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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節

  我說:「你們該幹嘛幹嘛,不用如此刻意關注我。」
  「對對對,你們都睡覺去。」刀疤男揮揮手,而後掏出煙,扔給我一支說:「小兄弟,哪人?」
  「謝了。」我拿起來煙,然後啪嗒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只要這煙上沒毒,問題都不大,再說了,也確實是很久沒抽煙了,見煙就來癮。
  那六個人雖然在床上呆著,雖然假裝各忙各的,但是餘光其實都瞄著我的,一旦刀疤男有什麼暗號,估計就一擁而上了。
  我倒是不怕,就是覺得是一種煎熬,因為完全沒頭緒,也不知道該幹嘛,也不知道要呆多久,要是三五天還好,要是三五個月,老子就該問候遲海了。
  我沒有回答刀疤男,其他人微微不悅,但是刀疤男卻一臉笑嘻嘻的,十足的笑面虎,他繼續問:「小兄弟,以前混哪的?跟哥說說,說不定我和你們老大還是老相識,即便不相識,說不定也聽過名號,以後出去也好認識一下。」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然後擠出笑容說:「警察局長是我領導,我們都是良民。」
  刀疤男不怒反笑,哈哈大笑說:「對,我們都是良民。」
  然後就在這時,門外來了一個長官,敲著鐵門喊道:「吳凡,出來。」
  我直起身子,心說,總算是來了。
  我起床出了鐵門,然後跟著這位長官走。
  然後進入了一個小房間,小房間上竟然有手銬腳銬,兩個長官就把我給銬上了,帶我來的那位盯著我說:「我們會在你身上做個記號,你千萬別反抗,可能會有點痛。」
  我點了點頭,痛怕什麼,我什麼痛沒嘗試過,當然了,除了女人生孩子的那種痛。
  他們將我的手和腳給烤上了,然後讓我靠著牆壁,胸口所貼著的牆壁有一個四四方方的口子,我也不知道這是幹嘛用的。
  突然間一股危機感傳來,我立馬閉眼感應,突然見到牆壁的對面有一個人拿著燒紅的烙鐵從那個口子伸了過來。
  我想躲開,可已經來不及了,後面的那兩個王八蛋已經把我摁在了牆上。
  哧!一陣白煙……
  啊!我揚天長嘯,那燒紅的烙鐵直接就印在了我的胸口之上。
  身上的陰氣本能的流轉到傷口處,當然了,全身頓時瀰漫出金光,那是佛門念力。
  我整個人已經失去了理智,反手就是一記肘擊。
  轟隆一聲,那人直接被砸飛出去,撞牆之後,重重的落了下來。
  我轉身雙手一拉,匡噹一聲,手銬被拉斷了,
  我捏著拳頭,朝著另外一名長官就要擊打過去。
  突然房間裡有一聲非常低沉的廣播音:9527,為了任務,隱忍!
  我瞬間收了手,整個人滿頭滿臉都是虛汗,而後咬著牙齒,心裡早已把遲海問候了幾百遍。
  怪不得不對我們吐露半個字,敢情了因為這過程中會有這麼多折磨,要是老實跟我說,只怕我會拒絕。
  那人愣住了,但是直直的看著我的胸口,胸口發紅髮紫,而且已經腫起來了。
  我也看不懂給我燙的是什麼字,但既然說是跟任務有關,或許是一個記號,與接頭人聯絡的記號。
  剛才烙鐵擊中的那一下,我整個人差點窒息了,胸口傳來烤肉味,可特麼烤的是我自己的肉。
  咯吱一聲,那名長官顫抖的打開了鐵門還有我的手銬和腳銬,然後帶著我回了牢房。
  一見我進入,刷的一下,幾個人全部站了起來,詫異的看著我的胸口上的烙印,個個的臉色都青白不定。
  我慢慢的套上了上衣,擦了一下滿頭滿臉的汗水,掃了他們一下,所有人嚇了一跳,全都坐了回去。
  「小兄弟,什麼情況,還動上烙鐵啦?」刀疤男倒是有幾分膽色,竟然敢開口問。
  我沒有回他,我只擔心,是不是月蘭的身上也會被烙印?
