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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節

  「就知道她嚴謹。」我說,然後平復了一下心情,隨後將鑰匙取出來,將鎖打開,走了進去,裡面是柔和的燈光,小屋子四面沒有開窗,都被封鎖的死死的,所以即使在中午也是要開燈的。
  「誰?」裡面傳來媽媽的聲音,一字一句敲打在我心裡,「不是說中午進不來了嗎?」
  我走了進去,隨後就看到一張嬛軟的單人床,窗前一個桌子,桌子上放著畫筆,和紙,紙上畫著一個嬰兒,脖子上帶著血玉,女人坐床上,手上並沒有拿畫筆,只是呆愣的看著那幅畫,而她青絲及腰,中分,,眉若遠黛,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皮膚有些暗黃,五官清秀,與我之前倒是很是相似,半天沒有得到回應,她抬起頭來,看到我眼圈怔怔的縮了縮,就這麼不動了。
  「你是?」過了很久,久到我忘記了時間,才聽到她問我。
  我慢慢的走過去,一把將她抱住:「媽媽,我好想你。」
  我能感受到她身上已經沒有什麼肉,骨頭有些咯得慌,雖然每天不愁吃穿,但是生活的不如意又能好到哪裡去。
  「你怎麼進來了?」突然媽媽推開我,滿臉的嚴肅,甚至有些戾氣,著實嚇到了我。
  「我來救你們。」我驚慌失措,身子涼了半截,想要去抓她,她卻躲開了。
  只見媽媽離我一米:「你走吧,今天我當作你沒來過,記住,離開這裡遠遠的離開這裡,我們一家三口,能幸福一個是一個,我不想再讓你受委屈,你爸爸他……他也不想。」
  我笑著走了過去:「媽媽,你放心吧,我進來是有完全的對策的。」
  媽媽不敢置信的看著我:「真的?阿瑤,我需要證據,媽媽不敢相信你,不敢用你的幸福去賭,二十五年了,我和你爸爸天天數著日子過來的,為了見到你,你爸爸甘願受離魂之苦,我每個月都會去照顧他兩天,也就心滿意足了,現在不敢奢求太多,阿瑤,今天媽媽見到你的時候,就認出來你了,你長得亭亭玉立,和你爸爸描述的差不多,但是媽媽知道,沒有我和你爸爸在你身邊,你吃了很多苦,所以……」
  「媽媽,那些都不存在。」我一口一個媽媽叫著,心裡暖暖的,曾經的奢侈現在變得觸手可及,我笑著,眼淚卻止不住流下來,無比肆意。
  
第四百五十七章 母女時光
  
  「這些都不存在,我只希望你們活著,媽。你不知道,當我知道你們還活著的時候有多開心,我以為從生下來就是個沒人要的孩子,只有舅舅。」我擦乾眼淚,隨後回頭示意宗白筱去外面守著。
  宗白筱會意:「我趕快走,真是受不了,我怎麼突然覺得我哥哥這麼十惡不赦,那女人回來我馬上告訴你,阿瑤,你現在可不能動了將你媽媽帶走的心思。」
  我微微點頭,直到宗白筱出去。媽媽像是想起來什麼一般,扒開我的頭髮,看我脖子的位置,如今已經是空空如也:「血玉丟了?」
  我點頭:「我很慶幸血玉丟了,如果不是丟了。我的人生會是一成不變的。我也不會知道這麼多事情,也許你們要在這裡受一輩子的苦。」
  媽媽只是搖頭:「知道你很好,這些苦都值得,哥哥怎麼樣?」
  我冷了眼色:「媽,舅舅被殺了,但是你放心,他現在附在了另一個人的身上,但是兇手是SJ的人,還有爸爸的身體在那邊迎娶了王嬌還生下一兒一女,呵呵,爺爺被蒙在鼓裡二十多年,甚至我剛回曾家的時候,也是痛恨著爸爸的。」
