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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節

  「不是那個,是那個老女人,大概三十多歲的那個,這麼老了還參賽,我以為是個萬年選不上的角色,可是怎麼這麼厲害?我選了我帶的最好的蠱。」清清除了不甘心還有驚訝,「我帶了飛蜂蠱。」
  原來這飛蜂蠱是憑借敏捷的移動能力著稱的,很敏捷,一般的蠱毒就會被它玩死,但是這次比賽不一樣,那個女人用了一隻白嫩嫩的蠱,就將這飛蜂蠱制服了,問題是清清竟然說不出名字,只是記得大概的樣子。
  奕寒和高海聽了也是搖搖頭說不清楚,等我們慢慢走進村子之後奕寒回了家,倒是高海要跟著,說要去看看,我詫異的看向高海,停住腳步。
  「你接近我們是有目的的吧?」從高海知道清清姓柳開始,我就覺得不對勁兒,而且他說自己高打聽。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供認不諱,我只是查到了有一個苗族進入了柳家,但是這個苗族不是部族的,我想認識一下。」高海說的是苗姑娘。
  我審視著高海,突然覺得一個人的運氣,成功和本身的素質是分不開的,高海為人謹慎,甚至這樣調查人的背地裡的行為,都能被他一本正經的說出來,彷彿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我是高打聽,我自豪!
  我對他也是無語了:「我不知道你查到了什麼,柳家現在不歡迎你,我想你應該知道,你和清清是競爭對手的關係。」
  高海點頭,清清拉了拉我的袖子:「阿瑤姐,要不就讓他進來吧,他剛才進入會場的時候還告訴我們高多人的秘密了,他似乎知道的挺多的。」
  高海點頭:「我只是單純的對那個人好奇,想和她談一談,至於比賽,我可以為你們提供一下那個繼承人的資料我保證你們是查不到的。你們不用驚訝,之所以可以查到是因為我媽媽姓百里,而你們不是。」
  我是聽懂了,這恐怕還源於老族長和高海媽媽的情分,仗著人情調查的,或者說一直有聯繫。
  我腦中驚雷一閃,一個已經和高財神跑了的女人,也就是苗族的敵人,但是這老族長卻依舊堅守著人情債,這麼想來,我倒不覺得是人情了,倒好像是……把柄!
  「你進來吧!」我說,然後敲了門,是柳大叔開的,看到我們高興的問情況,清清說過關了,柳大叔才放心,那老臉上幾乎是開了花一般,迎著我們進去,去客廳的路上問高海是誰,清清說是參賽的朋友,要找苗姑娘。
  柳大叔沒有多問,如果是柳嬸子的事情他恐怕還會問一下,我們進了客廳直接走向苗姑娘的屋子,敲了敲門。
  「進來。」苗姑娘說著,隨後我們開了門走了進去。
  苗姑娘看到我們帶著高海愣了一下:「今天比賽……欸,這位是?」
  「您就放心吧,清清比賽通過了,這位是高海,今天是想來看看您的。」我說,「我一開始是不讓他進來的,但是他能查到那位繼承人的消息,當然是我們不知道的,他媽媽百里氏似乎和老族長有點交情。」
  「百里?」苗姑娘突然怒目圓睜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曾瑤,你說這人的媽媽姓百里?」
  我點頭,高海也是莫名:「前輩,我媽媽可是惹了您?您只聽她姓百里就急了,可是卻不知道我媽媽的名字,是不是太草率了?」
  「苗族有第二戶百里?」苗姑娘冷哼一聲,「你媽媽在哪裡,帶我去見她!」
