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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節

  「怎麼會是這樣呢?」許久,回過神來的第一句話。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這樣,我也鬱悶著呢。」我聳聳肩歎了口氣,說:「此次解開了謎題,但有得有失,得到了雪猿,失去了吳小月,我知道您非常的看和疼愛吳小月,但是此刻她不會回來了,也不會再跟您學道了,您還是另尋徒弟吧。」
  「哎。」掌教歎了一口氣,滿臉的失望和失落。
  我知道掌教非常的看吳小月,可謂是傾其所有本事教她,如果沒出這事,只怕將來還會把衣缽傳給她,甚至讓她繼承七星觀的掌門都有可能。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吳小月終究還是走了。
  「唯一慶幸的是,至少目前吳小月與七星觀沒有仇恨,與您有恩情,與其他人也有交情,應該不會對七星觀不利。」我說。
  「我知道了,你去吧,遲海還等著你呢。」掌教擠出笑容,但是這笑容有些疲憊,有些蒼老,也有些苦澀和不甘。
  我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最好的辦法還是讓他自己冷靜來接受這件事,我走出門說:「那我去了。」
  「嗯。」他點了點頭,這一聲『嗯』字,甚至無奈。
  遲海的房間跟我們以前住的房間在同一層,之前來住過,我還記得是哪一間。
  咚咚咚……
  「進來。」裡面傳來遲海的聲音。
  我推門進入,他的四個小弟也在裡面,這傢伙的譜有點大,出門必帶這四個小弟,跟個很社會老大似的。
  人家楊氏父女他的官大,出門都是一個人……
  但是他的官確實是大,帶四個小弟也沒超規格,我掃了他們五人,另外四個對我點點頭,然後出門出去,順帶關了門,應該是在門口守門。
  「領導,這次來是什麼事?」我坐下之後,便開門見山的問,他的時間很寶貴,沒有那種閒情逸致來香。
  「真沒事,是來看看你們。」遲海依舊打哈哈說。
  「我現在心情不是很好,沒心思開玩笑,再不說實話,我決定以後不再搭理你了。」我面無表情的說。
  「喲,還真生氣啦,呵呵,年輕人,稍安勿躁,我跟你說,你不是說要和你媳婦退休,不管獵人的事,不接獵人的任務了嗎?所以涉及到任務,我也不好說給你聽……」
  此話一出,我在心裡問候了他一百遍,但我依舊壓著火,我說:「趕緊說吧,是不是知道月蘭她們去了哪裡?」
  遲海見我都快發火了,便笑笑說:「對,去執行秘密任務了。」
  「什麼任務?」我定睛看著他。
  「這事說來話長,我挑重點說。」他想了想說:「這個事情只有楊哥父女,還有你媳婦和我知道,巫族也是九丘之一,擁有天巫鼎,天巫鼎能夠煉製長生不老藥,但這個鼎當年被秦始皇給搶了,葬入到秦始皇陵墓裡,這巫族從羅布泊成功破除封印,重獲自由之後,為何一直都這麼安靜,沒有找我們的麻煩?」
  「對啊,我也覺得怪,但他們在尋找新的聖女這事,我是知道的。」我回答道。
  「這只是其一,另外一件大事,那便是找回他們的鎮族之寶—天巫鼎。」

第775章 袁天罡的墓
  「他們在打秦始皇陵的主意?」我瞪大眼睛看著遲海。
  遲海點了點頭說:「不錯,從破除封印開始,打定了主意,不過秦始皇陵已經被國家保護起來了,作為世界的八大跡之一,肯定是不敢貿貿然發掘的,周圍不僅有我們獵人的人,還有國安的人在保護著,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很多股勢力牽扯其,所以這幾個月,他們也不敢貿貿然下手,但是最近有跡象顯示,似乎他們準備動手了,所以楊哥父女和月蘭才緊急趕往,而你因為金瓶掣簽不能走,所以沒讓你知道。」
  我微微皺眉,丫的,這又把月蘭給拉下水了,我說:「這事我媳婦是怎麼說的?」
  「什麼怎麼說?」遲海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說:「哦,她完全是自願去的,她說曾經她也是巫族的一員,她想去看看。」
  月蘭的性格我知道,雖然脫離了巫族,但畢竟也是從巫族走出來的,這次巫族要幹這件事,她肯定會過去瞧個究竟的。
  「那你帶我也過去,我可不想我媳婦有危險。」我想也沒想說了。
  遲海看著我微微笑說:「那行,等的是你這句話,其實他們在離開之時,讓我在這裡等你,一旦你完成任務回來,帶著你前往陝西。」
  這老狐狸,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然後我直接從藏區出發過去陝西,這樣不是更省事嗎?非得讓我回了七星觀再折騰往北方而去?
