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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節

  我尷尬道:「恐怕要讓您失望了,我也是剛出來。」
  「孩子們做錯事情,大人盡量幫忙就好。」曾天燁一副家長的作態和大龍父母打著招呼,「我也是剛將我家阿姨保釋出來。」
  大龍的爸媽也說是,歎了口氣,說大龍不爭氣隨後就去保釋大龍了,至於齊琪我是不擔心的,有小周在還有父母在。
  等到了家王嬌給我親手做了豆腐湯,說是去霉運的,我笑著接受喝了進去,然後借口說累上樓休息去了。
  剛躺到床上就聽到腳步聲:「姐姐,我能進來嗎?」
  我一聽是曾朵,猶豫了半天:「朵朵,讓姐姐自己呆一會吧,我累了。」
  「那好吧,姐姐你好好休息。」曾朵淡淡的失望。
  等到腳步聲遠去,璐姐才出現在我身邊:「曾瑤你打算怎麼做?」
  「能怎麼做?我只是累了,等方白的消息吧,算算孫俊死的時間,到現在應該算是兩天了吧?」我說。
  璐姐點頭:「等著頭七吧,我去給你打聽一下孫俊是怎麼死的。」
  「璐姐,走,去古村。」我腦子裡一個激靈,猛地做了起來。
  「現在去不是落人把柄嗎?」璐姐不贊同,「還是我一個人去吧,你要打聽什麼我去給你嚇唬她。」
  「你嚇唬了能拿到證據啊?你又拿不動錄音筆。」我說隨後就穿鞋開始下樓。
  樓下一家人除了老爺子和曾程都在,我說出去散散心,等走到門口的時候,王嬌囑咐我路上小心,別做傻事,可謂是將完美後媽的形象塑造了個完美。
  我知道王嬌是沒有必要裝的,畢竟以前儘管王嬌那樣對我,曾天燁最多就是打了王嬌一個巴掌,所以她根本沒有必要在曾天燁面前裝,所以現在之所以這麼對我,只是裝給我看,一家人裝給我看,累不累?不累我都嫌累。
  我關上門,打車去了古村,璐姐一直在我旁邊坐著沒有說話。
  司機在古村停了車,一下車說巧不巧的又遇到了那個老道,老道見我一下車就往車裡鑽。
  「老道,我覺得咱倆有緣。」我說道,「又見面了。」
  老道看著我,笑了起來:「小娃娃,咱倆是很有緣分,不過老道我很忙,有緣再見。」
  隨後就看到老道神秘和司機說了什麼,驅動了車子。
  我看著老道離去的方向,總覺得有些奇怪,斂了心神,朝著劉俊家裡走去。
  按了門鈴,出來開門的是女傭菲兒,今天的她看起來不同,穿著紫色的裙子,神采飛揚的,紮著馬尾,臉上的傷雖然很明顯,但是絲毫不影響她的自信與開心,此時看到我,臉上的笑容盡去。
  「你怎麼來了?」菲兒說道。
  「不讓我進去嗎?」我說。
  菲兒頓了一下,隨後對我說:「請進。」
  我笑著往裡面走,屋子裡收拾的很乾淨,我坐在沙發上,女傭菲兒自己也坐在了沙發上,這是孫俊在的時候沒有的情況,如果說那天的菲兒像是一個謙卑懂規矩的人,那麼現在就是高傲的孔雀。
  「你來幹什麼,害死了我們夫人還不夠嗎?」菲兒似乎很是憤怒。
  我笑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害死你們夫人了?」
  「那天不是你將我們夫人放在地上嗎?然後我就出去了,等我再回來我們夫人就死了,你還敢說不是你殺死的我們夫人?」菲兒泫然欲泣。
  
第二百二十一章 嫌疑犯,女傭菲兒(2)
  