  「前輩,我是來叨饒的,也是好奇,到底柳家為什麼會拜一個陌生人為師傅,但是今天見面我是抱著尊重您的態度的,您這般說話恕晚輩心裡不快,先走了。」高海臉上帶著生硬的表情,轉身朝外面走。
  「呵呵,告訴百里家的,他們幫那族長做的一切,都是會遭報應的,回去告訴百里家,報應很快就到了。」苗姑娘聲音怨毒,而高海只是停留了一下腳步,隨後快速的朝著門外走去,剛才去倒水的柳大叔端著盤子進來就看到高海往外面走,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反應了。
  「師傅,到底是怎麼了?這個高海,那個百里,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清清一頭霧水。
  「曾瑤,你是故意說的那番話吧?謝謝你。」苗姑娘說。
  我搖頭:「與其說句謝謝,我更希望聽到故事的完整版。」
  苗姑娘無奈的笑了一下:「完整版我是不知道的,也許就連師傅也不知道,畢竟她在遭算計之前都是空白認知。那個現在的族長是利用百里家,不對,不能說是利用,應該是結盟,一起對付了我師傅,包括養蠱的意外,那只蛇尾手也是百里家的傑作。」
  「為什麼這麼說,是找到了證據?」我問。
  苗姑娘搖頭:「這也是師傅後來分析的,說這百里家其實是哪禁地出來的一家,身上有不少稀奇古怪的蠱,都是從裡面的怪物身上弄下裡的活體,一般人進去無法存活,但是百里家卻有厲害的外家功夫,增加皮膚的強韌度,所以,進去之後可以短時間的抵禦那些怪物侵襲,所以可以採集活體回來培育,或者進去直接切割,總之百里家在禁地乃至整個苗族都是特殊的存在,只不過出了禁地的只有幾個人,現在不知道還剩多少,阿瑤,你知道這個高海的媽媽在哪嗎?」
  我看苗姑娘迫切的很,但只能搖搖頭:「我倒覺得是把柄,其實我從高海口中打聽道的消息裡分析,這老族長倒像是怕她媽媽。」
  「這……」苗姑娘不解。島布豆弟。
  我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如果還人情,應該是換百里家,而高海的媽媽已經出了苗族,按理說不具存在感了,但是……這個老族長不但常年和她保持聯繫,就連高海是個漢族也被走後門放進來參加組長選舉,不覺得奇怪嗎?」
  「阿瑤,決賽我和你一起去,到時候我希望和這個高海回家去見百里,還有你幫我打聽一下,這部族百里家還剩幾個人?案子能不能破,就看百里家了。」苗姑娘說。
  我則是聳了聳肩膀說好,決賽的日子訂在了半個月後,是給大家調養生息,準備戰略的時間,我趁著這個時機打聽了不少消息,包括廖輝回來了,包括百里家還有兩個男人,一老一少,再也沒有多餘的。
  而時間也如白駒過隙,一轉眼就到了決賽的日子。
  
第三百一十六章 半決賽,尤須毒蠱(1/8)
  
  決賽村子裏的人看的也是少的,畢竟擁堵,地點還是上次的耀光村。從清清的村子過去,需要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柳嬸子沒有去,我和苗姑娘陪著去的,我詫異,明明柳嬸子很在意這次比賽,為何不跟著去,在路上才從苗姑娘側面的話裡聽出。原來柳嬸子在培育第二隻金蠶蠱。我心裡嘀咕著。腳底下跟著她們走,眼下就來到了比賽的地方,比起複賽的人數,參賽的選手人數倒是少了,上次是六十三個參賽者,這次只有三十二個,我覺得如果賽制沒有變化的話是分成十六組。
  人不多,但是卻比複賽的人多,而且沒有穿便服的。只要來的都是一水的苗族正式的服裝,男的倒還好,只是女士苗族服飾,太過於繁瑣,我看著都熱。
