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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節

  「我不需要朋友,滾,能有多久滾多遠。」白虎竟然從喉嚨裡發出驚人的咆哮。
  我深呼吸一口氣,與他對視一眼,然後朝著剛才那幫人離開的路走去,我心裡不明白,為何他會那麼在乎我的這個身份。
  我猛然一怔,難道他的代理人之前也有官面上的身份嗎?
  我猛然轉過頭去,想再問問他,可一轉頭,火堆旁已經沒有了他的身影,只有那火堆依舊燎亮,火上的烤老鼠滋滋滋的冒著油氣。
  「前輩……你在哪裡。」
  「前輩,你出來,我有話問你。」
  「前輩,我不是那樣的人,我知道你能聽得到,但我不想被你誤會,我和你的那個代理人絕對不一樣,或許是他跟我一樣,也有個官面上的身份,但是一種米養百種人,你不能因為他而遷怒於我。」我對著空曠的溪谷喊著,他沒有回答,卻只有我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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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老者的心思(第三更)
  他既然躲了起來,就是不想見我,我想了想,讓他冷靜一下也好。
  我突然想起我的背包裡還有幾罐的古龍醬,我便掏了出來,走到火堆邊上,將罐頭放下。
  然後掃了一眼四周,歎了口氣,起身朝著江山頂而去。
  一個小時後,我到達了江山頂,卻見那名老者在一群人的保護下,在觀賞著天池。
  我沒準備搭理他們,卻被保鏢看到了,那保鏢提醒了下老者,老者轉過來,對著我招手喊道:「小同志,小同志。」
  我特麼很想跑開,但是對方是領導,雖然是退下來的,我不得不駐足,轉身朝著天池的方向走了過去。
  然後在眾人的注視下,我走到了天池邊上,我看著老者問道:「您喊我什麼事?」
  老者微微笑說:「沒事,就是想跟你說說話。」
  我有些戒備了,這老者到底想說什麼?
  他指了指旁邊的凳子說:「坐,坐著說話。」
  我有些拘謹,我說:「您有什麼話就說吧,我站著就行。」
  「那行,和你在一起的老者呢?」他問我。
  「哦,他巡山去了,是個守林人。」我不假思索的說道。
  「哦。」老者點了點頭說:「他看上去挺厲害的。」
  「有嗎?」他這就是在試探了,我說:「我挺厲害的還差不多,那老鼠我弄死的,你應該相信我有這個實力。」
  「那是那是,能進入到獵人部隊的鬼捕,就沒有不厲害的存在。」老者微微笑說:「我和獵人部隊的上任領導還是有些交情的。」
  丫的,這是在施壓了嗎?靠,老子才不怕,大不了就不幹了。
  我沉默不語,只是擠出笑容看著他。
  「那個,晚上一起吃個飯吧。」他看著我說:「我讓那飯店的老闆,準備了不少菜。」
  「不了,謝謝您的好意,我還趕著下山呢,任務在身,真的不便。」我以任務為托辭。
  「這樣啊……」老者有些猶豫了。
  「別不知好歹,你知道跟你說話的是誰嗎?」旁邊的那位唐裝老頭發話了。
  「我也不是故意找借口托辭,而是真的有事情要去辦,如果是因為這事,丟了職務,那我還真挺高興的,或許還得謝謝您。」我冷笑的看著唐裝老頭。
  「你……」唐裝老頭一時語塞,支吾不出來。
  「小同志,你真愛開玩笑,老朽不是那種以權欺人的人。」老者笑笑說:「我就是想跟你說說話,但是又怕一時半會說不完,所以想請你吃個飯,咱們邊吃邊說,那既然你要忙,那我就長話短說了。」
  「您說。」我點了點頭。
  他兒子對那些保鏢使了個眼色,那群保鏢則是全部退開了,現場只留下老者父子,還有那個唐裝老頭。
  那老者拍了拍他邊上的凳子,示意我坐過去,我要是再拒絕,那就真有點不知好歹了,所以我走了過去,坐了下來。
  老者看了看我,然後伸手輕輕的拍了拍我的大腿,沉思片刻才說:「小同志,我之前也來過這裡一次,那是幾年前的事了,說句實話,我挺喜歡這裡的,這邊又是我的第二故鄉,我以前在這市裡當過父母官,然後我這個人也比較念舊,也比較傳統,我就想著當我百年之後,能找個地方安葬我的骨灰盒,所以便請了有名的風水大師歐陽先生來給我看個風水地,然後他說這棋盤山的風水不錯,想在這裡幫我選個地,其實就是這麼簡單。」
  我心裡已經震驚不已了,這還簡單嗎?