  我搖頭:「我就是說你是否親眼看到我殺了你們夫人。」
  「這……這倒是沒有。」菲兒一愣。
  「菲兒,你今天挺漂亮的。」我調轉了話題,「但是你們夫人剛死,你穿的這麼好,合適嗎?」
  菲兒說:「我們夫人不會介意的。」
  我笑了:「你怎麼知道你們夫人不介意?你們夫人托夢給我,哎,菲兒你為什麼殺了你們夫人。」
  「你嚇唬我?你認為我會上當嗎?」菲兒一臉的得意,「況且我根本沒有殺死我們夫人,所以你不用炸我,我們夫人就算報仇也找不到我頭上。」
  「你不信?」我聽到菲兒的話心裡恍然,「你是沒殺你們夫人,但是你們夫人的表姐呢?我倒是認識個律師,我可以幫你問問包庇或者幫兇罪名哪個比較大。」
  「你胡說!」菲兒有些激動,看到菲兒的動作我心裡冷笑,真是豬一樣的隊友,孫俊的表姐真是可憐,這麼容易就露出了馬腳。
  「胡說?我讓你知道我沒有胡說。」說完,我看像璐姐,璐姐證賊笑著,「孫俊,你來親自問問你的女僕。」
  我說完,就見璐姐清了清嗓子,菲兒一臉的不信,帶著嘲諷的神色剛要說話,卻被璐姐的話堵住了:「菲兒,我帶你不薄啊!」
  璐姐說完,然後用菲兒聽不見的聲音說:「怎麼樣,我這聲音雪的夠像的吧?」
  我點頭稱讚,隨後打開了手機錄音,菲兒一臉的驚嚇:「夫人……我……你不是夫人。」
  「呵呵……菲兒,我表姐給了你什麼好處,你們是什麼時候勾搭在一起的?」璐姐繼續學者孫俊的聲音。
  菲兒嚇得臉色蒼白,蜷縮在沙發上:「我不是故意的,夫人,嗚嗚……夫人,你饒了我,冤有頭債有主啊!」
  「也好,那你去警察局告訴警察,你冤枉了他們幾個人。」璐姐說。
  菲兒只是點著頭答應:「對不起,對不起夫人,我去告訴。」
  隨後璐姐噤聲,我收了錄音,走到菲兒面前:「你最好做到。」
  菲兒蜷縮著,隨後顫抖著說一定去,我見她的樣子也不好說什麼,就離開了古村,到了晚上我又接到了小周的電話,以為是好消息的。
  不料小周語氣嚴肅:「聽說你今天去了古村?」
  我說是,小周卻說那菲兒去警局說我去威脅她說假話。
  我頓時就笑了:「安排我見你們局長吧。」
  不料小周卻說:「局長說先把這個案子結了再見你。」
  「那你告訴你們局長,等案子結了我不會見他了。」我說。
  小周笑著說:「夠魄力,我給局長打電話。」
  才掛了電話,沒過多久就聽到小周來了電話,說是局長要見我,地點不能在警局,最後約定在了曾家別墅旁邊的咖啡館。
  我答應了,在咖啡館等了半天,才看到小周和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兩個人穿的都是便衣。
  「局長這是曾瑤。」小周在服務員的引導下找到了我,隨後作了介紹,「曾瑤,這是我們張局長。」
  「你好。張局長。」我說。
  張局長點頭:「坐吧,我對你的事情很感興趣。」
  我坐下,心裡卻不以為然:「張局長對我的事情有興趣,但是我也得有心情說行啊,我曾瑤……不知道您有沒有從小周那聽到我的個性,倔的狠,吃虧的事兒絕對不幹。」
  「哦?」張局長看向小周,「周濤,這話你可沒和我說啊。」
  「局長不是也沒問?」小周打趣道。
  張局長倒是有了笑意:「我也是個這樣的人,看到你倒是覺得很投脾氣,說說吧,你今天有什麼事兒?你說的這個不吃虧?」
  我攤手,將手機錄音打開,裡面放的是菲兒的話:「張局長,我之所以沒有將這個錄音交給警局,是因為知道交給警局沒有用,我想這個案子你也聽說了,我們三個人的證詞應該一樣吧?」
  「我是局長,不是你的朋友,親人,所以沒有必要相信你,也許這是你們在之前就串供了,畢竟你們的證詞太匪夷所思,不是嗎?」張局長笑著,叫了一杯咖啡。
  我說:「張局長,咱明人不說暗話,也許別人覺得匪夷所思,但是您如果也覺得匪夷所思就不會來見我,您到底是好奇什麼?覺得我的本事是假的,還來見我,看來張局的時間還真是富裕啊。」
  我打趣著,局長說:「曾瑤你還真是有趣,看得透徹,可是這個案子真的不好辦,你看你前腳去威脅她,她後腳就來警局報了案子,這個女傭精明啊。」
  「精明?有什麼精明的?局長,我覺得你一點誠意都沒有,今天就算我曾瑤白出來見了你。」我笑著,就要起身離開。
  「阿瑤,你這就不對了。」小周攔住我,給我使了個眼色。
  張局長也起身:「坐下吧,我們談談。」
  我樂得自在,坐下:「局長,我的目的只是需要你的配合,倒不是讓你去包庇我,畢竟我今天因為這件事兒有些怪異,我的目的就是到時候有常理無法解釋的情況的時候,您給安排個理由,火車上那件事兒,據說您就解決的挺好的吧?」
  「還好,怎麼了?」張局長也是精明的人,聽我這麼問,笑著說道。
  我頓住:「張局長,那就成了,這案子成了,您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您,畢竟道家的人能說自己的事情的人並不多。」
  張局長點了一下頭:「這件事情就這麼辦了,我還得謝謝你。」
  「不用客氣,各取所需。」其實對於張局長這樣的人我是知道的,本身就是普通人,知道的靈異事件越多,就越好奇,但是還沒有人告訴他是怎麼回事兒,有本事的那些人捂著本事就像是捂著親爹親娘一樣,他自然是好奇,而且越好奇越是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他還覺得自己和別人不一樣,這個時候如果有人要給他講,他自然是巴不得了,而且願意付出一些代價,不然……那很有可能錯了過就一輩子的事情。
  這話是這麼說的,我卻沒有這麼做,畢竟張局長還是有一定理智的,從他告訴小周案子完結之後再見我是一個道理。
  我站起來和張局長握手,張局長指著桌子上的手機說:「這個東西是不是讓我拿回去?」
  「還是不要了,局長,咱們清清楚楚的辦事兒比較好,這錄音明天我交給小週一份刻錄的,再讓小周轉交給您。」我說著。
  卻見張局長笑了:「曾瑤真是嚴謹的人。」
  「您說笑了。」我說,「這世界上壞人太多了,如果我不仔細一些恐怕被人啃的骨頭都不剩了,畢竟是人吃人的世界。」
  「你這話說的對,我不和你爭,希望案子完結之後,你能將你知道的東西都告訴我,我這還有幾個沒完結的案子,靈異的很。」張局長說著。
  我笑著點頭:「這個倒是沒有問題,只是張局長,我說我怕別人把我啃的骨頭都沒有了,但是我也是個啃人骨頭的人,我可不給您做白工。」
  「如果破了案,我給你錢。」張局長倒是痛快。
  我卻搖頭:「張局長,我不缺錢,我缺人,小周是個不錯的警察,應該多潑些案子,雖然現在升了組長,但是彰顯本事的機會太少了。」
  小周投來謝意,張局長也說是。
  說完,就算是定了下來,我先回了曾家,而小周是負責送張局長回家,在分別的時候,小周對我說了聲謝謝,我只是笑著說,我和齊琪是姐妹。
  