  苗姑娘站在會場外面,人群密度倒不算擁擠,清清自己拿著罐子,從神情上看有些忐忑,苗姑娘安慰清清一切放心。
  清清問:「師傅。我們的這三隻蠱……我真的感覺還沒有複賽給我的要好。」
  清清打開一隻罐子,只見是一隻略大的類似於螞蚱一樣的東西,彈跳力驚人,只是比螞蚱更結實,我問是什麼,苗姑娘說這是尤須,所謂尤須,是一種比螞蚱力氣大,有毒氣的動物,在沙漠一帶出沒,很難逮到,習慣生活在沙子裡,清清打開罐子的時候就看到這麼個小東西盤踞在罐子裡,眼睛黃漆漆的等著前方,似乎在尋覓著什麼,渾然天秤的一股子機靈勁兒。
  「這只和螞蚱一樣的尤須蠱,有什麼作用?」清清不懂,「您那天說的太籠統。」
  苗姑娘解釋:「這可是好蠱,尤須之毒在於氣味,不在於動作,而且此股善於隱藏,而且此類蠱危險的很,屬於受攻擊就發起進攻的,所以清清一會鬥蠱的時候,一定要讓尤須自己爬出去,然後用我給你的白手帕掩住口鼻,這只蠱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用。」
  說著苗姑娘壓低了聲音:「阿瑤不是有個對頭叫癩頭的?」
  「是啊。」我回答。
  只見苗姑娘露出陰森的笑容:「既然如此,清清,如果你遇到這個叫癩頭的,就用這個蠱,如果沒有遇到就不要用,而且記住一定要掩住口鼻,為了保密,你可以提出讓別的人距離蠱毒至少兩米的距離。」
  清清倒吸一口氣:「師傅,這麼厲害,那我現在打開了蓋子……」
  「不會出現你所顧慮的,現在尤須沒有受到攻擊就不會。」苗姑娘說。
  隨後清清點頭,收起另外兩個罐子,沒有打開往會場裡走去,等到參賽選手都齊全的站在一起,我才看到昨天的高海,他穿了一身藏藍格子的苗族裝束,盤在頭上的布,盤的很寬,寬寬的邊沿幾乎在他臉上留下了陰影,他沒有像我這邊看,倒是苗姑娘拽了拽我的袖子告訴我一會幫她留住高海,我自然是欣然答應,這是力所能及的事情,只不過不知道高海經過昨天的事情海願不願意談。
  場內相比於昨天的情景顯得寬敞了很多,這是山腳下的空地,成片的小草,這幾天來被人們踩的扁扁的,賽場比昨天縮小了一些,我們這些觀賽者更容易看清楚,在我的印象裡和小學的200米操場差不多大小,賽場中央只有一個大桌子,稱8字的桌子,8字的兩個肚子處,是空地,可以容納一兩個人,8字中間有一個大罐子,高約30厘米左右,圓柱形面積有兩個籃球這麼大,這樣看上去是斗蠱的器械,只是沒有蓋子。
  「好了,32位參賽選手,一會抽籤分成十六組,每一組都輪流上場比賽,16個進入決賽的人,我提前恭喜你們,你們將會在苗族獲得地位和財富,當然如果你們能順利進入總決賽,那就是一飛沖天。」老族長今天說話少了些嚴肅,多了份慈愛,仔細看上去,這老族長已經有六七十歲的樣子。
  「苗姑娘,清清村子裡的祖姐應該也有差不多的年紀吧?為何這老族長容顏蒼老,那祖姐卻是年輕很多?」我問完了才覺得不對勁,不好意的撓頭笑了笑,「我忘記了,您也不是這村子裡的人。」
  「沒關係。」苗姑娘盯著場內,嘴上卻說,「我雖然不知道,但是也能猜的到,不是做了這整容就是服用了蠱。」
  「蠱?」我聲音有些大了,捂著嘴,看了下四周,發現有個人往我們這邊看,其中一個苗族婦女咬了咬牙似乎想說什麼,正當我想回過頭來的時候,卻看到她朝著我們這邊走來,神情慌張。
  看到我看她,才加快了腳步,嚇得我心裡突突的,以為這祖姐是她家親戚。
  「您?」我看到女人走到我面前,裝作不解。
