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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節

  它匍匐在地上,用舌頭****著自己的傷口。
  只是我剛轉彎,它立馬警覺的盯了過來,一動不動的盯著。
  我立馬不動了,保持著姿勢,一動不動,它看不到我的。
  就這麼盯了這邊大概兩分鐘,生肖鼠慢慢放鬆了警覺。
  而我也做好了必殺一擊的準備,我已經做好了盤算,哪怕是像第一次那麼不計後果的衝刺,哪怕是缺氧呼吸不上來,這一次我也要衝上去,一劍解決了生肖鼠這個大禍害。
  我的心裡砰砰直跳,我默念著一,二,三!
  嗖的一聲,我如同一發離膛的子彈一般,拿著君生劍,衝向了生肖鼠!

第474章 致命的弱點
  我衝過去的速度已經趕上了第一次的速度,甚至比第一次的速度還快了不少,因為我吃了天山雪蓮果。
  與生肖鼠相距三十米的位置,其實我到達它身邊之時,也就一秒鐘不到,但由於一動起來,身邊帶著風,氣流很大,老鼠本能的往前跑。
  只不過它的速度沒有我的快,邊跑的過程中,邊揮舞著尾巴,在並不寬敞的老鼠洞裡甩得啪啪響,使得我都不敢靠近,只能拿著君生劍去擋。
  然後天助我也,前面的洞已經到頭了,老鼠沒路跑了,雖然打洞的速度很快,卻沒有我衝刺得快。
  我一把就追了上去,邊躲避它的尾巴,邊握劍刺向了它的頸部。
  我的心裡砰砰直跳,這是我的第一次殺戮,所以異常的緊張。
  我眼見著君生劍一寸一寸的接近老鼠的身軀,就要刺入老鼠的肉裡之時……
  嗖的一聲,一把劍從頭頂上的冰層徑直的插了下來,擦著我的劉海刺了下來,與我的鼻尖只有三公分的距離。
  我嚇了一大跳,倒吸了一口冷氣,連連後退,不想那把劍拔出,又刺穿下來,緊隨著我後退,一劍一劍的刺穿下來。
  在躲避劍的同時,老鼠用力一躍,轟隆一聲,破冰而出!
  我差點氣炸了,就差那麼一點點,我就可以殺了老鼠,可就這麼被破壞了。
  我一下火起,猛然一蹬,陰氣毫無保留的釋放出去,以劍氣的形式砸向了老鼠剛剛跑出去的那個洞口。
  轟隆一聲巨響,整個天池都在顫抖,甚至連我頭頂上的冰層都塌了,好幾塊冰落了下來,把我砸趴下了。
  我了個去,用力過猛!
  然後不僅是我,在我頭頂插暗劍的那個人估計也被炸飛了。
  我艱難的爬了出來,一把躍起,跳出了冰面。
  只見冰面之上,無數道裂痕,甚至裂痕當中已經有水冒了出來,但是一冒出來,很快就結冰了,因為天氣實在太冷了。
  而在我的前面,一個女人與一隻老鼠並排站著,虎視眈眈的看著我。
  看到這個女人,我的心裡再次複雜了起來。
  有著與月蘭一模一樣的外表,卻與月蘭有著本質的區別。
  不錯,站在我對面的女人肯定就是逐日!
