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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節


大鄉武夫眼中精光閃爍,最終還是那副笑瞇瞇地樣子,「小泉先生果然聰明人,我大鄉武夫最為敬佩的就是聰明人。」
「大鄉社長過譽了,社長先生要我來,恐怕不只是說這麼一件事情的吧。」
「那是自然,」大鄉武夫又遞給陳志凡一杯茶,「和武田籐暗鬥了這麼久,我和他之間不過五五之數,而小泉先生就不同了,以一己之力完敗武田籐手下兩個般若,就這份力量,如果小泉先生願意助鄙人一臂之力的話,大鄉必會重重答謝小泉先生。」
陳志凡心中也是思慮了一下,「就是不知道大鄉先生是怎麼確定我一定會和你合作呢,就像你所說的,既然我消滅了兩隻般若,那大鄉先生的實力相對來說應該要比武田籐強上不少了吧,為何還要我呢。」
「哈哈,小泉先生果然聰明人,看待問題和普通人相比就是深遠啊。」
「大鄉先生過獎了,我只是好奇。」
「哈哈,既然希望小泉先生可以協助,自然要告訴小泉先生這些事。」大鄉武夫頓了頓說道,「自從幼龍社傳到我手中以來,我便和武田籐開始合作,因為我和武田籐的班底不同,因此對於外部的事物更多地都是由武田籐去完成,因為他手中的般若本就是殺傷性的,而小稻和那些東西不同,小稻更多地是屬於保護性質的。」
「小稻?」陳志凡想起來剛才來拉著自己手的那個女孩不就被大鄉武夫稱為小稻嗎。
「對,小泉先生,小稻就是去接你的,我的妹妹」大鄉武夫看著陳志凡有些驚訝的神色,內心中有著些許的得意,「其實小稻並不是人類,而是稻荷神,只是小稻因為某些原因從小便和我待在一起,時間一長我也把小稻當成妹妹看待。」
「我明白了,大鄉先生,還請繼續。」
「正因為小稻雖然強大,但更多的是保護別人而不是像般若一樣具有那麼強大的殺傷性,所以對外事務都是由武田籐來完成的,這個武田籐本來就是一個野心勃勃的人,幼龍社在他的手中雖然越來越強,但他早已經不再想簡簡單單地只做副社長了,從他最近的行為來看,武田籐恐怕是想一網打盡我們這些高層,然後他自己來一手掌控整個幼龍社。」
聽到這裡,陳志凡心裡嘲笑這個大鄉武夫,武田籐負責外部事物,不就是說所有的黑道火拚和異能者之間的戰鬥都是武田籐去做的嗎,幼龍社強大之後,恐怕這個社長和那個所謂的長老會並沒有給足武田籐想要的東西吧,再加上武田籐恐怕早就認為幼龍社的成績都是自己打下來的,所以才會有今天的局面。
但陳志凡表面上卻沒有任何異常,「大鄉先生,所以說,你想借助我的手除掉武田籐。」
「小泉先生說笑了,大鄉不是說過了嗎,我們這是合作,我大鄉作為社長,手中自然也是有幾個可以派上戰場的人士。」
「哦,那麼大鄉先生又怎麼認定我一點會幫你呢。」
「哈哈,小泉先生這個問題還真是難住我了,」大鄉頓了頓,說道,「小泉先生自回來日本之後,便是不斷地和武田籐發生衝突,之後又是被武田籐派出般若偷襲,我想,此時小泉先生心中都不會舒服吧,而且這武田籐本就是心胸狹窄之人,小泉先生消滅了他兩只得力的般若,恐怕接下來他的報復會更加猛烈,所以,大鄉雖然並不確定小泉先生是不是願意協助,但大鄉一定願意為小泉先生排憂解難,不知小泉先生意下如何。」
「大鄉先生還真是語言學家呀,這一番話說的,如果我不同意的話,豈不是讓大鄉先生的好意都付諸東流,」
「哪裡,哪裡,小泉先生過獎了,」陳志凡明顯地在這大鄉武夫的眼底看到一絲得意。
「不過,既然是幫助你們,那我也不是白出手的對吧,武田籐被殺,得益最大的恐怕是大鄉社長了,到時候大鄉社長不怕別人的看法嗎。」