  媽媽一臉的驚訝,連歎實在是沒想到,半天見她攥緊了拳頭:「阿瑤。你想怎麼做,媽媽配合你。」
  我笑了:「媽,不要被一時的仇恨沖昏頭腦,我雖然有準備進來,但是SJ太過強大,高手過招往往佈局千萬,但是卻一招定輸贏。相信你女人是那種高手。」
  媽媽看著我笑了:「其實,能看到你,我就覺得很開心了。」
  突然宗白筱飄了進來:「阿瑤,快點,那廚娘進了D區,還有十多分鐘就到了。」
  我點頭:「媽,今後如果你看到我一定要裝作不認識,不要露出任何馬腳,我先走了,一切等我消息,記得每天怎麼過,以後還怎麼過,宗盛聰明的很。」
  媽媽點頭,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滿是擔心,我戀戀不捨的看著她,隨後毅然決然的轉身,緊接著快速的將那個鎖鎖好,離開了竹屋的地帶,緊接著不敢耽誤功夫,在宗白筱的提示下,去了臨近D區的C區,這是旁門左道坐在的區域,記得之前我們測試的時候圖書館就在這個位置,宗白筱告訴我,現在張思文和劉媛媛被周燕安排在C區,一開始會總被人整,什麼癢癢粉,痘痘膏之類的,要多慘有多慘,最後還是適應了,據說劉媛媛現在很強悍,只是秉承著人不犯我,我不煩人的習慣。
  我笑著說是四姐的風格,在宗白筱的帶領下,到了一個小屋子,我敲門,半天門才打開,一看給我開門的是老五張思文,頭髮還沒幹,濕漉漉的滴著水,看到我先是愣住,隨後開心的大叫:「方瑤?你怎麼來了,快進來,今天不許走了啊,和我睡一張床,來來來,快進來,我一會去買菜你想吃什麼。」
  我樂呵呵的走了進去:「你問了這麼多問題,我該先回答哪一個?欸?怎麼就你自己,四姐呢?」
  老五還是有些微胖,拿著毛巾擦頭髮,笑著和我說:「老四今天上班,我們倆一個崗位輪休的,就是在圖書館整理書,燕姐給安排的,是個美差事,現在我們的工資都是人民幣了,不再是幣了,現在才明白,之所以用幣,哪是因為有兌換這麼一說,你知道嗎,一個幣能換一百塊錢,我現在終於明白我們那個時候為什麼一個幣能買一整道菜的食材了,不過一般的民眾還是只能用幣,只有我們這種為SJ打工的,才可以用人民幣,你說怎麼這麼奇怪啊。」貞土歲血。
  我卻不覺得奇怪,這是宗盛的一種政策,他的臣民只能是他的臣民,如果出去就沒有人民幣生存,在SJ卻能享受正常的生活,宏觀調控罷了,我當作沒有聽到,隨後和老五討論今天的飯菜,我說想吃茄子米飯,老五說沒問題,家裡還有兩個茄子,這下連菜都不用買了,隨後就是說我好養活,我捂著嘴偷笑。
  到了晚上五點多的時候,老四下班了,看到我自然是驚訝了一番:「我是不是看錯了?」
  我搖頭:「沒看錯,我現在剛完成第八階段測試,拜了師,明天八點要回去的,走回去需要兩個多小時,我就是這麼走過來的,累死了,快做飯吧。」
  老五笑著說好,連忙進了廚房,做好了飯,大家坐在一起吃飯,我問她們生活的怎麼樣,老四眼睛裡含著淚,半天唏噓了一下:「我就是矯情,比起其他人還是很好的,老五也挺好,其實我們傷心的並不是這些,而是我們的師傅不來接我們,說是怕失去SJ的信任,我始終想不明白將徒弟接出去和失去信任有什麼關係,我當時就笑了,也不知道是衝動,還是那些日子糟了很多整,和師傅說老死不相往來,老五也和師傅斷絕了關係,後來就再也沒有聯繫。」
  「你們見到了你們的師父?」我問。
