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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節

  一股前所未有的寒冷穿透防水服,直直的襲進我的身軀,我身軀一抖,猛然運轉陰氣,將這股襲擊進來的寒流包裹同化,而後源源不斷的被身軀所吸收。
  整個身軀一吸收到這股寒流,整個人舒服得快要窒息,我不知道這寒流儲存到了那裡,但是我的身軀猶如宇宙黑洞一樣,源源不斷的吞噬著這股寒流。
  我想應該是兩塊陰骨,以前總是源源不斷的釋放陰氣,此刻竟然可以反向吸收補充,這個讓我興奮不已。
  還好這次下來的是我,要是換了其他人,哪怕是月蘭那種純陰體質,也忍受不了這股寒流。
  可見這太陰雙暈的可怕,在裡面所產的石頭,竟然有如此的能量。
  而這能量對於其他正常人都是有害的。
  好比山下的村民,喝了稀釋之後的水,全村人的體質全部變陰性了,生出來的孩子勢必都為女兒。
  周圍的冰水混合物正在一點點的融化,那些陰冷之氣正源源不斷的被我吸收,而牆壁上的冰渣和霜花也都融化了。
  我並沒有急著去撈那塊石頭,而是先把整個水塔沉積了十幾年的陰冷之氣全部吸收,為我所用。
  足足十五分鐘之後,整個水塔的陰冷之氣全部被我吸收光光,站在上面的月蘭都急了,她緊張的問:「小凡,找到沒啊,要是不行就不要勉強,先上來休息一會,換我下去。」
  「不用,馬上能找到了。」我抬頭喊了一句。
  然後撲通一聲鑽入了水裡。
  陰冷之氣全部被吸收了,周圍的溫度便升高到十來度。
  這樣整個水塔裡那塊石頭的溫度與周圍的水形成溫差,我相信很容易就能找到的。
  「在那!」我興奮不已,沒想到一鑽入水底,就看到那塊石頭。
  在我的感應下,那塊石頭漆黑如墨,閃耀著黑色的高貴光澤,猶如黑夜中的星星,無比的好找。
  我一把將那塊石頭攥在手裡,然後伸手給月蘭,月蘭一把將我拉了上去。
  上去之後,脫掉防水服,整個身軀上的衣服,甚至是頭髮都沒有濕,簡直奇了。
  然後老牛不敢相信的看著我,特別是看著我手裡攥著那枚石頭,表情都僵直了。
  我笑笑說:「既然這個也撈出來了,那就沒咱們什麼事了,下山回村去吧,去告訴村民們,不要再殺牛和吃牛肉了。」
  然後我們就和老牛告別,下了山。
  只是在下山之時,老牛看我的眼神就不對。
  回到村裡之後,我們特地到了那幾家菜館,鄭重其事告訴他們不能再殺牛和賣牛肉。
  那幾個老闆還很拽,問我們憑什麼管那麼多?
