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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9節


體形矮小的火十九毫不掩飾自己的無奈,搖頭道:「我也沒想到,這一輪的對手竟然會碰到你,不過就算是你輸了這一場比擂,後面還是有機會像最終的勝利者發出挑戰的。」
參加比擂的一共有一千名妖族和蠻族,因此邊長空抽到了一枚輪空簽,那麼必然還有人抽到另外一枚。讓邊長空沒想到的是,另外一個輪空的竟然是媚花奴。媚花奴也不是一個等閒的精怪,妖識一掃便從五百高台中找到邊長空,待她順著邊長空的目光看清竟是兩個朋友對壘時,媚花奴也是同時一驚,她縱身飛到邊長空的附近觀戰。
邊長空眉頭微皺道:「據說三眼動劍必然是殺人麻煩!而火十九的本事也是絲毫不差,這一場很難說啊。」
媚花奴則不管不顧的直接開口呼喊道:「火十九,你還充什麼大頭蒜,就看你那小身板,能夠打得過人家麼?你還是直接認輸吧!」
邊長空側頭向媚花奴望去,送了她一個清清透透地笑容。一個多月的相處不長,但彼此之間也有些瞭解了,擂台上的火十九自然是不肯認輸的,這媚花奴明知道勸是不來的,而她依然還是如此囂張的高喝,想來也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喊過之後媚花奴轉頭還了邊長空一個笑容,她揚起下頜閉上雙眼,深深深深地長吸一口氣。兩人相隔不遠,媚花奴自然是能夠嗅到邊長空身上的那股香甜味道。媚花奴長長的睫毛輕顫不休,然而邊長空依然是不為所動。
邊長空其實不是不為所動,而是他真的不敢有所行動,當初他修為盡失的時候還敢做點出軌的事情,可是如今他修為恢復並且有所增長之後,反倒不敢行差踏錯一步了。因為他的法力如今已經接近飛昇,這樣一來與林紫雲便是相差不多了,如此一來憑借兩人的關係,林紫雲定然是可以感應到他的行為。若是被林紫雲知道了他幹出出軌的事情來,到時候恐怕他就算是回到地球也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記得當初我說過,我另有一套巔頂的劍殺之術,除非擂台相見。否則你們誰都見不到!」擂台之上三眼冷冷的開口。而火十九卻是微微一笑,抬手放出一道火焰舉在掌心之中回道:「你有劍殺之術,我同樣也有不滅的大地之火,你若是想要贏我的話,恐怕也不會那麼容易的。」
三眼蠻接下來的話依然是那麼簡單:「殺你實屬無奈,便讓你死能瞑目吧。」說完。他停頓片刻,忽然又道:「其實你認輸是最好的!至少你認輸了不會受傷也不會死的。」
台上那個擂官的臉色很不好看,這兩個人嘮嘮叨叨的不肯動手,這實在是讓人不耐得很,現在居然又商量起了認輸之事,都已經開了擂之後還要認輸,他們兩個早幹什麼去了?難道這算是在調戲擂官麼?還好火十九卻是搖頭道:「不行,我非得贏不行,我還要娶公主呢。」跟著他又把話鋒一轉,笑嘻嘻的說道:「其實你真的未必能贏,我的真正手段也同樣是未曾表露出來,雖然你的劍術的確不凡,但是咱們之間的戰鬥並不是光憑劍術的。」