  她們點頭,說是燕姐安排的,我有些感動燕姐的所做作為。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還是打了地鋪,地上比床上涼,但是硬,睡得有些不習慣,第二天早晨早早的沒有打擾到她們兩個,只是留了一張字條就離開了。
  路上,宗白筱在前面帶路,我們還是沿原路返回,走的時候天海沒有亮,到的時候天卻懵懵亮了。
  我看了眼時間,七點五十,但是我已經餓的頭暈眼花還口渴了。
  在門外,我喊了一句,聞大師似乎起的很早,讓我進去,隨後扔給我一把剪刀:「去外面修剪花草。」
  「知道了大師。」我想問關於爸爸的事情,但是沒有膽子,不知道冷強到底有沒有和他說。
  我出來之後看著花花草草不知道從哪裡下手,只聽聞大師的聲音飄了出來:「不要動一點好的地方,要將發黃的枝葉減下來就可以了,但是你要將所有剪下來的葉子拿給我看,並且數一下上面還有多少葉子,還有多少朵花,仙人掌上有多少根刺。」
  我當時就愣住了,壓制住了火氣,咬著牙說:「聞大師,要不要我把土有多種也稱出來?」
  誰知道聞大師說:「如果這些小事都做不好,怎麼做大事,如果我連這個都覺得是苦,都覺得被侮辱了,那麼你還能承受什麼?」
  我聽著這話一愣,瞬間覺得聞大師高大上了,然後傻逼的將他吩咐的任務一項一項的完成,最要命的就是數仙人掌刺的時候,總是眼花,到了下午三點,我才將所有的事情都完成。
  「大師,還要做什麼嗎?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我擦著額頭的汗,一天都沒有吃東西,感覺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要不是對自己的身體有信心,還以為自己病了呢,其實就是餓的。
  誰知聞大師說:「你把竹屋後面的夜壺倒了。」
  「夜壺?」我不解,「不是有廁所嗎?」
  「有一隻小貓和我關係比較好,我在夜壺裡裝好了沙子,每天它都回去那裡解決一下,所以你每天都要去倒夜壺,然後裝好傻子,沙子要細沙,不要粗糙的,所以你要過濾。」聞大師說著的時候表情嚴肅,就好像是多麼重要的一件事兒。
  我攥緊的拳頭又鬆開了:「是,我知道了。」
  我轉身離開,聽的聞大師呢喃著什麼,只是聲音太小,我一句話都聽不清楚。
  
第四百五十八章 聞大師的磨難
  
  走到屋子後面,看到那個華麗麗的夜壺,我瞬間凌亂了。什麼夜壺,那就是個臉盆,臉盆裡裝著沙子,說白了就是貓屎盆子,我將屎盆子端起來,隨後走遠了一些,隨手倒在沙地上,緊接著找細軟的沙子,裝滿盆子之後又放回了原地,在進去之前洗了手,才到了聞大師面前。
  「大師。我完成了。」我說。
  聞大師一直在看書,應該是陣法之類的,聽到我說話,將書放下,看著我:「你是不是覺得很委屈。」
  我搖頭:「沒有。其實我並不怕吃苦。但是您實在沒有必要這樣做,我什麼都能忍耐,什麼都能做,您應該之大我的目的吧?孫叔叔都知道了,身為冷強的師傅,您不可能不知道,我也知道您為我爸爸做了很多,謝謝您。」
  「不用客氣,我和天燁投緣,還有離魂之術,我正好拿他做個實驗,事實證明,僅僅兩次,後遺症就很大,是我害了他。」聞大師說。「每個人都認為自己可以,但是曾瑤,你真的可以嗎,我只是讓你去倒夜壺,你心裡肯定會有不舒服吧,但是你還是去做了,可是如果我讓你將夜壺裡的東西吃了。你會怎麼做?」
  「這……」我頓住了,「您不會做這麼沒有人性的事情。」
