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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節


「看什麼看,還不快跑!」張繼在我身後大吼一聲,同時背起了劉全勝。
被張繼這麼一吼,眾人轉身便往生門跑去……
第四十二回 打針
 我們距離那個火位生門還有好長一段距離,此刻還要照顧劉全勝,不知道能不能逃過這要命的洪流。我們原先所處的平台,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超大型的進水口,大股的水流源源不斷地噴湧而出,不一會兒,地面上積累的水已經淹沒到小腿了,有了水的阻礙,我們的速度又慢了許多。
「奶奶的,這知更女就一變態!」張繼跑了一會又是氣喘吁吁。
我從張繼背上接下劉全勝,對他說道:「換我背吧!」
這劉全勝一到了我的背上,我就有些後悔,這傢伙實在是重得可以,我剛一背上他立馬就落到了隊伍的後頭。我們拚命跑呀跑呀,眼看快到出口了,這水已經淹沒到了大腿根。我回頭去看,空間的中央部分,已經是一片汪洋了。
終於,我們衝到了出口,一個接一個地竄了進去。出口裡是一條傾斜向上的通道,我們一進去就往上爬。剛爬了一段,水已經淹上來了。我才剛來得及深吸一口氣,就被往上湧的水給淹過了頭頂。我無奈之下,便轉過身來,托住劉全勝,仰著往前游。張繼沒剩多少體力,不能幫我一起帶劉全勝,好在劉全勝也懂憋氣,被我托著倒是沒有什麼大礙。吳老頭子游在了前面,摸索著前方的路。
我的身體越來越沉重,腿就像被灌了鉛一樣,此刻,我不禁有些無奈,這劉全勝雖然沒啥缺點,卻好死不死就是偏偏不會游泳,他一進入水裡,就縮得跟蝦米似地。又奮力游了一會,我已經漸漸乏力了,胸腔裡的空氣也快要消耗殆盡。
我只覺得眼前發黑,手腳越來越不聽使喚,只能本能地游著,我的手緊緊地抓著劉全勝,此刻犯迷糊,也沒有撒手的意識了。
朦朧中,我只覺得前方有一道橘黃色的光,那道光非常柔和,給人一種很溫暖的感覺,我雖然意識已經不太清醒,但這道光卻像是天堂一般,吸引著我機械般地向它游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覺得腦袋一下子就出了水面,我勉強睜開眼睛,發現吳老頭子和張繼已經站在了岸上,我只來得及說一句:「快……快把我們弄上去……」就完全失去了意識。
……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發現我躺在了一張柔軟的床上,我也顧不得去看這裡是哪裡,只是覺得躺在這張床上好舒服,一閉眼睛又要睡去,誰知道,正要進入美夢的我突然就被一個粗嗓門的聲音吵得清清醒醒。
「嘿,你醒了呀,這都過去好幾天了,再不醒我就要聯繫火葬場了!」卻不是張繼的聲音。
我慢慢張開眼睛,發現這小子此刻就坐在病床上直直地盯著我看,他的眼睛微微濕潤,看起來有些激動。
「繼子,我們出來了……」我很乏力,只是簡短地對他說道。
「當然,咱倒鬥什麼時候出不來呀,這裡是醫院,照顧你的護士小妞可是一個美人呢,我看著都心動,嘿嘿,你就安心修養啊,劉黃瓜也醒了,在另外一個病房,我去找老頭子商量一下給你們準備點吃的。」張繼說完,沒等我再說話,就一臉壞笑地溜出了病房。
我正覺得納悶,突然,病房的門在這個時候打了開來。一個大約五十歲的婦女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支針管。她看見我醒了,只是瞥了我一眼,然後便走過來對我說道:「醒了呀,那正好,打針了……」
「打……打針?」我這才反應過來她就是張繼口中說的那個「美女」護士,微微愣了一下。
「別愣了,脫褲子吧。」中年護士舉著一個大針筒,將針頭的蓋子拔了出來,在藥品玻璃瓶裡吸了滿滿一針管的藥物。
我正暗罵張繼這小子缺德,我剛一醒就耍我,一邊的中年護士見我還愣著,頓時就有些輕蔑地看了看我,說道:「都那麼大個人了,還怕針呀。還是你害羞?放心吧,大姐我活這麼大歲數了,什麼男人的屁股沒見過呀,快別磨蹭了,我一會還得忙呢。」
「呃……」我這才回過神來,老臉一紅,打開被子翻過身來趴著,脫下了一截褲子。還沒準備好,這「美女」護士已經先下了手,我還沒反應過來,屁股上就傳來一陣疼痛。
「哎呀,您……您輕點!」我趴在床上直嚷嚷。
「我已經很輕了,剛才一小孩被我扎都不哭不鬧的,你一大老爺們叫什麼叫呀?」「美女」護士一邊使勁地按著針管注射,一邊清淡描寫地對我說道。
我咬著牙,我不再好意思去數落她的注射技術,索性將臉埋到了枕頭裡,默默忍受著這漫長如一個世紀的扎針過程……
第一卷(完)
敬請期待第二卷:南蠻鬼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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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回 見到爺爺
