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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節

  「這東西可沒有俺的好!」鐵蛋兒打開六組醫者的醫藥箱,失望的道,「但是處理外傷的藥可以用,方大哥,俺幫你再換一次藥吧!」
  「嗯。」方白微不可尋的嗯了一聲,才多久,那包紮好的傷口又染上了血液。
  柳清清卻是一臉的興奮,拿著留一手的東西,大呼過癮:「這小子,難怪叫留一手,天啊,太厲害了,嘖嘖,竟然有這麼稀罕的蠱蟲?!發了,發了!」
  「巨漢,你不看看?」我問道。
  「真正的男人是可以抵抗誘惑的。」巨漢說著,隨後一邊控制籐曼,一邊伸出脖子,「有什麼適合我的嗎?」
  我笑著將從口雪松身上找出來的東西遞了過去,隨後自己在曾程的袋子裡翻倒,只見一枚紅色的陣旗映入眼簾,這是我沒有見過的,還有金燦燦的鈴鐺,都知道黃金辟邪,但是要用純黃金打造鈴鐺,似乎太過昂貴,當然對於道門家族來說並不算什麼,但是黃金鈴鐺之所以沒有盛行起來,就是因為質地沒有青銅硬。有著不可預知性,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故就變得彎了,當然也會同時失去作用,就比較礙事。
  「我擺陣法,璐姐,如果籐曼被震斷了,你來保護他們。」我對著空氣說了一聲,隨後璐姐出現在我身邊。
  波浪的卷髮似乎有了瑩潤的光澤,整個陰魂更加的凝實,這顯然是吞吃了陰魂的下場。
  「交給我吧!」璐姐得意的一笑,隨後朝著女鬼走去,隨後露出蔭翳的神色,狠狠的盯著她。
  我將曾程的東西都倒了出來,紅色的令旗我是不認識,但是其它的我確是知道的,比如這黑色的銅鈴,在老書中就有記載,這是加入了黑曜石熬煉而成的,具有聚集陰氣的作用,也就是用這樣的銅鈴擺陣,那麼就會不斷地吸收鬼的陰氣,陰氣是什麼?那是陰魂賴以生存的東西。
  我呵呵一笑,這老爺子還真是偏心,真尼瑪把我曾瑤當傻子耍了,我扭頭看著不能動彈的曾程,眼底帶著狠意,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阿瑤姐,你不會是想要殺人吧,你的眼神太恐怖了?」柳清清似乎也是有忌憚,看著我。
  我搖頭:「一會收拾了女鬼,我們就走,至於這六組的,讓他們自生自滅。」
  只聽方白虛弱的聲音傳來:「不能殺人,你殺人一名,他日來索命,那就是一場因果,阿瑤,鬼域凶險,犯不著自己動手。」
  「好!」我笑看著方白,「你休息著,別說話,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心裡一股酸澀感傳來,隨即低頭開始擺陣,看方纔的情形,這個女鬼是比上次剛進森林遇到的年頭更久,也就更加強大,看墓穴的程度,很有可能是數百年前人們奪機緣的時候就存在了。
  我皺著眉頭,決定再用一遍蓮花陣,若是之前不敢保證,但是用到曾程的黑曜石銅鈴加上虎嘯鐘,就萬無一失了。
  這個蓮花陣形似蓮花,利用五行八卦位而成,我將黑曜石銅鈴和陣旗擺好,這個陣法在乾位要擺三個陣旗和三個銅鈴,隨後每隔一位就是相同的,隔一跳一的位置就只有一個銅鈴和一個陣旗,隨後將虎嘯鍾搬到陣法中間,也就是類似於蓮花座的地方。
  陣法大成,那女鬼卻是還沒有掙斷,我不禁不讚歎寇雪松的傢伙何其厲害,不愧是巫子。
  「巨漢,拉進來!」我大喝一聲,隨後巨漢就看到巨漢使勁兒拉扯著籐曼,愣是將女鬼拽進了蓮花陣內。
  一聲撕裂的吼叫,女鬼的臉色竟然是迅速的變得蒼白,之前的黑氣也語法的凝重,我們露出勝利的笑容,卻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女鬼突然跪下,朝著我磕頭,神色淒然,血淚不斷的留了下來。
  蒼老的聲音竟然穿透了蓮花陣:「我只為等他,求你,放了我,我要等他……」
  就是這句話,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恥,明明就是外來的侵入者,打擾了墓主人百年的安靜。
