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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節

  我趁著女人呆愣,將錄音發給了小週一份,隨後將錄音公放:
  「你似乎忽略了一個重點,那把水果刀,你的證詞裡指示,說看到我殺了趙叔叔,當時並沒有我藏手套的證詞,對不對?」
  「手套?什麼手套?」
  …………
  「算你厲害,你猜22歲,我竟然栽倒了你的手裡!」女人聽著公放錄音,神色萎靡。
  「不!」我搖頭,「你還是有選擇的,你如果自己改了證詞,那就是記憶錯亂,有可能還要判刑,但是肯定會少,如果……如果是我將證據交給法官,那就直接是為政了!」
  
第一百章 訴訟與反訴訟,證人轉舵(1)
  
  聽我說完,女人沉默了:「好,我答應你,我會去說的。」
  「這可是你說的!」我把玩著手機,就要站起來
  突然,女人瘋了一般,突然靠近我。
  「小心阿瑤!耳邊傳來璐姐的聲音,然後將手機往上面一拋,伸出腿踹了女人一腳,「別白費力氣了,手機裡的錄音已經發出去一份了。」
  女人捂著肚子:「算你狠,我答應你的會做到,輸了就是輸了。」
  這次女人頹廢的坐在沙發上,我看著她衰敗的神色,也做了下來:「我倒是可以幫你。」
  「你會幫我?我害你差點坐牢你會幫我?」女人笑著,「你傻還是我傻?」
  我冷笑著:「我說的幫你,不過是讓你指證趙天驕,因為有一個成語,叫做將功補過。我不太了解法律,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這應該有用,當然,明天看你自己,我不逼你。」
  說完,我帶著璐姐出了門。
  「阿瑤,你不敲死了,你不怕她明天不指證?」璐姐在我身邊說道。
  我冷哼了一聲:「璐姐,至少有一點你要承認,人是惜命的,也許有那麼一刻是不怕死的,但是最忌等待,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這一夜夠她熬的了!」
  「阿瑤,我發現你不學心裡可惜了!」璐姐難得誇我。
  我得意的一笑:「是吧,怪不得當初心理學的老師對我這麼好,原來是愛才啊!」
  打趣著回到了曾家別墅,客廳裡沒有人,等到了房間,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屋子粉色的氣球,我驚訝至於,陡然發現方白拿著一個金色的盒子站在氣球中間,笑看著我:「這才是真正的驚喜,生日快樂!」
  生日?我看了一下時間:「我生日是明天啊!」
  卻見方白走過來,將金色的盒子交到我的手上:「本來打明天過的,但是明天我要回去一趟,急事兒。」
  方白今天穿了卡其色的毛衣,黑色的休閒西褲,一頭利落的短髮,乾淨的笑容,這一切的一切,溫暖著我的心:「我看看,是什麼好東西!」
  卻見方白突然蓋住盒子:「雖然今天給你了,但是明天再打開,等訴訟結束之後,再打開!」
  我點頭,覺得這樣似乎更有意義。我看到他眼下的青黛色,一看就是沒睡好的,兩個人有的沒的又聊了一會,才知道這兩天方白忙得焦頭爛額。
  心裡有些悶悶的:「把自己照顧好!」
  卻聽方白說:「舒服,永遠是留給死人的!」
  我笑著說他哲理,他摸著我的頭告訴我,這是現實。
  九點剛過,我催著他回去休息,我也洗漱了一番準備睡下,剛躺下,就看到了孫胖子的短信:師傅,茹茹已到手。
  我笑著回復:勿忘師恩。
  第二天早晨,我以為要去法庭,雪松師傅會手下留情,奶奶個腿兒的,三個小時,一分鐘沒少,累得我在雪松師傅的冰冷的眼神下,涼風陣陣,精神抖擻的去了法庭。
  開庭前,我又見到了張蔓秋,獨有的氣質讓人信服,我將手機交給了她。
  張曼秋聽完錄音,臉上露出喜色:「做得好,你是怎麼做到的?」
  「保密!」我故作神秘的笑著,「張律師,我想給你介紹一位當時人,今天的法庭可能會不太一樣!」
  在張蔓秋的驚愕下,我將朱未央叫了進來,朱未央今天一身賢惠媽媽的打扮,身邊領著寬寬,我記得這個男孩兒當初的眼神,如今再看,他牽著朱未央,眼神堅定,似乎一夜之間長大了一般。我莫名的心痛。