  逐日拿著劍對著我,眼裡滿是驚訝,凝視著許久才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才幾個月不見,竟然成長到這個地步,都能傷到生肖鼠了。」
  見到逐日,我就想起我哥死的那一幕幕,心裡一股怒火燃燒而起,可恨的是,我又不能殺她,甚至連傷她都不可以,因為她和月蘭是聯繫的,我傷了她,月蘭也會受傷的。
  我瞪了她一眼,而後轉頭看向了旁邊的生肖鼠,此刻生肖鼠也怒目瞪著我,露出了鋒利的老鼠牙。
  我拿著君生劍,劍上的老鼠血已經凝固了,我拿著劍指著生肖鼠,而後嗖的一聲衝了過去。
  逐日嚇了一跳,趕緊拿劍迎了上來,我拿著君生劍與其過了幾招,她連連跳躍飛翔,我也是如此,腳下釋放的陰氣從未間斷過,而且游刃有餘。
  逐日越打越心驚,全部寫在臉上了。
  以前不可一世,打心眼裡就沒把我當回事的逐日,此刻跟我對打,絲毫不佔優勢。
  邊打邊偷偷釋放劍氣,只不過她的劍氣非常的犀利,而且把控得很好,可以小到如繡花針一樣,這一點我不如她。
  不過我也有我的優勢,首先是陰氣源源不斷,還有就是我的速度,如果多給我幾個月的時間,讓我熟練了大風歌,讓我的輕功更加熟練,逐日絕對討不到好。
  我連連揮擊君生劍,劍氣一道接一道,而且速度越來越快,逐日的有點招架不住了,只能邊躲邊接。
  也可能是在晚上,沒有了陽光的加持,所以她的力量削弱了。
  我深呼吸一口氣,再次加速,不過這一次是虛晃一槍,在接近逐日之時,逐日跳開了,我正好拿著劍,刺向了邊上的生肖鼠。
  但是生肖鼠不躲不避,在我將要刺到它之時,突然嗖的一聲,逐日竟然用身軀擋在了我的面前,臉上還帶著詭異的笑容。
  我猛然一怔,牙齒差點咬崩了,我一把撤力,整個人跳開了,後退了幾步,才剎住了腳步。
  「卑鄙!」我罵了一句。
  逐日對著我詭異一笑,哈哈大笑完之後,她冷聲看著我說:「無論你變得多麼厲害,你的致命弱點始終還是拜月,只怕你這一輩子都無法擺脫,哈哈哈。」
  我恨得牙癢癢,陰氣開始運轉起來,在她們的面前,我再次隱身了。
  逐日臉色大變,生肖鼠也害怕了起來,逐日大喊:「撤,快撤!」
  然後生肖鼠掉頭就朝著天池的另外一邊跑去,逐日也快速撤退。
  我的雙眼死死的盯住生肖鼠,既然不能傷逐日,那麼我就殺生肖鼠,噁心噁心她。
  我快速追了上去,然後陰氣通過劍氣,一道道的朝著前面落荒而逃的生肖鼠飛奔而去。
  轟隆轟隆的聲響不斷的從前面傳來,冰水四濺,但是都沒能打中生肖鼠,它不斷的轉換著方向。
  最後竟然撲通一聲,掉入了冰水混合物的天池當中,消失了身影。
  而逐日回頭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而後連連跳躍,片刻便消失了身影。
  「唉。」我長歎一聲,將君生劍插在了冰面之上,由於慣性,君生劍一直在左右搖擺。
  而那些被炸開的冰面,以及滲出來的天池水,也在眨眼間又結成冰了,生肖鼠徹底跑了。
  逐日或許說對了,不管我再怎麼樣強大,我都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月蘭!
  不過也僅對她逐日有用,我可以不傷她逐日,但是依附在她身邊的那些狗崽子,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我拔出君生劍,帶著一肚子的火氣回了山洞。
  猴子和白猿見我回來了,也不吭聲,我便一個人生氣的坐在一邊烤火。
  許久,猴子才說:「剛才下面打得地動山搖的,你沒受傷吧?」
  「沒事。」我搖了搖頭。
  「那殭屍可有背叛你?」猴子再問。
  「沒有。」我深呼吸一口氣,突然想起,我再次起身,我說:「糟了,萬一他們再去找殭屍的麻煩,我去看看。」
  「等等。」猴子笑笑的拉住了我,說:「剛才白猿去看過了,殭屍很好,它們需要靜靜,沒想到你對殭屍竟然還真有情義。」
  我傻眼的看著猴子,再看看白猿,白猿說沒事應該就沒事,我說:「謝謝你們,殭屍都答應臣服我了,我自然得罩它。」