  「阿瑤姐姐……」柳清清拽了一下我。似乎也心軟了。
  卻聽璐姐說:「阿瑤,你相信我一次,不要相信這個女鬼,鬼的心思,人是難以理解的,但是我卻懂,死了之後,哪裡來得情?」
  
第一百八十章 墓主人,靈魂殯葬(2) (2/5) 為〞JS:中國十大品牌╰ 玉珮加更
  
  我看著璐姐,露出疑惑的表情:「璐姐,什麼叫鬼沒有感情?你沒有嗎?」
  璐姐自嘲的笑著:「沒有,不過就是一個陰魂,所有的事情不過是執念,一開始跟在你身邊是有目的的,但是你卻改變了我,因為你對我好,對鬼好,咱倆有投脾氣,所以我不會害你,依賴你,但是阿瑤,璐姐早就不是人了,是鬼,沒了心,就算想有感情也不行。」
  我默然,聽璐姐又說:「至於這個女鬼,呵呵,也許是她的執念讓她等了幾百年,但是你看看六組的那幾個成員,顯然是她用了鬼打牆,讓六組的人陷入了某種幻覺當中,你說她還善良嗎?她等的那個執念已經死了,她現在已經失去了人性,還是個寂寞的老鬼。」
  璐姐說完,我倒是聽懂了,只見那蓮花陣中的鬼發出桀桀的笑意:「桀桀,我是寂寞,但是我的愛人真的在附近,她說的對,我根本不懂情,就算是執念吧,我還是想見他一面,當年我們一起死的,但是卻沒有葬在一起,都是因為那個人,我恨!我求你,讓我見他一面,你不是可以看到鬼嗎?」
  「別說我做不到,就算做的到,我為什麼要為你去做?你不過是階下囚。」我冷冷得看著蓮花陣中痛苦的女鬼。
  「求求你,你可以做到的,我能感應到他就在附近。」女鬼不住的叩頭,「只要你能幫我,我將我所有的東西都給你。」
  「你有什麼!」柳清清一臉的興奮,「有沒有苗族的?」
  女鬼搖頭:「沒有,我是道學門派的長老,哎……」
  我一聽到是來了興趣,只是這件事情我卻覺得自己無能為力:「鬼域我們並不熟悉,所以……」
  「這裡被叫做鬼域了?」女鬼一臉的驚訝,「也是,我都不知道死了多久了,屍體都只剩下乾癟皮了。」
  「外面的乾屍是怎麼回事兒?」我問。
  女鬼看著我,但卻在回憶:「這是我們傀儡道門的絕學,這種傀儡是用死去的屍體所制,不會損人壽命的,而且主要用於墓穴中,防止偷盜。」
  鐵蛋兒摸著腦袋憨笑:「防我們的。」
  「笨啊你!」柳清清在他的光頭上打了一下,這孩子真是不會說話。
  「你會的也有製作傀儡的?」我眼冒精光。
  卻聽女鬼說:「不會,我雖然是門派裡的長老,但是這些傀儡應該是門派裡買回來的。」
  「你說讓阿瑤為你尋找你的執念。」方白突然出聲看著女鬼,「你為什麼不自己出去?還有,你雖然進入了鬼道,但是一般的人應該是看不到你的,可是現在我的組員都能看到你,所以你一開始就是故意的。但是在我們之前。」
  方白頓了一下,指著寇雪松他們:「他們別我們來的要早,但是他們顯然是直接跳過船去拿棺材裡的東西了,也就是說他們沒有看到你,換句話說,你不想讓他們看到你,請你給我一個解釋。」
  面對方白的話,柳清清瞪大了眼睛表示崇拜,也確實,都沒有發現的問題,只有方白髮現了,我心中忐忑著,這份機緣我是想得到的,但是也沒有必要賠上自己的性命。
  女鬼驚訝的看著方白:「好厲害,罷了,我是怕我自己出去後東西被偷盜,第二,我是怕自己魂飛魄散,活著說被鬼吞吃掉。」
  「裡面果然很凶險。」巨漢皺著眉頭,「真正的男人要遇到麻煩了。」
  我也是忐忑:「我只能答應你慢慢的找,至於你說的傳承……」
  我頓了一下,找鐵蛋兒拿了一副白色手套,然後朝著地方棺材的方向跳過去,棺材裡一副骷髏骨架映入眼簾,有的地方還有乾癟的皮肉,有的地方卻是骨頭,可是不同的是,這骨頭卻有著一層黑色,我不由得好奇,這女鬼定然是被毒死的,能夠毒死她,必定是很信任的人,是她的執念嗎?想著,然後伸手從棺材裡拿出來一本泛黃的冊子,我翻開冊子,發現裡面竟然是極度複雜的陣法,另外陪葬品還有大大小小的發起,我將其中的一個小鼎拿了出來,不過巴掌大小,曾經聽老爺子說,鼎器是用於風水的,可是這個鼎雖然全身是一層厚厚的綠苔色,這是年頭太久,又加上女鬼的墓穴太潮濕所致,不過這樣說來卻更是奇怪,這木頭的棺材竟然是完好無損,包括上面畫的不知名的生物,累死與鳥,卻長著四條腿,很是奇特。
