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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節

  「行了,你別和她說這些了,我告訴你方瑤,你給我好好跟著師傅學習,接下來的一個月如果你不能有所突破,不是我嚇唬你,你第二個階段會死,你應該也聽說了會有人死在測試室裡,那是因為她們沒有時間去拉鈴鐺,因為要站在陣法裡引那些鬼,知道嗎?你是怎麼知道五分鐘到了的,而且你怎麼有機會拉到的鈴鐺?」燕姐問我。
  我一驚,知道燕姐這是在提醒我,尼瑪這SJ真是處處陷阱:「我呆了手機啊,我知道陰魂的速度特別快,師傅告訴我,如果陰魂進入陣法,陣旗會晃動,而且陰魂會顯得很痛苦,我是可以看到一點陰魂的,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我並沒有感覺他痛苦,所以馬上跳出去拉動了鈴鐺,我雖然本事不大,但是從小就是被師傅這樣訓練,嘿嘿,逃命保命的本事還是有的,所以鄭測試,燕姐,你們放心,我不會這早死的,我師傅說過就算是村子裡的老黑狗死了,我方瑤都不會死。」
  「噗!這丫頭真有意思,燕姐,你哪裡弄來的奇葩。」鄭測試笑著說。
  燕姐衣服煩躁的表情:「還不是無量那個老道,那次多虧相互搭救才沒死,讓我將他徒弟弄進來,算是還人情了。」
  「也是苦了你了。」鄭測試說著,燕姐擺手說沒辦法,一臉苦悶的拉著我出去了。
  「行了,回去給我好好學習。」到了街道上,燕姐厭煩的將我的手甩開,然後壓低了聲音,「你處理的不錯,繼續保持,記住別亂說話,言多必失。」
  我點頭,帶著一臉委屈的回了宿舍,一進去老四和老五就圍了上來,問我怎麼樣了。
  「過了!」我高興的說,她們也一臉高興,「不過,我是用了兩次機會。」
  「啊?」老五驚訝著,隨後臉色變了變,拿出了自己的水果給我吃,老四也給我拿了自己的鮮奶,說是捨不得喝的。
  我差點笑噴了,這倆人絕對是人為我快要死了,第二輪絕對撐不過去了,我也沒解釋怡然自得的吃著白來的食物,只是吃著吃著就問:「我們平時是有人管飯嗎?這些東西去哪裡拿,還是買?」
  「當然是買。」老四說,原來,是要靠過關進行貨幣給予的,這裡的貨幣是SJ幣,說白了就是這裡的錢,類似於一元的硬幣大小,只不過花紋不一樣,然後我還很意外的知道了,用了第二次機會是沒有貨幣可以領的,不過她們看我可憐,一人給了我15個,過一次關可以領到五十個,跳級則是可以領到100個,如果每天買飯的話,拿著一個硬幣去換三張飯票,可以吃一天,所以她們給我的是三十天的飯錢。我咒罵著,難道我以後都要靠她們過日子了?