  「未央,不如讓寬寬出去吧!」我建議道。
  卻見寬寬搖頭:「阿姨,您讓我留在這吧,我什麼都知道,不用瞞著我。」
  我扭頭看向張蔓秋,只見蔓秋點頭:「留下來吧!」
  隨後我將事情的經過詳細的和張蔓秋說了一遍:「就按照剛才說的點,你一秒鐘變原告的律師。」
  「可是,這畢竟不是一個案子,需要立案吧?」張蔓秋像是在自言自語,「不對,也可以,可以算這個案子牽連出的案子,法官應該會受理。」
  聽張蔓秋這麼說,朱未央露出喜色,連忙像我道謝。
  整點開庭。我依舊在被告一方,趙天驕在我對面,一臉的高冷。
  「開庭!」法官大人一錘定音,「原告闡述證詞,如果有新的證據可以提交。」
  此時原告張蔓秋的律師站了起來:「法官大人,我們能夠提交的證據除了那些,我們還找到了一位可信的證人,這個證人就是被告的弟弟。」
  我心中一突,想起曾程最近看我的眼神,不禁後背發涼。
  「傳證人!」法官說道。
  緊接著曾程被帶到了證人席上。
  「請證人陳述證詞。」法官說道。
  曾程點頭,十分的鎮定:「那天是我爸爸過生日,因為我失散多年的姐姐找回來了,我很也很開心,盡心盡力的佈置會場,就是為了讓爸爸能好好的介紹姐姐,那天趙叔叔先是言語間羞辱了姐姐,不想突然斷電了,我就出去修,誰知道進來的時候,我還沒來得及拉屋裡的閘,趁著門外的一點光亮,竟然看到姐姐拿刀刺向趙叔叔,當時挺混亂的,但是我永遠沒有辦法忘記,也不會認錯,那是我美麗高貴,穿著一身亮片晚禮的姐姐。」
  「但是當時我沒有說,只是在警局裡說了姐姐雙手沾滿鮮血,我是顧忌的,畢竟是親人,可是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我覺得我對不起趙叔叔。法官大人,我的陳述完畢。」曾程神色悲慼,突然看向我,「姐姐,你別怪我,我是為了你好,家裡人都會在外面等著你的!」
  我聽著曾程的證詞,險些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此時曾程面色悲慼,眼底卻是足夠的挑釁。
  我悶笑著,不出聲,這是往槍口上撞呢,不過這也足夠說明昨天那個女人沒有和趙天驕聯繫。
  我瞬間心情大好,小腿不由得翹了起來,有意識此刻在法庭,輕咳了一聲,坐好。
  「被告有權申訴。」法官大人說道。
  此時,我的律師張蔓秋:「證人對案件事實的陳述,是以其親身經歷或者知悉的案件事實為基礎,如實進行陳述。證人作證時,不得對所經歷的事實和知悉的事實經分析、判斷後,發表意見性的證詞。按照證人作證的一般原理,證人只能將其親自經歷或者體驗過的事實如實向法庭作出陳述,不得含有任何主觀猜測、推斷或者評論性的語言。否則,其所作的陳述將被視為「意見證據」而被排除。所以,證人出庭如實陳述其所經歷和瞭解的案件事實,是其作證的基本特徵。」
  張蔓秋開口就是一段證詞的定義,然後自信的看向曾程:「請問,證人,您呢個保證這是你自己所經歷的和瞭解的事實案件嗎?如果有差異,或是可以影響判決,你要負法律責任的。」
  我看到曾程在張蔓秋申辯過程中,眼底些許掙扎,此時更是咬了下嘴唇,趙天驕的神色也是不好看,在怪罪曾程的猶豫,不由得輕咳了一聲。
  曾程似乎被咳嗽聲驚醒,重重的點頭:「我能保證!」
  張蔓秋一聽,臉上帶著嚴肅的神情看向法官:「法官大人,我沒有問題了,但是我想傳喚一下我方的證人!」
  法官大人點頭:「允許!」
  隨著眾人的注視,一個女人走進了大家的視線,站到了證詞台上,震驚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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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訴訟與反訴訟,證人轉舵(2)
  
  隨著眾人的注視,一個女人走進了大家的視線,站到了證詞台上,震驚四座,這正是上次原告的證人。