  這件事兒我始終記著,之後後來,我才知道這是古代的送葬鳥,寓意四平八穩入陰間之意。
  此時我拿著裡面的東西,裝在麻袋裡,心中不禁一笑,回頭看向女鬼:「我曾瑤是對鬼好,但是最討厭自以為是的鬼,本來這些東西就是我口袋之物,成王敗寇罷了,但是我進天拿了你的東西,就不會不幫你,也算是一場機緣。」
  我跳過小船,走到方白旁邊:「小白,你還能行嗎?」
  「休息一天。」方白破天荒地說出休息二字,我瞬間明白,方白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試想一個乾屍就能將銅鈴徒手捏癟,更別提十個。
  我點頭看像女鬼:「你將你要見的人,不對,現在應該是鬼了,他的名字,或許能夠出現的地方告訴我。」
  女鬼露出喜色,璐姐在一旁想要勸我,我卻搖頭:「璐姐,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機遇和風險都是並存的,方白當初卜卦就說此處乃大凶大吉之地,那麼我們的事情也是吉凶參半的。」
  「我只是不想讓你有事兒!」璐姐瞥了我一眼,滿臉的彆扭,「就你倔,就算冒險也要去看看裡面的大機緣再去冒險,這樣平白無故的死了怎麼好?」
  我淡淡的笑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小機緣都畏手畏腳的,裡面還有所謂的野獸,甚至殭屍,那不是比乾屍更厲害?我們現在對付乾屍尚且沒有還手之力,只有不斷地進步,汲取,才能走到裡面。」
  柳清清也是贊同的:「阿瑤姐姐,我們是不是得到傳承就能離開了,如果完成了這個任務是不是就能走了?」
  我點頭:「之前那個老人是這麼說的,沒有得到傳承要呆一年,得了傳承就可以出去。」
  鐵蛋兒憨厚的笑著:「瑤瑤姐,俺雖然知道人心不足蛇吞象,但是俺還是想進去找機緣,哪怕咱們每個人一個也好,倒是再退出來可好?」
  「還有我們巫族的。」巨漢扭捏到。
  我笑著:「當然,每個人至少得到一份的時候我們再走。」
  最後意見達成一致,女鬼將男人的名字告訴了我們,叫無青子,並且口述了男人的長相,我想問的更仔細一些,她卻不肯再說,隨後我用紫銅鈴將她的陰魂裝了起來。
  「阿瑤,門在那。」方白指了一下隱蔽的門,這正是剛才女鬼提醒的出口,我們幾個人按照隊形拍好,朝著門口走去,移動了一下棺材蓋子,門再次打開,寇雪松曾程他們還在裡面站了,我揮了揮手,狠心的關了門。
  「阿瑤姐,咱們不管他們了嗎?」柳清清問,這門後又是一條長長的隧道,但是出口不同於入口的樹木稀少,而是被一大群乾枯的樹葉遮住,此時已經到了晚上,衝破積壓的葉子,一輪皎潔的月映入眼簾。
  我率先爬了出來,將後面的人一個一個拉出來,拍了怕手:「不是不管他們,見死不救固然不好,但是他們是敵人,為什麼要救?早死早超生也挺好!」
  
第一百八十章 殺戮的開始,狼嚎夜哭 (3/5)
  
  「小白!」我驚慌失措的看著出來之後癱軟在地上的方白,心裡止不住的顫抖,方白給我的印象一直是堅不可摧的,哪怕他和是個乾屍盤桓,此時他傷口不斷的往外面滲透鮮血,染紅了一大片,進來有沒有帶衣服,此時就是個血人無疑。
  「我沒事兒!」方白拽著巨漢的胳膊,「趕快找個地方休息,雖然這是墓葬的另一個出口,可是看樹木高大繁密的狀況,應該已經深入了一段距離,也就是這個墳墓是縱向的,現在已經是晚上了,過夜的時候大家小心。」
  「小白,你別說話了。」我聽著方白氣若游絲的聲音,心裡突突直跳,「壓縮餅乾還有多少?」
  聽到我的文化鐵蛋兒搖頭:「不能吃壓縮餅乾,方大哥需要營養,俺去捉些活物,俺就不信者鬼域全都是野獸。」
  「我說笑面虎,你這就會使個銀針還抓活物,萬一遇到野獸你可就完了。」柳清清帶著嘲諷的語氣,雙手揪著苗族的銀飾品,顯然是擔心的,倒是個彆扭的姑娘。
  「野獸怎麼了,只要不遇到鬼,就是野獸也逃不過俺的手掌心兒。」鐵蛋兒信心滿滿。
  「我也和你去!」巨漢放下虎嘯鐘,「我可以幫你望遠。」