  第二天早晨,我醒來的時候才七點,換了個地方睡不熟,開始起來準備洗漱,隨後老四和老五也起來了,說是一會去上課,我問在那裡,她們只是說砸訓練場F區,人煙罕至,不能喝水,所以不用帶水,很痛苦。
  我到了之後才知道有都痛苦,去的時候有三十多個人,我們三個穿的黑色短褲,還有穿紅色短褲,藍色短褲,各種顏色,大大小小差不多九種顏色,若是按齊全程度來說,只有穿紫色短褲的那一隊最齊全,一共六個人,我數了一下一共三十六個人,他們隊伍就佔了六個人。
  「他們是分成兩間住的,三男三女,他們最弱的也過了第三階段的測試,最強的一組。」老四在我耳邊嘟囔。
  幾乎在沙漠裡站了一個小時,口焦舌燥的時候老師才邁著一點也不著急的四方步,慢慢悠悠的走了過來,剔著牙,樣子要多猥瑣有多猥瑣。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我發誓只有一眼。
  「你!你給我出來,剛才撇我了是吧?」那猥瑣的師傅指著我,他明明距離我還有五十米左右的距離,卻可以看到我的眼神,我瞬間肅然起敬,如果我是順風耳,他絕逼是千里眼了。
  「師傅您叫我啊。」我笑著走了出去,憨厚的笑著,「我沒撇您,眼睛裡進了沙子,不敢揉,我是新來的,害怕太明顯,您對我印象不好,所以在擠眼睛。」
  「哈哈……」身後傳來幾個學生的笑聲。
  那師傅走了過來,看了看我,他穿著一身藍色的短褲短袖,上面刺著八卦,像是夏天版的道袍,皮膚很白,被太陽曬得有些紅,寸頭似乎是打了摩絲,全都向上束著,看樣子四十多歲,只有一米七左右,確實很猥瑣,但是只有那雙小眼睛,始終沒有情緒,完全看不透。
  聽到我的話,他淡淡的說:「我的宗旨就是寧可錯殺三千,不可放過一個,自己圍著沙漠找一個四百米的圈,跑五圈。」
  嗯?我愣住了:「哪有四百米的圈,沙漠還有操場嗎?」
  「不是說了讓你自己找嗎?」身後有個同學提醒我,「跟著咱師傅,就得數學好,對不對?」
  「對!」大家跟著應和,我傻眼了,看著一望無際的訓練場,有一種早死早超生的感覺。
  我默默的看了一眼這位師傅,憨厚的用手摸著頭笑:「謝謝師傅懲罰我,我會加油的!」
  
第三百九十九章 扮豬吃虎沒有極限(8/8)
  
  「去。」師傅就一個字,我不敢在推脫,立馬朝著前面跑去。等到距離他們將近有一千米的地方,走了好幾圈,用周圍的雜草石頭,腳劃印記都用上了丈量了好幾次才算好,差不多四百米,應該是多了一點點而已,我不敢多太多,也不敢少,就這尼瑪變態師傅,如果我跑了五百米的。他說,不是讓你跑四百米嗎?我到時候就真的該傻眼了。
  畫好了,才開始跑,五圈對於我來說並不算什麼,只是要按照方瑤的水平來算,不會功夫,剛才走著就走了好幾圈,這再跑起來不可能才精神抖擻,所以說得演,演戲才累。我一開始還能正常的跑,第二圈要顯得稍微累一些,第三圈就有些精疲力竭的樣子,而第四圈就是小跑了,第五圈幾乎連滾帶爬。然後累得氣喘吁吁的回到了師傅的身邊,此時他們已經按照組別分好了隊伍,老四和老五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看著我,弄得我也覺得自己很可憐。
  「報告。師傅我跑完了,請求歸隊。」我打了個挺,大家又是一陣哄笑。
  「你以為是中學上體育課?」師傅看了我一眼,面無表情,「回去吧。」
  「是。師傅。」我嘿嘿的笑著,臉上帶著傻傻的滿足感。
  「傻妞,累不累?」突然我路過紫色短褲隊服的隊伍是,其中一個身材高挑勁爆,扎這馬尾的女孩兒笑著問我。
  我低著頭喊著累朝著老四老五走了過去。