  誰知她一臉緊張,用手掩住有些雀斑的左臉,順便掩住了嘴裡發出來的聲音,這婦人個頭不高,骨子透著憨厚的氣質,可是這憨厚的人也不代表沒脾氣,我見她靠過來:「你們不是我們部族的?」
  我點頭:「不是。」
  「那你們怎麼來看比賽了?」女人皺著眉頭,似乎有些不高興,「不知道我們部族的除了初賽不讓外人進來嗎?」
  「您誤會了。」我說,然後指了指苗姑娘,「我和這位是苗族的客人,我們在苗族有朋友,所以這次來就順便來看了,您行行好,別去拆穿,我也是好不容易趕上這樣的盛大活動的,新鮮的緊呢。」
  我看女人為難的樣子,趁熱打鐵:「大姐,您也是來看比賽的嗎?您有兄弟姐妹在裡面比賽?」
  「看你說的,我有這麼年輕嗎?」女人聽到我說的話轉眼間笑了,「你這孩子,我女兒在裡面比賽的,你看就是那個穿著玫紅色苗服的,白白嫩嫩的。」
  我順著女人的手看過去,果然看到了一個眉目清秀的小丫頭,年齡不大,甚至比清清要小:「天啊,還真是看不出來。」
  「真是會說話。」女人琢磨過味兒來,「我告訴你們啊,你們千萬不要在這裡說祖姐兒的壞話,崇拜祖姐的人很多,不小心就竄到她耳朵裡去。」
  「這算是什麼壞話,只是覺得她長得年輕,做了些猜想罷了。」苗姑娘接過話來。
  只見那女人說:「那祖姐忌諱別人說她年輕,她三十多歲的時候自己用過一個蠱,當時用完之後,就流產了,是個未成型嬰兒,由於肚子小沒發現,所以祖姐是用容貌換取了當媽媽的希望,後來也沒有見她再懷孕,想必那蠱毒是對子宮有害處的,所以人們都知道,這是祖姐的死穴。」
  「那也不至於連話都不能說吧?」我問,「這麼霸道?」島役協才。
  「你是不知道。」那女人歎了口氣,「之前有人不怕死的說過,說這祖姐,噓……我小聲點,說這祖姐活該造孽太多,有了皮沒了孩子,轉天就被人下蠱毒死了,一開始人們還沒覺得有什麼,到了後來死了三個還是四個,都是說祖姐壞話的,人們才意識到是怎麼回事兒,從此以後對於祖姐是害怕,是尊敬,再也不敢有其他的想法。」
  「嘶!」我倒吸一口涼氣,頓時覺得這部族炎熱的夏天多了一絲陰冷,命案可是真多。
  「好了,抽完簽,第一組開始比賽,將你們的蠱拿出來,選取一隻,你們可以說話,也可以不說話直接選,輸贏一局定勝負,這次我要交你們願賭服輸!」眼看著場上的情況已經抽完簽,老族長語重心長道,臉上帶著狠厲。
  
第三百一十七章 真正的勇氣,是願意帶著恐懼前行的(2/8)
  
  說完就看到我不認識的兩個人站了起來,是兩個女孩子,苗族雖然現在已經開始宣揚男女平等。但這比賽的三十二個人裡面,只有八個是男的,比列嚴重失調。
  「是我。」這個女人大概有二十五歲左右,看起來比我大一些,眉目清秀,紅唇胭脂,倒也是個俊俏的佳人。
  另一個女人眼神很冷,氣質更是冷。那叮噹的銀製品苗服穿在她身上幾乎成了『殺人凶器』。冒著冷列感。看了看自己手裡抓的號碼自覺地走進了8字櫃裡,然後從懷裡逃出來一隻罐子,金色的,不知道是不是是純金,只是這罐子拿在她手裡說不出的高貴,我向前走了一步,想要看清楚她臉上長什麼樣子,但是無果。
  「你別看了,這是出了名的冷寡婦。這女的應該有三十了吧,算是高齡參賽者。」我旁邊的女人嘀咕,「不過是個厲害的,說是有什麼苗族最早部落首領的血統,沒人承認,孤芳自賞。」
  我詫異:「還有這血脈的?」
  「怎麼沒有?不是有個女演員叫愛新覺羅氣啟星的麼,這是滿族後裔,也是皇族血脈,她呢是姓仡濮。」女人說。
  我對這個姓氏一無所知。還是苗姑娘驚訝的說:「仡濮?這姓氏還有呢?我倒是沒聽我師傅說過,這人是最近才顯露頭角的吧?」
