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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節

  「你是說?」不少嗔族開始幻化人形,拚命的用雙腿往外面跑,可是怎麼跑也跑不掉,我閉著眼睛聽著一聲聲的質問。心裡死亡重生的感覺越發濃郁。只感覺小腹發熱,血肉相連的白蓮開始緩緩展開,然後只是小小的動了一下,比之前半開稍微大了些,就停止了,我睜開眼睛。看著四週一片焦黑,半天沒有動,耳朵收集著四周的聲音,半晌笑道,「能存下就是幸運,也是命運,我留你們剩下的一條生路,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你們落日嶺當年也是迫害大荒的,這是報復,也是你們應該承受的。知道我的本事,但是我沒有屠殺,因為你們沒有想要殺我,最起碼現在是,否則早就和他們一樣成了灰。」
  半天沒有聲音,我淺笑:「很好。」
  說完朝著鳥族走去,只是到了鳥族才發現貔貅一族的人圍在外面,小雪突然出現在我身前。我讓小雪帶我進了鳥族,進去之後鳥族的人形獸,全都包圍在雲鳥周圍,雲鳥臉上多了一條疤痕,這是我上次見到她的時候沒有的。
  「小鳥,這是?」我走過去,關切的問。
  「黃依依劃的。」雲鳥說。
  我很驚訝,我以為是碧璽,沒想到……周圍的鳥族臉上帶著憐惜和遷就。
  「一會我 帶著小鳥離開,現在快要破曉了,如果他們在外面的人衝進來,你們就假裝在休息。一問三不知,雲鳥一輩子為鳥族奉獻了太多,鳥族需要的和平需要自己爭取,你們不能保護族群,最起碼要自保,而不是靠一個人的犧牲。」
  鳥族紛紛低頭,好在沒有異議,說完,我讓小雪快速的帶著人們轉移,還是之前的林子外面的空地,半個小時的時間,我是最後一批出去的,帶著對鳥族依依不捨的雲鳥,一起離開,回到空地,我們沒有做停留,只是安插了探子,九股勢力原路返回大荒,來的時候悄無聲息,回去的時候依舊悄無聲息,只是我讓小雪抓來了鳳山,碧璽和黃依依,到了大荒才將三人放了出來,鳳山和黃依依看到我顯示驚訝,隨後黃依依憤怒的指著我的鼻子罵:「你這個小賤人。」
  「啪」一聲巴掌聲,狐吹了吹手。
  「狐,對待女孩子要溫柔一些。」我淡淡道。
  狐卻說:「女孩子?滿嘴噴糞的人也叫女孩子?當然我們男人的種類也不接納她。」
  我忍不住笑,相比黃依依,鳳山和碧璽要沉穩的多,鳳山問我為什麼要抓他,我則是看著碧璽,還有黃依依,隨後將雲鳥叫了出來,三人恍然大悟,看著四周大荒的場景,生發了恐慌感,連帶著臉上都六神無主。
  「怎麼?」我說,「不認識了?我可是認識,以前很快樂的姑娘,擁有自己的堅持,自己的愛情,自己的犧牲,因為你們,全都變成了狗屁!」
  「咳咳。」我情緒有些激動,竟然吐了髒字,似乎經歷了這些事情很少有能讓我情緒失控的了,這算是一個,「小鳥,你想怎麼懲罰他們?」
  雲鳥氣的發抖:「阿瑤姐,我不讓她們死,鳳山沒有傷害過我,我不想懲罰她,只是鳳碧璽要挨打,而黃依依,臉上挨一刀就行了。」