「哈哈,小泉先生多慮了,要武田籐消失不僅僅是在下的想法,也是長老會的意思,」大鄉武夫一臉勝券在握的樣子,「當然了,小泉先生又怎麼會空手而歸呢,雖然不知道小泉先生找尋這個的目的是什麼,但如果小泉先生可以幫助大鄉解決麻煩,大鄉會把所有關於王母鼎的事情一一告訴大鄉先生。」
「你怎麼知道我在尋找王母鼎,」陳志凡開口詢問,
「小泉先生不必如此,」大鄉盡量的把身體調到一個舒服的姿勢,「這件事情還是武田籐上報給長老會時大鄉才知道的,關於這個王母鼎大鄉雖然瞭解的不多,但大鄉想還是會令小泉先生滿意的。」
「好,合作愉快,」陳志凡握住大鄉武夫的手,「也希望大鄉社長的消息不會讓我失望。」
「哈哈,還請小泉先生放心,」大鄉武夫笑笑道,隨機拍了拍手,從裡面又走出來了三名女子,「這是我手下的幾名異能者,米、美玲,美芝,美姬。」
「小泉先生好,」三名女子同時行禮道,等著三個女子都抬起來頭時,陳志凡也有稍稍的異樣,這三名女子長相幾乎一模一樣,如果不是穿著的衣服不同,外人幾乎就分辨不出來,而這三人由內而外地都透發出了一種嫵媚的感覺,連站在那裡都是似乎是在勾引。
「哈哈,小泉先生,美玲,美芝和美姬可是三胞胎哦,現在他們就是由小泉先生管理了,他們可是很聽話的哦,」大鄉武夫故意把「聽話」兩個字咬的很重,陳志凡哪裡又聽不出來,只得訕笑道,「大鄉先生厚愛,小泉哪裡承受得起。」
「小泉先生客氣了,大鄉等著小泉先生得勝歸來的消息,」大鄉叫來了外面的傭人,把陳志凡和三個女子都送了出去。
正文 369.第369章 誘惑
汽車上的陳志凡可謂是幸福無比,但陳志凡心中可不這麼想,這三個女子偏偏不做副駕駛,要跟自己擠在這後面,一個一個地本來就那麼勾引人,現在在車裡這麼一擠,也不知道司機是故意還是怎麼樣,車子這一次行使的非常顛簸,這一動就會碰到身邊不知道那個女孩的身上,倒讓陳志凡有些害羞。
天哪,這對陳志凡來說,哪是什麼幸福,簡直就是在折磨自己啊,在這車上自己總不能做什麼吧,而且,鬼知道這幾個姑娘跟著大鄉武夫經歷過什麼,自己一不小心掉到坑裡,在日本這麼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連個拉自己一把的人都沒有。
想到沒人拉自己,陳志凡腦中突然出現兩個人的身影。
身邊一個女孩子輕輕捏住了陳志凡的胳膊,「小泉先生是覺得我們姐妹不夠魅力嗎,」說著,媚眼含春,朱唇輕啟,臉上又起了淡淡地一層紅暈,胳膊上傳來兩團肉的觸感,而且,這女孩居然還稍微地蹭自己,一點點的摩擦瞬間就把陳志凡心裡的浴火點起來了。
「不行,不行,控制,控制,」陳志凡心裡不斷對自己吶喊者,身體早就起了反應了,原本支起來的帳篷被陳志凡死死地用屍經力量壓制著。「這幾個女的還真是尤物啊,大鄉武夫說的異能不會就是搾乾的能力吧,這哪是讓自己幫忙啊,這是來人道毀滅自己的啊。」
「小泉先生~」另一個女孩也是攀上了陳志凡的身體,陳志凡感覺身體都要燒起來了,那熊熊的浴火在自己身體的每一處蔓延。「小泉先生是討厭我們姐妹嗎,」第三個女孩子的手從陳志凡胸口摩擦著,不斷地在耳邊吐著香氣,而那隻手慢慢慢慢地向著陳志凡下體滑去。
「啊~~~」陳志凡雖然說這不要,可這身體是誠實得金哪,任由這三個女孩子在自己身上「蹂躪,」也絕不反抗,「啊,我要淪陷了,」陳志凡感覺內心的浴火都要噴射出來了。
「停,停,停,」陳志發大喊道,司機也是「吱,」地一聲停下了車子,「小泉先生,有什麼事嗎?」司機開口問。
「先去我住的地方,我有點事情需要處理,」
「好的,先生,」車子這一次開得非常平穩,看來剛才絕對是故意的,三個女孩雖然並沒有從陳志凡身上下去,但誘惑的頻率卻也是大大降低了。