  「人性?」聞大師笑了,「我也以為我是個有人性的人,但是我現在覺得自己更像獸,獸性,早就不知道什麼叫人性了,我不相信人和人之間的感情,但是有兩個人卻打破了我的世界觀,我活了太久,比你想像的久得多,這兩個人讓我抓住了希望,所以我拼勁全力去保護他們,不是因為善良,而是為了拯救自己。」
  「您說的是我爸爸媽媽吧。」我的語氣是肯定的,「但是不管因為什麼,還是謝謝您。」
  「不用客氣,我剛才和你說的話,你要記住,你並不是你想像中的那麼能吃苦,如果我讓你去吃夜壺裡的東西,你還會皺眉頭,甚至會反抗,如果我讓你看著你父母遭受凌虐,你不會有和正常人一樣的反應,儘管你說你能忍,但是眼睛伸出的東西是騙不了人的,昨天我一見到你,你的眼睛就告訴我你有話和我說,說真的,我很不看好你,就憑你能混進來,能不被宗盛發現,還真是奇跡。」聞大師說了一大通,我竟無言以對。
  「那按照您說,我該怎麼辦?」我不解。
  「練!」聞大師說,「我很喜歡現代軍隊裡的一句話,練為戰不為看,如果你無法將自己當作真正的方瑤,你無法騙過宗盛,你再內城的表現,我有所耳聞,很真,宗盛現在被你蒙蔽了眼睛,但是能讓我為他賣命,他無疑是有才能的,他堪得大任,等他醒悟,定然會再次試探你,但是你也有優勢,那就是宗盛的感覺,多少年了,我看到多少長老給他送女人,他都沒有留在身邊,只有你,也許你要說是因為你像雷蕾?其實不是的,你像雷蕾,雷蕾又像誰?你難道真的以為一個已婚婦女能讓他留戀這麼久?世人看到的往往只是表象,真是內在卻是沒有看到,我只能告訴你,宗盛很寂寞,他寂寞了太久,就好比我,我會管閒事將你父母護住,而他會將你媽媽囚禁起來,說穿了我們都是同一類人,想要留住一些曾經後悔的東西。」
  「你們到底多大了?」我問。
  聞大師反問我:「你相信輪迴嗎?」
  我並沒有正面回答,反問:「真的有地獄嗎?」
  聞大師笑了:「你今天回去吧,第一次看到身在劫中卻不信劫的人。」
  我本事轉身離去,走到門口,卻又不自覺的停住:「我也是劫中之人嗎?百年鬼域千年劫?你有一千歲了?」
  聞大師笑得更厲害了:「那裡有人能活這麼久,走吧,現在還不是你知道的時候,你知道這些也沒有什麼意思,記住你自己的本心,是來救你父母的,我希望你不要管一些別的事情,不然到時候我們就不是相互幫助的關係,而是對立,我,也是很可怕的。」
  我點頭說知道,隨後離開,腦子裡回想著聞大師說的他也是很厲害的話,到了師傅家裡的時候,是沈一給我開的門,他對我倒是很友好,我喊了句大師兄,他則是笑著回應我:「師妹,今天咋聞大師那裡做了什麼?」
  「打雜啊,你看看我的手,哎,一言難盡啊,師傅呢?」我苦笑著。
  然後沈一瞥了瞥嘴:「還真是去打雜啊,明天別去了,這聞大師估計是太無聊了,想整你,師傅在樓上呢,吩咐我,如果你回來了,讓你上去找他一趟來著。」
  「我知道了。」我說完上樓,樓梯上迎面走下來的是曹競丹,她白了我一眼,幾乎是用鼻孔看著我,卻沒說一句話,隨後看到沈一不甘心的叫了一句師兄,隨後出了門。
  「真不知道師傅為什麼收她當徒弟,真是品行和渣一樣,你和她完全是兩種人。」沈一不滿的說著,隨後和我一起上樓。
  雖然我從來不承認自己是個好人,但是這次他說的我和曹三三不是一種人我確實是認同的:「她出去幹什麼?」
  「誰知道,昨天也出去了,連個招呼都不打,我有不是愛打小報告的人,所以也沒告訴師傅。」沈一說到,然後看向我,「你快去吧,如果師傅找你談事情,一會飯送來就耽誤你倆吃了。」貞役向技。
