床上瞥啊瞥啊,特別是文琪睡姿太撩人,大概是認床,又喝高了不舒服,在床上翻啊滾啊,擺出各種撩人姿態,一身本來就有些零亂的衣服更加零亂,幾個點暴露出來,配合她的臉蛋身材和氣質,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瞬殺眾生啊。
  更何況秦棣有一雙可以在黑暗中洞悉一切的眼睛,清晰的看到她胸部的挺翹,美腿的誘惑,呼吸也越來越重。
  秦棣不敢再亂看,真怕自己一衝動,就衝上去瞎拱,閉上眼睛偏過頭,默默抽煙,感覺這真是一種煎熬啊,好男人真難做。
  在秦棣天人交戰,有賊心沒賊膽閉上眼睛時,醉得「一塌糊塗」的文琪突然睜開一雙大眼睛,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有點壞,有點得意,也有點慶幸,其實在被秦棣半摟半扶弄進房間時,她人已經清醒了,當時她小心肝撲騰撲騰亂跳,心裡一點準備都沒有,又不知所措,最後抱著最多跟他睡一張床井水不犯河水,再多一點就是被他輕輕抱一下的想法,沒想到秦棣挺君子,硬是沒碰她一下。
  一開始還認為這傢伙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遲早要「獸性」大發,對她下「毒手」。直到秦棣蜷縮在沙發,一根煙接著一根煙猛抽,她完全相信這傢伙十有八/九是有邪念沒邪膽,她在暗暗鬆了一口氣時,感覺十分有興趣,故意惡作劇地擺了幾個特撩人的姿勢,聽到秦棣當時呼吸都加重,她心裡樂開了花。
  「憋死你。」文琪可記仇呢,可沒忘記這傢伙如何讓她放下所有的矜持和驕傲。
  似乎覺得這樣報復還不夠,她故意加重呼吸,誘人的小嘴裡也哼哼啊啊呻吟著。
  果然,秦棣呼吸加重,腦袋很不爭氣的偏過來,往床上瞥了一眼,血液飛騰,慾火焚身啊!
  文琪當然繼續裝睡,可小嘴沒停下啊,那誘人的呻吟聲,讓秦棣心裡猶如鬼抓啊。
  「難受死你?」文琪忍住一股笑意,心裡得意洋洋,繼續折騰,簡直就是在勾引人犯罪啊。
  就在她一邊哼啊,一邊不忘在床上擺撩人的姿勢,得意無比時,秦棣幾經掙扎,悄悄摧動真氣,一身慾火,剎時全無。
  文琪奇怪了,瞇著眼睛,只見這傢伙煙也不抽了,呼吸平穩,一動不動:「不會是睡著了吧?」
  文琪心裡有些小小失落,懷疑是不是自己魅力太差?所以她睜大眼睛凝視著秦棣,見他蜷縮在就那麼一點大的沙發上,身子還微微顫抖,這才想起已經近秋了,夜一深,哪怕開空調,還是挺冷的,頓時覺得這傢伙挺不容意,藉著酒勁忍不住「喂」了一聲。
  「幹嘛?」秦棣何等靈敏,立刻應了一聲。
  「沒睡?」女孩問道。
  「沒有。」秦棣睜開眼睛。
  「冷不冷?」好心氾濫的文琪問道。
  「還行。」秦棣輕輕地道。
  「要不,你過來。」文琪糯糯地輕聲道。
  「要得。」秦棣可不含糊,似乎等的就是這一句話,二話不說飛一般撲倒床上,拉過被子,終於舒坦了,有床真好,暖烘烘的被子,還有妹子的體香,舒服啊!
