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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節

  「哦,原來如此。」不得不說,他給我們補了一課。
  「在美洲,有一種子彈蟻,被這種螞蟻咬了,那傷口就跟中了子彈一樣疼,有的人直接痛暈了過去,那是因為這種子彈蟻的蟻酸非常強,濃度非常高。」遲海又繼續說。

第478章 駱駝(第三更)
  遲海如此說,我聽了都感覺一陣肉疼,不知道被子彈打了是什麼感覺!
  聽人說中子彈之後,先是一麻,然後中彈部位周圍先是沒有知覺,而後幾秒鐘之後,那讓人生不如死的劇烈疼痛便傳遍全身。
  我是沒中過子彈,但是也受過不少傷,對於疼痛還是有很深刻的認識的。
  我們打量著那幾幅被啃得一絲肉沫都沒剩下的骷髏架子,骷髏已經成為黑褐色了,想必骷髏上有血漬,最後由紅變成了黑色。
  然後後面的幾輛越野車,車窗和車門都沒有打開,但是裡面的人都成為了乾屍。
  「這是原封不動的狀態嗎?」我問向遲海。
  遲海點了點頭說:「沒錯,這車是從裡面反鎖的,法醫給出的推斷是這些人見到了帳篷裡的行軍蟻吃同伴,所以嚇得全部躲進了車裡,將車窗和車門鎖上,以躲過行軍蟻,但不知道為何,一個晚上就成為了乾屍。」
  「缺水而死的嗎?」我反問。
  遲海搖了搖頭說:「不會缺水,在車裡還有好幾瓶的礦泉水,後備箱還有整箱的水,根本就不可能缺水,何況人一晚上沒喝水都不會怎麼樣,更何況是變成了乾屍。」
  「現在能打開看看嗎?」我詢問了一句。
  「可以,不過要戴上手套。」
  我便拿出了手套戴上,然後打開了車門,駕駛座,副駕座都有人,兩人同時驚恐的看著正前方,顯然有什麼東西吸引住了她們,而且這個東西很恐怖,肯定超出了她們的認識。
  駕駛座的人雙手死死的抓著方向盤,可能是由於害怕,指甲都扣進了方向盤的皮質包飾裡了,她嘴巴張大大大的,而副駕駛座上的人也是另外一個女人,她一手架著車門上的把手,一手抓著駕駛座上這人的手臂。
  兩人的表現和動作,還有眼神,都說明了他們見到了可怕的東西。
  只是兩人為何會瞬間變成乾屍?這就不符合常理了。
  然後月蘭她們已經走到了邊上的帳篷旁,打量著裡面。
  裡面應該是那三個被咬死的人,現在只剩下骷髏架子了。
  然後轉了一圈,發現這十六個人,有六個是被咬成骷髏的,另外的十個是坐在車裡,莫名其妙成了乾屍的。
  其中還有兩部車裡面是沒有人的,但是也一起拉了回來,放在了這裡。
  「走,帶你們去問問那個傷者,他雖然是活了下來,但是神志有點不清醒。」說完,遲海帶頭上了其中的一輛車,然後對王川說:「小王,你開另外一輛車載他們。」
  「老大,這可是物證車,我們?」王川有些猶豫了。
  「怕個屁,我讓你開就開,要不然咱們現在哪裡去找車?」遲海帶頭違規,他理所當然的說:「這兩輛車裡都沒有死者,跟案情沒有多大的關係的。」
  「好。」王川便上了車,我們幾個人也上了車,茜茜坐副駕駛,我和月蘭在後面。
  遲海的車在前面走,我們的車跟在後面,前往的方向是哈密,之前我就是坐著馬車從這條路來的,此刻我們原路返回去了。
  然後到了一家農戶的家裡,農戶的外圍是一個很大的羊圈,羊圈裡有上百隻的羊,然後一個老頭呆呆的坐在羊圈外,扶著羊圈的圍欄,看著羊圈裡的羊。
  而他的旁邊則是拴著一隻牧羊犬,我們的汽車還沒到達他家門口,這只牧羊犬已經狂吠不止。
  他家的門打開了,出來一個中年人,中年人盯著我們的車,然後走到老人的邊上,還用維吾爾語訓斥牧羊犬,讓其別叫。