第二百二十二章 科爾金,鐵蛋兒 為1600鑽石加更
  
  到了曾家我曾朵借了電腦,隨即刻錄了一份,曾朵問我出去幹什麼去了,我只是說去散心。
  回了屋子,臨近要睡覺的時候,齊琪來了電話:「謝謝你。」
  聽到齊琪說的話,我頓時明白了她指的什麼事兒:「行啊你,這麼多年也沒和我說個謝字,現在為了周濤你和我說謝謝?牛逼。」
  「別生氣,我錯了,不過這事兒,我知道你一個案子可以要多少錢,但是你沒要錢給小周要了機會,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麼了,我爸爸都束手無策了。」齊琪說著。
  我笑著:「行了,別這麼多客套話了,我只要你幸福,也沒有什麼好給你的,那件事兒對於張局長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但是他之所以答應絕對是因為賺了,對於他來說就是舉手之勞換了來之不易,但是對咱們來說有何嘗不是?」
  齊琪說是,只是心疼了能要的那些錢,我笑著說,不過是沒影兒的事兒,也許是我解決不了的事情,就打了水漂了。
  笑著說了幾句,掛了電話,第二天早晨,方白給我來了電話,告訴我讓我回家,科爾金找到了,我想這也算是忐忑的是後來了個好消息。
  打車出去,先去警局送了一趟刻錄的錄音,隨後去了1806.
  一進屋子,就看到科爾金穿著方白的衣服,臉上有破損的地方,顯然是傷勢還沒好,方白抱著手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科爾金,祁山則是坐在餐桌的椅子上,科爾金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