  文琪卻如臨大敵,身體繃緊,緊張得無以復加,完蛋了,他真的上來了,嚇得酒全醒了,真怕這牲口把她給禽獸了,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反抗絕對沒用,總不可能報警。
  「放心,我就睡覺,不會亂來的。」秦棣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微微顫抖的身子。
  「真的只睡覺?」文琪雙手輕輕護在胸口。
  「嗯!」秦棣應了一聲,換個舒服的睡姿,背對著文琪,眼睛一閉,讓人感覺他很老實很憨厚,
  文琪稍稍輕鬆了口氣,但沒完全放下警惕,心裡忐忑不安,一分鐘過去十分鐘過去,半個小時過去,秦棣真的井水不犯河水,簡直比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還柳下惠。
  「喂,問你一個事?」吁了口氣的小妮子經這一嚇,完全沒睡意了,望著身邊那傢伙,她自己都覺得太奇妙,自己竟然就這麼陷了進去。
  「你說。」秦棣當然沒睡著,昂首剛硬的命根子,火燙得可怕,燒得他一點睡意都沒有。
  「你喜歡我嗎?」文琪忐忑問道,從頭到尾,從初吻被奪,到現在擠在一張床上,都是自己主動,這對於驕傲的文琪來說,確實有點受不了。
  「幹嘛現在問這個,我們可睡在一張床上,你不怕我花言巧妙語,趁此機會,把你身子一起給騙了嗎?」秦棣依舊閉著眼睛道,腦袋裡浮現的,是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情景。
  「不怕,就算被你騙了,我心甘情願,至少不留遺憾。」文琪略微幽怨道,則過身,似乎心有靈犀,秦棣也在這個時候則過身,兩人四眼,恰好對上,可文琪沒逃避,凝視著他的臉龐,發現這傢伙雖然不是帥得掉渣,但勝在稜角分明,陽剛氣十足,給女人一種很安全的感覺。
  「你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秦棣看著近在咫尺的文琪道。
  「記得,那個時候的你,土裡土氣,提著一個麻布口袋,一個平頭,一身土不啦嘰的衣服,太像大山裡走出來的農民。」文琪說到這裡,嘴角含笑,不是諷刺,而是覺得那個時候的秦棣特憨態可愛。
  「那你知不知道這個農民第一次見到你,心裡啥想法?」秦棣平靜地道。
  「不知道,但想聽你說?」文琪柔聲道。
  「就一個想法,那就是那天能把這妞給睡了,我祖墳冒青煙都幹得。」秦棣笑道。
  「流氓。」文琪紅著臉罵了一句。
  「男人看到美女,第一個想法都是這樣啊!」秦棣委曲地道。
  「色坯子。」文琪又罵了一句。
  「想不想聽一個故事?」秦棣突然道。
  文琪猶豫了一下,乖乖點頭。
  秦棣跳下床,把煙灰缸和煙盒拿過來,點燃一煙,抽了兩口,他輕輕地道:「有個孩子,沒爹疼,沒媽愛,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沒有童年,沒有玩伴,只有三個夢,莫名其妙出現在一家福利院,吃了兩年便宜飯,十四歲上高中,政府給他交了一半學費,學校免了另一半,生活費是福利院王爺爺出的,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自己收容了十幾個有娘生沒娘養的野孩子,大概都是雜/種和私生子,扔了也不覺得可惜,把所有的責任推到一個靠著三輪車收廢品的老人身上,所以這孩子從小對自己說,做人做事,可以對不起黨,對不起人民,對不起自己的良心,對不起誰都可以,就是不能拖累福利院王爺爺。
  「所以每天放學,這孩子想盡一切方法賺錢,發專單,做小工,刷盤子,反正能賺錢的事他都做,可是這孩子口袋從來不會超過十塊錢,有錢都捨不得用,用了也捨不得吃,因為福利院裡小弟弟小妹妹太多,一個收廢品的老人能賺多少錢,能養活這麼多張嘴麼?十塊錢放在口袋,那是以防萬一,從年頭到年尾,從沒動過,鉛筆是用了再用,不能用了找一根竹子,插在頂端再用,直到用完為止,筆記本和圓珠筆什麼的,直接在廢品堆裡找,媽的,還真有,看來有錢人還真多,幹嘛不照顧一下我們這一群福利院的娃兒呢?
