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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節


廖漢忙道:「陳哥,陳哥,我是想對你說,你真好,以後你叫我去東,我絕不去西……」
原來是為了昨天的事情,陳志凡做這些也是因為要回報拿了廖漢的東西,另外就是養小小想要他介紹一個比較靠譜的對象,他縱觀整個行政大隊,他也就只熟悉這個圓胖的傢伙,當即,陳志凡一抬手:「出去,關門!」
剛表態完了的廖漢立刻知道了他給自己挖了一個陷阱,現在他被陳哥給嫌棄了,當即無比鬱悶的走出了陳志凡的辦公室,委委屈屈的看了陳志凡一眼,關上了陳志凡辦公室的門,誰叫他剛才給陳志凡承諾絕對會聽陳志凡的指揮呢。
沒了廖漢的嘰嘰喳喳,辦公室裡安靜了下來,陳志凡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拿出了手機撥打父親的號碼,他老爹比他厲害的話,他根本不應擔心他的安全,可是他們父子情深,他怎麼可能真的不擔心他爹啊。
辦公室的門被輕輕的打開了,陳志凡不耐煩的道:「我說了你小子出去,怎麼又來了?不是給我承諾,我叫你向東你不向西嗎?」
辦公室裡沒有人回答他,卻是響起了一聲輕笑:「噗嗤。」
陳志凡忙坐起身,看見葉詩瑜正在辦公室裡笑著望著他:「我可沒承諾你什麼,你的好基友又怎麼得罪你了?」
「沒得罪,我就是想安靜一會,那小子話多的把我惆悵的,」陳志凡道:「隊長,有事嗎?」
葉詩瑜笑瞇瞇的在他旁邊坐下:「怎麼?沒事,我就不能找你了?」
「當然能了,」陳志凡看著她美麗的臉龐,心裡不由得一動,「我還巴不得你來找我,」他和葉詩瑜認識的時間最長,可他卻是和楊依依領了證。
他對葉詩瑜有種虧欠的心裡,他知道葉詩瑜對他的不同。在心裡,她也是他心裡特殊的存在!
兩個人之間的安靜氣氛漸漸的有些旖旎,葉詩瑜的俏臉微微泛起粉色,出聲道:「其實是我爺爺昨天在網上看見你給廖漢寫的兩幅字,所以他也想要你寫中堂給他,你隨便給他寫一副小字就行!」
陳志凡無語:「廖漢那小子怎麼可能回傳上網?」
葉詩瑜道:「好像是裝裱店的人,自作主張的行為,他們有種墨守成規,自己裝裱的東西,都要拍照留存。怎麼樣?陳大師,賞臉給我寫一副吧?」
被叫做陳大師,陳志凡怎麼也覺得怪怪的,不過葉詩瑜的請求,他從來不會拒絕:「行,等我寫了,就給你!」
見陳志凡毫不猶豫的答應,葉詩瑜抿嘴兒一笑:「我爺爺肯定會倚老賣老要更多的,你可別答應,以後也別隨便給人亂寫字了,大師哪裡能隨便寫字?」
陳志凡摸了摸鼻尖:「我才不是大師呢,我小時候很少練字的!」不過他的話,被葉詩當成了謙虛:「行,等你寫了就給我,反正我爺爺還要再z市待很久!」
葉詩瑜估計她的爺爺葉南疆是不求到字,是不會走的,葉詩瑜反而希望陳志凡不要那麼勤快的把字寫好,這樣,爺爺可以多陪她一段兒時間。
似乎是看出葉詩瑜的想法,陳志凡問道:「那你希望我寫快點,還是慢點?」
葉詩瑜道:「看你的時間吧,我沒事,我爺爺也不是很急了!」
陳志凡微微一笑:「那我明天給你!」
「那,那後天吧……」葉詩瑜到:「後天是週末,你正好跟我和爺爺吃個飯!」輕而易舉的的就要到了陳志凡的筆墨,葉詩瑜也是心裡一輕,她看向陳志凡,出聲道:「你那些小女朋友,萬一吃醋怎麼辦?」
