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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節


看到這裡,邊長空心中忽然『咯登!』一下,一種不妙的情緒泛上心頭,這妖怪身上的怪狀。竟然和午間看到的劉小姐有著八九分的相似,看來那劉小姐所染的怪恙,定然是這個妖物所致。只不過這種半人半妖的怪物究竟是算作人還是算做妖?這東西究竟是怎麼形成,這讓邊長空實在是想不明白。
「絲——你們……好……討厭……」那妖怪擋過一招之後,慢慢的折起身艱難的說出這話來。這妖怪的語調平平,聽不出其中的喜怒。但每個人聽他語調怪異,都覺得汗毛倒豎。他說話之時嘶嘶有聲。便跟耳中有萬千毛蟲穿過一般,聽來滿身都長雞皮疙瘩。
那個黑壯的錘客非常的武勇,雖然見到這個對手是個妖怪,但也只是吃驚了一下,便又是豪氣上湧,提著錘略退了兩步喝道:「我就不信你的身體就是鐵打的!再吃我這招試試!」說著他便雙手握著錘柄向外用力。隨著錘子的的擺動用上了全身的力氣,而且還加上了大錘的慣性,眨眼之間他的身子已經是轉成了陀螺,那大錘在他的身側盤得如同是潑風一般,望著那個怪異的蜈蚣妖怪直接捲了過去,他這般借勢借力的招法自然是威猛異常,便是面前擋著一堵鐵壁。也必然會讓他砸穿出一個洞來。
「這貨就是個二愣子啊!簡直就跟那黑李逵一個樣!」邊長空捂著臉感歎道。想不到這黑大汗竟然是這邊的粗豪,就連妖怪都不怕,而且還想用大錘去砸死妖怪,倒也不說是不可能,關鍵是他這大錘上的力量也未必能破開那妖怪的防禦啊,畢竟他就算是再力大無窮,那也只是個凡人而已。
場邊的眾人見他招法精妙,紛紛的大聲喝彩。心裡想得是那妖怪再厲害,終究也不能擋住這龍象巨力。就連邊長空也覺得這大漢真有可能會成功的,畢竟他以前的那塊金磚就是靠著力量去砸人的,那金磚也不過就是重達十幾噸而已。而如今看著大錘的力量,若是真砸上了,恐怕也有一兩噸的力量吧?要是這妖怪本是平常,是個化形失敗的小妖怪,還真可能是一錘建功。
場中的眾人屏息都想看著那妖怪是如何被大錘砸死的,這也說明了這個世界的確是經常會見到妖怪,或者是到處都有妖怪的傳說,從而讓這些人的心裡承受能力很強。這若是在人間界的話,恐怕這妖怪一出現就有可能讓那些普通人瘋狂的亂跑了。或許也會有一些膽大的上去研究一下,再不就是打110、120等,尋求萬能的警察來幫助解決,畢竟有困難找警察嘛。只不過他們沒有想過,這玩意兒本身就是警察的能力範圍之外的。
哪知到須臾間竟然是變故突起,那錘客離妖怪還有一步距離的時候,那妖怪已然是身體暴長,上身伸展得極長,在空中彎出了一道拱形,已從旋風的空處破入,直取那漢子的頭頂。
『啊——』的一聲慘叫傳來。場中的勁風立刻便停止了。那巨錘脫離掌控,迅疾無倫的望外飛去,直奔著站在院門不遠處的邊長空飛砸而來,嚇得邊長空是面色慘白的直接趴在了地上,心裡暗罵了一句倒霉,想不到這看熱鬧也會招來無妄之災。同時他也在心裡暗罵那個傻大個,你說你本事不濟幹嘛去招惹那妖怪。而且還用這種重型武器,這不就是為了砸死看熱鬧的人麼?