  如果我真信了,那我就是真小孩了,選塊風水地,而且還是第二故鄉,不是第一故鄉,不是自己的出生地,這能信嗎?
  只怕眼前的這些人也是奔著太陰雙暈來的,這下複雜了,因為這老者的身份,所以這事就更不好辦了。
  我輕輕的哦了一聲,那我說:「那你們慢慢選好了,您幹嘛要跟我說這些呢?」
  「小同志,我知道你們部隊都是身懷絕學的同志,所以也想你幫我把把關,看看這棋盤山的風水。」老者不顯山不露水的出招了。
  「我哪會啊。」我驚訝的說:「我只不過是一小孩,對於這風水一竅不通,您這個得問旁邊的這位歐陽先生才對。」
  那個歐陽先生聽我這麼說,一臉的得意勁,沾沾自喜。
  「小同志莫要謙虛,歐陽先生已經跟老朽說了,您和剛才那位老者,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您就幫忙看看吧。」老者微微笑,用右手拍了拍我的手背。
  我微微皺眉,斜眼看了一眼那個歐陽先生,這丫的看著其貌不揚,下巴卻有一顆痣,痣上三根毛,這下巴是長鬍子的地方,鬍子又稱智毛,如此看來,這個所謂的歐陽先生還真有兩把刷子。
  我歎了口氣說:「風水啥的,我真的不懂,但我知道這棋盤山的猛獸不少,山精水怪也真不少,除了剛才您看到的那隻老鼠,還有其他您想不到的猛獸,您看看這個。」
  我掏出了手機,遞給老者看,老者接過去,那風水先生也斜了一眼,猛吃一驚道:「白虎。」
  「這是昨天在這裡拍到的,白虎代表什麼,想必這位歐陽先生最懂,白虎出現,並非吉兆,還有這裡的山精水怪喜歡刨坑,您要是葬這裡,指不定第二天就把您刨出來了,再好的風水都給您破壞掉,您說是不是?」我笑嘻嘻的說。
  老者一臉的震驚,不敢相信的看著我,而後將手機遞給了我,轉頭看向歐陽先生,那個歐陽先生冷笑一聲說:「你也不用嚇唬人,這棋盤山在幾年前我們就已經看過了,這其中有座墓,墓的構造為鑿山為陵,典型的唐墓風格,不知道裡面葬的是誰。」
  「你們這是想盜墓?」我趕緊一屎盆子扣了過去。
  「不…你…別胡說。」歐陽先生瞪了我一眼,狡辯說:「我只是說這裡可能有這麼一個大墓,那我們也可以效仿這墓,給老先生鑿山為墓,反正有那麼多座山,規格自然不會像陵墓那麼大,但是葬在山體的中央,哪有什麼猛獸可以刨得進去?」
  終於是暴露了狐狸的尾巴,還真當我是三歲小孩了,不過倒是給了我不少的信息,那便是這墓是唐墓,是鑿山為陵的建造方式,但是裡面葬的是劉伯溫,怎麼可能是唐墓呢?
