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古今文學網 > 我的絕美鬼妻 > 第60節 >

第60節


只是有一點,內丹可只有一顆,如果昨晚安叔所言屬實,那麼得到內丹後,還要用它來恢復婉兒的魂魄呢。
想到這,我試探的問道:「安叔,您知不知道婉兒現在的狀態只有一魂一魄,其它的魂魄不知去向?」
「知道,」安叔點頭。隨即一副不滿的表情道,「小子,提起這事,我得說你兩句,你也太信不過你叔了吧,與那個女鬼在一起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我還能為難你們是咋的?」
到底還是被埋怨了,我心說這也不能全怪我呀,是哥哥不讓我向他透露婉兒的事情的。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安叔,您應該理解,婉兒畢竟是個鬼,我把她領到這,怕你不願意啊。」
「行了行了,」安叔擺了擺手,「這片兒翻過去,以後你記住,有什麼事和你叔說,叔絕對會站在你這邊的。」
這一打岔,剛才要問什麼了都給忘了?想了想,哦對了,是婉兒的事情,「安叔,」我再次問道:「您知道婉兒現在只有一魂一魄吧,這樣的狀態我即使和她在一起,可是連碰也不能碰到她,這個您有沒有辦法?」
雖然昨晚已經問過了,但是既然安叔忘的一乾二淨,那我也只能假裝不知道了。
「內丹啊,」安叔略顯興奮,「我跟你說,妖精的內丹約莫一個拳頭大小,完全可以分出一部分給那個女鬼服用,到時候她就跟正常人一樣了,其實吧,原理也不是找回其它魂魄了,只是使她現有的本體魂魄變得異常強大,所以,她絕對可以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我聽的大氣都不敢喘,心說這到底是真的假的,說的也太玄乎了,不過聯想到這段時間的經歷,好像還真有可能。
雖然沒見過什麼內丹,但是妖精我還是見過的,就是那個老太太,依稀記得那天晚上,從她的屍體裡飛出兩點紅光,不用問,那就是附在她身上的妖精。
和安叔談論了好一陣,我問他能不能想辦法帶我去趟陰間,他一聽這話,立馬把臉沉了下來,說不是不可以,只是以我現在的狀態根本去不了,等時機成熟說,還告訴我,只要知道名字,在陰間找人是很容易的,這個不用擔心。
我心說你個老傢伙,是你自己沒那個能力去吧,又一想算了,不指望他了,看來只能找那個張老莫了。
聊著聊著,安叔越說越沒邊,又開始吹上牛了,什麼在哪賺了多少錢啊,在哪收服了一個歷鬼呀等等
好半天,他才起身說要走,在臨走前又特意囑咐我,說今天和他談的這些事,不要告訴周羽,不然他肯定會極力反對我們去找鬼妖的。
安叔走後,我一頭倒在床上,看到旁邊安靜的躺著的布娃娃,眼淚再一次奪眶而出。
婉兒特別喜歡它,說裡面有一股靈力!
她那調皮的聲音彷彿就在耳畔,我用力的閉上眼睛,淚水瞬間流滿了臉。
在布娃娃的旁邊,我發現了一隻黑色手套,可奇怪的是沒了另一隻,難道被婉兒帶走了?
把手套抓在手裡,像是抓著婉兒的手,我努力的平定情緒,良久,我才冷靜下來。心說絕對不能放棄,我好像有種預感,在不久的將來一定能夠找到婉兒,並和她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然後生幾個熊孩子。
不知道鬼和人生出來的孩子是什麼樣的。
想到安叔的話,我還真的上了心,上次我問哥哥有關這方面的問題時,就感覺他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嗯,他肯定是不想告訴我這些,怕我擔風險。
那麼接下來要做的,首先是最好能和婉兒聯繫上,最好是知道她住哪裡,這樣我才會踏實一些。
儘管她在陰間,但現在我已經知道了一個會過陰的人,就是那個張老莫,希望他能夠帶我去一趟吧。
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打聽一下鬼妖這個東西到底是否存在,不能光聽安叔這個老傢伙一面之詞,誰知道他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如果確有此事,那麼我定下決心,找到鬼妖,並將其殺死,取其內丹。
最後,我又想到了之前的計劃,就是去鬼市,雖然現在婉兒不在身邊,但我還是沒打算放棄這件事。
一來感受一下陰陽兩界到底是個怎樣的所在,二來沒準還可以從那裡去往陰間呢,再者,我總是覺得不完成這件事,心裡不舒服。
由於心情實在太差,想的事情又多,到了後半夜才勉強睡了一點覺,但不出所料,我還是夢到了婉兒。
夢見她小時候,在河邊玩水,見我來了,轉過身來對我可愛的笑著。
那麼天真,那麼爛漫——
第二天醒來後,眼角的淚水還沒有干,我洗了把臉,簡單吃了點東西,開始新一天的工作。
這一天除了心情,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平靜,生意依舊是那麼清淡,沒幾個顧客。安叔照常在店裡呆了一會,快中午的時候出門。
到了晚上,我打算去見見那個張老莫,看看他是何許人也。
鎖好店門,我便向後面的胡同走去。
安叔所說的後面,其實並不是我們店的房後,而是要隔一條街,我去過那裡,好像確實在一家起名社。
繞了好大一圈,終於被我找到,這是一家很小的店面,門上的牌匾也顯得極為的破舊,從模糊的窗玻璃上透出來昏黃的光線,裡面似乎有人影晃動。
剛走上前,店裡的燈光忽然滅掉了,我心裡咯登一下,莫非打烊了?
第六十六章 店裡的老頭
就在我疑惑之際,從裡面走出一個佝僂著身子的老頭來,他頭上一頂舊式的藍色帽子,黑色的外套,最奇怪的是,這大晚上的,他居然還戴著墨鏡。
老頭好像要關門,我急忙上前打招呼:「大爺,打詳了?」
他轉過身來,黑黑的墨鏡望了我一眼,沙啞的嗓子道:「是啊,你有事?」
「那個,是有點事。」我笑了笑,十分恭敬的說道。
我一直堅信一點,人有古怪的相貌,必有古怪的能耐,這個道理,也同樣適用於著裝上,這個老頭晚上還戴著墨鏡,必然是有些本事的。
「上屋上屋,」老頭咳嗽了一聲,重新打開門,拉亮了電燈。
我小心的走進,忽然聞到一股十分好聞的香味,與安叔那個財神跟前的香不同,比那好多了。
屋裡比較簡陋,但還算乾淨,牆上掛著幾張老舊的紙圖,上面密密麻麻繁體字,對面有個櫃檯,櫃檯外面擺著兩把椅子。
老頭坐到了裡面,衝我招手道:「坐坐。」
坐下來後,他開口問道:「小伙子,給孩子起名啊?」
我心中一陣苦笑,孩子他媽還沒著落呢,哪來的孩子。
「不是,」我搖頭道,「大爺,冒昧的問一聲,您是不是姓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