『轟隆!』的一聲大響。一股煙塵瀰漫開來,邊長空身後的粉牆早被撞塌了半片,頓時是碎磚如粉。那妖怪此時已經顯化出了很長很粗的真身來,只見一百隻長足伸展開來如同是一株大樹一般的立在場中,口中的刀顎咬合處,正是那粗黑漢子的腦袋。而那漢子的身體卻在地上趴著,並且不住的抽搐,斷頸處更是一股烏血的鮮血噴出。眾人哪裡想到這威不可當的大力金剛竟然是死的如此淒慘,這妖怪又是這般的可怖嚇人。這根本就非是人力所能勝的,頓時便是人心渙散,一聲大喊之後便齊向院外湧去。
「殺……」又是一聲嘶啞的厲嘯,隨後便是一股黑色的毒砂如雲如霧般的漫捲出來,這股毒砂黑霧沾者立倒。眾人紛亂的向外面奔跑,卻是哪快得過這妖怪的毒砂?墨雲快速的飛揚過來,所有被毒砂沾染到的人。都是立刻倒地麻痺,再不能動彈分毫了。
「我靠!還真是一個強橫的蜈蚣妖怪啊,能長到這麼大,沒個千八百年根本是不可能的!」邊長空一見這架勢,立刻便慌了,他抱著腦袋便向著一旁飛快的跑去。倒不是他不想跑出花園外,雖然他離們很近,但是那妖怪的毒砂就是向著院門的方向噴過去的,他就算是跑得再快也快不過那毒砂的蔓延吧?
轉眼之間,整個花園之中還站立的便只有邊長空一人了。這倒不是邊長空法力高強,主要是他的法力雖然恢復了一些,但也不善於爬牆啊?而場中的那些江湖豪客則是個個的靈動異常。只是一抬腿便已經是飛上了牆頭,再一抬腿便直接飛出園外了,畢竟人家可是都會輕功的。
至於那些不會輕功的,此刻都已經被毒砂噴倒了,而最幸運的則是王老爺和王師爺,畢竟這兩位所站的位置就是那個假山的旁的一個小角門,那妖怪一顯行,這兩位就直接鑽出去了,只有邊長空剛才因為被飛來的大錘誤傷,從而脫離的最佳的逃跑位置。
就在這個時候,但聽一聲龍吟聲響起,邊長空頭上的白龍簪頓時放出了一道白光將他籠罩在內,同時也是震響不已,竟然在須臾間便擋住了毒砂霧氣的瀰漫,隨後便喲一條白色的龍魂遊動而出。
邊長空的臉色十分的蒼白,眼中驚懼的看著眼前的那條身長幾丈的巨大怪物。這怪物的一雙眼睛如同是紅通通的燈籠一般,嘴裡還銜著一枚人頭,彎曲的身子立在在半空瞪視著自己。看來這又是一次生死交關的惡事啊。邊長空的雙腿直哆嗦,差點就跪倒下來求饒,只不過考慮到這妖怪的智商或許不高,就算是求饒也未必能保住性命,只盼這白龍簪能抵擋一下,讓自己有逃跑的機會了。
那蜈蚣瞪了他一會兒,或許是忌憚他頭頂游動的白龍魂魄,轉身便向著那假山後面的小腳門爬去。到了假山前面,這蜈蚣猛然將人頭吐進了小腳門的裡邊。
「你……殺了……我妻子……」那妖怪將錘客的頭顱吐進去之後,嘴上的大顎頻動卻是發出了一句人語來。王老爺和王師爺驚得屁滾尿流的從腳門中爬了出來,連連的大叫到:「沒有!沒有!我不知道你妻子是誰!我沒殺她!」
原來那腳門並不是通向花園之外的,而是一處封閉的小空間,乃是花園中設立的五穀輪迴之所,說白了也就是廁所,那一處的牆是最高的,憑王老爺和王師爺這兩個斯文人,怎麼可能從那裡翻牆出去?
