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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節

  「兄弟,你先別急,千萬不要放棄,再試試吧,要不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現在的方位,我馬上找人去打電話到你們的所裡,告訴他們,你現在所在的位置。」我當時是這麼說的。
  「我不知道這是在哪裡,周圍的沙丘都很像,也沒有參照物,此刻我背靠著一塊大石頭,這塊大石頭很大,遠遠看上去像是一隻奔騰的駿馬,石頭的影子幫我遮住了太陽,我想我還能再支撐一會,你幫我喊人吧,我叫曾佳輝,我們所長的電話號碼是……你打過去就說,曾佳輝讓你打的,然後跟他講,如果我死在了這裡,記得好好照顧我的家裡人,我還有老媽,老媽是獨眼的,一隻眼睛看不見的,我老婆一個人要帶兩個孩子,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很不容易的,讓他盡量幫幫他們。」
  「我知道了,我現在馬上去喊人打電話,你挺住啊。」

第375章 難以置信
  工作手冊上寫著,他背著機器快速的奔向了青海湖的邊緣。
  工作冊上的記錄是這樣的:我當時的腦子裡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是嚇的,想趕緊逃離這個地方,還是說真想著喊人去給人打電話求救。
  當時這一兩公里的路程,我不知道是怎麼跑過來的,至今記憶斷片,回到湖邊的時候,我的同事們見我神色慌張,都問我幹嘛了,其中還有一個跟我開玩笑說,我是不是見鬼了?
  我很想說是,但是在那時正是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的年代,這種東西開不得玩笑的,所以剛才的求救對話,我給壓心底了,沒敢跟他們說,而且一個人默默承受著莫大的壓力。
  而且條件也不允許啊,當時我們所裡確實是有一部電話,但是打電話是要申請的,申請時得說明為什麼要用電話?打給誰?說什麼內容都要用本子記錄下來。
  原因是多方面的,第一是我們所從事的工作關係,在入職之前就簽了保密協議的,不准與外界的任何人聯絡,所以對電話監控很嚴格。
  第二,當時國內的間諜特務份子猖獗,很多人都潛伏在國內,甚至有很多已經滲透到了我們這樣的絕密單位裡。
  當天回到臨時營地裡,一個晚上輾轉反側,跟我睡一屋的大壯問我到底怎麼了,為什麼睡不著,他說我下午到現在整個人的神色都不對。
  這件事在我心裡壓得我都快崩潰了,我干了將近二十年的人民教師,教書育人,讓我的學生做人要本分,要尊老愛幼,要誠實守信,那我與曾佳輝的約定,我就更應該守信了。
  咬一咬牙,我就跟大壯說了下午的事,把大壯給嚇的。
  而且他知道我來之前是人民教師,是不會說謊的。
  我們兩人一合計,還是決定給所長說這件事,所以大半夜敲開了所長寢室的門。
  當我再次把我所經歷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所長說了之後,所長一臉茫然和嚴肅的看著我們,本想所長會以無神論的語調,劈頭蓋臉的罵我們一頓,甚至會給我們批評處分。
  然而並沒有,老所長只是捲了一支煙,狠狠的吸完,吸完之後,便披上了衣服,帶著我們往附近的人民公社而去,因為公社裡就有一部電話。