  媽的,要是在月蘭的身上也烙鐵,出去之後,我肯定把遲海打一頓,不管打不打得過,老子肯定要動手。
  即便打不過,老子拉一幫人去拼,大不了退出獵人部隊,帶著那幫老傢伙和獵人對著幹,!
  想想就窩火,我的胸口燙了也就算了,月蘭的胸口能燙嗎?那是能燙的地方嗎?
  然後我整個就躺下了,也不知道是這一陣子累的,還是說被燙了胸口,整個人無比的疲憊。
  雖然陰氣正在快速的給傷口降溫,念力正在治療傷口,但是依舊能感覺到陣陣的灼痛。
  不知不覺便睡著了,但又不敢睡死,睡睡醒醒,因為第一天進監獄,我可是記得那個劊子手的孫子陳聰,就是在監獄中被其他人給爆了,所以才自殺的。
  然後到凌晨三點多之時,胸口的傷口不疼了,而且也消腫了,但詭異的是,地下竟然有奇怪的聲音,卡卡卡的,雖然非常的輕微,但是我卻能感受得到。
  我立馬閉眼,感應著地下,卻見地下竟然有厚厚的鋼筋混凝土,我聽人說,監獄的建築工事比一般的建築要嚴格的多,好比地下,會設置三米左右的鋼筋混凝土,為的是防止有人挖地道越獄。
  可我越仔細聽,我就越確定,在這三米的鋼筋混凝土下面,好像有人在挖地道,難道是有人在挖地道越獄?
  如果真是,那這三米多的鋼筋混凝土如何解決?
  要是硬來的話,肯定會發出聲響的。
  關鍵是我的感應竟然穿不透這鋼筋水泥層,以前也是如此,水平的感應範圍很廣,但是上下就非常的有限,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就在我疑惑之際,嘩啦一聲,一把利劍如同切豆腐一般,輕而易舉的穿透了這三米的水泥層。
  我一驚,這利劍有三米長嗎?

第605章 成功越獄
  我不知道刀疤等人是不是有發覺,但是那劍確實是露出了地板面,而是前後左右一劃,如切豆腐一樣,無比的輕鬆,甚至沒有多少聲音。
  再然後,這把劍縮了回去。
  我等了一會,就定睛看著那塊四四方方的地板。
  卻聽到卡卡的聲音,那塊地板在下沉。
  因為走廊的燈光有微微照射進入房間,所以屋裡的光線還是充足的。
  我感覺室內好幾個人已經醒了,但是他們都沒有出聲,就跟我一樣,靜靜的看著那塊下陷的地板。
  因為之前他們的呼嚕聲無比的響,但是此刻卻只有兩三個人打呼。
  我看向了刀疤男,他側著身子,看了看我。
  然後睜著眼睛,繼續打呼嚕。
  其他人估計也領會到了他的意圖,也跟著又繼續打起了呼嚕。
  一個是可以替這卡卡聲做掩護,呼嚕聲滔天,可以掩蓋掉卡卡聲,另外一個可以給人以錯覺,那就是這屋很正常,大家都已經睡死,都在打呼嚕。
  這塊四四方方的地面,約摸有一米的邊長,慢慢下沉之後,露出一個方形的坑,我鑽下去肯定無壓力,但是其他幾個胖一點的人可能就費勁了。
  我悄悄的摸到了那個坑口的邊上,往下瞄了一眼,暗暗驚訝,這三米厚的鋼筋水泥層就這麼被打通了。
  而且我聽到下面有呼吸聲,顯然有人,而且呼吸聲還不止一個。
  我深呼吸一口氣,慢慢的從坑裡溜了下去,一下地洞,發現有十來個同樣身穿囚服的人,正一點一點的往外摸。
  他們一見我,同時豎起手指放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姿勢。
  我特麼現在終於是明白了,遲海這王八蛋讓我臥底,就是要臥進這群人當中,讓我跟著他們一起越獄,而後跟著他們去目的地。
  我便跟在他們的後邊,慢慢的往前走,然後走沒幾步,我發現刀疤男他們也溜下來了,這群人真會找準機會。