  這話一出,黃依依和鳳碧璽驚慌失措,鳳碧璽抬出鳳凰山,而黃依依深知落日嶺已經毀了,抓住鳳山的袖子不放:「表哥,我害怕,你要保護我。」
  鳳山一臉的尷尬:「姑……姑娘……能……能不能……」
  「不能!」我斬釘截鐵。
  「狐,保護好雲鳥,等到她們受到了該有的懲罰再帶他們來見我。」我說。
  狐笑著抱手說好,我則是回到了城池中,下達命令給八將,八城將士重新歷練,實戰試虛擬演戲,開設藥堂,主要是猴子叔帶領的一群醫者,加大療傷藥丸湯藥的煉製,不怕受傷,就怕以後送命,這次實在是慘白,死傷雖然只有幾十人,但是不要忘記,我們是偷襲,隊伍裡還有青魂狐,雖然我們沒有權利,但是也幫了很大的忙,如果以後我們三個都走了,那麼荒族……想著,心情就不好,隨後給八將下達懲罰,圍繞大荒跑三圈,八將將怒火全都撒到八城將士的身上,尤其是候六,據說三圈過後他餓得吃了一堆東西,接過吃的太雜拉了三天的肚子,他那做城池的將士飽受折磨,最後效果最明顯。
  這是後話,眼前站著已經受過懲罰的黃依依,鳳山,以及鳳碧璽,鳳碧璽滿眼怨恨,而黃依依卻渾身顫抖,摸著臉上的刀痕,鳳山一句話不說,但是他的顫抖透露了他的膽量。
  「你會後悔的,惹上鳳凰山,大荒必定會滅亡。」鳳碧璽字字咄咄逼人。
  我漫不經心:「那塊碧璽在哪裡?」
  「你要碧璽?」鳳碧璽笑得張狂,「感情是有求於我,不給,有本事殺了我,你永遠得不到。」
  「嗯,有骨氣。」我拍掌,「青魂交給你了,十天之後我要碧璽,還有她毀了小鳥的翅膀,如果她不交,你擰斷她的胳膊。」
  「好的。」青魂自然的答應,「別總讓我幹這種事情,好歹我也是……」
  ……龍族,我知道他要說好歹他也是驕傲的龍族,只是他最有折磨人的酷刑辦法,不交給他交給誰?
  等到青魂將鳳碧璽帶走,黃依依慌了。
  「曾……曾瑤……饒了我。」黃依依顫抖著,害怕了。
  我站起來:「你我之間的恩怨,我始終覺得沒有什麼,本來雲鳥可以重新開始的,但是在女人臉上劃一刀毀容,你毀了她一生,你臉上劃了一道,我不予你計較了,但是你在我們出大荒之前不能出去,不要動別的心思,鳳山,你不用害怕,不會動你。」
  鳳山被看透心思,嘴角尷尬的勾起,隨後一動不動,我讓手底下的人將其帶走。在荒村安排了房間。估系匠圾。
  第十天,果不其然,青魂拿著碧璽放在我手上,碧綠的顏色就是媚童手上的不錯,如今三塊玉珮只差玉皇沒有在手上,我猜測不是遺落在哪裡就是在方白手上,我心裡是偏向於在方白手上的,因為當時他距離我最近,兩個人是手牽著手的,不過後來被分開,連帶著兩塊玉。
  我讓青魂將鳳碧璽看好,不給她自由,鳳山和黃依依眼中沒有恨,是不敢,但是鳳碧璽不一樣。
  青魂說明白,這樣日子一天一天過,直到第五個年頭,璐姐出關,雷劫比完顏逆天,才一百餘年的鬼齡竟然擁有了肉身,我替她渡劫,故意露的電多了些,璐姐渾身焦黑,恢復半年才好,但是果真是有好處的,身體結實,皮膚有彈性的多,修煉起來天賦也比完顏要好,對此完顏說我偏心,說當時如果讓他多造雷劈,就不會天賦這麼差了。
  我則是不搭理他那岔,都是說的癢癢話,如果當時給他多點雷劈,劈死怎麼辦?