  不過途倒是去了趟雲南,雲南也屬於南方,然後我還去了趟巫山,事情是較多,月蘭擔心得也不是沒有道理,我總得把手的事情全部弄完了才能安心的過去。
  「你準備一下,準備好了,我們立馬能出發。」
  「還準備什麼,現在能走。」我都好久沒看到月蘭了,急得不行。
  「那行,即刻出發。」遲海也便站了起來。
  其他人都被雪猿給吸引住了,全在那邊觀看雪猿,貌似是雪猿醒了。
  我們悄悄的溜出了七星觀,沒有驚動他們,他們也沒有注意到我們。
  本來我是想回一趟鷺島,去看看我爺爺和哥哥嫂子,但此刻得作罷了,等這事忙完了,帶著月蘭一起回去。
  我納悶了,怎麼事情一件接著一件,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
  說好和月蘭一起退隱,還想去讀書的,可現在呢?
  不得不說,跟著遲海出行的好處是有很多的便利,在七星觀所在的武夷山市郊有一個軍用機場,遲海帶著人,開著越野車帶我到了機場。
  然後坐著一輛軍用飛機,直接飛往陝西了。
  我從來也沒想過我第一次坐飛機,竟然是坐不用買票,不用安檢,而且大部分人一輩子都坐不到的軍用飛機。
  然後一打聽,才知道這一架是試飛機,也是樣機。
  這麼一說,我感覺渾身的危機感,這架飛機是從陝西的某軍機製造廠,試飛到福建來,測試一些數據,正好要返回陝西,所以順帶把我們帶回去。
  瞧我緊張的模樣,遲海哈哈大笑,他說:「怎麼啦?怕啦?」
  「有一點……」我實話實說:「這樣機是樣品,會不會出問題?」
  「你放心,這個飛機是新的不假,但是各個部件都是成熟的部件,相當於老的平台,面要家裝一些特種設備,所以很安全的,你不用怕,何況我們在軍用特種裝備的可靠性要求在世界是數一數二的,沒有達到要求是絕對不能進行試飛的,所以你放心啦,要真出點什麼事,那是你撞大運,可以去大獎了。」遲海哈哈大笑說:「天不怕地不怕的吳凡竟然怕坐飛機,哈哈哈,有趣。」
  我才懶得理會這無趣的老頭,而是轉頭看向窗外。
  原來所謂的雲是一陣水汽,飛機直接從雲層穿過。
  穿過之後,升到雲層之,我的天啊,原來天空真的很藍,看著人很舒服,整個心胸和視野非常的開闊……
  我才知道,從地下往看,那灰濛濛的一片不是真實的藍天,而是被工業化污染的廢氣所遮蓋住的藍天。
  我們國家的環境污染真的很嚴重了,同是一片藍天,在天和地下看的效果,果然是一個天的,一個地下的,只因間隔著一層層的廢氣……
  飛了大概四五個小時,飛機在製造工廠的專用機場降落,然後有專門的車子來接我們。
  一車,那司機問:「領導,直接回賓館嗎?」
  「嗯。」遲海點了點頭,然後轉頭看向我說:「小凡,餓了嗎?一會回賓館,我請你吃最正宗的羊肉泡饃,我告訴你,只有在陝西才能知道這麼正宗的東西,沒吃一碗泡饃,真不能說你來過陝西。」
  我擠出微笑說:「如果半個月前你請我,我可能會很高興,但是此刻,不用了,謝謝。」
  「為什麼?」他驚訝的看著我。
  「我只吃血……」
  一語出,遲海及身邊的幾個人都瞪大眼睛看著我。
  遲海小聲的問:「你媳婦不是說你正常了嗎?怎麼……」
  我苦笑著搖搖頭,腦袋裡卻浮現吳小月的臉龐,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跟我換血,難道是想讓我無時不刻的想起她,怨她恨她嗎?