  鐵蛋兒卻拒絕了:「巨漢哥,你走路會出聲音,俺從小在村子裡捉野兔子,俺覺得最大的秘訣就是安靜,嘿嘿,你留下保護瑤瑤姐和清清吧,俺自己去就好。」
  巨漢這個時候也不扭捏,點頭答應,隨後我們找了一根大樹底下,巨漢都是很有生活技巧,他找來大大小小的樹枝,也沒用繩子,就這樣一根斜著插一根這樣子,竟然弄成了個籬笆,當然沒有門,而且也看著不太結實,原因是工具不足。
  「沒想到你還挺有一套的。」我將葉子堆到一起,然後讓方白睡在葉子堆上,「我總算是知道為什麼讓春天來了,春天光照這麼足,還見不到什麼太陽了,晚上也不如冬天冷,如果方白是冬天進來的受了這麼重的傷,怕是要交代在這裡了。」
  巨漢坐在我身邊:「其實我小的時候是在雲南長大的,是爸媽為了教我傀儡術,怕讓族裡的人發現,我們雲南的孩子靠山的,在十八歲之前都會進林子打獵,或者是生活個幾天幾夜,好吃的野蜂蜜,還有蜂蛹是我的最愛,我還記得因為我個子高沒有人願意和我一起,因為他們覺得我目標太大。」
  「你以前就這麼高?」我問,清清也聽得認真,耳邊傳來方白綿長的呼吸聲,累的睡著了,我將身上的大衣脫下來蓋在方白身上,繼續聽巨漢說話。
  只見巨漢靦腆的笑著:「雖然我在雲南長大,但是我從小就知道自己是內蒙的男人,我爸媽總說,內蒙的男人是馬背上的男人,是真男人,所以我就刻苦練習野外生存技巧,就這樣,我總是鼓搗一些東西,就像這籬笆,一般人沒有鐵絲或者繩子還真的不會弄。」
  然後幾個人有談了許多,說著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猛地站了起來,眺望遠處。
  「阿瑤姐怎麼了?」柳清清問我。
  我將手指放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後就看到一個人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隨後跌倒在不遠處,似乎是用盡了力氣。
  「我去看看。」巨漢站起來,直接邁過籬笆,隨後走到那個男人面前,驚訝道,「竟然是個道家的,這……好像是死了。」
  「死了?清清你別跟來,看著點方白。」我驚訝,我不可置信的邁過籬笆,然後朝巨漢走了過去,到了近處才看清楚,這不正是穿著道袍背著劍的那個男人嗎?
  「怎麼會落單呢?」我摸著男人的鼻子處,確定沒有了呼吸,心裡有些難受,這是第一次面對死亡,「你看他的腿。」
  我聽著巨漢的聲音一陣驚訝,看向他的腿,只見男人的腿竟然是大片的潮濕,絳紅的血流著,在看著被咬的程度,絕對不是人幹的。
  「鬼域開始打開殺戒了。」巨漢歎了一口氣,沒有人喜歡死亡。
  這時柳清清走了過來,面色沉重顯然是聽到了我們說話:「死透了?」
  我不確定的搖頭:「不知道,鐵蛋兒也不在。」
  「我看看!」清清說著,將一個盒子拿了出來人,然後打開蓋子,黝黑的蟲子在盒子裡玩的不亦樂乎,然後就見清清嘴裡念叨著什麼,那黝黑的蟲子一下子飛到男人嘴裡,由於男人的嘴是半張著,所以肉眼可見的,那蟲子在嘴裡扭動了幾下才順著嗓子眼爬了下去,看得我一陣噁心。
  隨後就看到男人突然坐了起來,眼神呆滯,柳清清眼露喜悅:「太好了,剛才沒死透,要不然傀儡蠱不會起作用。」
  「清清……」我想說什麼,卻發現沒有立場,這個人已經沒有救了,前途叵測,現在有這個傀儡在,至少有了一個抵擋,「再給一個金剛蠱吧,不過你這個傀儡蠱是不是浪費了,當初癩頭男人控制李爽的時候也沒有用傀儡蠱啊。」
  清清又拿出一個蟲子,黃黃的朝著男人的嘴裡爬去,隨後只見那男人的肌肉在生長,非常的不可思議,被野獸咬破的地方在癒合,隨後就見他站了起來,一副無堅不摧的樣子。
  「阿瑤姐,只用金剛蠱雖然可以控制他,但是在鬼域的苗族並不是我一個,如果對方也有一個傀儡蠱,那我才哭了,我可不想為別人做嫁衣!」清清看著背劍男人笑道,「以後你就叫小劍吧!」
  聽清清這麼說,我倒是放了心,隨後就看到鐵蛋兒從遠處匍匐的前進,竟是沒有發出半點聲響,直到看到我們才站了起來,拎出後腰上綁著的一條蛇和一隻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