  女人點頭,苗姑娘笑得理所當然:「阿瑤不知道這個姓氏吧?我來和你說說,欸?那個小姑娘有意思,清清秀秀的,竟然拿出一隻金剛蠱?裡還是厲害,怎麼感覺要輸?」
  我聽完往場上看去,金剛蠱我是看到過的,小劍可就是相當於人形的金剛蠱,厲害的很,只是堆上那個人,我心裡還是為這清秀的姑娘捏了一把汗,危險啊。島役每弟。
  「我們要互相看一下帶的三隻蠱嗎?」清秀的姑娘先問了。
  那仡濮搖頭沒有說話,看上去相當的不屑,隨手將自己金色的罐子打開,只見一隻彎曲的小蟲,威嚴霸氣,我竟然覺得一直小蟲威嚴霸氣,心下覺得好笑。
  卻聽苗姑娘倒吸了一口氣:「竟然是螭蠱?」
  我看向那女人,發現那女人也一無所知,只聽場內傳來一聲驚訝聲,
  說話的是高海,高海拍著手叫好:「我竟然見到了螭蠱?」
  「何謂螭蠱?」清清好奇的問,聲音很大,這時候參賽者也都悉悉索索的討論了起來。
  「有什麼厲害的,聽都沒聽過!」一道囂張的聲音傳來,回頭一看竟然是癩頭旁邊站著的,說話的時候還不時的看癩頭,可以見得關係很好。
  「你懂什麼?」高海滿臉的不屑,「螭也成螭首,古代漢族神話傳說中的龍生九子之一,是一種沒有角的龍。能用螭明明就可以想見何等的厲害。」
  「哈哈,真是笑話,你們說,這世界上哪來的螭,我最煩一些蠱用龍啊,鳳啊做名字了,又不是,哪裡來的?不過是徒增虛名罷了,虛偽!」那男人嗤笑著,隨後有幾個人也是笑了起來,似乎很是認同。
  「行了,安靜,比賽!」老族長看著他們打嘴架,叫了停,並沒有解釋,只是她的眼睛卻時不時的看向螭蠱,露出驚歎,可見並非凡物。
  身邊的女人催著苗姑娘解釋,只聽苗姑娘說:「這是叫做螭蠱,這螭蠱可以將人變得非常有攻擊性,而現在藏在面具背後嘴巴位置空腔裡的、那種深入喉嚨的蟲子,可能就是古老的螭蠱原型,這種蟲子也許可以影響動物或者人的神經系統,攻擊外來的陌生人。螭蠱能在宿主的體內繁殖,等到宿主死亡之後,他們會依附在某個地方,比如說這種面具的空腔裡,等待著下一個宿主的靠近,然後通過某種方式寄生過去。」
  「好厲害,只是不知道蠱和蠱只見得打架會是誰贏?」女人問。
  這我倒是知道的:「不過就是看誰毒性大,誰靈活,誰能吞掉誰罷了。」
  苗姑娘點頭:「的確是這樣,不過你說的這個仡濮的,能有這樣的蠱,想來血統問題應該假不了,這世道是怎麼了,不出來都不出來,一出來全出來了,阿瑤你還記得你昨天和我說那個叫高海的給你們透露的消息嗎?」
  「苗然?」我心裡驚訝,「當然記得,第一人組長的血脈,這個仡濮更早,怎麼感覺要天下大亂的感覺?」
  我說著話是打趣的誰知苗姑娘只是念叨:「江山代有才人出啊,苗族當興!」
  我張了張嘴沒有說話,我可以看到苗姑娘臉上的興奮,但是這是我一個道家傳人無法理解的,就好比美國有一天當了世界霸主,中國人不能理解,就算理解也不打算為期高興一樣,雖然平時都會合作,但是究其根本畢竟是對抗的或者平行的地位關係,所以乾脆不說話,盯著場內看。
  一看就看到了那個清秀的姑娘臉上的緊張感,慢慢的走到了9字櫃內,將罐子緩緩放到了桌子上,等到拿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一隻長長的好多足的蟲子被緩緩的倒在了大罐子裡,仡濮絲毫沒有廢話,利索的將那只螭蠱放了進去,我站在遠處什麼都看不見,只能看到仡濮臉上的輕鬆,和清秀女子臉上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