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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節


等回去以後把她放出來,再做法讓她清醒,這一魂一魄應該是中了一種傳說中的邪術,叫做隱魂香,這個問題不大。」
「哦,那就好,」我心裡這才踏實了不少,不管怎麼說,先讓婉兒清醒,能夠和她說上話,我也能安心一些。
頓了片刻,哥哥又開口道:「有一點你要記住,這個玉珮上面滴了你的血,每次要讓裡面的魂魄出來,你必需再滴上一滴才可以。」
看著哥哥,聽著他的話,我愣愣的呆在原地,腦子有點轉不過個兒來,這一天所接受的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同時,也無時無刻不衝擊著我的世界觀。
如果換成普通的正常人,誰能想到在這每天都有很多人光顧的黃大仙廟地下室,居然隱藏著這麼多古怪的屍體?甚至還有可能即將復活的美女屍?
這種常人想都不會想到的事情,如今卻真真切切的發生在我的身邊,然而此刻,哥哥又告訴我,婉兒居然進到了那個古怪的黑色玉珮裡,而且每次要讓她出來,還必須滴上一滴我的血,這事如果說給別人聽,實在是荒誕之極,但如今的我,卻是深信不疑。
哥哥拿起玉珮,遞給我道:「拿著,保管好了。」
我有些哆嗦著手接過來,緊緊的望著那個果體的女人,她的後背一點刺目的血紅,煞是顯眼。
把紅線扯開,我將玉珮帶在了脖子上,感覺有些涼,不過與婉兒的體溫一樣,並沒有什麼不適,反而很舒服。
雖然表面只是個玉珮,但可能是由於心理做作,我好像清晰的感覺到了與婉兒身體接觸,那種踏實與欣喜瞬間充滿全身,我深吸了口氣,似乎胸口受的傷也已經好多了。
哥哥古怪的瞥了我一眼,隨即轉過身去查看那些躺在木架上的乾屍。
我湊到跟前,簡單的把之前來時的遭遇和他講了一遍,當然,我並沒有提及董小秋,只是告訴他在這座廟附近碰到婉兒,於是晚上進來探查,便發現了這裡,連老妖怪的事也沒說。
哥哥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他似乎對所有的事情都不會太過驚訝,無論是什麼時候,都顯得那麼沉著,那麼冷靜。
接著我又問了一些問題,比如這些乾屍是怎麼回事,還有那老頭到底是人是鬼,或者是妖怪。
哥哥少見的耐心給我解釋,他說只能看出這是一種罕見的養屍術,通過某種特殊體制的人血,再經過多年的餵養,就能使死去的人復活。這其中還有許多的複雜的環節,只是他也不太清楚。
當然,即使屍體能活過來,也不可能是正常人,就好像那個旗袍女,雖表面與普通人無異,但卻要以吸食人血為生。
挨個檢查了個遍,哥哥說剩下的應該不會有問題,那些乾屍屬於正在復活的階段,如果失去人血供養,很快就會死掉,再也不可能活過來。
忙完這些後,哥哥又緩緩走向了對面那個小屋,我緊跟在後面,告訴了他一些裡面的情況。
在路過老頭的屍體時,我驚訝的發現,他的身體與那個老妖怪變得差不多,整整萎縮了一圈,臉上的肉都已經塌了進去,好似骷髏一樣。
哥哥說,老頭其實已經不是活人了,可能在不久前已經死亡,剛才屬於魂魄控制屍體的狀態,有點類似於大奎,肉體已經死亡,但是魂魄異常強大,強大到可以控制屍體。而他生前也算不得正常人,具體哥哥也不清楚,但應該與這裡的乾屍有著某種聯繫。
走到小屋裡,哥哥冷眼望了一圈,他臉色微沉,眉頭稍微皺了一下,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同尋常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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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血冊子
哥哥輕聲的提著鼻子,似乎在聞著什麼,而後徑直的走到床邊,小心的掀開了床板,我急忙用手機給他照亮。
床板裡面滿是雜物,手紙,大飲料瓶子,另外還有幾個破舊的注射器,我心裡一動,那老傢伙不會是吸毒的吧?