  我們下車之後,朝著他們走了過去,中年人站了起來,用生硬的漢語問:「你們找誰?」
  「你好,不用緊張,我們是羅布泊軍事管理區的,這是我的證件。」遲海就出示了證件,然後說:「聽說你的父親被不明生物襲擊,所以我們來問問具體情況。」
  中年人臉色扭曲,連連擺手說:「不知道,不知道,我爸爸什麼都不知道了,我問他,他也不說話,整個人就像傻了一樣。」
  「那當時不是你父親被襲擊的時候,你們的家人趕到了嗎?你們有沒有看見什麼?」遲海再問。
  「沒有沒有。」中年人搖搖頭說:「那時候我和我父親,還有我婆娘去放羊,但是有幾隻羊丟了,我們就去尋找,我們三個人分三個方向,然後我們把羊找回來了,我父親卻沒有回來,我就和我婆娘騎馬往羅布泊的方向而去,然後在駱駝區那邊見到了我的父親,當時他看見我們就朝著我們揮手,突然整個人就癱軟下去了,在地上抽搐吐白沫,我們就衝了過去,我們將他扶起來,我對著天空跪拜,向草原女神祈禱,請求她原諒,我們不是故意冒犯羅布泊的,然後我父親就不掙扎了,我們就給帶回來了。」
  「然後帶回來後就這樣?有沒有哪裡有傷口?」遲海問。
  「沒有,全身都好好的,我檢查過了。」中年人說:「就是回來後,不說話,就呆呆的這樣坐著,也不會放羊了,每天就吃飯睡覺。」
  「我問他幾句,可以嗎?」遲海看著老人。
  中年人點了點頭說:「你問吧,但是他什麼也不會說的。」
  然後遲海就蹲下了,看著老人,老人也定睛看著遲海的眼睛,他的眼睛無神,是散光的,遲海問:「老人家,你看見了什麼?」
  但是老人就像他兒子說的,呆呆的,什麼也不說,就那麼怔怔的看著遲海。
  「老人家,是什麼要東西要害你,你跟我們說,我們把他抓出來,給您報仇。」遲海再問。
  可老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就跟你們說嘛,他什麼都不會說的,好像已經不會說話了一樣。」中年人補了一句:「你們走吧。」
  遲海站了起來,與我們對視一眼,無奈的說:「走吧。」
  然後我們就轉身朝著車子走去了。
  「駱駝!」
  突然從我們的背後傳來了一個聲音,我們猛然轉頭過去,卻見中年人也目瞪口呆,他定睛看著老人。
  中年人的聲音我們是知道的,剛才說『駱駝』二字的聲音蒼老,明顯就是老人說的。
  我們衝了過來,遲海激動的問他:「您看到了駱駝,是嗎?」
  「駱駝!」老人的眼光依舊呆滯,但是嘴唇微動,再次說出了駱駝二字。

第479章 更進一步
  但無論我們如何再問,老人的嘴裡就只有駱駝二字,而且一直重複著,沒有再說其他的東西了。
  「這駱駝是什麼意思?他看見駱駝了嗎?」我想了想,駱駝是沙漠中最原始的交通工具,他看見駱駝的可能性比較大。
  「這只是其中的一個可能!」遲海想了想說:「在羅布泊,有一個野駱駝自然保護區,是國家級的,為了保護羅布泊裡的野生駱駝,他可能真的看見了野駱駝,但也可能是指這個地方。」
  「那既然他不再說什麼,我們去野駱駝自然保護區看看吧。」其中一個人說道。
  「去是肯定要去的。」遲海看向了中年人,他說:「你能不能給我們帶路,帶我們去那天你父親暈倒的那個地方。」
  「很好找的,不用我帶,我父親那天暈倒的地方就在那塊牌子的邊上,牌子上寫著『羅布泊野駱駝國家級保護區』。」中年人笑笑說。
  「那裡啊,如果是那裡,那我們知道的,行,那我們先走了,如果你父親還有說什麼話,你記得告訴我們,如果能提供有用的線索,我們會給你獎金的。」遲海跟中年人說。
  「好的,好的。」
  然後我們就上車,朝著野駱駝自然保護區而去了。