  不得不說所長的權利和面子還是挺大的,按照我記下的電話號碼就給曾佳輝所在的所裡打過去了電話。
  本以為大半夜的會沒人接,但是電話響了幾聲之後,對方就接了起來,接電話的就是曾佳輝的所長,他就住所裡,電話機就在旁邊。
  所長的講話藝術還是很厲害的,而且很老練,沒有像我一樣,直接一咕嚕就把曾佳輝的事情全說了,而是先開門見山,說了自己的身份,這樣所長對所長,雖然之間沒什麼往來,但是說起話來比較好溝通,如果是下級對上級,總有一種謙虛恭維謹慎的姿態,但如果是平級,至少彼此都很尊敬和客氣。
  當時看電話機的老頭在邊上,所長說有一些秘密的事情要匯報,問他能不能迴避一下,老頭有點不願意,說打電話都是需要記錄的。
  然後他不願意,我們也沒辦法,就只能讓他在邊上。
  所長對著電話說:「是這樣的,深夜給你打電話,確實是很冒昧,但如果這件事情屬實,那就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我聽不到對方那頭說的是什麼,但是聽所長繼續說:「咱們都是搞科學研究的,地理勘探,礦產勘查,對於磁場這個東西應該都是相信它存在的,所以我先問你,你們所裡是不是有一個叫曾佳輝的成員,現在在羅布泊執行任務?」
  所長問完之後,臉色無比的凝重,然後等了一會,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所長回答說:「我知道這是絕密任務,您不能透露也可以理解,但在跟您交流之前,我已經先說了磁場的事,我現在在青海,你在新疆,通過磁場,我們收到了你這位成員的求救,他說他迷路了,已經走了一天一夜,沒有水沒有糧食,背靠著一塊很大的石頭,石頭的形狀很像是一匹奔馳的駿馬,讓你們趕緊去救他,如果遲了,或許後果不堪設想,當然了,如果你信,趕緊聯繫你們正在執行任務的同事,如果你不信,你就權當這是個故事,嗯嗯嗯,我們暫時還是會在這裡,有什麼事就打這個公社的電話,說找青海地質研究所的所長就行。」
  然後就掛了電話,掛完電話之後,我如釋重負,所長臉色凝重的看著我說:「真的有曾佳輝這個人,而且在電話通了之後,我就感覺這事是真的,這件事高度機密,你們千萬保密。」
  「嗯。」我們點了點頭。
  那老頭也跟著點了點頭,然後一臉茫然的問所長:「磁場是個啥東西?」
  我們三人的臉都扭曲了,這老頭也太敬業了吧?所長推了推眼鏡,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這個東西,一時半會沒辦法跟你解釋,你可以理解為像電報一樣的東西。」
  「哦哦哦,你說電報我不就清楚了嗎?」老頭一副我明白的模樣。
  「保密,記得保密。」所長一直提醒老頭要保密。
  老頭信誓旦旦的答應了。
  曾佳輝所在研究所的所長應該是相信了這件事,應該是當晚就行動起來了,但是當時的條件非常的艱難,搜救就更加困難了,何況是在羅布泊那個地方。
  接下來的幾天,我白天去工作都是和大壯在一起的,我們兩個人在一起才不會怕,然後我也有點期待,希望曾佳輝再次給我隔空對話,給大壯聽聽,證明我沒有騙他。
  可一連半個月下來都沒有再出現,只是半個月後,我們接到了他們所長的電話,說找到了曾佳輝的遺體了,他們所長對我們一番感謝。
  然後我們所長問起了當時找到的時候,是不是真的背靠著一塊大石頭,很像是奔馳的駿馬?