  「就是一個傻妞。」身後傳來嘲笑,我並未記在心上,因為不屑。
  「累死我了,快扶著我。」我樂不得將身體的重心放在老四的身上,老四長得瘦弱,不堪重負。
  老五一臉慷概就義的表情:「放開那女孩兒,讓我來!」
  噗!我心裡笑開了花,沒想到這復仇之旅竟然能遇到兩個奇葩姐們,這漫長的生活也不至於太枯燥無味。貞頁他技。
  「好了,今天我們的訓練就是陣法,每個人都來畫一個陣法,畫不對會有懲罰,就是深蹲一百下,這大日頭的,不好受啊,我是不想讓你們受苦。」師傅說著,冷笑,「但是我完不成任務沒辦法和上面交代,所以你們不讓我好受,我能讓你們好受嗎?」
  「不能!」我積極的回應,老四老五拉了我一下。
  「白癡!」那個剛才說我傻妞的姑娘罵了我,我心裡默默的回了一句,傻逼。
  「紅橙黃綠青藍紫銀黑,你們一共是這九隻隊伍,從紅隊先來一次順序靠後,然後按照號碼順序再排。」師傅說,「我先給你們畫出來一個陣法,我畫的時候會講解,但是只要我以講解完會立刻擦掉。」
  說著,就見那師傅從地上拿了一個下鐵棍,不知道按住了哪裡的按鈕,一下子鐵棍變得長了,然後就看到他對著地上來回畫:「這個陣法叫做七星陣法。」
  我聽到名字一激靈,是我從來沒有接觸到的陣法,於是立起耳朵來聽,臉上無比的虔誠,虔誠過了頭就是傻。
  「所謂七星陣法就是按照天上的北斗七星的形狀所擺的陣法,每個七星是一個小太極陣,一個圓代表一顆星星,而你們的任務就是要把這七個太極連成一個陣法,也就是說,你們看,陰陽相通,就是說第一個太極圓的陰陽不限制,但是一定要與下一個太極相反的面鏈接,比如說第一個是,好,我們這樣畫,陽在上,陰在下,如果是陣法就是上面擺銅鈴,下面擺陣旗,那麼下一個太極就要陽在上,陰在下,保證上面的陽和第一個太極下面的陰面鏈接,兒生死門,就要開在第一個太極和最後一個太極的的邊緣了,當然這個生死門到好說,只要我們心中以這個七星陣為中心假設一個八卦陣就可以了,找到相對的兩個面乾位,按照這個位置看上去,生門應該是巽,死門應該是離位,這樣,可以了。好,你們開始畫。」
  說著就看師傅朝著那陣法隨便扒拉了幾下,瞬間就沒了痕跡。
  第一個是紅隊的一號,她們只剩下一號和六號,一號應該是呆的時間比較長的,所以三兩下就畫了出來,有一定的天賦,而六號卻是新來的,雖然比我早,但是看她對陣法的理解能力明顯只是過了第一關的測試,這個陣法對於我來說很簡答,只是不知道威力怎麼樣,我皺著眉頭,一會到底是接受懲罰,還是順利過關呢?
  「老六,你怎麼了?不會嗎?」老四擔心的問我,「怎麼皺著眉頭。」
  「笨唄,真不知道是怎麼進來的,送死的嗎?」那個紫隊的姑娘似乎欺負我欺負上癮了。
  「你說誰送死?」老五猛地衝了上去,和那個姑娘相比身材不高,插著腰仰著頭,那樣子衰爆了,但是看得我暖暖的。
  「說她了,呦,還養著狗呢?」那姑娘笑著,我苦著臉走過去偷偷看了一下她的隊服號,是三號,紫隊三號。
  「老五,別鬧了,回去吧,不用為了我出頭,我本來就笨嘛,我師傅也這麼說我,從小被逼著長大的,跟擠牙膏一樣,我師傅要是不催促我,我現在什麼都不會,天天被罵笨,也沒覺得有什麼嘛。」我拉著張思文往回走,老五氣狠狠的說我沒骨氣。
  我則是默不作聲,骨氣?有啊,但是因為傻逼耽誤了我的計劃,我就是傻逼了,忍著,這傻逼最好能活到最後,等我好好折磨。
  「行了,三三,一會還要考試呢,你別鬧了。」這是紅隊的一號,似乎是隊長,樣子在二十五歲網上,皮膚小麥色,劍眉星目,瞪了一眼三號,她才閉了嘴。
  老五一直說我沒用,我笑著賠著不是,老四一個勁兒的說沒事兒。