「我說你們兩個還比不比啊?若是不比那就直接下來吧!磨磨唧唧的居然站了這麼半天,人家別的擂台早就已經比完了,等你們兩個比完之後咱們還要去喝酒呢!」邊長空無奈的在擂台之下起哄道。
「郝有德說的有理,你們兩個隨便比試一下就好了,用不著生死相搏啊?萬一誰把誰給打死了,那可是要被打剔骨鞭的,那玩意一鞭子下去就好像是挖出你們的一根骨頭一樣,絕對是非常非常可怕的啊!所以你們還是算平手下來吧!」媚花奴笑瞇瞇的對著擂台上高聲喊道。
897.第897章 和平的對局
擂台上的火十九笑了笑,他的語氣卻咬得很重:「這一次對決我是很有信心的,不知道你有沒有信心能夠勝過我呢?其實咱們本來也是可以不用動手的,倒不如像你和郝兄弟一樣來一次論劍。」說著,雙腿一盤居然坐在了了擂台上,左掌平伸對三眼做了個『請坐』的手勢。
台上的擂官終於是忍不住了,他輕輕咳嗽了一聲,意在催促。這兩位是在搞毛啊?其它擂台打得快的已經結束了,這裡居然還沒有動手。而三眼都不去看他一眼,擺衣襟對坐於火十九的面前道:「好,我就看一看你的手段如何。」
六個時辰過去,天已黃昏,五百擂台大都分出了勝負。邊長空坐在一塊青石之上打盹,媚花奴也是輕輕的依在他的身邊。火十九和三眼的擂台之上,那個雷官同樣是昏昏欲睡,擂台上的兩位一直都沒有動手,而是吐沫三千丈的在相互爭論。台下的邊長空滿心的無奈,心中在琢磨著自己將論劍這種手段普及給火十九和三眼到底是對還是不對。雖然說他這也是為了維護世界和平做出了一些小小的貢獻,但是被用在這擂台之上也太讓人鬧心了吧。
終於,華燈初上時,一陣妖元震盪掀起,一直在『論劍』比鬥的二位總算是放棄了毫無意義的爭論,開始在眾人的視線中動手了。這一下到讓鬱悶中的媚花奴十足的驚喜。可惜的是台上二位只是出手了一招而已,一招過後火十九沒事,三眼也沒死,兩人都是完好無損地站在擂台的邊緣。
在三眼的示意下,擂官提高了嗓門,大聲喝道:「勝出之人,火十九!」每一擂分出勝負,場中眾多鳥官都會齊聲喝應,這次也不例外,嘰嘰喳喳地同時喊道:「恭喜火十九英雄旗開得勝!」擂上兩人同時落回原地,媚花奴滿目驚喜走向二人道:「你們兩個居然都還活著,想不到小火居然還贏了,到底是怎麼贏的?」
邊長空則迎上三眼蠻,瞪著圓溜溜地眸子笑道:「你會輸?真的輸了?到底是怎麼輸的?」
顧不得應酬邊長空他們,火十九嬉皮笑臉的往三眼身邊湊,同時嘴裡安慰道:「別往心裡去,別往心裡去,不就是想去傳說中的神仙福地南瞻部洲試劍麼,將來我會帶你去的,我火十九絕對是說到做到!」
邊長空和媚花奴見狀就更納悶了,二人『論劍』了半天,最後只是對拼了一招而已,若是說平局還有可能,但是若說火十九勝了,倒是讓人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就連那台上的擂官都沒看明白誰輸誰贏。故而邊長空忙不迭追問事情原由,三眼不說,火十九自然也不會先開口賣弄,三眼甩袖欲走,邊長空卻是和媚花奴一左一右都快吊在他的膀子上了,外加個不要臉的火十九,綴在身後一口一個『別往心裡去』三眼蠻實在被纏得不行,站住腳步,語氣乾巴巴:「火螞蟻耍詐!法力裡面帶了火氣!晃點妖的玩意兒,你們去問他!」
