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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節

  走過現場的渠道,到了最裡面,只有一張木頭的桌子,桌子上放著朱紅的硃砂,桌子上放著一張宣紙,宣紙上面用硃砂寫的字,我看著像字,只可惜不認識。
  「有人嗎?」我問。
  半天沒有動靜,我坐在凳子上等著,方白則是有些不安的看向四周,手指不停的掐算這,露出不安的情緒。
  我問他怎麼了,方白只說為什麼一個小小的鋪子卜不出吉凶,令人懷疑。
  「別擔心了,再等等,這開著門怎麼可能沒有人呢?」我安慰著方白,方白卻搖頭不語。
  突然,安靜了下來,耳邊只有外面呼呼地風聲,漸漸的那風聲似乎到了耳邊,一陣涼颼颼的感覺。
  「你來了?我以為你會忍得住不來,看來還是我高估了你。」一個陰森森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入目的是一個穿著灰色長袍的胖墩,這人正是我讓韓憶思畫出來的人,所謂的桑哥。
  
第二百四十七章 真相往往超出人的想像
  
  他邁著步子進來,卻沒有聲音,就像是陰魂一樣,笑呵呵的聲音裡充滿了對我的不屑。
  我站了起來,方白擋在我身前:「人頭是你寄送的?」
  「是我寄送的,我想以你的實力肯定早就查出來這所謂的事情。我還想你們倆不會這麼早來的,畢竟都是人物了。」桑哥說著。
  我笑了:「你說的不錯,我今天來絕對不是為了人頭來的,而是因為雷光榮的死。」
  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本能的意識是這個桑哥會驚訝,但是沒想到他只是淡淡一笑:「你是說你在雷光榮眼前看到的場景,我就是說這個,你竟然真的找到了我,那麼你是見過王磊和李天了?」
  這回輪到我詫異了,看了一眼方白,從他的眼睛裡同樣找到了驚訝。
  「行了,既然找來了,我就把什麼都告訴你們,但是既然選擇了在不強大的時候來,那麼所有的問題都要自己承受,當然如果你們現在轉身離開,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桑哥笑著坐在椅子上,灰色的長袍蕩啊蕩的,離我們最近的男女童扎紙,眼神鮮活,我似乎可以聽到她們呼吸的聲音,看向桑哥,我莫名的膽顫,這個人很厲害,厲害到無所不知,至少在我這是這麼認為的,包括血玉。
  「你說吧,我可以承受的住。」我說,方白抱住我,眼神裡呆著堅定,我知道他做好了抗戰的準備,方白的勢力一直沒有我想像的這麼簡單,我感受著他臂膀傳來的力量,頓時覺得特別安心。
  隨後就見桑哥露出笑容:「好,你想知道什麼,可以先問我,我也想知道你們現在知道了寫什麼。」
  「我想知道誰是殺我舅舅的兇手,還有地下室的血玉,就是這塊血玉是從哪裡來的。」我掏出那塊血玉的邊角料,擺在桌子上。
  桑哥點了點頭:「就知道這麼少,還想承受後果,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這一點,你倒是像你爸爸。」
  我一愣:「那個人頭是不是和我爸爸有關係,曾家的那位不是真的曾天燁對嗎?」
  「看來你比我想像的知道的多一點。」桑格笑道,隨後歎了一口氣,「罷了,其實我知道的算是很多,也不算很多,我一點一點的回答你,首先就是你說的誰殺死了雷光榮,我想你當時一定看到了我驚恐的眼神,我告訴你,那個人就是李天,但是這是個化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通過王家找到我們的消息的。」
  「你怎麼知道?」我很是好奇,不過就是開了個扎紙的鋪子,怎麼知道這麼多。