那巨大蜈蚣的刀牙交錯,發出一陣『卡卡』的聲響,又是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女兒……交配……我妻……子……」它說的話不合語序,但是一旁的邊長空卻已經是聽得明白了,這個只大蜈蚣的意思是說那王小姐在交配過後,便已經是他的妻子了。這回邊長空也算知道了那王小姐為什麼會得了化妖之症。定然只這蜈蚣在交配之時將妖氣注入到了王小姐的身體之中。
邊長空在一旁聽得明白,不過想想這妖怪連化成人形都不完全的樣子,再想想那如花似玉的王小姐,心中不免一陣的感歎,這還真是慘絕人寰的人間悲劇啊。那麼好的一顆白菜,居然會讓這麼醜的一個怪物給拱了。
那王老爺自然也是聽得明白,當下便叫道:「我女兒不是我殺的!不不不!我女兒……不!你妻子沒有死!她還活著!」那蜈蚣搖頭甩身。似乎是極為痛苦的啞聲道:「死了……活了就是死了,你……把她……救死了。」
在這種生死關頭。自然是人人心智清明的,花園裡的這三人都聽得明白,他的意思便是王小姐救轉回來以後。他的妻子便已經死了,而他的妻子自然便是已經化成半妖身的王小姐無疑。
這一下子王老爺便再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他見那妖怪又爬近了數分,慌忙的又叫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急切之下竟然是便溺失禁。登時臭氣熏來來,倒是苦了一旁的王師爺,這王師爺也是腿軟,直接坐倒在王老爺的旁邊。自然是聞得一股馥郁的糞氣,那酸臭的味道勢不可擋,比起那花園腳門後的廁所茅房都要強烈百倍。這也怪不得王老爺如此不堪,畢竟他一生養尊處優,何曾遇過這等恐怖緊張的事情,他沒當場嚇死便已經是天的大造化了。
那蜈蚣的長足起落之間,慢慢的爬到了近前。嘴裡的巨大顎齒發出了一陣『閣閣』的響聲。隨後那蜈蚣身體猛然向上一仰,發出了一句嘶啞的喊聲:「都要死……殺……」
王師爺聽得這般陰森的判命之詞,哪裡還有其他的念頭,此刻他畢竟是護主心切,更是擔心自己的小命,頓時坐在地上殺豬般的叫起來道:「不是我救她的!是他!是他!就是他。要殺你找他去!」說著他便抬手指向了一旁已經慢慢移動到了花園院門附近的邊長空。
「我草,關老子屁事!」聽得這句話,邊長空頓時心中冰涼。這人為了救命,居然如此的恩將仇報,一點也不感念自己救了他家主子女兒的恩情,此時卻盡將罪責報復都扣到了自己的頭上來,尤其是那王老爺。不但不出聲阻止,竟然還哆哩哆嗦的在那裡點頭,竟然是涼薄如此,虧得自己先前還把他當成知音一般,這人之忘恩負義之處,比那烈火真人也並無半點區別啊。
不容他再轉念頭,危險已經迫近眉頭了。那蜈蚣精也是個多情的種子,聽到愛妻是被邊長空給弄死的,立時便倒頭轉向疾馳到邊長空的身前,那目光灼灼的豁然,嘴裡的刀牙大張,直接便是猛撲過來。
「死……」
邊長空大駭,雙腳使力的往後急退,眼見著離院門還有幾步遠,那蜈蚣已經到了他的頭頂,只聽『霍!』的一聲尖鳴,一條白龍自他的頭上飛捲出來,直接迎上前去。這白龍簪終於是暴出護主了,邊長空也算是略微的鬆了一口氣。