  我想了想,問題就在這幾間餐館,按照目前的情況,村裡人也不殺牛和吃牛了,就這餐館賣牛肉給來這裡的遊客,如果按這種情況,每個月賣的應該還不少,來這裡的遊客每天都挺多。
  我對著那幾個餐館老闆說:「你們村長在哪?」
  「村長啊,在家呢,怎麼著,想拿村長來壓我們啊,沒門,我們不怕。」老幾個老闆冷笑一聲說。
  我們便一路問,去了村長的家裡。
  一進院子裡,有六七個女孩在玩耍,大的十歲左右,小的就只有三四歲。

第419章 那條母狗的骨齡(第三更)
  「村長在嗎?」我朝著門裡喊了一句。
  「誰啊?」然後一個中年人走了出來。
  他上下打量著我們,問:「你們有什麼事嗎?」
  「你是村長,對吧?」
  「對。」
  「我們查明了你們村為什麼會十年來都生女孩了,是因為你們村到現在仍舊存在著殺牛和吃牛肉的事。」我直截了當的說。
  「沒有吧,我們村裡的牛都放養了,沒人敢吃了。」村長驚訝的說。
  「我知道村民沒有吃,但是那幾個餐館依舊在賣牛肉,這才是癥結,如果你們村能制止這幾家餐館殺牛賣牛肉,我可以治得了你們村的這個問題,讓你們能生出男孩。」我說。
  「真的?」村長猛吃一驚。
  「不開玩笑的。」我很肯定的點點頭,我說:「你把手伸出來。」
  他有些猶豫,但是還是把手伸了出來,我扣住了他的脈搏,其實我哪裡懂醫術,我只是要感應他體內的陰氣而已,吃了十幾年的陰冷之水,體質已經變成陰質,但如果我能像吸收水塔裡的陰冷之氣一樣,將他們體內的陰氣全部吸收出來,那就不用等五年那麼久了,說不定半年或者一年就可以了。
  他體內的陰氣真的很重,因為脈搏的位置應該是很暖和的才對,但是他的脈搏也是很陰涼的,說明血液流通不快,心臟跳得也不快。
  我看著他說:「我先給你治療,治療完之後,你自個的身體肯定能感覺得到變化的,然後你再把村裡人叫過來,男女老少,大人小孩,哪怕是嬰兒也抱過來。」
  「好的。」村長將信將疑的點點頭。
  「你忍著啊。」我提示了下。
  「好。」他有些害怕。
  然後我握住了他的手,運轉著陰骨,那陰氣從陰骨中散發出來,傳遞到手上,他臉色大變,連連揮手要甩掉我的手,驚慌失措的喊道:「冷,冷死人啦!」
  「忍一下,一會就好。」我說了一句。
  然後猛然收回陰氣,那陰氣自然而來的就將他體內的陰氣帶了出來,源源不斷的帶出來,進入我的身軀,被我的陰氣同化吸收。
  肉眼可見,村長的臉色由黑青慢慢的變了紅色,整個人的精神層面上升了一層,就我們外人都能看出來,何況是他自己。
  他的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笑容,全身興奮得一直在顫抖。
  最後我撒手了,他也趕緊收回了手,對著我說:「小同志,真的有效果,你太厲害了,我真的能感受得到,剛才我的手腳還冷冰冰的,穿了這麼多的衣服都還在發抖,可此刻手心腳心,膝蓋,臉頰,甚至是耳朵都暖烘烘的。」
  「嗯,其實只是剛開始冷一下,後面就好了。」
  「知道的。」村長不敢相信的問:「這樣我就可以生兒子了嗎?」
  「這個生男生女是有概率的,按照正常的是對半的概率,但沒抽出你們體內陰氣之時,百分之百是生女的,此刻已經恢復正常,到百分之五十的機會了,不過你的媳婦一樣也要治。」我說。
  「我懂,我馬上喊我媳婦出來。」村長便扯開嗓子往裡面吼。
  然後就把她媳婦,她妹妹,甚至是院子裡的女孩全都給治療了,只不過剛開始那一下確實是太冷了,把所有的女孩凍得哇哇哭。
  然後村長把村裡的好幾百口人全喊來了,還有那些嫁出去的,都打電話喊回來了,一直忙到晚上的十點多,還有一兩百號人沒治。
  所有不得不在民宿又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繼續。
  然後第二天治療好後,全村人請我們吃了一頓飯,是用村裡的公共資金請的,酒桌上沒有牛肉,而且飯菜也是在其中的一個飯店做的,那幾個飯店的老闆全家,我也給治療了。
  在動筷子之前,我站了起來,我說:「這次給大家治療,想必大家都能切身感受到身體的變化。」
  所有圍在邊上的相親都紛紛的點了點頭。