  聽到我的話,桑哥說:「就好比王家能查到誰進了南陰村一樣,你要相信有一個超然的勢力掌握著其它的大勢力,雖然沒有展現在大家的視線裡,但是那的確是存在的。」
  「到底是什麼?」我問。
  只見桑哥頓了一下:「那個地方盛產血玉,有綠洲,有沙漠,我們管它叫SJ。」
  「這是一座城市?我怎麼沒聽說過?」我好奇的問。
  這次說話的不是桑哥而是方白:「SJ我倒是聽說過,很神秘的地方,位於沙漠之中,這個沙漠倒不是叫SJ,相反是一片不知名也不著名的沙漠。」
  我點頭,恍然:「如果這裡名盛產血玉,那麼我爸媽是不是也在裡面?」
  桑哥搖頭:「我說的盛產血玉,是這個地方產血玉,血玉獨一無二,天下只有這一塊,之前你爸爸從SJ拿走的那一小塊掛墜只是其中一半,還有另一半玉珮在SJ老大手裡,而我就是SJ裡的人,應該說是曾經在裡面的人,如今我不過是守著扎紙鋪子過餘生罷了。」
  我淺笑著:「你能不能先告訴我李天的詳細信息,我想我急需要找到他。」
  「我想知道你如果找到他會怎麼樣?」桑哥問我。
  我呵呵的笑:「現在雖然是法治社會,但是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應該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吧?」
  桑哥搖頭:「事情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簡單,這個李天我也是不認識的,一開始他去了老雷那,我還以為和老雷認識,後來王磊也去了,幾個人去了地下室看了看老雷師傅的情況,臉色依舊是泛紅,我和老雷是多年的朋友,而老雷和王磊也是多年好友,王磊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是知道我開了個扎紙鋪子,人稱桑哥。至於李天,我們在地下室說著話的時候,才知道眾人都誤會了,原來這個李天不是老雷的朋友,也不是王磊的,更不是我的朋友,我們也都是大意了,就說出地下室,但是我是在第一個的,然後就是老雷頭兒,老雷頭兒剛往上走,我就看到李天拿著不知道什麼東西往老雷身上一灑,緊接著老雷就倒了下去,當時王磊在最後面,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李天行兇,當時李天就往外面跑,我就追,可惜追丟了,等到在回去的時候,發現地下室裡已經空了,這也是一樁離奇的案子了,老雷我沒有動,畢竟人已經死了,等待警方來安排屍體最好,我管著扎紙鋪子只想平安的活下去,不想摻和什麼。」
  我聽著桑哥的話,心裡的驚恐無以復加,我不知道那個李天往老雷頭兒身上撒了什麼,但可以判斷出是很厲害的藥物。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怪,但是聽您的意思,我師傅可能是被王磊偷走的?」我問。
  只見桑哥搖頭:「這個,我也不能給你確切的答案,我只知道當時回來的時候沒有看到王磊。」
  「然後呢,還有什麼?」我又問。
  桑哥淡淡道:「還有就是關於你爸爸的事情,在曾家的那個人的確不是本人,你也看到了我給你送過去的人頭,在那裡無臉人可不是只有那個人,還有很多,比如你爸爸,當年我和老雷是故交,我是B市的人,當時老雷因為和曾家鬧彆扭和我相識了,當時我是曾家的客人,目睹了那一場吵架,你媽媽受了委屈,你奶奶極其強勢,絲毫不注意有客人在。當時你媽媽被送回了雷家,肚子裡懷著你,曾天燁那小子偷偷求我去雷家看看,到了雷家我還和老雷吵了一架,所謂不打不相識,從此的關係是一發不可收,一見如故就是這種感覺,我當時就是SJ的人,只不過和現在不同,現在是脫了那裡,隱姓埋名,那個時候以SJ為榮。」
