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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節

說罷,我將自己學的的貪狼擒拿手,跟小狗一一講解起來,並且融入了自己的看法。
馬一岙在旁邊看著,結合自己的理解,也給予一定的建議和幫助。
小狗出生於寶芝林賣魚燦一脈,自小就與家族繼承人蘇四為伍,一同學習,一同成長,算得上是世家子弟,所學頗多,也很是牢固,自有章法,所以一開始的時候,對這一門手段,也並不在意,只當借鑒。
然而隨著我講解的深入,他便發現這貪狼擒拿手有異於尋常手段的獨特之處,不僅僅是招式套路,更多的,是與敵人交手的思路。
那種天馬行空,匪夷所思卻又行而有效的手段,讓他為之折服。
所以到了後來,小狗也就收起了心中的輕視,跟我認認真真地學了起來。
我先是跟小狗講解一邊,又手把手地習練一番,最後兩人在狹窄的地下室主廳裡騰挪,不用力,只用招式比鬥,一邊打,一邊講。
如此許久,等到小狗融會貫通之後,方才停歇下來。
而弄完這些,小狗長呼一口氣,朝著我拱手抱拳,認真地說道:「如此神技,實在是受益終生,大恩不敢忘。」
我攔住了他,說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客氣——再說了,你為了我的事情奔波,我也沒有專門謝過你不是。
小狗不再多禮,而是深深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
如此兩天,我們都在地下室裡待著沒出去,要麼就行氣打坐,保持自己的巔峰狀態,要麼就比試過招,熟悉擒拿手的種種妙處,而在這期間,於鳳超的心腹助手阿燦除了負責我們的飲食之外,還時不時地傳遞消息過來。
首先是關於齙牙蘇的死,警方那邊推動得很快,已經查到了與我們冒名過港的那幾個身份有關,目前正在四處找尋。
而鬼添哥那邊,也是發動手下,四處搜尋。
不過港島這麼多的人口,如此大的國際金融中心,想要找人,黑道反而比白道要更順手一些。
鬼添哥在信義安以及整個港島黑道都是很有地位的,再加上拿出了一筆不菲的懸賞來,使得現在到處都是找尋我們,想著去領賞的混子,和江湖人物。
而關於秦梨落的消息,也打聽到了。
她從燕京回來之後,就一直待在了一個叫做離島的地方療養,那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島嶼,霍家在那裡有一大片的宅院,裡面都是他們的人,根本沒辦法知道裡面的任何狀況。
不過於鳳超一直都在想辦法聯絡秦梨落,還希望能夠幫我安排一次見面。
我其實對見面這事兒,並不熱心,但是如果是書信往來,又或者別的方式,很可能會有一些誤會和不理解,所以能夠見面,將這裡面的事情搞清楚,那是最好的。
而且從阿燦這邊傳來的說法,於鳳超對於此事,還是挺有信心的。
儘管不知道他是怎麼做的,但能夠做到信義安十大話事人之一,而且在修行上又有著超卓成就,這樣的於鳳超還是挺讓人放心的。
除了這些,於鳳超還搞了一份名單,是港島霍家大體的實力,包括頂尖的高手和主要人物等。
這些不僅僅只是留守港島的人,還有在東南亞和日韓的高手與供奉。
這些東西,能夠讓我們對於霍家的實力有一個基本的認識,不至於到時候真的撞上了面,還不知道人家到底是幹什麼的,姓甚名誰。
從這上面來看,於鳳超對我們的事情,還是挺上心的。
如此又等了兩天,於鳳超那邊終於傳來了消息,說事情已經辦好了,人也都聯繫妥當。
他讓我們直接乘坐渡輪去離島,阿燦會提前過去,幫忙安排。
接到消息之後,我們整理了一下,在下午的時候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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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佛說:昨天寫到半夜,上傳的時候,定時更新出錯,導致八點的章節凌晨發了,我知道很多朋友會疑惑,不瞭解,中午加一更,當做我凌晨迷糊的補償吧。
正文 大聖搶親第八章 麗園設伏
於鳳超的安排十分縝密,知道我們幾人目前拿到的身份,在外界很不安全,所以又特地給我們弄了三個假身份。
出門的時候,馬一岙還幫著我們幾個重新化妝,將下巴墊高,鼻子弄挺,又戴上假髮套,完全就變了模樣,倒也用不著擔心太多。
隨後我們獨自前往港口,坐上了去往離島的渡輪。
離島在香港諸島之中,算不得什麼重要島嶼,所以一天的航班也挺少的,我們趕到點,上了船,等發船之後,發現渡輪上面的人也不多,寬敞的船艙之中,也就稀稀拉拉十來人。
這兒大部分都是本地人,而看著像觀光客的,除了我們幾個之外,也就另外兩人,還有一對情侶。
而隨後,船開了不久,我感覺到很不舒服,就彷彿毒蛇盤在了脖子上一樣,冰冷濕滑。
我回過頭來,正好與一個光頭獨眼的老人目光對視。
那人約莫六十多歲的樣子,臉上的皺紋累積,穿著一套寬敞的白色唐裝,左眼的眼球是玻璃珠子,裡面泛著古怪的五彩光芒,而右眼很小,瞇瞇眼。
他打量人的時候,瞳孔收縮,散發出銀針一般扎人的目光來。
我跟他對視一眼,感覺很不舒服,對方如同毒蛇一般陰鷙,然而我卻無法通過望氣之術,判斷對方到底是不是修行者。
又或者,夜行者。
兩人打過照面之後,皆不動聲色地離開,而隨後,我越發覺得心裡不舒服,用手指在馬一岙的胳膊上面,寫了一句話,告訴他我的感受。
馬一岙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妄動。
港島乃國際都市,彈丸之地,卻有著那麼多的人口,全世界的人物彙集在一塊兒,自然是藏龍臥虎的。
他讓我別橫生枝節。
行船的過程讓我很不舒服,總是有一種想要回頭,去打量那獨眼老頭的想法,但又不得不控制住自己,這樣的矛盾讓我無法釋懷,最終選擇閉目而眠。
抵達了離島,下了船之後,我終於忍不住了,想要去找尋那獨眼老人的蹤跡,卻發現一轉眼的功夫,那人就不見了。
出了碼頭,我跟馬一岙聊起這事兒,他告訴我,他也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