  「大家沒有看錯,這正是上次訴訟原告一方的證人,現在她要重新闡述證詞。」張蔓秋看向法官大人,法官大人點頭。
  隨後女人低著頭說:「法官大人,曾瑤,我想先說句對不起,我做了偽證,但是我願意將功補過。」
  「孫慧,你這是翻供,可是作偽證,你想清楚!」趙天驕高冷的神情終於破裂。
  「天驕姐,對不起,我幫不了你了!」孫慧聽到趙天驕的話,半天才鼓足勇氣抬頭。
  我平靜的看著眼前的情況,證人翻供,最尷尬的就是原告,這一不小心原告變成被告,要是我,我也受不了。
  「法官大人,原告在影響我方的證人陳述證詞!」張蔓秋據理力爭。
  「原告,肅靜!」法官大人敲了一下錘子,「證人,你可以繼續陳述證詞,但是你要知道,作偽證付的法律責任。」
  孫慧點點頭:「法官大人我知道。」
  我看著孫慧苦澀的嘴角,心中暗爽,她當然知道偽證的責任,但是世界上有一種行為叫做不得已為之,如今孫慧是知道要承擔刑事責任,也要自己翻供,總比我將錄音放出來的好。
  只聽孫慧說道:「那天從曾家的生日宴會出來後,我有些害怕,因為我真的看到了有人殺老趙,我也確實有夜視的本事,可是我卻沒有看清楚長相,但是我很奇怪,為什麼那個人殺老趙的時候,老趙沒有掙扎。」
  沒有人打攪孫慧,就連趙天驕也是一臉的垂敗:「後來宴會散了,我很害怕,很奇怪,天驕那天沒有去曾家,卻出現在了曾家附近,我告訴她當時的情況,她知道自己的弟弟死了,也很是傷心,但是第二天,天驕又找到了我,說是能幫我達成一直以來的心願,就是光復我的家族,只要我幫忙證實曾瑤是兇手,那麼就將趙氏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轉給我。我心動了,從小住著豪華別墅,但是突然家道中落,只能住小房子那種感覺你們不知道,再加上天驕再三勸我,我一想夜視能力不是每個人都有的,我說什麼也不會有人懷疑,所以就答應了。那天陳述的證詞是假的。」
  「你胡說!」趙天驕突然站了起來,語氣略顯焦急,但是到底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愣是沒有失控。
  「法官大人,孫慧是我的好朋友,當時她找到我說出了真相,我就讓她來法庭作證了,至於什麼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您可以去查一下,擁有股份的股東裡沒有孫慧的名字。」趙天驕說道。
  這時,趙天驕的律師站起來說:「法官大人,我方懷疑,是被告一方威脅或者買通了證人,因為證人曾程的證詞和孫慧第一次的證言相同。」
  「法官大人,我的當時任可以說幾句嗎?」我和張蔓秋低語,緊接著張蔓秋對法官說道。
  我看到法官點頭站了起來:「法官大人,我沒有做的事情,不會承認,我也相信法律會給我公平與清白。我現在想問兩個證人一些問題。」
  然後在法官的示意下,我看像曾程:「曾程,我問你,我們關係如何?你要想清楚,家裡的人都可以作證。」
  曾程一怔:「姐姐,我們關係當然很好,也許弟弟有什麼讓姐姐誤會的地方,但是姐姐,你能回家,程兒真的很開心。」
  尼瑪!我聽著曾程的話,心裡犯噁心,這世道怎麼了?
  「好,既然你這麼真心的道歉,我就原諒你之前的過錯,那麼我再問你,你說看到我殺人,能說一下作案的經過嗎?」我淡定的說。
  曾程點頭:「當時我剛修完保險絲,我們家的閘是在屋子裡一個,外面一個,等我剛打開門,趁著外面的光亮就看到了姐姐你殺人,隨後就跌倒了,再然後我將閘拉上,燈亮了,大家就看到了你滿手鮮血,驚恐的看著前方的場景。」
  我笑著:「我記住你的證詞了,我相信在場的各位也聽到了。」
  陪審團和聽眾紛紛點頭,法官大人也是點頭,隨後我安穩的坐下,和張蔓秋交換了一個眼神。
  只見張蔓秋正色道:「剛才我的當事人聲情並茂的詢問了證人曾程的證詞,我也一再強調不能做假證,但是證人曾程沒有絲毫悔改,法官大人,我方要提交一份來自於警局的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