  「SJ不好嗎?為什麼要脫離?還有我爸爸最後怎麼去的SJ?」我問。
  只聽桑哥說:「你爸爸之所以去SJ還是因為躲避王嬌的婚事,當時那小子烈性的狠,離家出走鬧得曾家和王家關係眼見就不好了,曾家老爺子還好,很是維護曾天燁,但是曾家老太太可是憤恨這個事情的發生,四處的找,曾天燁為了躲避追查,進了SJ。」
  「爸爸和媽媽的定情信物就是從SJ拿走的,說明爸爸以前去過對嗎?」我問。
  桑哥點頭:「沒錯,當時你爸爸還小,也是我帶進去的,我有時候就覺得如果當初我不在沙漠邊緣遊走就不會認識你爸爸,也不會機緣巧合將他帶進SJ,然後又得到了血玉。」
  桑哥頓了一下,繼續說:「其實你爸爸遇險也是因為血玉這件事兒,當年那塊血玉是你爸爸發現的,有半個巴掌大小,當時他就在SJ找了一個能工巧匠,將血玉弄成了兩塊吊墜,還有一些邊角的料,這孩子當時也是高興,說是要拿回家給你媽媽,然後將邊角料送給了我,也就是你放在桌子上的這一塊,當時我也是稀罕,就掛著,不巧被老大看見了,SJ沙漠地帶盛產血玉是傳說,當時老大就問我是在哪裡拿到的,我就說了,因為我不知道一個老大竟然還會窺視一塊血玉。」
  「你不會說,這個人為了血玉害了我爸爸吧?」我心中大驚。
  「對,很不可思議吧?」桑哥笑道,「我一開始也是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後來我知道了血玉的功效,才知道這在正常不過,血玉是天底下最辟邪的東西,養人身子,另外血玉冬暖夏涼,這些都可以從玉上體現出來,但是還有一樣沒有體現出來的就是傳說中的延長壽命。」
  「延長壽命?難怪了。」方白喃喃細語。
  我也恍然:「只是傳說的吧?」
  桑哥搖頭:「既然是傳說,也沒有人知道是真的假的,況且本該活多大歲數也沒有人知道,當時我知道如果你爸爸不交出血玉可能很難走出去,然後我就勸你爸爸交出去,誰知道這孩子交了一半就走了。等他走了以後老大似乎很是生氣,派人找了一陣,才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後就準備了驚天的大計劃。」
  我仔細的聽著,桑哥繼續說:「這件事兒看似停止了,其實根本沒有聽,其實你爸爸離家出走之後不選擇去SJ,也會有人將他拖進去。」
  
第二百四十八章 SJ老大,雷蕾和曾天燁
  
  「我爸媽到底在哪裡,桑叔叔,您給我講講吧。」我急迫的說道。
  桑哥笑道:「你叫我一聲叔叔也是應該的,叔叔仔細的和你說,當時你爸爸被拖進去之後進行非人的改造,當時SJ有一種人叫做無臉人,在你爸爸將血玉帶出去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準備了,這裡面涉及到了招魂幡的事情,無臉人都是老大從各地抓來的人,因為得罪了SJ或者是一些別的緣故被毀了臉,而且終身不得出SJ,而使用招魂幡的招魂師有一種本領,那就是將無臉人身上的生魂換到別人身上,所謂的換魂。」
  我睜大了眼睛:「難怪,難怪老爺子去查曾天燁的DNA完全吻合。」
  「DNA?」桑哥笑了,「那東西太弱了,SJ裡面的奇人異事很多,有富豪,有各類邪惡的人,將招魂幡用到這種地步可是罪惡至極,當時你爸爸進了SJ立馬得到了老大的報復,讓他叫出來血玉,可是曾天燁說沒有了,死活不說另一半血玉在哪裡,後來就強行被換了混,老大也沒有告訴那個附在曾天燁身上那個人血玉的事情,目的只是為了不留任何痕跡的埋根曾家,不過前幾天已經將命令下達了出去,我這才去看了老雷,沒想到那天竟然發生了悲劇。」
  方白皺了皺眉毛:「有沒有可能是曾天燁派李天去的?」
  我點頭:「很有可能,現在連老爺子也不會懷疑曾天燁了,自然我們都不會懷疑他,換句話說,曾天燁沒有絲毫殺死我舅舅的原因,但是今天聽桑叔叔一說,我心裡已經幾乎肯定是他幹的。」