  還有這老者分明就是想把這墓裡的正主挖出來,然後自己埋進去,估計也是知道太陰雙暈的存在,這是想福萌後代,讓後代出皇帝啊,這老者的心可真大啊……

第393章 暴風雨前夕
  然後我就不說話了,而是掃了一眼歐陽先生,還有老者父子,甚至是旁邊那十個凶神惡煞的保鏢。
  歐陽先生盯著我說:「不是,也不是鑿山為陵,不是要建陵墓,就是這裡不是有二十八座的山嗎?我們挑選一座,然後挖進去一點,就不用怕野獸刨了呀。」
  我擠出笑容,微微笑,聳了聳肩說:「那你們就按照這個去辦吧,只是想說,就今天那大老鼠,水泥鋼筋地都給你刨進去,別說是什麼山體了,石頭都不好使。」
  歐陽先生眼角跳了跳,與老者對視了一眼,我趕緊開口說:「接下來的事別告訴我了,我也不想知道太多,我怕萬一知道太多,被你們幹掉,那不是鬱悶了。」
  「哪裡的話,哈哈,小同志,你太愛開玩笑了。」老者又笑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我可以走了嗎?」我指了指下山的路。
  老者一驚,隨即反應過來,說:「可以,當然可以,我叫我司機送你下山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下山就好了。」我毫不猶豫的拒絕道。
  然後站了起來,跟老者點頭道別,說句實話,我一點也不想再呆了。
  擠出人群之後,我邊走邊閉眼觀察眾人的眼神,我竟然見到老者的眼裡露出了幾分不悅,而他們卻直勾勾看著我離開的背影,只不過他們打死也想不到,我的背後長了眼睛。
  我之所以感應,也是怕他派人跟蹤我。
  下山之時,走的還是上山的那條小路,只是下山的時候,還特別在一處石頭後面隱蔽了一會,抽了有一根煙,就是想看看是不是有人下山跟蹤我了,然而並沒有。
  我當時邊抽煙邊思考,為何老者要告訴我這些?其實只要他願意,他大可以全力施為,以他的身份和關係,要弄成這件事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
  而且他絕對不是選擇另外一座山,挖空了安葬自己這麼簡單,肯定是想找出其中的陵墓,然後把自己葬進去。
  現在怎麼辦?老者插足進來,真真是不好辦了,本來老陳他們一幫人就很棘手,此刻只怕是更不好辦了。
  然後這時,我收到短信,拿起來一看,竟然是土行孫發來的,點開一看,短信寫著:我們已經出發了,目標是江山鎮,大概明天就會到。
  我看著手機,自言自語道:「來這麼快?」
  我回了短信:都有哪些人?
  然后土行孫很快就回復我:目前車上就我和老陳老王,那個女人和老道士沒和我們一起,應該是自己先出發了,你們自己小心。
  我便沒有停留,下了山之後,發現很多人圍在民宿的前面,一見我過來,紛紛圍了上來,很多人都在遞煙,然後民宿的房東趕緊解釋說:「小師傅,是這樣的,您今天不是幫我們家斂骨了嗎?所以鄉親們想請您幫他們祖上的一起撿。」
  我有點蛋疼了,我也在上吳村呆過,農村人的想法是能省一點是一點,估計是房東告訴他們我幫忙是不要錢的,所以就都過來了,我笑笑說:「不好意思,我這兩天就會離開這裡了,還有其他事情要辦,另外我跟魏老伯也承諾了,只幫房東一家,何況我也不是白幫忙的,我幫他,他給我們提供食宿。」
  「這……」這些人面面相覷,房東這才轉頭看向他們,他說:「我說的沒錯吧,他就只幫我家,大家還是去找魏老頭吧,何況人家這兩天就走,沒多少時間的。」
  「那好吧。」其他人也便散了,個個臉上都有點失望掃興。
  上了樓之後,發現月蘭和爺爺及胖子正在看電視,然後一見我回來,便停了下來,胖子說:「新聞裡報道有位退休的老領導來江山視察,你有碰到嗎?」
  我轉頭看向電視,電視裡說的領導正是那位老者,我點了點頭,不樂觀的說:「這個領導也是和我們一樣的目的,他介入之後,這事就更不好辦了,而且土行孫告訴我,老陳和老王已經出發了,明天就會到達這裡。」
  爺爺一驚,問道:「是奔著墳墓,風水位還是玉璽?」
  「估計一個都不想放過。」我想了想說:「但對方明顯也有顧忌,他的優勢是權利大,但劣勢也正是權利大,雖然退休了,也不想授人以柄,處於那個位置的人,要考慮的事情肯定比我們多很多。」
  爺爺點了點頭說:「自古民不與官鬥,若不是這關係到祖師爺的事,我們也不會去摻和。」
  「不過如果這老者介入,那老陳和老王也不好辦。」這倒是我最安慰的事情。
  「行,你今天也累了一天了,先去洗洗,晚點再說。」爺爺說。
  然後月蘭沒有說話,只是定睛看了看我,而後跟我握了下手,與我四目相對。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們兩個靜靜躺床上,她看著天花板說:「他們來了?」
  「誰?」我猛吃一驚。
  「逐日,還有那些白袍人。」月蘭轉頭看著我。
  我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白袍人也來了,這下麻煩了,全都是奔著傳國玉璽,這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嗎?
  「不過追星也來了,追星拿到了雙魚玉珮,對我們來說是一大保障。」月蘭還說:「你也不用擔心,我們的其他人馬也在路上了。」
  「余洪澤,郭春平他們是嗎?」我猜測道。
  「對的,該來的都來了,只怕這棋盤山要翻天了。」月蘭也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