  到了第十個年頭,八城將士的訓練再一次結束,每個人都肌肉結實,重新回爐,沒有一個在三層天以下,這放眼整個世界,是一股怎樣的勢力,後生可畏,這算是真正的新生,而我沒有停下腳步找白蓮,中途見讓完顏走了一趟鬼門,從和玉面青衣的打聽來分析,鬼門的確有白蓮,只是,鬼門位於晴川鎮旁邊,距離大荒還是比較遠的,我讓狐看守大荒,順便教猛天和青魂訓練的技巧,自己則是帶著小雪和綠蘿出了大荒。
  
第六百六十九章 鬼門,輪迴大道
  
  不動聲色,我自然為掩飾的很好,這十年來我聽到不少探子從大澤打探回來的消息,什麼落日嶺遭神秘勢力重創。落日嶺鳳凰山結仇。落日嶺新嶺主軟弱無能,落日嶺淡出大勢力範圍,落日嶺殘餘勢力歸順鳳凰山,但有一部分獸成了散修之類的,最中的結果就是鳳凰山沉著落日嶺重創霸佔了落日嶺所有的寶物,並且將殘餘勢力收服。勢力又強勝了些,我聽到只是淡然的笑,鳳凰山一貫的強盜作風,罷了。
  走到中州的時候去了順便打聽了一下青山,青山現在的掌門依舊是媚童和陳紫的師父,我沒有去打擾,而是直接去了鬼門,鬼門門口的小黑狗看到我,圍著我轉,我摸了摸它,閃身進了鬼門。我將小雪抱出來,小雪看到四周似乎是有些害怕,瑟縮了一下,小身子發抖:「小雪,別害怕,你記好路,一會帶我逃出來。」
  我說完,小雪才勉強同意。之所以說勉強,是因為小傢伙眼鏡戴著怕意,然後我將綠蘿也抱了出來,綠蘿倒是不怕,大眼睛東看細看的很是好奇。
  「綠蘿,一揮我要去見一個大人物,關鍵時刻你幫我拖住他,哪怕是幾秒也行,小雪你幫忙策應,不要讓綠蘿受到傷害,你見機行事,如果我出了危險。你一定要將我帶走。」我緊張的吩咐,小雪點頭。
  對於和鬼王一戰我是沒有跟的,鬼王當年和我的修為雖有相差,但是相差不遠,我現在的修為這十年雖有進展,但是也只有以前的八成,而鬼王卻修煉了千萬年,我和他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如果我是為了逃跑用朱雀避就可以,但是我要和他談判,亮出身份討要白蓮,這就要真刀真槍的打了,用朱雀避只能消耗靈氣。
  我小心前進,路遇鬼魂小心翼翼的躲起來,隨後穿過忘川河,走過奈何橋才到了鬼王的殿門口,此時才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順手關上了門,這樣一來不會有任何鬼魂能進來搗亂。
  一進殿內,小雪立刻回到自己的空間,連帶著綠蘿一起消失,我看像寶座上坐著批改東西的冥王:「冥王,好久不見。」
  冥王看到我,鬼面面具看不出任何表情:「來了就留下吧。」
  「如果你有能耐。」我聽著他冰冷的語氣,笑了,「輪迴大道還沒悟道?真是的千萬年前就這幅樣子,這些年沒見長進多少?」
  冥王蹭的一下站起來,大步邁了兩步才停下,聲音狐疑:「你到底是誰?」
  「你不會以為我真的是惡初出茅的小丫頭吧?」我嘲諷的撇嘴,「沒頭腦,沒實力,我今天來是著你討要白蓮花,你留著有什麼用?白蓮是世間最純淨之物,你留著不怕被傷?小心哪天碰錯東西又要重新修肉身。」
  「你是荒仙?」冥王驚訝,來回走動,半晌停下看著我,「不可能。」
  「冥王,如果我是你就給自己留條後路,大荒被欺壓,你鬼門是唯一沒動手的,我們應該是無冤無仇的,你將白蓮教出來,我以後放你一馬。」我說。
  冥王笑了:「我敢肯定你是荒仙了,說話還是以前一樣肆無忌憚,以為你大荒就是天下無敵,給我麼下達命令,不要插手各自種族的發展,你就不插手大荒的,說白了你當時不就是看各大勢力開始攻擊大荒你害怕了,你怕我們實力強大了,你知道我為什麼收集白蓮嗎?呵呵,就是為了看你無法涅槃回歸,用了千萬年的時間,涅槃回來了,卻沒有以前的實力,無法真正的回歸,什麼感覺?」
