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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節

所以我只好推脫了。
不過現在既然韓琪願意收他這個徒弟,剛好是給了馬平川機會。
於是,我趕忙沖馬平川使眼色,說道:「馬平川,還不快拜見師父,龍虎山乃是道門至尊,可不是誰想進都能進的!」
馬平川會意,趕忙有模有樣地拱手對韓琪行禮,「師父在上,受弟子一拜!」
韓琪趕忙把馬平川扶起來,說道:「不用這麼客氣,我也只是看你是修道的材料,不入道門實在是可惜了。至於拜不拜師的,也沒多大關係,咱們還是以兄弟相稱,平時你還是喊我名字就行。」
馬平川激動地點了點頭,「嗯,好!」
馬平川能夠拜師成功,我也替他感到高興。
接下來的幾天裡,馬平川整個人都是處於亢奮的狀態當中,每天除了上課之外,其他的時間也就不再呆在電腦前面玩遊戲,而是整天纏著韓琪跟他講有關道門的事情。
韓琪也著實是個耐心的人,不管馬平川問什麼,他都是有問必答。
而且,韓琪也已經開始教給馬平川一些保命的本事,我在一旁聽著,確實也學到了不少東西,更加覺得龍虎山實在是一個頗為厲害的地方,不愧是道門至尊!
而在這段時間裡,我也開始了周天神遊術的修行。
還好這周天神遊術不需要任何的場地,無論是什麼時候,都能夠練習。
在教室,在宿舍,在圖書館,只要我有空閒的時間,便不斷地按照陳暮傳授給我的心法,練習周天神遊術。
這周天神遊術心法很簡單,看起來很容易,不過,當我真正練習的時候,才發現實在是太難了。
事實上,在我修行這周天神遊術的前一個月的時間裡,我根本就沒有找到任何的感覺,什麼煉氣化神的,我根本就感受不到任何的東西,我覺得我坐在那裡修行,完全就是在發呆,以至於馬平川還以為我這是在煉獄受傷的後遺症。
一直到了一個多月以後,當我再次按照陳暮傳授給我的心法,煉氣化神,試著去感受我身體裡的氣息流轉時,我忽然捕捉到了一絲感覺。
那只是一瞬間的感覺,雖然時間很短,不過還是讓我十分興奮。
這已經算是一個不錯的開始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我開始更加努力地修行周天神遊術。
我每天清晨很早就起床,坐在學校的操場上,呼吸著清晨新鮮的空氣,試著感受自己體內的氣息,控制著氣息,順著經絡,在體內運行周天。
在這段時間裡,我能夠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進步,我從一開始連體內的氣息都感受不到,到後來慢慢地能夠控制體內的氣息,在脈絡之中運作。
一直到三個月之後的一天,我終於第一次按照周天神遊術中的心法,將體內的氣息在身體的脈絡中運行了一整個大周天。
在運行了一個大周天之後,那效果確實是十分明顯,我立刻就感覺整個人神清氣爽,似乎是經絡裡的雜質,都隨著氣息的流動而被排出,整個人的精氣神,都變得十分充足,幾乎有了一種重生的奇妙感覺。
有了第一次的成功之後,我算是已經掌握了周天神遊術的竅門,再往後面,每天將自己體內的氣息在經絡之中運行周天,這便成為了我的生活日常。
陳暮說,只有每天這樣不斷的聯繫,周天神遊術才能夠爐火純青,一旦我體內的陰陽屍香再次被喚醒的時候,我才能夠利用這周天神遊術的功法,疏導陰陽屍香的力量,不至於再被傷害到。
除了周天神遊術之外,我每天還堅持按照納蘭櫻交給我的方法,涸澤灌水剔土填金,因為學校裡洗藥水澡不太方便,所以我每個星期的週末,都會回到家裡痛痛快快地泡上半天的藥水。
築金身,與周天神遊同樣重要。
這樣內外兼修了三個多月之後,我終於感覺自己有所進步,就連馬平川都感覺到我的身上的氣質跟以前有所不一樣了。
這樣的內外兼修,效果確實是很明顯,我照鏡子的時候,發現自己的皮膚都要比以前更加的有光澤,眼睛也要比之前明亮很多,這些都是與我這段時間的修煉是分不開的。
經過三個多月的時間,我對於這個原本陌生的校園,也已經是十分熟悉,除了周天神遊築金身之外,我就只剩下每天日常的上課了。
我所在的是生物科學系,班裡一共四十多個人,男生佔了一大半。
一上大學,沒了不許早戀的硬性規定,男生女生之間的關係也拉近了很多。
不過,我整天一到班裡,除了聽課記筆記之外,就是偷偷練習周天神遊術,很少跟班裡的同學閒聊,更別說是跟女生搭訕了。
不過馬平川倒是很受女生歡迎,尤其是跟著韓琪學了一些道門的東西之後,簡直是如虎添翼,沒事兒就拉著人家的小手給人家算命。
我以前倒是沒注意,馬平川的一張嘴雖然是大,不過卻是兩邊嘴角天生上揚,這叫做「桃花嘴」,長著這種嘴型的男人,在女人面前油嘴滑舌,最會哄女孩子開心了。而且這傢伙眉毛還濃密分散,這在面相上,叫做「狐狸眉」,長著這種眉毛的男人,說明精力比較旺盛,也比較有女人緣。
桃花嘴,狐狸眉,這都是艷福深的面相,再加上這傢伙天生的富貴相,家世又好,怪不得馬平川這個死胖子在班裡的女生面前這麼受歡迎。
相比起馬平川而言,我跟韓琪都要差了很多,在女生面前,像是完全絕緣一般。
開學三個多月了,我甚至是連班裡所有女生的名字都叫不全。
班裡也不乏漂亮的女生,不過,我總覺得她們身上少了點什麼,不過我自己也說不上來,她們身上缺少的,究竟是什麼。
一天,課間休息的時候,馬平川問我跟韓琪,班裡的女生我們喜歡誰,他可以給我們牽線搭橋。
韓琪說道:「忘了告訴你,我是出家道士,不近女色的。」
馬平川隨口說道:「我靠,這樣跟太監有什麼區別?」
韓琪一本正經地開玩笑道:「我尿尿可以站著啊?」
馬平川:「……」
我:「……」
電光火石之間,我在腦中飛快地腦補著太監噓噓究竟是哪種姿勢的畫面。
馬平川覺得從韓琪身上問不出什麼東西,便轉而問向了我。
我趕忙搖了搖頭,「算了吧,沒什麼興趣。」
馬平川說道:「寒哥,沒想到你的要求還挺高,咱們班那麼多女生就沒一個你看上眼的。不過,我說一個你肯定能看得上。」
我隨口問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