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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節

  她看著自己的撲克牌,開心的說:「謝謝大家了,都收到了,楊伯伯兩千,楊姐一千,遲海老大一千,其他四位大哥各兩百,再加我原來的七百,這都五千五了。」
  「還有我們的。」說話的時候,老狗從口袋裡摸出了一隻玉狗,遞給了月蘭說:「自己扣,五百肯定有,但是也這麼多。」
  天聾地瞎也都拿出了自己的本命法器,一個泥人娃娃,一個紙人娃娃,同時遞給了月蘭。
  月蘭笑笑接了過來,三人同時振振有詞,三個法器陣陣發光,月蘭的撲克牌也同時發光,月蘭說道:「有了,又進來一千五百,這七千了。」
  「我告訴你們,陰德可以為零,但是不可以負數,如果是負數,會遭天譴的,會有人來懲罰你們的,可能還會被抓走。」楊老頭突然開口警告道。
  「什麼意思?」我有些不理解。
  「老話說,做壞事會掉陰德,做好事積累陰德,雖然表面看不出來,但其實都有度量數值的,我們大家的多少,大家都清楚,但外面的普通人他們是不知道的,也沒有多少,人一出生如同白紙,沒有陰德,但做了壞事,掉陰德為負數,如果是負的不多,或許只是一輩子沒好運而已或者偶爾生生小病,但如果是無惡不作,負幾百千,那可能是大病或者不治之症,或者飛來橫禍,或者死神來臨等等。」楊老頭解釋說。
  我的臉微微抽搐,我知道陰德很重要,老話一直在這麼說,但我沒想到這跟我們生活的生老病死如此的息息相關,而且這話從楊老頭的嘴裡出來,變得如此的嚴肅,如此的不敢否認。
  顯然楊老頭不是騙我們,也不是嚇唬我的。
  所有人點了點頭,楊老頭繼續說:「我之所以告訴你們這些,不是在宣傳迷信,而是真真切切存在的,無非是告誡你們幾個,別把陰德掏空了,要量力而行,萬一明明沒五百,只有四百,卻借出去五百,變成負一百,會走大霉運,招災的。」
  「知道了,大家又不是平常人,這個自然知道,放心吧,不會負數。」地瞎樂呵呵的說道。
  「這樣吧,你們在這裡忙著,我把這個給大哥送過去。」月蘭轉頭看向我,眼神有些複雜,然後又看了看爺爺說:「爺爺,您給掌教打個電話,我回去會順路去七星觀,咱們爭取弄到一萬,確保成功。」
  「好的,辛苦你了,蘭蘭。」爺爺也興奮不已。
  「那我現在出發吧,宜早不宜晚。」月蘭說完,準備出去了。
  「媳婦……」我感覺月蘭是藉機想離開我,因為吳小月這件事。
  「我會快去快回的。」月蘭看著我說,眼神有些閃爍。
  「那你小心一點。」我想了想說:「胖子在樓下睡一天了,你帶他去吃飯,吃完飯開車一起回去。」
  「知道了。」月蘭轉身出門去了。
  「胖子這趟可遭罪了,到這邊都沒歇兩天,又趕著回去。」爺爺苦笑著說。
  「好了,一件事解決完了,回到正事,你這件事要如何解決?」楊老頭看向我,問我意見。
  「吳小月主動擔了這個罪名,那麼鍾氏一族肯定不敢往我們身潑髒水了,要達到目的的籌碼小了,但是驅魔符還在我身,我們得趕緊找到鍾氏一族的人解了。」我想了想說。
  「我會讓人查,然後再次聯繫那個人。」遲海掏出了手機,又開始發短信了。
  這時候,楊姐突然開口了,她說:「小子,這個叫吳小月的,我聽月蘭提起過,是你的青梅竹馬,此刻能出來替你擔罪名,足見對你還是有情有義,而且應該也很有本事,但是你千萬不能花心,不能對不起月蘭妹紙,不然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我知道的。」我點了點頭。
  「你看出來沒,你媳婦藉著這個借口開溜,是想給你時間去處理這件事,我感覺你最好是把吳小月約出來,不管是擔罪名的事,還是其他的,在你媳婦回來之前,都一併解決了。」楊姐繼續說道。
  我也明白月蘭的意思,楊姐都看出來了,我能看不出來嗎?