手機的光亮照到角落裡,那兒有個金黃色的盆,像是銅的,上面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灰塵,哥哥小心的拿出來,裡面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把銅盆往地面一倒,再翻過來之後,我看到盆底居然是紅色的,好像是已經乾枯的血。
霎時間,又感覺頭皮有些發麻,這鬼地方,怎麼到處都是血?我忽然想到剛才哥哥抽鼻子的情景,他不會是聞著血醒味才找到這個盆的吧?
如果是這樣,那鼻子得有多麼靈敏,本來整個地下室就充滿了血醒味,雖說這間小屋裡差了些,但是能夠聞出藏在床板底下的味道,而且是乾枯了的血,正常人怎麼可能做到?
哥哥用木劍撥弄了一下從銅盆裡面倒出的雜物,撿起一個像是小冊子的東西查看起來。
我湊到旁邊,上面果然有字,不過都是繁體,字跡十分的工整。但是可能由於時間太久,只能看出模糊的輪廓,很難辨別寫的是什麼。
輕輕的翻開第一頁,哥哥微皺著眉頭,這頁還算清晰,上面寫著一段話——
「我再也無法承受這種痛苦了,我要離開,要離開這裡。
我不知道現在的樣子到底是活人還是死人,我已經受夠了。
我不想害人,不想……」
第一頁僅僅是莫名其妙的這幾行字,不過,我忽然明白了什麼,寫這段話的人可能就是被復活的屍體,因為他提到了自己都不知道是活人還是死人。
深吸口氣,我打了個寒戰,如果我的猜測沒有錯,那麼就是說,已經有人成功復活了?
這時,我的眼睛不自覺的往門外看去,因為,我想到了一個問題。
在外面十個木架當中,有一個是空的,那麼據我推斷,寫這段文字的人,就是原本躺在那個空木架上的屍體。
我扭臉瞥了一眼哥哥,他表情平淡,緩緩的翻開第三頁,然而,那裡卻已經被血染紅,什麼都看不到了。
接著又往下翻去,基本都是如此,只有第一頁有文字,其它頁面全是血。
哥哥抖了抖冊子上的灰塵,把它揣進了懷裡,起身道:「走吧,沒什麼好看的了,我們回去。」
想到剛才的推斷,我心裡緊張起來,拉住哥哥道:「羽哥,你說這個冊子的主人有沒有可能還活著,會不會就是那個空木架上的人?」
轉過身來,哥哥一臉嚴肅的說道:「周齊,你記住,出去以後,這裡所發生的事情絕對不能和第三個人提起,至於以後被人發現,那是以後的事,反正現在一定要保守秘密,還有、你剛說的問題和你沒有關係,不要糾結。」
說罷,哥哥徑直向外走去,我一陣洩氣,滿以為從他嘴裡能夠得知一些更有價值的判斷,現在看來,他好像心裡是有數的,但十分忌諱談及此事,可能是不想讓我摻和進來吧。
沒辦法,我只好灰溜溜的跟在後面,拿著手機給他照著亮,一邊走,我一邊問他:「羽哥,你收到我信息了嗎,你不是在家嗎,怎麼會這麼快來救我?」
「我今天回來的。」哥哥頭也不回的在前面說道,「不能總是呆著,我還要工作。家裡那邊已經安排好了,不會有事的。」
「那你回來怎麼不和我說一聲?」我有些不高興了,心說他有沒有把我當成兄弟,回市裡也不打聲招呼。
哥哥冷冷的說了聲:「這你不用管,我有自己的打算。」
這句話差點氣的我吐血,又一想,還是算了,和他計較這些,根本計較不過來,上次他就是已經回村,只不過遲遲沒有到家裡,回來後也沒說實話,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