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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節


至於那位真的幕後大哥,很可能屬於萬家的私人恩怨,還是留待以後他們自己慢慢計較吧。
大勇、二婆子卻心裡沒底,左看右看朝歌還沒自己這身肌肉呢,說他來脅持自己這四個壯漢,恐怕沒人能信。
梁庫就嘿嘿的笑:「放心,別看他瘦,可骨頭裡有肌肉。」
大勇還以為真的骨頭裡有肌肉,差點就伸手去摸了。
古傲更玄乎:「這位哥可是手眼通天的主兒,什麼都別說,全聽他的。」
至於那三位准姑爺則一直在沉睡中,朝歌不準備讓他們醒,一直到把這個十全之計進行完為止。
下面就是直接跟警方對話了,朝歌緩步走入院中一立,暗自運起五行術,令地氣升騰循環微微起風,把自己的話清清楚楚的送了出去。
「人質在我手中,我的條件是——讓萬寶祿帶著二十萬和那篇文字來見我。」說完便理都不理的,四平八穩又走回屋子。
此刻朝歌的四面八方有八、九個警方狙擊手己經瞄準了他,可沒有命令誰也不敢開槍,誰知道屋裡還有幾個劫匪,萬一他們惱羞成怒,殺了人質可怎麼辦!
此次事件重大,豪洲員警總長親自督陣,當他看到這個自稱劫匪的人,竟然才是個二十出頭的青年人時,腦袋一震,策劃如此精心的主謀,怎麼可能這樣年輕?
但當注意到朝歌那種超乎尋常的冷靜自若時,馬上又不敢小看了。立即接通萬家,看萬老闆能否為了他的四個賢婿出動尊駕。
萬寶祿當然不同意,給錢和看那篇文字沒問題,他萬大老闆是萬萬不能冒如此大危險去親見劫匪的。
警方是幹什麼吃的,平時吃我的、喝我的,關鍵時刻卻又把我拉出來下油鍋!
「我有權利不出去,那四個人還沒成我女婿呢,如果真有個三長兩短,那也是員警的無能,跟我有什麼關係?一句話——不出去!就是不出去!」
而朝歌自從說了那句話後,便不再跟警方對話。
僵持中,警方真想一鼓作氣闖進去,可員警總長最怕這樣冒進,成功則可,萬一失敗死一、兩個人質,他這頂官帽怕是戴不下去了。
沒辦法,只能把萬老闆死活拖出來應急了。
員警總長出招陰損,竟然讓手下故意把跟萬寶祿剪輯過的通話錄音,洩漏給各大媒體報社。
一時間,豪洲的廣大人民群眾再一次被更加激怒了,萬老闆以前的慷慨仁慈形象,全部被換成了可惡的奸商虛偽嘴臉,平時假仁假義的,骨子裡卻是藐視草根階級的。
先是由閒著也是閒著的各大高校組織遊行隊伍,輪番在萬宅門前示威,接著就是工商界聯手出動,各種揚聲器、大喇叭、探照燈一起對準萬宅,日夜不停的發出討伐。
更有一部分專門負責散發傳單的,現場印刷,當場就一疊疊雪片般的傳單往萬家裡扔,充分體現了工業時代的巨大力量。
這些還都不足以促動萬寶祿,真正讓他害怕的是,在散發的大量傳單裡,竟然還夾帶著不知道哪裡來的威脅信,信中稱:那四個被萬家耍弄的無辜年輕人,己經是豪洲城全體人民的兒子了,如果一旦他們出事,這些人就會放火燒掉萬宅。
這下萬寶祿可怕了,像軟禁一樣走也走不了,要真是燒起來,自己成了熏豬倒也罷,可寶貝女兒怎麼辦?那可是他的心頭肉啊。
老萬怒了,他知道這都是員警總長使的壞,接通電話就是破口大罵,說一切都是警方暗中指使的,如果萬家真的遭到暴徒襲擊,他要把員警總長第一個告上法庭。
被老萬罵個狗血噴頭,員警總長卻一點都不氣,不但好言安撫一番,而且還保證萬宅一旦被燒了,作為員警總長,一定擔保盡最大努力緝拿兇手。
這倒是讓老萬稍稍出了口惡氣,卻說什麼沒想到,前手剛撂下電話沒多久,就接到了法院傳票,說是豪洲全體員警,集體上告萬氏集團總裁萬寶祿污言誹謗國家公務人員,如果萬寶祿的表現繼續惡劣,將會採取法律制裁。
老萬真的沒轍了,他現在的感受就如同被人搶劫了還要陪笑臉,不但要陪笑臉,還得像哈巴狗一樣表示:歡迎下次光臨!
沒辦法,萬老只有提著他的二十萬、還有那篇應婚文字,出動了。
在與現場督陣的員警總長會面的時候,給人印象最深的就是萬老闆他那雙眼睛,簡直就像餓了十天的野狼。
員警總長則一直笑的像綿羊一樣,沒有任何敵意,他勸老萬不要擔心,警方曾對劫匪做了一次深入細緻的分析。
他要的錢並不多,野心不大,況且還著重強調要那篇應婚文字,簡直表現出大大的善意,說不定他還真想當萬家的姑爺呢。
員警總長似乎還沒注意到,他在說這話的時候,原本只是眼神如狼的老萬,現在的喉嚨裡,己經低沉而有激亢的發出嗷嗷狼吼了。
戴著鋼盔,穿著三件防彈背心,活像只顫抖著的大灰熊的萬寶祿,提著他的二十萬,開始向捆著他那四位賢婿的破房子邁步走去。
除了防彈背心,他還曾執意要警方給他提供防彈褲子和防彈褲衩。遺憾的是,這項高科技還有待科研人員開發出來。
萬寶祿終於出現在院前,就此停步。
後面的員警總長拿著擴音器喊著:「不要怕,走進去。為了豪洲人民的好兒子,勇敢的走進去。」
萬寶祿恨的直咬牙,靠!你給我勇敢一個看看。他手扶在矮牆上,顫著音往裡喊:「嗨!大家好!我把東西帶來,有話好好說。」
朝歌在裡面冷冷的兩個字:「進來。」
萬寶祿現在的處境真是後有狼、前有虎啊!跺跺腳,九十九個頭都磕了,就差這一哆嗦了。進!
當萬寶祿哆哆嗦嗦蹭進門的時候,屋裡的情況是這樣的:古傲四個己經被提了出來,都捆著昏昏大睡。
牆角外,蹲著那四個正用複雜眼神瞄萬寶祿的民工,梁庫也擠在裡面冒充被脅持的民工。
靠窗的位置,一動不動的站著已經變容的朝歌,冷冷的看著一臉擠笑的萬寶祿。
老萬左瞧右看的很猶豫,好像不知道該找哪一位。最終竟然對著一身粗肉的大勇一哈腰:「你……要的東西我都帶來了。」
本來己經夠緊張了的大勇,神經質的回道:「跟我說幹啥?」
說著,大勇看了看朝歌:「他……他才是劫……劫匪!俺是被……被持了的民工!」脅持不會說,只剩下一個持了。
萬寶祿有點發懵,看看年輕冷俊的朝歌,再看看一身粗肉的大勇,苦笑著:「這位小哥如此……這樣,一看也不像是干……幹那個的呀!」
繃緊了神經的大勇破口大罵:「干?幹哪個的呀?俺是民工,你再亂說,信不信我揍你?」
萬寶祿連忙說:「我信!我信!」
朝歌發話了:「把東西拿過來。」
萬寶祿一臉迷茫的把提箱遞給了朝歌,又一臉迷茫的看著朝歌拿起那篇文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