  他們所長說,當時他的遺體距離那塊石頭只有三百米不到,顯然是和我對話求救完,然後自己掙扎著起來,想再找找出路,可他就這麼倒下了。
  ps:白天去考科目三了,很晚才回來,所以只打出來一更,0點就先更這麼一更,大家看完直接睡覺了,不用等了,第二更會在中午12點,第三更晚上8點,沒有少更,就是更改了下時間,希望大家諒解。

第376章 一模一樣的魚
  我轉頭與月蘭對視了一眼,拿到這個本子之時的興趣滿滿,但知道這個故事之後,又感覺到如此的不可思議,但手冊後面還有一大半,我很想繼續讀下去,可手裡的工作要趕緊做完。
  後面我們都加快了速度,一直忙到晚上的十點多,才將這公墓裡的所有屍骨封壇保存好了,我們的任務也便完成了,簽字走人。
  喊胖子來接的我們,但是在車上,我又迫不及待的拿出了那個工作手冊,翻到了剛才我停下來的地方,這是讀別人的故事,而且是如此離奇的故事,引人入勝。
  手冊中寫到:我當時以為這事就這麼過了,而且會成為我們壓在心底最深處的秘密,但是實際上遠遠沒有那麼簡單,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有強迫症,心裡總想著查清這到底是個什麼原理,為什麼從羅布泊的求救能求到青海這裡來,遠在千里之外,電話能有這個能力,但憑口舌去喊,這個很難讓我接受。
  但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徹底顛覆了我對這個世界的認識,我自認為我也是唯物主義者,接受了高等教育,而且現在又在這個破四舊,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的檔口,但心裡這個謎團,猶如夢魘一般,每個夜裡都能把我嚇醒,在夢裡,我無數次見到曾佳輝在向我求救,只是在夢裡,我看不清曾佳輝的臉,他問我為什麼不及時喊人去救他,以至於讓他錯過了最佳的營救時間。
  每每夢到這一句話,我都會被嚇醒。
  每次醒來都是一身的虛汗,我知道我還是過不了心裡這一關,如果不查清這個事情,或許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心安。
  一九六一年,我申請調任到曾佳輝所在的新疆地質研究所,我跟我們所長說了我的想法,雖然他極力勸阻,但見我去意堅決,所以就同意了我的申請,並且跟曾佳輝的所長聯絡了。
  我沒想到的事,對方很快就同意了調任,讓我去填補的曾佳輝的空缺。
  到達新疆之後,所裡對於我的到來也表示很歡迎,特別是所長彭家木,還有那幫跟曾佳輝出去執行任務的一行六人,包括副所長。
  這次出去執行任務,也是由副所長帶隊的,他說當時遇到了龍捲風,大家就躲起來,躲過之後,就發現少了曾佳輝一個人,大家四處尋找也找不到他。
  後來來了一隊兵,甚至動用直升機,最後才找到曾佳輝的,而讓我目瞪口呆的是,找到曾佳輝的地點與副所長當時他們所在的地點,相距不過兩公里,為何他們會沒找到?
  來到這個研究所之後,我才知道研究所的主要任務,便是對羅布泊的沙漠化研究,曾經的羅布泊是全國第二大內陸湖泊,僅次於青海湖,但是慢慢的沙漠化,泊的面積也越來越小的,水都不知道流到了哪裡去了。
  這個研究所的性質跟我們之前的也差不多,但是研究的課題卻還是有些區別的,這裡主要攻關的任務是防止沙漠化,以及如何沙漠裡植樹造林。
  我到達所裡幾個月之後,漸漸融入了整個所裡,但是之前曾佳輝的所有資料,所裡都沒有給我,畢竟是填補曾佳輝的空缺,來接替他的工作,所以需要工作交接的,後面我找所長要,所長說那些資料已經給收走了,是因為要調查曾佳輝的死因。
  我想想也有道理,便不再堅持,所長說來這裡就是重新開始,各行各業都有很多的同胞犧牲在工作崗位上,這是正常的事。
  我當時也認同所長的意見,為國捐軀的事,當時比比皆是。
  但後來的幾個月,我就發現了這個地方的不正常。
  來道長這裡,就會跟很多當地人打交道,吃穿住用行都得跟當地人有交集,然後剛開始我覺得當地人跟我們內地人都不大一樣,他們的模樣都還很相像,看著就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男的一個樣,女的一個樣。
  應該不僅是我有這種感覺,很多第一次來新疆的人都會說新疆人長得都差不多的。
  然後發現不正常的事,是因為買魚的事。
  所裡的食堂經常都有燒魚,伙食還算不錯。
  然後剛開始沒有察覺,後來我發現,我們吃的魚來來去去就那麼幾種。
  有一天,我到了食堂,食堂的水槽裡放著幾隻魚。
  我好奇的蹲下去看,這些魚的大小幾乎一模一樣,而且樣子也差不多,我盯著那些魚細看了很久,最後發現那些魚好像是雙胞胎一樣。
  我傻眼的問食堂燒飯的大媽,本地人,普通話說得不是很好,她說這魚都是找當地的一個大叔買的,說這魚是從羅布泊湖裡打出來的。
  我那天沒事幹,把這些魚全部搬到宿舍去觀察了,越看越可怕,這些魚好像是克隆的一樣,對,當時美國和蘇聯都在研究克隆技術,這個消息我是知道的,而眼前我看到的魚,難道是克隆魚嗎?難道我們國家也在研究?