趁這當口,邊長空連跑幾步到了院門附近,而那王老爺和王師爺,也在這個當口連滾帶爬的跑到一處低矮的花牆的近前,直接翻滾出了花園,向著外面的跑了出去。
當邊長空回頭看時,不禁心頭大震,只見半空中一頭粗如水桶的白色大龍,圍著蜈蚣盤旋翻滾,身上的白光如瑩,連地上的燈火都覺得失色了。霎那之間花園內外一片白光籠罩,這龍卻早不是先前見到的那條細小模糊之物,此刻已經是粗長了十倍有餘,髯鬚拂拂爪牙宛然,身上的鱗片清晰可辨。它圍著蜈蚣不住的翻動,卻不將之一下擊死。而那蜈蚣卻像是僵住了一般,直立起半身頓在那裡,身上的毛足一動不動,一對鋒利的刀顎卻大張著與白龍在對侍。
「我靠!這白龍什麼時候威力這麼大了?看這情況有希望會贏了啊?」邊長空望著那跟蜈蚣精戰鬥的白龍魂喃喃說道。實際上這一段時間以來,邊長空的法力已經是恢復了不少,雖然還不足以支撐高深的法術,自然也無法釋放出縱地金光法來。但是對於一般的法術和符菉已經是能輕易地駕馭了,至少也可以稱得上是一名法師了。所以隨著他法力的提高,這白龍簪的威力也(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六十七章 直接吃了
邊長空滿心歡喜的睜目看著龍蟲之鬥,看見白龍魂如此這般的壯大,料想威力自然也是大的,心中算是稍稍安定了下來。 ..畢竟這法寶乃是仙人煉製的,想必也是不同凡響,區區一條蜈蚣應該是不在話下的。
但是這天下萬物互有生剋,蜈蚣卻正是龍蛇一類的剋星,這百節之蟲常善守拙,一旦覷準機會暴然出擊便可咬住龍蛇的七寸要害。眼前這只蜈蚣有著六七百年修為,同時又是龍蛇一類的剋星。而這白龍魂畢竟是專門煉製來克制妖邪的,並且這白龍本身的修為也強於蜈蚣很多,因此雙方互相克制之下,一時間各有忌憚,是以兩物一碰面便開始對峙,誰都不敢輕舉妄動。
眼看著這天色將近曙光之時,那半空中的龍蟲已經是對峙了半個時辰的時間,依然是各自守勢依然,場中情況的情況看上去倒是蔚為壯觀,只不過那地上倒著十幾個人已經是中毒頗深了,估計想要救治卻也是來不及了。邊長空看這種情況。已經是放下了緊張之心,反正他體內的法力在激發這白龍簪之時已經是消耗一空,如今過這許久算是恢復了一些,這種級別的戰鬥他又無法插手,也只好在一旁眼巴巴的看著,心裡只盼著自己那條在半空中的白龍突然暴起,直接將那妖孽剿滅了。
忽然聽得遠處一陣破風之聲,一團紅色的火焰由遠及近的橫飛過來『砰!』的一聲便砸到了蜈蚣的胸間,頓時便化成無數的火星散開了。「臭蜈蚣!又咬在人了?看我打你!」這扔出火球的人未曾露面,清脆的聲音便已經先傳了過來。
邊長空一臉錯愕的看見一個紅衣女童和一個白鬚老者踏著牆頭騰越,只是片刻之間便跳進了花園來,那女童也不過是五六歲的年紀,長的粉妝玉琢就像是個瓷娃娃一樣,頭上還紮著兩條羊角辮子,看上去頗為的稚氣可愛。
那條大蜈蚣精正在全神貫注的防守,哪裡會想到有人來偷襲,一驚之下直接揚身起來。培養了半個時辰的氣勢立時瀉盡。當此良機,那戰鬥經驗極為豐富的白龍又怎會放過?但見白光暴閃,天空中的白龍逶迤如煙一般的一頭撞向蜈蚣的腹部。