晃點妖是東勝神州的說法,專指使用幻象、迷幻之類的攝魂法術三眼很強,若是真正蔣實力的話,他應該是比火十九強上一分的,但是在最終對拼法力的時候,卻是著了火十九的道,被其暗地之中在體內打入了一道火元法力。於是就這麼一點點失誤,卻是讓三眼在最後的關頭輸掉了擂台。火元入體的一瞬間,三眼根本就無法動用法力,此時火十九要殺這蠻子不難,只消一道法術就可以,但是火十九明顯是不想殺他。
三眼無大惡,只因一顆愛劍之心,才要去尋劍溯源。而這一個月的相處中,大家相談甚歡,三眼冷冰冰、不理善惡,癡迷於劍,心性算得單純。火十九平日裡對三眼就很看重,不想殺三眼,火十九又不能退擂認輸,他也是很想贏得比賽的,但是偏偏修為比著人家還差了一絲,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便是稍稍玩上一些陰謀詭計,在對拼法力的時候,暗中使用了一些幻術,小小的算計了一下三眼。
媚花奴眨了眨眼睛,看三眼道:「你們竟然在擂台上這麼半天,最後那麼一下就輸了。」
三眼蠻語氣恨恨的說道:「聊了一小會,本就是論劍的,最後誰的道也折服不了誰,然後便是一次試探交手,結果這個傢伙晃點妖,我一個不注意便被打入了火元,等我明白的時候一時間竟然無法提聚法力。
片刻沉寂,霍然一陣大笑,邊長空跳腳,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媚花奴捧腹,全沒有一方妖族高手的風儀,更不管三眼蠻的臉面。還是火十九厚道一些,雖然他耍了一些小心計贏了,但是還低聲低氣地勸三眼道:「我就是佔了一點小便宜而已,別往心裡去啊。」
三眼性情上雖有些木訥單純,但他的心思也絕對不笨,就算是一時間轉不過彎來,但是事後也能夠想得明白看的清楚,否則也修習不成高深劍術。這件事看上去是火十九欺負朋友老實,一步一步把他引入局中,可是還有另個再簡單不過的道理擺在眼前,火十九沒有直接將他打死打傷,佔了先機之後火十九留手了,所以三眼才會直接認輸,這乃是一份朋友的人情。
所以三眼有無奈、有尷尬、臉面有些掛不住心裡有些不知所謂,但沒生氣,真沒生氣。甚至還有些想笑。不過不能笑,這時候笑會真被當成傻子。邊長空笑夠了,拉起三眼的袖子道:「走走走,喝酒去!我還有許多的好酒,這一次都拿出來給你嘗嘗,算是給你踐行了!」
喝酒的題目對三眼而言實在不怎麼樣,還是媚花奴更貼心些的笑道:「算是給火十九個機會,給你斟酒認錯順帶給你踐行,而且你要是想報復火十九的話,那便直接將所有酒都喝光,對於這個酒鬼來說絕對是最大的打擊。」
三眼煩,有些想不通怎麼就認識了這麼幾個狐朋狗友,不過他還是跟著去了。驛館之內,好酒還沒喝上幾口,一隻鳥官就拍著翅膀飛來,給勝出的兩位送來了賞賜,這些賞賜也是極為的普通,不過就是一些妖姬、靈藥和仙晶而已,只是這一次的上次也算得上豐厚。其他收下,妖姬邊長空可不想要,便直接轉送給了火十九,這個傢伙好酒好色,大是開心非常,連聲誇讚邊長空是個好朋友!