正文 175.第175章 你不是醫生
「她們不會吃醋的,玲瓏和蓮蓮都是好姑娘,就是楊依依,我不知道,我和她不熟!」陳志凡道:「那丫頭一副大小姐脾氣,我有些不喜歡,但是這是我爹給我定的婚約,我只能尊從。」
聽見陳志凡提起了陳望,葉詩瑜問道:「伯父有消息了嗎?他是真的給我說了,他去回老家,會很快回來!」
「呵呵,你知道我們老家在哪裡嗎?」陳志凡道:「我和我爹住在峰口鎮,在我爹這次消失之前,我還一直以為峰口鎮是我的老家,你說我爹回老家去了,但是他去的絕不會是峰口鎮。」
葉詩瑜道:「我幫你查過了,沒有伯父;離開z市的記錄,會不會他還在z市?」
聞言,陳志凡搖頭,他爹既然有本事能叫那些鬼魂兒懼怕,叫葉詩瑜查不到他的行蹤,應該也不是什麼問題,比如他變裝之後用步行,騎行,或是搭便車的方式離開z市,交通記錄上是不回有任何反應的:「我爹不愛騙人,他說回老家,可能就是別的地方,這個事情你就別操心了,最近這些無頭案子,就夠你煩心的。」
葉詩瑜嗯了一聲,「我先回辦公室了,你也不要多想了,伯父肯定回來!」
她說完,離開了陳志凡的辦公室,陳志凡在辦公室呆了一會沒有事情可做,打算去街上轉轉。
他身為協警,平時巡邏也是他的職責之一,待在辦公室無事可做,陳志凡索性出門巡邏。
走出刑偵大隊沒有多遠,就聽見不遠處傳來一陣嘈雜聲:「快來人啊,有人暈倒了。」
陳志凡朝著那處嘈雜聲處快速的走了過去。
嘈雜聲處,一群人圍成了圈,人圈中間的地上倒著一個中年人,此時正人事不省。
「誰搭把手,我要送他去醫院,」一個男人滿臉著急,臉上全是汗珠,說著就要伸手移動地上的男人。
「且慢!」陳志凡大喝道:「別移動他,你一動他,他就死了。」
人群中圍觀的人出聲道:「小伙子,快送醫院吧。」
那個要搬動中年人的男人哪裡會聽陳志凡的話,他固執要去抱起地上的人,陳志凡上前一把按著他的手:「他是腦部出血,你挪動他,他輕則癱瘓,重則喪命。」
「你胡說,」年輕的男人怒道:「快讓開,他要是出了事,你能負擔得起嗎?」
陳志凡喝道:「我來救他,後果我承擔。」他從口袋裡掏出工作證件:「出事我負責!」
陳志凡推開年輕的男人,抽出銀針飛快在紮在了中年男人的身上。
被推開的男人憤怒的要伸手去拉陳志凡:「你是警察,又不是醫生,別以為拿著銀針戳幾下就是治病!」
陳志凡不理他,施針完畢,起身說道:「我是不會罔顧性命,這個男人病得很重,你擅自移動,造成他出血量增加是要他的命。」
中年男人緩緩睜開了眼睛,聽見一個極為年輕的聲音在說道:「腦梗千萬不能移動病人的頭部,這是醫學常識。」
「我怎麼不知道他有病?」年輕男人還在據理力爭:「我認識他,你認識他麼?」
陳志凡搖頭:「我不認識他,我認識病。」
那個年輕人被陳志凡弄的啞口無言,原本躺在地上中年男人費力的說道:「他說的不錯,我有腦梗,他救了我。」
年輕男人表情都快哭了:「我、我不知道……您有病啊?可他也不是醫生啊。」
柳洛先慢慢站起身,萬分感激的看向了蹲在他身邊的年輕人,他知道自己的病,知道如不是這個年輕人的堅持,他可能就已經死了。
「我沒事了。」中年男人虛弱的擺擺手,「現在我好像不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