  我看了眼時間四點多了,下午的飯確實是快到了,為了不影響下午吃飯,我加快了速度。
  到了師傅房間的時候,正看到他拿著一本書品著紅酒,屋子裡放著輕音樂,竟然怪異的和諧,好像他就是該過著這樣日子的人。
  「師傅,您叫我?」我問。
  宋世人抬眼看到我,將音樂關了,紅酒放在桌子上,只是將手裡的冊子遞了過來:「你回來了,沒有別的事情,就是將這個冊子給你。」
  我接過冊子,發現是一本線裝的書籍,上面用繁體字寫著【陣法精編】,末尾寫著一個聞字:「師傅,這是聞大師今天叫人送來的嗎?我看著這寫著他的名字。」
  師傅點頭,站起來:「反正我也看不懂,也許我在這方面真的很麼有天賦吧,傳給你了,其實我當時是想,既然無法拒絕他,還不如撈點好處,正好這是用你自己的勞動成果換來的,就給你了。」
  我笑著說謝謝,我剛才翻了幾下,瞬間覺得這是寶貝,裡面很多精選的陣法,都做了詳細的註解,而且繁複的很。
  然後師傅說沒事兒了,讓我回屋子休息,我笑著說好,過了一會晚飯來了,我狼吞虎嚥的吃完了,瞬間覺得舒服了很多,隨後打開精編的陣法書籍,第一頁竟然是一個奇特的陣法,名字是狼煙陣,整個陣法像一團散沙,但是細看之下竟然可以看出一個狼頭的形狀,這就是這個陣法的奇特之處,但是我看了半天,竟然看不透這個陣法用的什麼原理。
  「看什麼呢,這麼認真?」突然宗白筱出現在我身邊,俏皮的將頭伸過來看著我手中的書頁,隨後猛地往後面飄去,指著我這邊一臉的驚恐,「這是什麼陣法,為什麼我只是看著就有一股恐懼感?」
  聽到宗白筱的話,我臉上露出喜悅,竟然有這麼大的威力,狼煙陣:「這是從聞大師哪裡弄來的,你來什麼事兒?」
  
第四百五十九章 懷疑
  
  「我能有什麼事兒,來看看你今天過的怎麼樣!」宗白筱說,「你能不能將那個收起來。」
  我將書合上。和宗白筱談了一會心,有些想念璐姐了:「你能不能出SJ?」
  「能是能,但是我不會幫你的,能將你做的事情瞞著哥哥就已經很不錯了。」宗白筱的拒絕在我的理解的範疇內。
  等她走了,我開始休息,第二天早晨索性可以吃完飯再去工作,然後晚上回來再吃一頓,就這樣連續了幾天的生活,每天都被聞大師折磨的淋漓盡致,心中的那股子傲氣也漸漸的煙消雲散,我現在心態很平和。我就是方瑤,甚至不會想曾瑤是誰,我很清楚現在的目標,就是讓自己心裡相信自己是誰,然後才能將破綻縮小到小。
  「你明天不用來了。」聞大師說。
  我不解:「我這樣做的很好了嗎?還有我還想在你這裡看到爸爸。」
  聞大師嗤笑:「不要做夢了。我不會讓你見到他的。你現在見到他勢必會引起宗盛的懷疑,你來我這裡只是來打掃的,我希望你記住這一點,在這個屋子裡的談話我保證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也沒有任何鬼知道,所以你放心,我能幫的也知道這裡了,你現在整個人看起來都比之前協調了很多,如果宗盛問你為什麼感覺不太一樣,我相信憑借你的從聰明會說出很多的理由,怎麼說在你。」
  我雖然遺憾,但是知道這對於我來說是最好的:「知道了,那我走了,謝謝聞大師,還有你真的很年輕。能不能告訴我保養得秘訣?」
  聞大師的表情瞬間凝固了:「我覺得你可以去問宗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