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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節


我們找了一家坐了下來,看了看菜單,可選的菜也少的可憐,基本都是面類,還有土豆雞蛋什麼的,竟然沒有肉,真是失望的很。
其實吧,在這種鬼地方吃飯我還是有些牴觸的,只不過夏天生並沒有回去的打算,要是再不吃東西,離餓死就不遠了。
狼吞虎嚥,一碗麵很快就消滅掉了,夏天生和普通的鬼一樣,只是用力聞著味道,表面上,他那碗好似一點沒動似的,不過仔細觀察,還是有變化的,上面一層淡淡的黑色。
飯店的老闆是個中年人,臉色依舊慘白的那種,肥頭五耳,少言寡語。
這裡人成天和鬼打交道,對於夏天生當然也不會有什麼驚訝。
吃罷飯後,天色居然漸漸的亮了起來,為什麼要說居然呢,因為我一直覺得這裡不會亮天呢。
夏天生有些慌張的說道:「快,快找個客棧。」
他在前面引路,找到了一家很小的旅店,也沒有正式的牌匾,只在一塊木頭上寫著,小二客棧。
等進到裡面,我更是一皺眉,環境也太差了吧,一間小屋,旁邊破櫃子上點著蠟,炕上鋪著卻黑的炕席,被褥倒還算乾淨。
一個滿臉皺紋的女人操著沙啞的嗓子說一天一百塊,我急忙掏出錢來給她,當然,一開始我也不知道這冥幣的面值,因為上面沒寫,但是問過夏天生之後,他告訴我,這種錢一張就是一百。
女人走後,夏天生一頭倒在炕上,舒服的直哼哼,說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我捏著鼻子坐下來,心說這怎麼睡,就算困死,在這種地方也睡不著啊,我忽然想起之前那個女人來,如果她在,能把房間變化一下就好了。
對於剛才那段記憶,我現在可以確定絕對是真實的,那個女人是真實的存在,至於她所變出來的房子,可能只是個幻象而已,只是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消失了,還有,把我引到那裡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坐在炕上,腦子胡思亂想,心裡有些著急,按照夏天生的意思,得今天晚上才回去,可是這一天怎麼過呢?
再次拿出手機,發現不但串了點,而且連信號也沒有,我在心中暗暗祈禱,可別是壞了呀,買個手機還得一千多呢,要知道,我一個月的工次都不到兩千。
呆著無聊,我開門走了出去,門後一片漆黑,因為前面還有一個厚厚的簾子掛著,走過去挑開,發現天已經亮了。
來到街上,我倒是要看看鬼市的白天是個什麼樣子,往前走了走,周圍異常的安靜,沒有一個人影,到處都是破敗的房屋和長滿荒草的院牆,一陣風吹過,窸窣作響。
我忽然一陣恍惚,感覺這裡的白天和晚上,簡直是兩個世界,完全無法想像這樣一個好似荒廢的村子,晚上會是那般的詭異。
沒錯,這裡給我的印象就是多少年沒人住的村落,除了那偶爾傳來的幾聲鳥叫,其它沒有任何生命的跡象。
可能都各自找地方休息睡覺了吧,看樣子吃早餐是甭想了,摸了摸肚子,還真有點餓,唉,只能忍忍了。
隨便溜躂了一圈,連半個人影都沒有見到,各家各戶都是房門緊閉,毫無生氣。
哭喪著臉,摸著叫個不停的肚子想了想,只好回去睡覺了,這樣時間過得也會快些。
可是剛走兩步,我卻想到了一個十分嚴重的問題,我忘了和安叔請假了,這可如何是好,要是礦工的話,就安叔那古怪脾氣,不得扣我好幾天的工次啊,還得加上一頓臭罵,雖然現在請假也不晚,可是手機沒信號啊!
想到這,我下意識的往兜裡掏去,把手機拿出來一看,驚喜的發現,居然有信號了。
真是天助我也,我興奮的快速撥通了安叔的電話,隨便找個理由請了個假,他一開始有些不高興的樣子,但最終還是同意了。
掛了電話,我奇怪的拿著手機看了半天,難道是巧合?或者,是由於見到陽光了,所以來了信號?
這個推斷看似離普,但對於世界觀已經有所改變的我來說,還是有些相信的。
在我回到房間後,證實了剛才的想法,屋裡果然沒信號。
一整天,睡了醒,醒了睡,終於挨到了天黑,夏天生好似定了鬧鐘一樣,十分準時醒了過來,迷迷瞪瞪的問我,「天黑了嗎?」
我點點頭,也沒多話,我們走出旅館,再次來到鬼市的街上。
只隔了一個白天,卻恍如隔世,鬼市又恢復了昨晚的樣子,要比白天有「生氣」多了。
因為張老莫有話,不許夏天生在這裡超過二十四小時,所以他也是相當的著急,一路沒有耽擱,很快來到了那個黑傘附近。
夏天生再次衝我吹了口氣,我們順利的走了過去。
路過山下那個老頭家時,發現他正在門口朝這邊緊望,見我們平安回來,他高興的溢於言表,急忙把我們讓進屋裡,然後用那個果體女人頭上的紅色,把夏天生的臉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呆了片刻,我們便告辭離開,一路急行,穿過城南公墓,來到馬路上,這時,我卻傻眼了。
這地方別說出租車,連個私家車都沒有,這可怎麼回去?
夏天生毫不在乎的在前面幽幽的走著,看這樣是要11路了,我跟吃了苦瓜似的,沒辦法,只好跟著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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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鬼氣
幸好,在走出半個多小時後碰到了一輛出租車,夏天生似乎還要用當初的方法,我急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小聲告訴他,等到家後我給錢。
這缺德事咱不能總幹不是,又不差那點錢。
很快坐車到家,夏天生打了聲招呼便回去了,我進店拿錢給司機,把他打發走後,回到屋裡,看著我那張心愛的床,眼淚都快下來了,怎麼感覺好久沒睡了呢,
把給婉兒買的衣服藏好後,我一頭倒在床上,雖然困的要死,但是肚子更是餓得難受,於是打電話叫了點外賣,吃飯後,我終於沉沉的睡了去。
一夜無話,第二天安叔正常過來溜躂一圈,問我符畫的怎麼樣了,我尷尬的笑了笑,說不怎麼樣,還沒成功,安叔一聽搖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他似乎對我學畫符這事很上心,今天又抽出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來教我,告訴我如何落筆,如何連貫,還有念誦咒語時的語速等等。
還真別說,在他的耐心教授下,我居然真的成功畫出一張來,不過也僅僅是這一張,接下來再畫,又失敗了。
安叔眉頭緊皺,我更是慚愧的很,不好意思的對他道:「安叔,您確定我是天賦異稟嗎?」
「天個屁,」他衝我一瞪眼,「你體質是不錯,很適合做這行,可是沒想到你怎麼這麼笨呢?」
「安叔,您說話也太直接了吧,不能委婉點嗎?」我實在是無地自容了。
「大老爺們還怕說?」安叔打開電腦上起網來,頭也不回的說道:「自己好好練,我看你就是沒下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