  「高一第一寒假,這孩子在工地上找了份工作,扛磚,扛沙,扛板,扛水泥,媽的,他那小身板還真經得磨啊,一挑沙,起碼有一百二十斤,從一樓挑到五樓,小腰差點都斷了,肩膀更不用說,已經麻木了,感覺不到痛,有些時候我都想問一問我那沒見過面的老爹,**/的爽是爽了,幹嘛當時不套避孕套啊?幹嘛生出我這個孽障啊?
  「可怨歸怨,活得干,淚一抹,挑著沙上樓,從六樓到七樓,然後八樓九樓,好在那工頭人不錯,對我特好,年底活一幹完,刷刷刷地數了三十多張鈔票給我。三千多塊啊,我一輩子都沒見過那麼多錢,當時高興得我當場就哭了,因為我感覺我拿的不是錢,而是這一個月福利院那些孩子的生活費,然後去了市場,全花光,一分都沒留,換來了一百多斤大米,二十多斤魚啊肉啊雞啊鴨啊,那時候錢值錢啊,經用,我又買了一大堆年貨,最後還奢侈了一把買了桶煙花,那一頓年夜飯,我吃得最幸福,特別是當煙花升起,我看著歡天喜地的弟弟妹妹們,我感覺那些累啊汗啊苦啊痛啊,都他媽特值。
  「高二那年,王爺爺回老家,每年這個時候,他都要回老家一次,我照顧那些弟弟妹妹,大概是老天爺覺得我苦還沒吃夠,王爺爺走的第二天,院裡一個叫小帽的弟弟病了,我他媽煞筆啊,年輕不懂事,以為是小病,隨便給他吃了幾顆抗生素藥,就沒當回事,可到了深夜,報應來了,是高燒,一量體溫,41.5度,這可是會出人命的啊,我當時二話不說,用唯一的一件雨衣包好小帽就往醫院跑,為啥,因為那晚雨下得特大,落在身上都特痛,我抱著小帽跑了將近五里路,才趕到醫院,剛鬆口氣,才發現,老子竟沒有錢,口袋裡就剩下那十塊錢,醫院在這方面最無情,不交錢不給治啊,我當時就蒙了,然後在那位醫生目瞪口呆下,我給他脆了,抱著他大腿連爺爺都喊了,大概是見多了這種場面,那醫生心腸硬得讓人心寒,硬是不救人,好在經我這一鬧,運氣啊,在看熱鬧的人中,有一個竟然是跟我一直不太對路的同學,他家家境不錯,挺有錢的,他當然不會錯過這種痛打落水狗的機會,說讓我喊他三聲親爹,磕三個響頭,他給我五百塊,我他媽那個利索啊,乾脆利落就幾聲『爸』叫了出去,恭恭敬敬給他磕了三個響頭,只是在跪下的那一剎那,老子還是流下了兩滴淚,落在嘴裡,真他媽鹹,還帶苦,可我卻笑了,五張一百塊,他是用砸,砸在我臉上的,手指都甩在我臉上,可我飛快的拾起,因為這不是錢,這是一條人命啊!尊嚴,面子,在一條活生生的人命面前,都他媽顯得那麼的微不足道啊,我跪得一點不委曲,還他媽挺幸福,直到現在我都還挺感謝我那便宜親爹,沒有他,那晚我恐怕也活不了,十有八/九會去跳河,為啥?沒臉去見王爺爺啊!
  「三年高中,沒有春青,沒有歡樂,然後就考上了大學,大概是老天爺睜眼了,不打算折磨那老人了,政府挺厚道的把那間私人福利院的孩子全部領走,去了一間政府福利院,老人也終於得到了解脫,而我呢,捨不得花冤枉錢買行李箱,就在地攤上買了三件衣服,三條牛仔褲,一雙山寨耐克,然後扛著一個麻布口袋,在老人一把淚一把涕中來到了上/海上大學,發誓這一輩子,不混出個人樣回報那老人,我/他媽就是狗日的!