  「行啊,我想那夥人應該不會再回來了。」猴子說:「我們等老馬它們醒來就下山吧。」
  「好。」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第475章 重逢(第三更)
  之後的七天,我們都待在山上,因為老馬和阿依慕整整昏迷了七天,正如猴子的判斷。
  這七天之內,我就在天池之上,熟悉《大風歌》,這是一部頂級的輕功秘籍。
  此大風歌與劉邦所做的那首詩『大風起兮裙飛揚』是不一樣的。
  殭屍雖然不會開口說話,但是這幾日都虧了它們四處幫我們抓食物,這些天的相處下來,感覺它們雖然不會說話,呆在旁邊呆呆悶悶的,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但是我讓它們去幹什麼就去幹什麼,絕對的服從,這一點讓我很放心。
  我也從猴子那邊得到了橙眼殭屍的身份,橙眼殭屍是一名突厥王,是當時遊牧民族部落中一位統一了幾十個部落的王者,死後便葬在象徵著通往天堂門戶的天山。
  當時也是在冬季天池結冰之時,鑿冰入墓,建起的密室,因為他的這個墓室比中原地區的簡單得多,所以週期沒有多長。
  而他所練習的大風歌,也是當時他從中原地區所招募的勇士中,其中一個叫紫雲道長的人傳授於他的,他奉此人為師,而他入葬的這個地方也是紫雲道長給選定的,甚至這個墓葬的格局也都是紫雲道長佈置的。
  在他死後,紫雲道長便雲遊四方了,而他所建立的可汗王國與中原的大軍連年征戰,最後被打敗了。
  可汗王國併入了中原,被中原的統治者稱之為新疆,意思是新的疆土!
  而他的部族和後人有一部分人投降於漢人,但有一些部落卻跑到了中亞,去那裡打江山了,建立了自己的國度。
  此刻中亞的很多國家民族都是當時突厥人的後代,比如與新疆交界的土耳其人……
  當時突厥王入葬之時,猴子與白猿就已經在天山之上修行了,所以目睹了一切。
  而當我問為什麼逐日和生肖鼠要來找他之時,生肖猴沉默了,卻不告訴我了,只跟我說,到時候下山就知道了。
  我相信生肖猴,所以我便也沒有再追問,而是一整日都在天池之上練習大風歌,甚至橙眼殭屍還跟我對練來著,那速度著實是快,快如一陣風,跑起來之後,根本就不見人,而是只有一連串的影子。
  在這短短七天之日,對於陰氣的運用,對於大風歌裡所展示的招式的領悟都有很大程度上的提高,而大風歌所要闡述的意思,便是學習大風歌之人,到大乘之時,猶如一陣大風吹過,風過無痕,唯有嘹亮的風吟如歌!
  就這意境,想想都覺得很深奧,那是一種對自由更高層次的追求。
  七日後,我們下山了,到達山腳之後,我便感覺到了氣溫的變化,有種從原始進入人類社會的感覺。
  在阿依慕的帶領下,我們找到了一處民房住了下來。
  老馬也有一間棚,猴子則是作為我們的寵物帶在身邊,而白猿雖然穿上了衣服,戴著帽子和口罩偽裝,不過走路的姿勢依舊改不了,一眼就能看出破綻。
  然後終於是有電了,第一時間給手機充電,而後先洗了個熱水澡,出來的時候打開手機,短信的提示音和未接來電提醒直接把手機給弄死機了,楞是反應不過來。
  最後只能關機重啟,重啟之後一看,月蘭給我回了電話,還有短信,足足上百條。
  「我的天啊。」我一拍額頭,我趕緊給她回撥了過去,響了幾聲之後,月蘭接了起來,電話裡傳來了月蘭焦急的聲音:「小凡,你現在在哪裡?」
  「媳婦,你別急,我現在在哈密。」我冷汗都下來了,因為月蘭帶著哭腔,我說:「我剛從天山上下來。」
  「天山,你去天山做什麼?」她迫不及待的問我。
  「我在天山之上找到了生肖猴,逐日她們也上了天山,不過被我打跑了,具體的等見面再說吧,你在哪裡,我去找你。」我真的很想月蘭,恨不得現在就飛過去見她。
  「你還記得嗎?你去烈士墓撿骨的時候,不是有一本工作筆記嗎?那個人叫曾佳輝,說他是新疆地質研究所的,此刻我就在地質研究所附近的一家賓館裡,你來地質研究所,就能找到我。」月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