那白鬚老者看了之後,睜目大喝了一聲:「好龍!」這聲音未消,但聽一陣嘶啞的悲鳴,接著便是『啪啪』的密響,如同是爆豆一般的傳了出來。場中的蜈蚣已經是節甲斷裂,被白龍環飛繞斬成了數十塊。那些碎塊每一塊都連著左右兩隻節足,等落到地上之後依然在不住的折動,白龍魂在斬殺完自蜈蚣之後,便直接隱息回到了白龍簪中,再也不出來了。
那老者看了邊長空一眼笑道:「這位道友,你的這條白龍很不錯啊。」這老者的眼力很是不錯,一瞥之間便早已經看出邊長空的修為尚淺,只是放出的這只白龍卻是個寶貝。這白龍簪乃是一件垃圾法寶,雖然在法寶中是沒有用的垃圾。但是這凡俗之中也是看不到的,故而這白鬚老人雖然歲數很大,卻也是不認得是何種寶貝的。
邊長空聽他誇讚,便想要吹上了兩句。可是明顯這白鬚老人已經看出了虛實,而且這老者給邊長空的印象便像是一個隱逸的高人形象,所以他一時間面目僵硬,笑得也甚是勉強。嘴裡喏喏道:「多謝老先生謬讚。」
那白鬚老者再也不答話,直接向那個小女童說道:「水兒,你快把那妖怪的內丹撿起來,等會兒人多了之後,又會有人來羅皂。」那紅衣女童聽了之後,自去蜈蚣的屍骸堆裡翻找。只是片刻的時間便取回了一粒烏黑的丹丸交給老者,那正是剛剛條蜈蚣精的內丹。
邊長空懵懵懂懂的,哪裡知他們在幹甚麼事。那老者見他然是仍憑牆立著,毫無阻攔焦急之意,頓時甚覺奇怪,他把內丹拿好了轉頭問邊長空道:「我拿走內丹了,你怎麼不攔阻我?!」
邊長空見他這麼一問頓時『啊!』的一聲說道:「內丹?拿……拿去好了。你拿內丹我幹什麼要攔阻?」邊長空心下也在奇怪,這蜈蚣精長得這麼磕磣,而且剛剛又是噴毒砂又是放毒霧的,想必也是一個帶毒的,這種有毒的內丹要來有什麼用處呢?
那白鬚老者奇怪的問道:「你不想要?你法力這般……這般……嘿!你不想吃這內丹來補強一些麼?」他原是要說『你的法力這般低微,難道不想吃來補強一些麼?』但到底似乎及時剎住了,沒有發出傷人之言來。但他又見邊長空睜眼不語,轉瞬間又自是恍然笑道:「我明白了,你的門派不許幹這取內丹增強法力之事!嘿嘿……嘿嘿!既然有這般迂腐的規矩,倒是要便宜老夫了啊,哈哈哈。」這老者仰頭大笑,攜著那小女童的手就要離去。
「那內丹有毒的,能吃麼?若是不小心中了妖毒怎麼辦?」邊長空皺著眉頭提醒了一句道。
「有毒?誰告訴你的?這妖的內丹乃是妖物的法力精粹,其中所含的也是先天妖氣,只要用些藥物煉化一下其中的妖氣便可服用,又怎麼會有毒呢?」那白鬚老者皺著眉頭看了邊長空一眼,一臉不解的問道。隨後他便反應了過來,有些微怒的說道:「恕老夫眼拙,也不知道尊駕的來歷。既然尊駕對這內丹有意思,又何必做這扭捏之態?嘿!這粒內丹老夫不要也罷!還給你吧!」說著便寬袖一拂,已將那蜈蚣的內丹擲還到邊長空手中。
邊長空接過內丹,口中喃喃的又問了一句:「真的沒毒?」
關於內丹有毒的說法,乃是姬洛緣對邊長空講的,故而邊長空一直都是這麼認為的,平日裡就算是得到一些妖怪內丹也不敢胡亂的吃,只能是讓姬洛緣幫忙鑒別之後才能決定。但是今晚卻聽這白鬚老者如此一說,心下不僅開始懷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