  「那也沒事,可以吃點羊血。」遲海擠出笑容,但是笑容有些失真。
  氣氛尷尬了之後,也不知道司機是不是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他便從觀後鏡看著我們說:「領導,給你們說件新鮮事唄。」
  「什麼事?」遲海隨口問道。
  「在我們這飛機製造廠的範圍之內,不是有一座古墓嗎?袁天罡,大家都知道吧,是他的墓,昨天晚有兩個盜墓賊,他們混了進來,剛動手沒多久,被巡邏的保安隊給逮住了。」司機帶著笑容說。
  「袁天罡的墓?」我瞪大眼睛問,這袁天罡可是傳人物。
  「是啊,袁天罡,大名鼎鼎的風水師,大家應該都知道的,當年武則天稱帝之時,委託他來選陵墓的位置,但暗地裡也委託李淳風去尋找,有貨三家,怕被人騙的意思,兩人都選好了一塊寶地,袁天罡稟報說他在那塊墓地插了一枚銀針,李淳風則說他在那墓地放了一枚銅錢,然後武則天讓人去查看,巧的是兩人選的竟然是同一塊地,更不可思議的是,袁天罡的那枚銀針正好插在李淳風的那枚銅錢方孔裡。」司機興致勃勃的說。
  「這個傳說我倒是有聽過。」我點了點頭說:「但這也可能是野史的杜撰,跟小說似的,信不得真。」
  「也是。」司機樂呵呵的說:「我還聽到另外一個關於他們倆的傳聞,是說這兩人都是風水大師,幫很多人看了墓地,但是選自己的墓地之時,想著如何防盜,李淳風則是選了一塊風水寶地,但一樣逃不過盜墓賊的毒手,這袁天罡可有遠見了,他選了一塊差不多的地,這地是我們所在附近的這片地,這地從古至今都是軍事用地,這樣有軍隊駐紮或者軍事用途,那些盜墓賊不敢進來,也盜不走了,昨天的事情證明了他的遠見,那兩個盜墓賊策劃了幾個月,好不容易混進來,但一動手被抓了。」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暗歎好有心機的袁天罡,竟然讓軍隊替他守墓。
  但他不怕官盜嗎?雖然歷朝歷代,很多朝代的法律明令禁止盜墓,但也有軍隊盜墓充軍費的,別的不說,民國有不少。
  我只能說,這袁天罡不僅有遠見,也有大運氣……

第776章 審訊
  遲海微微皺眉,對著司機問道:「這軍事管理區,這兩個盜墓賊是怎麼混進來的?進入廠區都要有嚴格的檢查,如果是廠區內的工人,都必須對其家庭背景以及身份做詳細的調查,確認沒有問題才能進入廠區,成為工人,這兩個人審了嗎?」
  「嗯,審了,也招了,是飛機廠的一位高管收了他們的好處,放水讓他們成為廠裡的工人的,他們利用這幾個月的時間,對袁天罡墓進行了勘察,並且找準時間,昨晚動手了,但是一動手被抓,而且他們挖盜洞的工具都是廠裡面的工具進行改造的。」司機從觀後鏡看向我們說:「那個高管也招了,此刻已經被公安局給拘了。」
  遲海轉頭看了看我,然後說:「有沒有興趣去看個究竟?」
  我看遲海這意思,他是非常想去,我雖然心裡不願意,著急著去找月蘭,但是畢竟他是領導,我不好掃了他的興致,何況現在都是陝西了,距離月蘭也近了,也不差這伙功夫。
  「行啊,你是領導,你說了算。」我擠出笑容說。
  「那好,帶我們先去派出所看看情況。」遲海後面又隨口補了一句:「還反了他,兩個盜墓賊都能混進軍營,那軍事間諜要進去不是如入無人之境?」
  他這有點把話往狠裡說了,至少這話一出,我預感那收了錢的高管是在劫難逃了,定性嚴重了很多。
  因為特殊關係,所以派出所直接把那兩個盜墓賊給分別提了出來,遲海審一個,我審一個,並沒有在一起,生怕他們串供,問不出東西的。
  審訊室裡我一個人,然後警察把其的一個盜墓賊給帶到了我的對面,手腳都銬了,看情況有點嚴重了。
  探照燈照在對方的臉,對方黝黑,顯然是常年風吹日曬,而且瘦瘦的,不過看去很幹練,精明,一看感覺還真像土夫子。
  「叫什麼名字?」我開口問道。
  「警官,我已經說了幾十遍了,你們不是記錄在案了嗎?怎麼換一個警官問一次姓名,耍我呢?」這貨低著頭,斜視了我一眼,估計是見我年紀小,而且這裡有一個人,所以想欺負人。
  「大豐茶樓都關了,你還這麼囂張?」我冷笑一聲說道。
  「嗯?」他猛然抬頭,驚訝的看著我,然後又搖搖頭,不配合的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行,我問你,你是要活路,還是要死路?」我也不溫不火,跟拉家常似的問他,反正他也不怕我。
  「你還唬我呀?我是盜墓未遂,進去大概判個一年半載的。」他冷笑一聲,似乎以前被抓進去過,很有驚訝的樣子。
  馬勒戈壁,還真欺負到我頭了,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加菲貓了,我說:「你看我這身裝扮沒有,我不是警察,我是國安的,你現在涉及軍事間諜活動,以間諜罪進去了,可不是一年半載的問題,只怕會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