  桑哥笑道:「我其實也是這麼覺得的,但是李天跑了,王家查到的信息沒有李天的住址吧?我猜應該只有畫像和名字吧?」
  我點頭,桑哥繼續說:「那就是了,這件事情你們看著辦,我不能給你們任何意見,一開始我只是想為你們暗暗的傳播消息,因為故交的緣故,也因為曾天燁這孩子在裡面過得不好,還有你媽媽。」
  「我媽媽?我媽媽還活著?」我驚喜道,我現在已經不在乎什麼爸爸沒有臉了,只要他們倆活著就好。
  「阿瑤。」方白喊了我一聲,我會過頭去,看到他臉上滿是喜悅。
  桑哥說:「你媽媽也追了過去,這孩子可是走了不少的彎路,可能是之前聽天燁說過那個地方,所以一直在沙漠附近遊蕩,也不知道最後是怎麼找到的,反正當時是昏迷了好久,曾天燁認出了雷蕾,但是因為換了身子還沒有臉,整天被逼著做苦工,所以根本沒有想過認你媽媽,這對苦命鴛鴦也是夠可以的,老大的一個得力手下看上了你媽媽,你爸爸當時很是憤怒,讓我將你媽媽帶出去,我疼惜這兩個人孩子所以捅破了真相,當時你媽媽知道了真相以死相逼,才沒嫁了那個人,只是以後的生活兩個人都過得十分艱難。」
  「他們過得很苦嗎?但是他們還活著不是嗎?」我笑著,「苦難算什麼,只要活著就有希望。」
  桑哥贊同:「你爸爸也是這麼說的,果然是一個磨子刻出來的。」
  隨後桑哥將該說的都說了,打發了我們走,只是他說這個扎紙鋪子該關門了,SJ一定可以查到那個地址,到時候他就沒有清閒日子過了。
  我心裡對自己沉不住氣感到抱歉,但是桑哥卻很釋然:「我能將這個擔子交給你我也算是解放了,扎紙鋪子換個地方可以重新開,你們面對的危險很大,我建議你們喬裝進入SJ,假裝投奔,還有就是曾家最可憐的可不是你。」
  我聽完桑哥的話,笑了,隨後出了扎紙鋪子,方白問我去哪裡,我只說回南陰村。
  又過了幾天,老爺子給我打來電話,說是回來晚了,知道舅舅的事情很傷心,要過來看看。
  我聽著老爺子的聲音,瞬間沒有了怨恨,桑哥說曾家最可憐的可不是我,我現在想想可憐的人真的很多,老爺子算一個,以為那是自己的兒子,事實上卻是敵人,還有曾朵和曾程,雖然是一個基因,但是魂魄卻不再是爸爸,也就是說我和曾朵曾程是不是親兄妹還真不知道怎麼鎖。
  「您過來吧,我有話和您說。」我恭敬的說著,聲音裡充斥著不知名的情緒。
  老爺子說明天就過來,我說好。
  而今天注定是一個特殊的夜晚,今天是老雷頭兒的頭七,很不巧方白今天公司有事情回了公司,但他是不擔心我的,老雷頭兒的陰魂也不會傷害我的。
  我緊緊的盯著棺材,等到太陽落山的時候就看到一抹陰魂從棺材裡輕飄飄的飄了出來,出了臉色蒼白,有些透明和活著的老雷頭兒沒有什麼差別。
  我看向老雷頭兒,眼淚不住的往下掉,卻見老雷頭兒一臉的兇惡,看向我眼神裡滿是貪婪,隨後慢慢的像我靠近。
  我一愣,連忙倒退,隨後將定鬼符拿了出來,貼在了老雷頭兒的陰魂上,一定住,老雷頭兒眼神清明了一些,看向我露出愧疚之色,口不能言,身子不能動,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流,只是流不到地面上。
  「舅舅,阿瑤會幫你找到真兇的,桑叔叔已經告訴我了,是那個叫李天的。」我笑著,「這段時間你就跟在阿瑤身邊,老雷頭兒啊,你真是不讓我省心,不是說好好的嗎?不是說一起死的嗎?你怎麼就能先走了,就知道你是個心硬的人,拋下我就走了。」
  我說著已經泣不成聲,老雷頭兒眼神完全清明了,眼淚也是洶湧,只可惜陰陽兩隔,隨後我試探的將定鬼符摘了下來,老雷頭兒這次沒有動,只是安靜的飄著。
  半晌,老雷頭兒平穩了情緒一般朝著遠處飄走,我緊隨其後,就看到老雷頭兒飄進了屋子裡,我是驚訝的,因為普通的陰魂是沒有辦法進屋子的,這一認知讓我激動不已,也許以後我可以像每天見到璐姐一樣見到老雷頭了!