  冥王大笑:「哈哈,我反正是不知道,想要白蓮,你知道我的東西都藏在哪裡,自己來拿,否則,滾出去,荒仙又如何,無法真正涅槃,殺你如屠狗。」
  「尼瑪!」我笑了,「真是張狂,以前看到我連個屁都不敢放,現在……算了,好漢不提當年勇,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我的實力。」
  說完我也不廢話,一手排除,道法蘊含其中,這個等級的對抗,拼的不僅僅是靈氣的多少,還有的就是身法的重要性以及道法強弱,一掌派出奧義道法,三十層天齊聚,那是我最大的能力,巨大的手掌靈氣緩緩的朝著冥王拍去,冥王發出狂妄的笑:「看起來挺唬人,這點實力,荒仙,敗了!」
  我淡淡的笑,t突然整個人透過自己那靈氣聚成的居大手掌竄了過去,開始和冥王對打,冥王明顯愣了一下,沒有想到這攻擊前竟然還有攻擊,我猛地出手,身法詭異,孔有為的身份在我腳底下風生水起,記起當是在鬼域學會的疊浪,一掌接著一掌,打出去,在那個巨大的手掌之前,冥王就已經接了我三掌,我還在繼續,巨大的手掌印穿過我,朝著冥王攻去。
  冥王一邊對付著我,一遍躲避,但是當巨大的手印轟像他的時候,他還說慌了,感覺手忙腳亂去抵禦,我順手拆了他的面具,一張慘白的臉憤怒的應在我的眼睛裡。估系女弟。
  「小雪。」我叫了一聲,只見控制一隻綠蘿籐曼悄悄伸了出來,束縛住冥王的腳,冥王使勁兒一跺腳,那籐曼慢慢碎裂,此時我已經在小雪的空間裡,轉眼間脫離了冥王的追捕,等到出來已經到了晴川鎮了。
  我心有餘悸,天知道如果這十年我沒有悟道自身道,此場比試,定會慘白,所謂自身道,就是自身的靈氣是自己,自身的所有的東西都是自己,自己是不會對自己造成任何損傷的,就好比剛才那個巨大的手印,如果沒有這個道,那個掌印照樣會傷害到我自己,就對付不了冥王,這話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個理兒,想起冥王的樣子,我竟然覺得有些熟悉,劍眉,鷹鉤鼻,厚嘴唇,臉色慘白,只是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我拿著冥王的面具看,順路回了中州,院子裡有人駐紮,竟然是皇城的人,看到我回來說回去報信,我問人皇可是回來了,那人說人皇不曾離開過皇城。
  我知道這人什麼都不知道,所以並沒有細說,也不再攔著他去報信,隨後利用靈氣將面具毀掉,從中發現了數百本鬼修的書籍,還有一些我用不到的寶貝,不免有些可惜,最後從中找出數百根九等藥草,和十朵白蓮花,心中欣喜,告訴小雪和綠蘿幫我放風,任何人來了都攔住,小雪上竄下跳的興奮,綠蘿則是伸出常常的籐曼,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我閉關吞服了十株白蓮,小腹滾燙,白蓮,慢慢的變大,生長,直到將近開了八成,兩個巴掌大小才停了下來,我出門看到落日的餘暉,剛要和小雪說話,卻不料旁邊的門開了,一身明黃色龍袍格外顯眼,貴氣逼人:「人皇?」
  「阿瑤。」人皇笑得爽朗,「我來堵著你了,我怕你突然走了。」
  我笑道;「到了中州怎麼也要和你打聲招呼的,怎麼可能突然就走了,我只是修煉。」