  鬧了一會才關注著比賽,已經快到紫隊了,前面有五個人正在深蹲,紫隊的隊員果然個個都是精英,不會時間,幾乎是每個人都一分鐘完成,緊接著是我們前面的陰對,隊員和我們一樣,不過他們是剩下二號,四號,六號,二號和六號是男的,四號是女的。
  三個人竟然也全都通過了,終於輪到我們了,先是老四用時兩分鐘完成,緊隨其後是老五用了一分半,終於輪到我了,我在老五手上接過鐵棍子,萬眾矚目之下,皺著眉頭走了上去。
  「師傅……」我低著頭,「我好像沒記住。」
  「什麼叫好像,到底是記住還是沒記住?」師傅問我。
  我搖頭:「沒記住。」
  「去深蹲。」師傅聲音淡淡的,聽不出喜怒,我點頭去蹲深蹲,不少人笑出了聲,我則是裝作什麼都沒聽見,一百個深蹲下來,全身的汗都濕透了,等回到了隊列,才開始第二項訓練。
  「第二項訓練,心狠。」師傅面無表情,波瀾不驚的眼睛盯著我們,「一會兒會上一個奴隸,你們要做的就是一個人抽他一下,用到最大的力氣,用手,去觸碰他們的臉,狠狠的抽,做得到嗎?」
  「做得到!」聲音很齊,我也跟著喊。
  「太變態了,我害怕。」老四說,有些膽怯。
  「有什麼可怕的,不久是打人嗎?」老五有些不屑,「啪!啪!不久結束了嗎?」
  「你們不知道嗎?我們打的是無面人,沒有臉的,很嚇人,而且他們幹的是最髒的活兒,想到我要將手摸到他們臉上就覺得可怕,更不要說,打到他們臉上。」老四解釋著。
  而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完全石化了,打……打……無面人麼?
  
第四百章 虐殺?(1/10)
  
  「對啊,老六你看,就是遠處的那個!看到沒有?」老四突然指著遠處被兩個人帶著。黑色布袋子罩著腦袋的人說,「我以前就聽說了,反正只要猶豫一下,就不行。猶豫一下,就的接著再打。」
  「這次按照剛才相反的順序來,黑隊六號,你不會連打人都不會吧?這次沒有人可以逃避,沒有懲罰,第一次猶豫了,第二次就要打兩下。」師傅說著。
  「帶到了。」兩個人將無面人架到我們中間。然後將一個身材高大的無面人推搡了一下,推到了師傅旁邊,關於為什麼叫這個男人師傅,是因為老四老五和我解釋說,只要是上課的人一律稱呼為師傅,甚至這麼麼多學生裡沒有一個人知道這些上課的師傅姓什麼,叫什麼,甚至也許這個人上過這堂課,下堂課就見不到他了,這都是有可能的,所以只要注重課程的內容。尊重師傅,就可以了。
  「黑隊六號,你來。」師傅說著,指著無面人,我站到無面人前面,心中忐忑。
  「準備好了嗎?」師傅問我,「你想好。這就是你的敵人,給我狠狠的打下去。」貞廣陣血。
  「知道了師傅。」我笑著答道,隨後將手舉得老高,心裡卻忐忑著,不會這麼巧的。
  「開始吧!」師傅將無面人的黑色頭套摘了下來,一個沒有臉的恐怖面孔立刻映入眼簾,我瞳孔一縮,剛要下手,就聽到師傅說,「這是28號。打下去。」
  我手揚得很高,剛剛要打下去的時候,卻被28號這幾個字驚駭到無以復加,隨後我沒有絲毫的停頓,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啪的一聲狠狠的打了下去。在打下去的一瞬間,無面人臉上的溫度傳到我的掌心,卻冷到了心裡,我知道,我不能停頓,尤其是師傅說出28號時,因為我不知道這是必須的程序還是他接到命令對我進行測試。
  「你可以走了,黑隊,五號。」師傅說完,我終於鼓足了勇氣直面我剛才狠狠的打了卻沒有坑一聲的男人,那雙眼睛沒有我意料之中的失望,而是憤怒,怎麼回事兒?爸爸是認識我的,就算我打了他,他也不至於是這樣的神色,我目光所及之處是他的耳垂,只見耳垂確實是一般大小。