  璐姐出現在我面前,高興的說:「我去,我就知道這老雷頭兒運氣好,真的進入鬼道了,阿瑤你以後可以一直和他在一起了,雖然他和那個劉阿姨的婚事辦不了的,但是你可以給你舅舅配個陰魂。」
  我知道璐姐在打趣,但是依舊由衷的高興,然後就看到老雷頭兒進了屋子,在櫃子面前停下,指了指櫃子。
  我好奇的將櫃子打開,只是一些平時的器具而已,隨後有看到老雷頭兒指著一張白色的紙。
  「這個是什麼?」我將白紙拿了出來,只見裡面是一張地圖,上面標記著沙漠,綠洲。
  「哇塞,阿瑤,這個會不會是那個SJ?」璐姐猜測。
  我笑著:「舅舅,這是SJ地圖?」
  老雷頭兒點頭,眼神裡帶著欣慰,隨後對著我伸出手,畫了個B的樣式,指了指西面,我瞬間理解了,老雷頭兒要表達的意思就是B市城西扎紙鋪子桑叔叔給他的。
  緊接著老雷頭兒又飄回了棺材旁邊不肯離開了,我暗暗咬牙,當人的時候就覺得要死,這當了鬼還是覺得要死。
  我無奈的歎了一聲氣,璐姐寬慰我說老雷頭兒只是需要時間好好整理一下,我坦然,隨後躺在床上睡覺,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來了。
  給小周打了個電話,說畫像裡的人不用還找了,倒是可以找一下王家畫像裡的天一,然後我照好給小周傳了過去。
  等到吹完中午飯,老爺子才來,看到老雷頭兒的棺材的時候老淚縱痕:「光榮啊,咱倆是親家,當年是我對不住你們,我會好好養阿瑤的。」
  我在旁邊看著這個老人,實在沒有心情去打擊他,但是這是一個非常殘酷的真相。
  「爺爺。」我誠心的叫著,「其實那天你和曾程的談話我聽到了,爺爺,為什麼曾程說我是野種?」
  「你聽他胡說呢?」老爺子一愣,然後氣憤道,「這小子就是亂說。」
  「是啊,我可不是野種,爺爺,你不用怕傷我的心,直接去驗DNA就好。」我聳了聳肩,「不對,這年頭驗DNA也不行,這曾天燁不就沒驗出來?」
  我這話一說完,老爺子橫眉冷對的看著我:「你說什麼?阿瑤,你什麼意思?」
  老爺子的長壽眉一抖一抖的,說不出的急促,對於爺爺來說,他不能容忍一點對於曾天燁的懷疑這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一開始對自己兒子身份產生懷疑的是他,驗了DNA的也是他,都用這樣的東西來安慰自己了,這時我突然說這東西不准,就打破了他所有的自我欺騙。
  我歎了口氣,將桑叔叔和我說的所有的事情都說了一遍給他聽,說完後,就看到了老爺子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兩步。
  神色淒迷:「不肯能,阿瑤,你騙爺爺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