那鳥官見他們喝酒正熱鬧,也上前湊趣道:「今日高台之上,五百擂戰個個精彩。打得熱鬧的不計其數,但要說最最出人意料的,非兩擂莫屬,一是火英雄與三眼壯士,一場對決撲朔迷離,雖然看不出精彩卻更勾人心思,還有郝英雄的得勝,當真是讓人大感意外,簡直就是運氣好到逆天了。這比擂桑林金絲雀與小妖蠻之戰還要精彩!」
桑林金絲雀,也和火十九、三眼一般,是校場文官給邊長空點名指出的勁敵,只憑幾聲啼鳴便殺了帳中所有人。在好賭妖怪開出的盤口中,這頭山雀妖也是奪魁的熱門,排行於前十。雖然不如三眼和火十九,但比著媚花奴還要高上一位。
而那個小妖蠻,據說乃是母蠻父妖的混血,看上去只有十二三歲大小的一個活潑少女,愛說愛笑人緣不錯,但實力卻是很普通,據說在校場帳擂中她都沒敢出手,只是一直跑一直跑,最後居然真被她活下來、躋身當日十強。這一點倒是根本邊長空差不多,完全是靠的投機取巧。
可是直到今日登擂一戰,眾人才曉得她是深藏不露,金雀子的叫聲傷不到她分毫。她取出一隻青皮葫蘆晃了晃,一團紅光湧動把敵手圍了,待會紅光撒去,金雀已經是妖基被毀奄奄一息了。旁人都詫異於小妖蠻的手段,唯獨媚花奴咂嘴問道:「她拿出了一隻青皮葫蘆來打鬥,小妮子竟然得了她師父的這個寶物?看來小妮子是長大了,也不知道如今的身段是如何?」說話時她挺了挺胸膛,頗有傲意。
邊長空細問才知道,原來這媚花奴和小妖蠻還是舊識。媚花奴原本是一朵冰湖之中的媚花,而她所在的那座冰湖,實際上就在小妖蠻所在的蠻族村落旁邊,原本小妖蠻那他們那個蠻族就是靠著在冰湖中捕魚生活的,而小妖蠻的父親據說乃是冰湖之中的湖神。
當然這些也只不過是據說而已,就算是作為鄰居的媚花奴都沒親眼見過小妖蠻的父親,尤其她還在一百年以前便離開了冰湖,算起來也已經是一百年未見過小妖蠻了。其實若當真按照出生地來說,小妖蠻和媚花奴都不是窫窳妖國的土著,她們都是來自青丘妖國。
旁人本領如何,那是將來擂台上的事情,驛館中的幾個妖蠻現在並不關心,開心喝自己的酒。待到七八個酒罈子被放空的時候,三眼蠻忽然問火十九道:「下擂的時候你說過,將來會帶我去南瞻部洲?」
此事火十九篤定萬分的說道:「南瞻部洲也是我嚮往的地方,只要不死,我必帶你一起去轉個夠!」三眼蠻並不去細問緣由,只一點頭:「那便好。那我明天就回去了。」倒是邊長空心中感慨,難道那南瞻部洲真的就這麼吸引人麼?從他所知的一些消息來看,南瞻部洲好像也不想傳說中的那般美麗,這絕對是傳說害死人的。
擂分三輪,今日打過第一輪,勝者休養十天,再去打第二擂;而今日失敗之人也並非一無所獲,只要願意,人人都可得一個都騎校尉的職位。這時窫窳妖國七品武官階銜,當然七品不是尋常人所想的那般小官,也不是縣令一類的說法。在東勝神州的妖國之中,九品才是最大的官階,而一品才是最小的,畢竟九比一要多要大嘛。七品武官階銜就此算作是入伍參軍。在武官之中官階算不得太高,但一來俸祿有特別優待,二來這也是軍中的骨幹之位,以後再升任的機會大把。尤其是以三眼這等本事,將來前途必定是不差的。
但三眼志不在此,火十九應他以後帶他去跨海去南瞻部洲,他又何必去做一個不上不下的妖怪校尉!要知道上邊還有八品的將軍和九品的元帥。黎明時份,酒宴將散,三眼蠻取出了三枚鈴鐺,先遞給邊長空一枚,沒說什麼,另兩枚鈴鐺分增於火十九和媚花奴,三眼開口囑咐:「萬一後面台上遇到火螞蟻,你們可千萬要小心,這個傢伙良心是壞壞的。」