  「或許一輩子沒見過太漂亮的女人,第一天進學校,就撞上一個天仙一樣的美眉,一見鍾情啊,呸,老子當時就是想日她,然後娶回家做老婆天天日,可有這賊心沒做這賊的本錢啊,最後發現這美眉竟然跟我同系同班,然後就遇上了201寢室那一票人,一見如故啊,很快打成一片成了鐵哥們,最後竟然發現,這三個畜生也竟然喜歡上那美眉,李偉大概出身好,家境不錯,第一個展開攻勢,當時老子心裡拔涼拔涼,十分複雜,既怕那暗戀的白菜被這畜生給拱了,又想著肥水不流外人田,因為再金貴的女人,不也是男人拱的嘛,我們不拱,遲早會便宜別人,所以在友情和愛情上,我果斷的跟李偉站在一條線上,他讓我幫他寫情書,寫唄,只不過把自己對班長的感情,全都傾洩在那一封封掛著李偉名字的情書上,連那畜生看了,都大讚我有文采,說太煽情了,其實有他媽/逼地個文采,這可是老子的青春,我的初戀啊。有些時候我想,自己還挺有李尋歡的風采,還好李偉不是龍嘯雲,不然有得我哭。喂,班長,你幹嘛哭了?」
  ……
  今天比昨天好些,大概明天就能恢復正常更新。
  秦棣的身世是一個大高潮,為了讓大家爽夠,我故意佈置了三段,這是其中一段,當第三段出現時,絕對夠霸氣夠熱血,希望大家都喜歡。
  
第74章狠狠的摸
  
  文琪哭了,哭得稀里嘩啦,卻偏偏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
  「感動了吧?」秦棣叼著一根煙,微微一笑,吊兒郎當溫柔地給文琪擦去眼淚。
  「不,我是幸福。」文琪紅著眼睛道。
  「幸福個屁,我瞎掰的,這故事我醞釀了很久,打算去起///點寫一本勵志類的小說。你看,我多用心險惡,打算等你感動得一塌糊塗時,趁此機會一舉把你拿下。」秦棣微笑道。
  「可我信?」文琪抹了一把眼淚道。
  「為什麼?就因為你跟我躺在一張床上?」秦檔繼續吊兒郎當微笑道。
  文琪惡狠狠地盯了他一眼,輕輕揚了揚頭,那雙眸子跟水墨畫一樣迷離朦朧:「因為那十幾封信,我瞧得出,那是不李偉寫的,他一個花花公子,寫不出那樣感人肺腑的情書出來的,最後我問他了,他直接說找你代的筆,那時候我才知道,竟然有個傻瓜幫朋友寫情書,還得如此如肉麻,而且筆文還特差。」
  「那裡,明明氣勢非凡好不好,我為了寫這些情書,我可看了好幾本瓊瑤奶奶的書。特別是那幾句看到你對我微笑,我好感動,好幸福,好開心,好快樂哦。」秦棣臉不紅心不跳,一身正氣凜然地道,最後大罵李偉不夠義氣。
  「他要有義氣,我一個黃花閨女,會傻不啦嘰的跟你躺在一張床上嗎?」文琪低頭道,小臉紅撲撲煞是可愛。
  秦棣有些傻眼了,心裡終於明白文琪為啥今晚會來參加李偉的生日派對。原來都是那十幾封情書惹的禍,不心裡湧起一陣莫明的感動,忍不住伸出手雙,捧著她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蛋,柔聲道:「班長,你不會是那時候就喜歡上了我吧?」
  文琪沒有說什麼,只是閉上眼睛,睫毛一翹一翹,輕輕點了點頭,而那兩瓣動人如清晨沾滿露水玫瑰花瓣的嬌嫩嘴唇,微微開合,無言地誘惑著秦棣。
  上啊你個煞筆。
  春棣滿腦子都是這兩個字,心神立刻搖曳起來,心猿意馬啊,心裡一股感歎道這是妖精啊!忍不住了!秦棣也不管會不會唐突佳人,直接禽獸牲口變態了,一口咬了下去,同時雙手攀上她小腰蠻上,輕輕一拉,將身體僵硬顫抖卻絲毫不抗拒不掙扎的文琪給拉過來,兩人身體天衣無縫地黏在一起。