  人皇笑道:「阿瑤,我總覺得奇怪,落日嶺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我搖頭,心虛,嘴上卻說怎麼可能,人皇笑而不語,半晌才說要請我吃飯,吃飯的時候他告訴我,那日他不放心讓人在後面悄悄跟著我,卻不料看到我突然消失,本事極大,後來聽到落日另的事情才懷疑到我身上,當時他們在鳳凰山。
  
第六百七十章 陰謀?亂始
  
  我聽到這裡有些心急:「你說的這件事情和在鳳凰山上有什麼關係,至於人皇你說你的手下看到我突然消失,根本不可能,一個人怎麼會平白無故消失。我自認為沒有那樣的本事。」
  這話是真的。首先我們去落日嶺路上的時候沒有自己一個人消失的時候,人皇這話問得稀奇古怪,沾邊又不靠譜。
  「阿瑤,怎麼,連我都不相信嗎?」人皇笑道,「還要我說的更明白有些嗎?當時貔貅一族已經將抄了落日嶺的人堵在了鳥族的林子裡,但是當他們進去的時候。那些兇手全都消失了,要知道。鳥族的林子後面是死路,貔貅一族的人確定是將人追趕到裡面,又怕有詐所以才沒有進去,據說不像是說謊,而我想起誰手下說阿瑤你消失的事情,自然而然的想起這件事情只有你辦得到,而且我現在為人皇,要是想找到一個人輕而易舉,阿瑤,自從那件事情之後我繼續找你,十年沒有音訊,而我的人想潛入大荒,無果,守衛森嚴。有一個手下至今未歸,不知道是不是在大荒喪命了……」
  人皇語氣悠長,我面上波瀾不驚:「人皇,我們兩個是有矯情的,可以說我對你有恩,你說你派人跟著我是為了保護我怕我有危險……呵,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跟蹤我?」
  我眼睛直勾勾的看像人皇,抑揚頓挫的繼續說:「況且我說過了我沒有自己消失,也不會這個本事,貔貅一族和落日嶺的鬼仇恨和我有什麼關係,還有你說你找個人很容易,那麼我問你當時我讓你找的人你找到了幾個。即使當年你為南王,後來當上人皇之後呢?無量讓你分別捎話給兩個人,另一個你找到了?」
  「阿瑤,你不能不承認你與眾不同,當年……」人皇追問。
  我擺了擺手:「人皇,你也說當年了,我的本事僅限於我能看到鬼,能抓鬼,其餘的,沒有!人皇,我這話就說到這,如果你今天只是為了來問我這些的,那麼你走吧,我還想休息。」
  「當然不是。」人皇立刻止住話題,「我想請你吃頓飯,當然,想請你幫個忙。」
  人皇臉色細微變化,就知道他有求於我,我也不推辭:「說吧,是什麼事情,說清楚了再去。」
  「知道瞞不住你。」人皇說道,「你還記得十年前去鳳凰山做什麼嗎?」
  想到人皇去鳳凰山查中州公主之死,神色緩和,回答了他的話,人皇卻吐露出了驚人的事實,原來鳳凰山真的有鳳凰,此話是從鳳凰山嫡出的公主口中得知,鳳凰山的公主名為鳳焰,意為烈火重生之意,而她不是那隻鳳凰,鳳凰是她的弟弟,名為鳳真,用鳳凰真羽孕育五百年才有的鳳凰形狀,後來又用有鳳凰真血的處女精血錘煉血肉之軀,九九之數,本來最後一個有鳳凰精血的女子已經找到,卻被消滅落日嶺的人就走了。
  說到這我方才明白,他說得是雲鳥,我想起來後怕,倘若我沒有救雲鳥,如今恐怕早已身死道消,我莫不作甚,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人皇繼續說著:「這件事我聽得時候很驚訝,因為在我看來這鳳凰是邪的,可是當我看到的時候卻發現我是錯的,我身上有紫龍之氣,在皇宮時自然不用說,百龍護體,出了中州皇城依舊有九龍之身,我皇族走的道就是龍族之道,可是當我看到那隻鳳凰的時候隱隱約約感覺喉嚨腥甜,卻故意隱忍不發,後來我才知道鳳凰山讓鳳焰帶我去看修道中的鳳真是有目的的,在他們認為中州雖然沒有鳳凰山強盛,但是真龍天子和龍族公主是絕配,我的表現更是讓鳳焰對我情有獨鍾,我雖然不同意,但是卻沒有說出口。」