等到了地方後,陳志凡一溜湮沒了人影,三個女孩留在車裡望著陳志凡的背影,眼中都閃過了一絲殺意,但隨即也消失。
再上樓的時候,陳志凡感應了一下,金雀和夜刃的氣息都在房間中,並沒有任何的紊亂,看來這兩個人應該是平安無事的,想起來那個融合了的般若,陳志發就有點鬱悶,自己居然被那麼個東西打趴下了,最後連是誰救了自己都不知道,不可謂不悲催。
等到了房間,金雀第一時間撲了上來,拉著陳志凡左看右看,滿臉的擔心,「你有沒有事,剛才的時候我感覺到你的氣息變得微弱了,還以為你出事了,發生了什麼。」
看到金雀這丫頭的擔心表情,陳志凡心中也是一暖,摸著她的頭說,「沒什麼事的,就是在路上被埋伏了,」陳志凡一五一十地和金雀,夜刃說清楚了發生了什麼事,說到般若後來的融合,聽得夜刃都稍稍有些皺眉,而說到後來被不知名的人物救了的時候,金雀直呼陳志凡命大。
後來談到了和大鄉武夫的合作,金雀的反應並不強烈,「那這麼說,你現在就要去滅掉武田籐了,」
「對,我想武田籐留著,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給我們在日本的行動造成隱患,不如趁著這個機會滅了他。」
「那這個大鄉武夫值得信任嗎,到時候他出爾反爾又怎麼辦。」
「這也是我想找你們的原因,這一次去武田籐那邊,我希望你們可以暫時和我分開,去監視大鄉武夫,不過他那裡有個叫稻荷神的女孩,你們要當心,應該是比較強橫的,如果大鄉武夫有什麼異動的話,你們也好幫我做些準備。」
「你覺得呢,」金雀問道夜刃,夜刃皺著眉頭想了想,點了點頭,「那好,我和夜刃就去監視大鄉武夫,如果有什麼異常的話,我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嗯,你們注意安全,」陳志凡叮囑道,「你也是。」
等出了酒店,陳志凡直接去了副駕駛,沒去理後面幾個女孩子的目光,不是陳志凡不懂風情,只是這種事情太毫無理由了,這讓陳志凡不敢輕舉妄動,如果後面是個坑,豈不是把自己丟進去了,不能為了一時的快樂,丟掉終身的幸福啊,陳志凡如是想。
因為是在市區,車子行駛起來並不快,陳志凡也趁這個機會好好欣賞一下東京的夜色,霓虹燈在一座又一座的大廈上閃爍著,路邊儘是各種各樣的商店,女孩子們穿著短裙在路上嬉鬧,一派盛景,可就在不遠處,骯髒的小巷子裡流浪漢們聚集在一起翻著垃圾箱尋找晚飯,不知道是誰的小狗在旁邊守候著,骨瘦嶙峋,卻還在搖頭擺尾不知道能不能得到一點吃的。繁榮卻又破敗,東京的街頭的美好之下又隱藏了多少的黑暗,白領們在高檔餐廳優雅著進餐,銀製的餐具閃爍著金錢的光澤,而就在樓下,一夥黑幫分子圍住了一個青年毆打,僅僅是因為這個青年沒有叫上這個月的保護費;街頭上過去一輛又一輛的豪車,富二代們開著敞篷在都市中飆車,全然不顧路上行人的死活,公園的捐助站旁邊,卻有一位母親帶著孩子來到這裡領一份夏季的衣服,好換下來身上的厚衣;霓虹燈下閃爍著一個又一個的夜店,門口站著各種妖艷的女子,一波又一波的顧客進去了又出來,滿帶笑容又是油光滿面,左擁右抱之下,女子們也毫不顧忌男人們的大手揉捏,卻沒有人注意到店後巷子裡那因為做錯了一點事而被打死的屍體;連橋邊都站著一個又一個的女高中生,制服沒有換下,卻塗上了厚厚的妝采,在那裡肆意的和男人們談著價格,餐廳裡的高中生擦著因為長期泡水而生病的雙手,準備著下一波盤子該怎麼擦洗。而只有那一條河流,還在緩緩地流淌著,不在乎橋上的燈光是多麼美麗,亦或者多麼刺眼,他就是那麼流淌著,直到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