  尼瑪,我心裡鬆了一口氣,但是還是忍不住暗罵。
  隨後我回到了隊裡,老四誇獎我真厲害,沒覺得特別噁心難受嗎?我搖頭說沒有,別看老五是個利索的人,但是仍然是由於了一下,不過時間不長,算是勉強過關了,老四更是逗,閉著眼睛往下打,打的位置不是臉,而是鼻子的位置,血肉模糊的臉有一絲憤恨感,那神情盯著老四差點將她淹沒。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打你的,我是不得已的。」老四打完無面人之後連忙道歉,無面人這菜神色緩和了一些,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終究是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
  後面的人打的都很順利,畢竟這個無關智慧,無關記憶力,只是簡單的打人,當然只有一個人沒有通過,我倒是記住了那個小男孩,是橙隊的六號,也是新來的,是個正太,應該不到二十歲,這樣男孩子發育起來比女孩子要慢,所以他只到無面人腋下的位置,那個角度看無面人應該是恐怖的,更不要說去打,等到大家都完成了人物,那個小男孩才跳起來狠狠的抽了無面人兩下。
  「不錯,無毒不丈夫,記住就好。」師傅說。
  「知道了師傅。」男孩說完,就朝著隊伍走去,無面人這才睜開了眼睛,我不能記住他的容貌,但是我想我永遠也無法忘記他的憤怒,不甘,隱忍,和此時猩紅的眼睛,我不知道在這SJ之中有多少個像爸爸這樣活在這裡的人,他們曾經也許平庸,也許高貴,但是在這裡,是奴隸,是最低的動物,不是人。
  我心中有些難受,呼吸的慢吞吞的運氣。
  「老六,你怎麼了?」細膩的老四注意到了我的情緒。
  我搖頭:「只是有點發悶,天氣越發的熱了。」
  「每天訓練兩項,一會就可以帶回了,不過我們回去以後交流一下陣法吧,雖然說那些時間是給我們休息的,但是我不敢休息啊。」老四說。
  老五歎了口氣:「是啊,我們要想活著,就得付出努力。」
  「今天的表現,紫隊依舊出色,其他隊伍需要努力,好了,帶回,明天這個時候,我希望你們每個人都能帶將我今天交給你們的陣法進行改進,並且擺出來,我要求不能有重複的,如果失敗,繞著四百米的圈跑二十圈。」師傅嚴肅的說著。
  「知道了。」我們回答,然後淅淅瀝瀝的和師傅說了再見。
  回去的路上每個隊伍的方向都不同,但是我沒有想到,我們和紫隊的方向竟然是一樣的,紫隊的姑娘看到我嘲笑的瞥了我一眼:「哎,打人打得還挺利索,倒不算是廢人。」
  「不對,三三,這話你就說錯了,會打人的不一定是廢人,但也不一定不是廢人,因為除了今天那個無面人,是不會有人老老實實站在那裡讓你打的。」說話的是一號,那個隊長。
  「老大,你怎麼為我說話了?你可是一向的和事老。」紫隊三三驚訝著,指著我,「是她太不討喜了,連我們老大都不願為她說話了。」
  那紫隊的一號看了我一眼:「我只是說實話,我向來說話客觀,沒有偏向。」
  「切,德行。」紫隊三三悶哼一聲,「黑隊的六號,你叫什麼名字?」
  「老四,老五,我們走吧。」我沒有搭話,拉著她們兩個回屋子。
  「我問你呢!」紫隊三三邁著高傲的步子擋在我的跟前。
  我倒吸一口氣,看起來是害怕,實際上是在壓制自己的怒火,隨後抬起頭來,面帶膽怯:「我……我叫方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