  我甚至找來了彭所長,讓他看看這些魚,他見到我的時候,面無表情,當我把推斷告訴他之時,他卻雲淡風輕的說這很正常啊。
  他說人都有幾胞胎,魚是卵生的,一次就上千枚蛋,出來的魚十分相像也不奇怪。
  我感覺當時所長的反應太平淡了,平淡得讓我覺得這裡面更加有事,而且好像他是不想讓我知道。
  我就偷偷找了食堂大媽要了那個賣魚的地址,食堂大媽還算熱心,親自帶我過去他的那個魚攤。
  魚攤裡還有幾十條魚,跟我想像的一樣,果然是一模一樣的魚。
  我跟大叔說我是個垂釣的愛好者,想跟著他到羅布泊去打魚體驗一下,問他可不可以。
  剛開始他還很猶豫,以為我以後也要去打魚,搶他的生意,但是大媽解釋說我是研究所裡的人,不打漁賣的,他才勉強答應了。
  第二天出發之後,上了大叔的車,只是一上車,還沒見到羅布泊,我就已經震驚了。
  車上有三個大叔,長得一模一樣,他們是三胞胎嗎?
  你們是三胞胎嗎?我當時是這麼問的。
  大叔笑笑說不是,說是親兄弟,但老大老二老三是各相差兩歲,。
  這再次顛覆了我的認知,我本以為只有多胞胎才會長到想像度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但沒想到差了兩年出生的弟弟,長得跟大哥一模一樣,而且還不止一個,是兩個。
  ps:第二更在下午,抱歉了,各位讀者,因為現在都是現打現發的,希望理解。

第377章 雙魚玉珮
  看著墓主人手冊裡的描述,我轉頭看向了靠在我肩頭打盹的月蘭,難道月蘭,逐日和追星,她們三個也是同一個爸媽生的,然後長得一模一樣,是三胞胎嗎?
  但見她睡著了,我便也沒問,而是繼續往下讀。
  我到現在還不知道這本手冊的主人叫什麼名字,管理員只是給了我編號,那張資料根本就沒有給我們,我想了想,如果不行,到時候再去找管理員要一下,不過按照規矩,應該是不能給我們的。
  手冊上寫到:看到三兄弟一模一樣的模樣,再想想那些魚,我就感覺這個地方肯定沒有那麼簡單,但我也沒問,權當是這位大叔的家族基因無比強大咯,何況一來這裡,我就感覺所有的人都長得好像。
  我們去了羅布泊,到達之時已經是清晨了,卡車一路上左拐右拐,我也記不住路,因為這裡太平了,根本沒有高高突出的參照物,這跟福建的山區根本不一樣。
  到達羅布泊湖之後,感覺這邊比青海湖確實是小了不少,但從旁邊的灘涂來推斷,全盛時期的羅布泊也是很寬廣浩瀚的,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這湖泊正快速的萎縮。
  湖邊有幾艘漁船,我跟隨三兄弟上了漁船之後,就往中間而去,然後網撒得很深,撈起來的第一網,收穫還不少,有十幾條魚。
  這些魚活蹦亂跳,我迫不及待的抓起其中的幾條查看,它們還是一模一樣,此刻的我已經有些害怕了,這個地方到底是怎麼了?
  旁邊也行來幾艘的木船,只是當看清對方木船上的人之時,我彷彿就是做了一場噩夢,對方的船上有四個人,這四個人的長相也是一模一樣。
  更可怕的是,那四個人的模樣與我船上的這三個人百分百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