  只是小月已經不是以前的小月了,她是綠度母,以前的香巴拉赤尊公主,我知道她雖然記著我,但無論是性格,還是作風都不會是以前的小月了,也不一定會聽我的,甚至有可能不會見我。
  「我試著聯繫她吧,好久不見,我也沒她的電話。」我咬了咬嘴唇說道,拿起手機翻找通訊錄,確實是沒有吳小月的電話號碼。

第866章 再見懷清
  他們似乎還有事情要討論,所以我一個人快速追了出去。
  可在樓下,已經沒有了那輛鷺島牌子小汽車的身影。
  我沒想到的是,月蘭走得這麼急。
  楊姐說得沒錯,月蘭顯然是在氣我,躲我。
  望著賓館前,來來往往的車子和行人,已經找不到月蘭的身影了,這如此一別,或許又是個把月不能見面。
  我這才到秦陵來見到她不過數日,此刻又匆匆離別了。
  心裡雖然不是滋味,也萬分的捨不得,但此刻擺在眼前的事情不能不處理。
  我必須和吳小月見一面,但顯然月蘭不願意見到吳小月,我也不希望她們見面,萬一打起來,最受傷的肯定是我了。
  所以暫時離開也好,月蘭是個聰明貼心的女人,善解人意,對我也放心,知道我肯定不會亂來的。
  見不到月蘭,我轉身要回酒店,一抬頭,一個人擋在了我的面前。
  定睛一看,眼前之人的出現讓我很驚訝。
  不是別人,正是失蹤了很久的懷清。
  看到懷清的這一刻,我有股衝動想衝去抓住她,不讓她跑了。
  但再一想,人家似乎也沒有欠我什麼,也非親非故,所以邁出去的步子也剎住了。
  只見懷清見我這猶豫不決,而又氣沖沖的模樣,她掩嘴輕笑,說:「怎麼的,還想衝來打我呀?」
  「哼。」我生氣的說道:「我不打女人,特別是你這種活了兩千年的老女人。」
  「你……」她一急,摀住嘴巴的手拿了下來,瞬間沒了笑容,而是生氣的瞪了我一眼,片刻之後,竟然又擠出了笑容,說道:「你這是嫉妒姐姐我的美,所以故意氣我的,我才不氣。」
  我猛吃一驚,張大嘴巴說道:「饒了我吧,大了我兩千多歲的姐姐……」
  「那不叫姐姐,叫奶奶也行,如果還嫌被我佔便宜啊,祖奶奶,太奶奶,或者直接叫祖宗都行。」懷清聳聳肩說道,一聳肩,胸口波濤洶湧。
  簡直無語了,女人果然是不講理的動物,何況還是存活了兩千年的逆天存在,我沒好氣的說:「你來找我幹嘛?」
  「莫名其妙,我說來找你了嗎?這地方又不是你家的,我從這路過不行嗎?」她裝作很無辜的說:「麻煩讓讓,你擋我路了。」
  「我……」真想爆粗口,但是大庭廣眾之下,又對一個女人,實在是罵不出口,我想了想,要我現在開口求她或者問她,顯然是不可能,我說:「你也說了,路又不是你家的,我幹嘛要讓?」
  「有沒有風度啊?不懂得女士優先嗎?」她一怔,瞪大了雙眼。
  我聳聳肩,裝作不知道,然後隨口說了句:「真沒把您當女人。」
  「你。」她哼了一聲,然後故意撤到一邊,說道:「好女不跟難鬥,姐姐當尊老愛幼了,請吧!」
  這下我沒招了,她居然讓了,那我怎麼辦?我可是有好多事情要問她的啊?我不能這麼放她走啊,那現在怎麼辦?