  到了那塊牌子的底下,我們停車,然後一幫人在牌子底下轉悠,也沒有發現其他的異常。
  別說是野駱駝了,連駱駝大便都沒看到,野駱駝的數量極少,而且這牌子距離有人區挺近,駱駝一般不會如此靠近有人區的,大都會遠離人群。
  老人說駱駝二字,也可能是在倒地吐白沫之時,產生幻覺,從而看見野駱駝也說不定。
  我抓了抓腦門,我說:「老大,您怎麼就那麼肯定這老頭是被不明生物攻擊呢?難道就不會是他自身有病,比如中風什麼的,現在神志不清嗎?他兒子可是說了,他身上沒有任何的傷,種種跡象表明,他可能真的有病。」
  其他人全都看向了我,然後又轉頭看向了遲海,遲海瞇著眼也看著我,然後微微一笑說:「那他兒子跪地祈禱之後,老人的症狀才消失,這個怎麼解釋?」
  「萬一是湊巧呢?」我聳聳肩說:「老人病發,他兒子以為是中邪之類的,所以跪地祈禱,然後老人的症狀正好消失,他們回去後,老人就神志不清了,跟中風的症狀很像。」
  遲海遲疑了一下,而後點了點頭說:「也有這個可能,現在也查不到什麼,天快黑了,我們先回去吧。」
  「好。」
  然後所有人就離開了,返回國安賓館。
  我和月蘭一間房。
  一進門,月蘭就說:「一身的塵土,我先去洗澡。」
  「一起唄,好搓背。」我微微笑定睛看著月蘭,眼裡沒有猥瑣或者其他邪惡的表情,而是一本正經的看著她。
  她小臉微紅,然後點了點頭說:「好。」
  人說久別勝新婚啊,一聽到這個好字,心裡砰砰直跳,然後小烏龜瞬間就抬頭了,好像接下來真能發生點什麼似的。
  賓館有熱水,衝下來之時,濕了兩具身軀,熱氣蒸騰,整個浴室充滿了朦朧美。
  在水汽之間,月蘭一絲不掛的嬌軀若隱若現,強烈的衝擊著我的視覺感官,心跳無比的快,血脈膨脹,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月蘭滿臉通紅,紅到了脖子上,她不敢看我,而是背對著我,完美的背部曲線,水珠從肩頭滾落,一直順著曲線往下流。
  我順著水珠的輪廓,將眼前的美景盡收眼底。
  相互搓背,最後抱在了一起,兩個人呼吸都無比的急促,感覺快要死了一樣。
  身上的沐浴露無比的爽滑,讓我躍躍欲試,只不過月蘭卻抗拒了。
  「不行……」她在我的耳邊呢喃道。
  男人在這個時候,聽到這兩個字,那簡直要命了,比上完廁所發現沒紙了還揪心。
  見我不高興了,月蘭說:「逐日和追星,你知道我的意思。」
  「好吧。」我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清醒一點,也沒那麼衝動了,我轉移話題,轉移視線,這樣能讓自己壓下火氣,我說:「遲海真的很有問題,他帶我們去看這個老者,這個老者的種種跡象都沒指向不明生物的攻擊,但是他硬說有,如此看來,他肯定知道些什麼,卻不讓我們知道。」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月蘭在我的耳邊吐氣如蘭,耳朵癢癢的,心裡也再次癢癢的。
  而且一絲不掛的抱在一起,坦誠相見,我們又不是聖人,自然不能清心寡慾。
  見我蠢蠢欲動,月蘭白了我一眼,她說:「難受嗎?」
  「當然。」我一本正經的看著我。
  然後她壞壞一笑,夾緊了雙腿,雙腿夾著小烏龜,輕輕動了動。
  「這樣呢?」
  嘶!我倒吸了一口冷氣,簡直了要死了……
  小日本果然會玩,我曾經跟二狗一起鑽研過日本大片,其中就有這樣的。
  月蘭不斷的告誡我說:「千萬別進去,這是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