  熱吻。
  已經有了一次經驗的秦棣很快勢如破竹攻陷了她誘人的小嘴,成功的與她小丁香舌交戰在一起。當兩人上半身下半身緊緊貼在一起,文琪很清楚察覺到秦棣的勃/起,小臉嬌羞中沾著嫵媚,彷彿捏一把,就能滴出水來。而秦棣手很不安分地從她小腰一路摧枯拉朽地放在了她臀上,掀開裙子,肆無忌憚地褻瀆著她兩片豐滿白嫩的傲人美臀。安心知道這一次,她逃都逃不掉,沒有阻攔,反而有一種征服這個男人的成就感,這一刻,她知道自己真的是徹底沒救了,而絲襪只會添加手感和觸覺,她呼吸加重,眼眸迷離,臉蛋在秦棣一再的刺激下,越發的嫵媚動人,文琪柔若無骨的身體融化了,雙手主動環住秦棣的腦袋,瘋狂回應著。
  她有些害怕,又有一絲期待。
  秦棣的一隻手在她白嫩美臀上肆虐著,另一隻手穿過她的裙子,一路攀爬,從她小肚,一路攻陷她胸部,穿過紋胸,捉住了她一隻玉兔。
  「我的媽!」如玉雕琢,彈性十足,握在手裡,那一刻,秦棣險些自窒息了,微微揉捏。
  文琪身軀在那一瞬間,微微顫抖,她閉上眼睛,微微喘息,雙手突然鬆開,緊緊的攥住床單,被秦棣吻住的嘴,發出誘人的呻吟聲,任由這男人染指她那一對從未被人褻瀆過的地方,默默受承著他的侵犯。
  秦棣肆意著,入侵著這具可令任何男人瘋狂的身軀,一步步得寸進尺,放肆而無忌。
  文琪雙手攤開,吸呼加速,兩條修長的玉/腿夾、緊貼在一起,做最後象徵性的溫柔抵抗。
  「秦棣,你要一輩子對我好。」就在秦棣那只肆虐她臀部的手,伸向她桃花源時,文琪緊緊抱著秦棣,文琪咬緊嘴唇,深情喃喃,等待最後的淪陷。
  不過秦棣一隻手放在她桃花源上,沒動靜了,而那只揉搓著她小白兔的手,悄悄的縮了回去。
  文琪等了兩分鐘,終於睜開春/情而迷/情的眸子,卻看到平靜,沒有一絲情慾的臉,她帶著難以掩飾的嫵媚意味顫聲問道:「怎麼了?」
  「我不想你怪我?」秦棣一隻手枕著腦袋,另一隻仍然沒放她那桃花源。
  「你憋得住?不後悔?」文琪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真有些感動了,她其實覺得這一步來得實在太快,她甚至沒有心理準備,如果秦棣真要了她,說不怪那肯定是謊言,但絕對不會有怨。
  「不後悔!」秦棣喘了口氣,笑道:「其實我也想一口把你給吃了,但這樣太禽獸,那有第一次開房就一步到位的,我們慢慢來,多給你考慮的一點時間,因為一時的衝動和激情,你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給了我,天道你啥時候一後悔,豈不是會埋怨我一輩子。當然,如果那天你心甘情願了,我也不介意狠狠的捅破你那一層膜。」
  「流氓。」文琪紅著臉罵了一句,雙手卻緊緊的抱著秦棣。
  「你說,我這話,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有沒有裝逼的嫌疑?」秦棣嘿嘿一笑,撫摸著她的臉,壞壞笑道:「感動不?」
  「感動。」文琪笑道,現在的她可真迷人啊。
  「可我難受啊!」秦棣一下苦著臉道。
  「憋死你。」文琪掐了一下他腰間的肉。
  「要不前面今天我就不捅了,我捅你菊花好不好?」秦棣嘿嘿笑道,讓文琪背對著自己,從後面把她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