  我看著她,她看著我,但是彼此都不動,只見她一臉的壞笑,然後清咳兩聲,邁開步子,與我擦肩而過了,朝著遠處走去。
  丫的,我硬著頭皮跟了去,腦子快速運轉,總得想個辦法問清楚事情。
  然後她進了一家咖啡館,在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我也死皮賴臉的走了過去,坐在她的面前,反正不看她,她說的沒錯,路不是我家的,咖啡館也不是她家的,我愛坐哪坐哪。
  「兩位喝點什麼?」服務生過來了。
  「一杯素咖啡。」懷清說道。
  服務生看了我一眼,我說道:「一樣。」
  「好的,稍等。」服務生轉身走了。
  她看著我的臉,但是我不看她,我轉頭看向窗外。
  她也便轉頭看向窗外,然後對著玻璃說:「玻璃啊,我可跟你說,你攤大事了。」
  我沒應她,然後她繼續說:「那個幫助你出來承認的女孩對你也是有所圖的。」
  這是在告訴我正事了,但我依舊沒有回頭,沒有看她,我對著玻璃說:「你才是玻璃,你們全家都是玻璃。」
  她微微驚訝,然後說:「其實所有的這些人,都是奔著你背的寄生胎而來的,包括這個女孩。」
  「你瞭解她嗎?你知道她是誰嗎?」我隨口說道。
  懷清停頓了片刻,沒有說話,這時我發現服務生端著托盤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兩位的咖啡,請慢用。」放下之後,服務生離開了。
  等服務生離開之後,懷清端起咖啡,品了一口。
  我是殭屍,但是喝點飲料沒問題的,我也拿起了杯子,喝了一口,但好像沒什麼味道,倒不是失去味覺,是除了血液之外,其他的都品不出味道的。
  一想到殭屍,想到吳小月設計,與我換了整整一個石碗的血,也是此刻我的體內有吳小月的血,而吳小月的體內也有我的血。
  「她是一個厲害的角色,據我得到的情報,她應該是一隻實力不弱的殭屍,而她的背後有著厲害的靠山。」懷清放下了杯子,繼續轉頭,居高臨下,透過玻璃看著那些川流不息的車輛。
  「她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女孩,還是我的同學,從小一起玩耍,還是我曾經的女朋友。」說這些話的時候,回想起記憶的吳小月,以前的吳小月很單純,現在的吳小月看不透。
  懷清的表情很驚訝,她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沉思了片刻之後,又拿起素咖啡喝了一口,嚥下去之後,自言自語的說:「難道我的情報出了差錯,這些怎麼沒查到?」
  「那你都查到了什麼?」我冷笑一聲看著她。
  「我得到的消息是,她也是奔著你背後的寄生胎來的,你身後的寄生胎有大用,鍾氏驅魔一族對你下手,也都是奔著這寄生胎來的。」懷清解釋說。
  「我背後的寄生胎有大用?有什麼大用?」我與懷清四目相對。
  但是她的眼神有些閃爍,端著咖啡,又喝了一口,是沒有開口告訴我,而是扯開話題說:「如果這個吳小月和你有這層關係,那麼我的情報可能有誤,不過你小心是了,也有可能我的情況是正確的,好了,話帶到了,我先走了。」
  說完,懷清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等等。」我伸出手攔住了她。

第867章 她來過
  「幹嘛?留我吃午飯啊?」懷清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也行啊,邊吃邊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啊,別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可不喜歡老是被人牽著鼻子走。」我轉頭看向她。
  「你想知道什麼?」她想了一會,表情有些不悅了。
  「這寄生胎是怎麼回事?你說他們都是奔著寄生胎而來的,這寄生胎到底有什麼用?」我眼睛一眨不眨,這麼直勾勾的看著她。
  她深呼吸一口氣說:「我也是聽說的,說這個東西大補,能治療很多病,包括很多的絕症,它能入藥。」
  聽到『入藥』這兩個字,我的頭皮瞬間炸開了,整個人瞬間站了起來,對著她大聲吼道:「拿活人去入藥,你們吃人,是嗎?」
  太大聲了,整個咖啡館裡的人全部轉頭看向了我們,懷清一怔,壓低聲音說:「小凡,不是我,我也只是聽說的,你小聲點。」
  我一見周圍的人都看神經病一樣看著我,便壓了壓火,但是一聽說要拿我辛辛苦苦生出來的孩子去入藥,我恨不得殺了那些打它主意的人。
  「這是我的孩子,誰敢打它的主意,我跟誰拚命,想拿它入藥,有命來試試。」我咬著牙齒說道。
  「小凡,你壓壓火。」懷清的臉色有些扭曲的說:「他們這些都不是人,何況殭屍是吸血的,人血都吸,何況是吃人,再說了,他們壓根沒把這個寄生胎當人……他們,是他們,你別看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