 從三世血屍墓中出來,我們在內蒙古的醫院住了一個星期,才全都恢復過來。我住在昆明,歐陽家族在那裡有一棟很大的別墅,目前是我和張繼一起住。見大家雖然從古墓裡逃脫出來,但心裡還是後怕不已,我索性讓劉全勝和吳老頭子跟我回昆明住幾天,讓我我好好招待他們一番,給大伙壓壓驚。
從內蒙古回來,我和張繼都瘦了好幾斤,用張繼的話來說,就是被古墓吃去了好幾斤肉。回到昆明的第二天我約了這次去三世血屍墓倖存下來的人吃了一頓飯,席間大家談起了在古墓裡遇難的幾個人,都不免一陣感慨。酒足飯飽之後,誰都有些喝高了,還好這家酒店有安排人員為客戶開車,我扶著走得搖搖晃晃的張繼,和大家一塊上了車。
我回到家裡剛一開門,就發現門縫底下有東西,我拿起來一看,發現是一張小紙條。張繼見狀就要出手來搶,嘴裡還直嚷嚷:「嘿!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情書?我說歐陽少爺,你在外面究竟惹了多少妞了?人家送情書都送家裡來了,你也是不厚道,告訴了人家地址,也不把鑰匙給她,人家還得從門縫給你塞進去……」
我不理會這小子的胡言亂語,一把將這個爛醉的仁兄甩進了屋內,只見他跌跌撞撞走了幾步,就趴到地板上呼呼大睡起來。
劉全勝和吳老頭子也是醉得不行,朝我拱拱手之後,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我走進屋子,將張繼扶到他的床上,這才回到我的臥室裡,打開了那個小紙條。
「尊敬的歐陽先生,我們得知您已經從內蒙古回來,不知我們要的東西您是否已經拿到,明天請您務必光臨老地方,我們的人會在那裡恭候您的大駕。註:您的爺爺一切安好。」
我看完紙條上的內容,頓時一股怒火就冒到了脖子根,狠狠地將紙條揉成了一團。毫無疑問,寫這張紙條的人就是綁架我爺爺的「天罰」地下倒斗公司,估計他們的眼線一直在注意我的動向,才剛回來的第二天,就已經找上了我。一想到我那年過八旬的爺爺還在他們手上,我就不禁怒火中燒,爺爺是我在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他們綁架我的爺爺,無疑是對我還有我們家族最大的侮辱。
紙條上所說的老地方,是一間破舊的茶館,之前跟「天罰」的人見面,都是在那裡。我現在有些懷疑「天罰」的目的了,他們想找齊四大禁地裡的四種東西,應該不會是想結成天緣,交三世好運,亦不會是想借助四樣東西來製成益壽的靈藥那麼簡單。對於四大禁地,他們應該比外界知道更多的秘密,而這些秘密,才是他們尋求四種東西的真正目的!
「妖牆精魄,盤龍烏膽,鬼火烈魂,凶嬰邪鎖……」默念著這四個給我帶來禍患的名字,我逐漸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我和張繼坐車前往那個小茶館,和「天罰」的人見面。去見「天罰」的人,我總會帶上張繼,打虎親兄弟,除了爺爺,張繼是跟我最親的一個人,有他在旁邊,我才能安心。「天罰」的人非常自傲,從來都不介意我帶張繼過去。
到了地方,我和張繼走進了茶館,找了一個靠窗的位子坐了下來。根據以往和「天罰」見面的經驗,我知道很快就會有人過來找我。
過了一會,茶館裡走進來了一個人,那是一個穿著運動服,帶著墨鏡的男子,他走進茶館,四下看了看,發現了坐在窗口邊上的我,便徑直地走了過來。他的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坐到了我和張繼的對面,一跟我打了個照面,就對我說道:「歐陽先生,我家大哥讓我代他向您問好,別來無恙。」
「哼,你家大哥我可從來沒見過他,這套就免了,咱們還是談正事吧。」我沒有看他,飲了一口茶說。
「我倒是忘了歐陽先生的快人快語,恕罪,恕罪。」男子朝我拱拱手說道:「自我介紹一下,在下是『天罰』的二當家,您可以稱呼我老王。」
一邊的張繼聽完哈哈一笑,數落道:「老王?嘿嘿,你這名字倒是跟你的長相差不多,挺老土的……」
雖然「天罰」的人對我們從來都是好言好語,但我也不想光在他們面前逞口舌之利,便伸手制止了張繼,對他說道:「既然你是二把手,在組織裡應該是個可以管事的吧?」
「當然。」老王微微一笑,朝我頷首。
「既然是這樣,我就跟你直說了。」我又喝了一口茶,然後對老王說道:「你們要的東西,我找到了一個,不過,我必須要見到我爺爺,親眼確定他沒有事,我才會將東西交給你們。」
老王聽了我的話,沉吟了一下,然後對我說道:「好吧,我們答應您的要求,不過,我還是得再次向您確認一下,您找到的那個東西,可是真貨?我們有專門鑒定的專家組,相信您不會騙我們。」
「哪那麼多廢話?我們帶那東西出來,差點連命都賠上了,還會有假?」張繼瞟了他一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