  「你想利用鳳焰查明當初的真相?」我鄙夷,「男人總是可以用自己的無情當作借口。」
  「對待敵人有情,就是對自己的無情,我身為人皇出使鳳凰山已經是對自己的侮辱,我不能白費。」人皇聲音裡聽不出什麼情緒,「但是當時我委婉的和鳳焰說過我有喜歡的人,為了就是查明真相之後可以退婚。」
  「你是在為自己想後路。」我後知後覺的瞪大了眼睛,卻見人皇在笑,「你不會說喜歡我吧?」
  人皇點頭:「所以今天請你幫忙,我是不能娶她的,如果中州的公主不是鳳凰山害的還行,我和你說九九名女子鳳凰真血的事情自然不是鳳焰告訴我的,是我後來查出來的,我中州歷史上那位公主就是這麼死的,此仇不能不報。」
  我竊笑:「男人……」
  可是笑他歸笑他,還是答應了幫人皇的忙,問清楚鳳焰來皇宮的時間,據說這是第一次來皇宮,也是有理由的,因為人皇出言拒絕說不能娶她了,原因還是當時說的原因有心愛的姑娘,如今更是難以割捨,所以我要做好的心裡準備是,那鳳焰恨我入骨,如今來皇宮是為了驗證這個姑娘是不是存在的。
  第二天早晨我穿上人皇送來的宮裝,簡單的粉色長裙,繡著金絲,金絲看起來很勻稱,整體顯得恬靜,溫柔,人皇說就是讓我當這樣的女子,要裝成與鳳焰完全不同的女子,當我看到鳳焰一身大紅色長裙,金紅繡花鞋輕翹的走來的時候,張揚,貴氣,在我看來與人皇確實是一對佳偶。
  她瓊鼻柳眉,瓜子臉,下巴頦總是微微抬起露出高傲的本色,個頭大概一米七左右,比我高挑,看我的時候自然也是鼻子孔出氣,說話的時候卻不顯,倒還算客氣:「久聞大名,我是鳳凰山鳳焰,特意來看看你。」
  這是一個三個人的宴席,桌子上各色的菜餚,丫鬟僕人在旁邊伺候著,大氣也不敢喘,我低頭垂眉,佯裝羞澀。
  「呵,你竟然喜歡這種女人?」鳳焰不屑的文人皇。
  人皇聲音沉穩:「她什麼性格與她無關,我只喜歡她。」
  「你想要什麼?人皇我要定了,只要你要,我就給的起。」鳳焰說的囂張。
  我卻真的動了心思,真能換?可我哪裡敢說,此番是幫人皇忙的:「我只要人皇。」
  這場宴席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最後晚上還得在皇城休息,到了第三天鳳焰才離開,不知道人皇和鳳焰談了什麼,說實在的我沒有興趣知道,人皇和我道謝,我搖頭說不用客氣,準備離去,他挽留我再住幾天,我拒絕了。
  第五天終於是回了大荒這一路上總覺得有人在跟著我,可是卻不得不承認只是錯覺,陰惻惻的,又不像是鬼,總之沒有蹤跡可尋。
  到了大荒,卻聽到了一件禍事,黃依依和鳳山逃跑了,連帶著羽澤一起消失了,事情已經發了生了三天,算算時間正是我在中州逗留的那幾天。估宏役圾。
  心裡疑惑不解,但是總要有行動,羽澤丟了是大事兒,黃依依和鳳山逃跑了更是大事兒,大荒這次要徹底暴露了,果不其然,就在大荒整裝待發準備出發去大澤的時候探子發來密保說鳳山和黃依依將羽澤抓進了鳳凰山,鳳凰山說讓大荒束手就擒,讓首領來磕頭認罪,狂妄自大的令人髮指。
  「不去,羽澤死了也是死得其所。」羽人族族長歎了口氣,「我知道,現在的大荒和以前大荒的強盛不一樣,我們希望的是不再被欺負,荒瑤,其實我羽人族早就真心歸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