邊長空哈哈大笑道:「放心,我才不會傻了吧唧和他聊天,更不會讓耍什麼陰謀詭計,要知道最會用計策的可是我們黃皮蠻族的!」媚花奴也是手遮檀口,也在笑,聲音嫵媚的道:「我不用小心的,他都恨不得能一口吞了我,又怎麼會耍那些手段?。」
三眼蠻就此道別,連一聲『珍重』都沒有,更沒去祝另外幾人能連勝下去,只是略略一點頭,身形晃動,輕飄飄的離開了驛館。
連續十天的休整,邊長空等人再上擂台,大概能察覺得到,在抽籤一事上窫窳妖官這次是動過了手腳的,第一擂中打得出色的妖蠻,彼此間都未相遇,敵手頗為普通,而邊長空再也不能夠獲得第一輪那般輪空的待遇了,實際上這一次再也沒有一個可以輪空的。而此陣邊長空的對手則是一個強壯的黑熊怪,看上去到與給觀音菩薩看後山的那只有得一拼。雖然這個熊怪與他的境界相同,但實力卻是相差雲泥,邊長空都未怎麼出手,大部分的法寶都沒祭出,只用就乾坤圈一樣就將其輕鬆的拿下了,笨重的熊怪又怎麼可能抵擋得住這麼靈活快速的法寶。
火十九和媚花奴也自不必說,只是遇到了一個尋常的普通妖蠻,並沒有經過什麼苦戰便也宣告獲勝。
898.第898章 南無寶日
第二輪的妖蠻依然是有獎勵的,而且同樣是被徵召從軍,不過他們的官階高了一品,得做八品副將。 ..再十天的休整之後,第三輪擂台戰開啟。邊長空是很幸運的,差一點便抽到了媚花奴。擂台之下媚花奴看著邊長空笑道:「若是你碰上我那便認輸吧,我會送你個俏妖精的,那可是真真正正的嬌俏小奴兒,是我親自調教的。」
邊長空哪會貪圖什麼俏妖精,當然他也沒撞上媚花奴,僅僅是相差一個號碼,擂台自然也是相鄰的。而他自己這邊,在鳥官代為抽籤之後,為他報上了敵手名姓,聽了這個名字讓他十足大吃了一驚,瞪眼道:「怎麼還有南無寶日菩薩?難道說佛家的大菩薩也來參與這次擂台賽麼?」
那個鳥官趕忙搖擺翅膀說道:「不是南無寶日菩薩,而是南無寶日,這位壯士姓南,名字叫做無寶日,乃是南氏家族一代天驕,當然南家出來的自然也同樣也是一頭鳥壯士!」
南無寶日乃是南家的子弟,所謂南家是孔雀家族的一支。孔雀一族乃是東勝神州之上妖族之中的大族,有著三大姓氏,乃是孔姓、越姓、和南姓,這是因為孔雀鳥還有另外兩個稱呼,越鳥或者是南客。誰都知道孔雀是十足漂亮得鳥兒,尤其是公鳥,頭頂之上天生七彩羽冠,長長的羽毛也同樣是漂亮異常,在發情的時候尾羽鋪展開來,華麗之處自然是美麗異常。孔雀不僅僅是漂亮的鳥,同樣也是上古妖族的一支,老祖宗便是佛母大明王孔宣。
邊長空聽了鳥官的解釋不由得笑了,他本來也覺得擂台上跑出來個菩薩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不過那位孔雀大妖的名字也的確是容易讓人誤會,南無寶日,這後面就差菩薩兩個字了。
但是等邊長空躍上擂台之後,便又被擂官告之:須得等上一會兒才能夠,今日適逢南無寶日族中的老祖得道之吉祭,那個妖怪請求先拜祭先祖,過後再來打擂,此事已得皇叔的首肯,所以邊長空至只能等。這當然沒什麼可說的,那就只好等待吧。邊長空孤零零地站在高台上,小半個時辰過去了,隔壁的媚花奴早已經打完了擂台,他這裡卻還是不見南無寶日的蹤影,邊長空忍不住問擂官道:「它用得著這麼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