  沿著通道一直往外走,我都不用手電筒,這洞裡是暗摸摸的,而且氣氛無比壓抑,就跟盜洞似的。
  我總以為總要發生點什麼,比如被警察發現,然後發現火拚什麼的,之後死幾個人。
  但是竟然無比的順利,跟電影或者電視上演的不一樣,這條通道的盡頭是一條下水道。
  下水道裡的味道自然好不了,只不過跟逃命比起來,這都不算什麼。
  然後到了下水道之後,走在最前面的一個人正四周張望,突然眼睛直了,對著我們一揮手,便帶頭往東邊而去。
  我跟了上去,在不遠處的牆壁上看到了一個記號,我暗暗吃驚,這牆壁上刻的記號,與他們在我胸口燙上的記號是一樣的。
  沿著下水道走了兩個多小時,期間彎彎繞繞,卻沒有一個人掉隊,刀疤男他們竟然也跟上來了,只不過只有三個人,其他幾個估計是太胖下不來。
  出口竟然一個瀑布裡面,簡直不可思議。
  在瀑布口面前,帶頭的那人喊了一句:「跳。」
  然後瞬間帶頭,對著瀑布縱身一躍,然後其他人相距也跳了出去,我也跟著一跳,大風歌運轉開,整個人輕飄飄的,朝著瀑布底端跳了下去。
  撲通一聲,鑽入水底,而後快速的浮出水面,游到了岸邊。
  那些上岸的,都趕緊把濕衣服給脫了,直到刀疤男他們上岸,他們也把衣服脫了。
  我轉頭看向其他人,這其中竟然有五個人的胸口有燙跟我一模一樣的記號,這五個人對著我點頭,卻沒有說話。
  他們悄悄的站在了我的邊上,而後抱拳對其他人說:「兄弟們,終於是逃出來了,接下來大家各走各的,能不能成功逃脫,遠走天涯,就看各自的本事了。」
  其他人也紛紛抱拳,然後帶頭之人帶著我們五個人,快速的朝著一條小路而去。
  我還擔心後面的人會跟上來,但是我越走發現這五個人的速度不知不覺就快了起來,腳底如生風一樣,看似慢悠悠的走,其實耳邊已經聽到了呼呼呼的風聲。
  就這速度,後面那些人即便是用跑著追,只怕也追不上。
  我暗暗驚訝,遲海讓我來臥底還是有他的道理,如果換成其他人,沒這速度的,只怕已經被甩開了,身份很快也會暴露的。
  一口氣跑出去大半個小時,然後一處隱蔽的樹蔭下,有一輛麵包車,車上的東西一應俱全,帶頭人拉開後備箱的門,抓出一套還帶包裝的衣服扔給我。
  其他人也都快速換上了,這是藍色的工作服,很像是電工服那種,把濕漉漉的衣服給換下來,甚至連內褲都扯掉了,直接穿上褲子,感覺涼颼颼的。
  然後帶頭人上了駕駛室,我們幾個則是坐在後排,汽車發動,呼嘯一聲就竄了出去。
  「總算是出來了,真特麼不容易。」
  「是啊,雖然才進去不到一年,可那裡面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雖然咱們族人過得節儉,但至少有個日子樣,這監獄真不是人呆的。」另外一個人感歎道。
  「孩子,想家了吧?」帶頭人從觀後鏡看向了我。
  「嗯。」我點了點頭,卻不敢多說,言多必失,遲海這王八蛋什麼都沒交代,連這些人是什麼人也沒說。
  「你是哪個分支的?誰家的孩子?」中年人再問。
  我低下頭,不想再說話,心裡砰砰直跳。
  其他人有些詫異,然後有人說了一句:「你們剛才看他身上的傷,這群王八蛋,對一個孩子都下手這麼重,估計都打傻了。」
  「不過他的神行步倒是挺熟練的,比你們幾個學的都好。」帶頭人說。
  「是啊,這孩子將來肯定有出息,一定能給咱們族人爭口氣。」中年人欣慰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