  我說:「此刻治療完,大家也就正常了,以後生男生女各一半的幾率,跟正常人是一樣的,大家不要有誤會啊,不要認為我治療完了,一定會生男孩,那是沒有的事。」
  哈哈哈,村裡人哈哈大笑。
  然後村長就開口問了:「小師傅,那我們十年來都生女孩,是什麼原因呢?」
  「就跟牛肉有關係,你們全村人的人十幾年來,都是以殺牛賣牛肉為生,身上染了業火,何為牛,那是地府的牛頭,你們殺了牛,牛頭自然不放過你們了,所以在你們身上降下陰氣,當你們身上全部都是陰氣的話,生下的肯定是屬陰氣的女孩,絕對不會有男孩子的,此刻我把陰氣吸走,你們就正常了,但是牛頭有一句話要我轉告給你們,那就是永遠不能再殺牛吃牛賣牛肉,否則會再次懲罰你們,甚至要讓你們生小牛犢。」
  嘩啦一聲,人群就議論紛紛的,村長帶頭說:「我保證,我們村絕對不會再殺牛吃牛賣牛肉了,誰要是敢再犯,就趕出村子。」
  其他人也都紛紛附和,然後大老遠的,我就看見那頭老牛帶著一群的牛在那裡觀望。
  吃完飯,我們就離開了村子,那老牛一直在盯著我們,是在看我們有沒有走。
  這老牛非常的可疑,我懷疑傳國玉璽根本就沒有被國家收走,而是被老牛給藏了起來。
  所以我現在只能以退為進,先撤出這個村子才行。
  老牛跟我們說,是在建國初期,獵人部隊的遲海帶人到了這裡,挖到了傳國玉璽,然後交給了國家,而後把自己身邊的老母狗給葬在了太陰雙暈裡。
  這看上去是天衣無縫的,我差點就相信了。
  可是我是幹嘛的?是我撿骨匠!
  那老母狗的骨頭在我的手裡,是什麼時候死的,有幾年的骨齡了,能逃出我的手感嗎?
  我害怕摸錯了,所以反反覆覆的摸了幾次,甚至幾乎把那條狗的骨頭給摸了個遍,確認無誤。
  新中國建立到現在也才六十幾年,他說是建國初埋的狗,那骨齡最多就六十幾年,可我摸骨推算出來的,那狗的骨齡絕對超過一百年以上。

第420章 三位黑貓受傷了(新年快樂!)
  下山之後,我們並沒有急著走,只不過是做做樣子,讓那老牛以為我們走了,但肯定不能真的就走的。
  我們叫了一輛車,回到了倒插竹村,回到了我們之前住的那個民宿。
  一路上我也不敢開口說,生怕老牛會聽到,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自己神經兮兮的,因為老牛那看我的眼神,似乎是已經懷疑我了。
  然後到了民宿的二樓之後,我把他們幾個人叫到了我們的房間,不錯,就是我們的房間,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我拿了一支筆,還有一張紙,然後嘩啦啦的在紙上寫著:小心隔牆有耳。
  所有人才點了點頭,甚至郭春平還走到窗戶邊上,拉上了窗簾,然後打開了燈。
  轉身回來之後,幾個人圍在了一起,我拿著筆繼續寫著:老牛在撒謊,那具狗骸骨的骨齡超過了一百年,肯定不是那個什麼遲海埋葬的搜救犬,它說是建國初期埋進去的,那頂多就六十幾年,所以老牛在撒謊。
  月蘭與他們四個人猛然瞪大了眼睛,然後就看向了我。
  我便在紙上又寫到:或許傳國玉璽根本就沒丟,而是被老牛給藏了起來,所以我們現在不回鷺島,想想辦法,看怎麼把傳國玉璽找回來。
  五人同時微微皺眉。
  我的心裡也很難受啊,丫的,這老牛分明就是拿這些村民當人質,簡直日了狗了。
  正在這時,我口袋裡的手機抖動了一下,把我嚇了一跳。
  我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爺爺發來的短信:小凡,你們速回,江山此刻很危險,別問為什麼,回來再告訴你們。
  我們猛吃一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但是爺爺又不讓問,所以只能跟房東退房,然後又找了上次那輛五菱榮光的司機,讓他驅車送我們回鷺島。
  一路上我們也沒有說話,可以說是緊張,也有點害怕,生怕路上有人截我們,至於是誰,這個說不清楚,但是有點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