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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節


緩緩的走到跟前,鐵門原來是刷過漆的,不過早已被潮濕的環境腐蝕殆盡,只剩下斑駁的紅色鐵銹。
哆嗦著手,我輕輕的推了推,觸感極為了冰涼。
出乎意料的是,隨著我的用力,一陣即難聽、又恐怖的摩擦聲響起,門竟然被緩緩推開,我大喘著粗氣,握著匕首,往後退了退。
鐵門開了半米寬的縫隙,從裡面飄來一股濃重的血醒味,我戴著口罩都沒有倖免於難,差點被熏的暈倒。
此刻感覺頭皮都有些發麻了,我大著膽子抬手把光亮照過去,從我這個角度可以看到,門裡面依稀有個白色的東西,看不太清是什麼。
我握著匕首的手都有些哆嗦了,心說這裡不會是個秘密殺人的地方吧,為什麼外面到處都是血,裡面又是那種很容易聯想到死人的白色?
好半天,我才緩緩的摸了過去,一腳門裡,一腳門外,手機的光亮下,剛才看到的白色是一架簡易木頭架子上的布單,在布單的裡面鼓鼓囊囊,是個人形。
第四十四章 白布
果然有死人——
我倒吸口冷氣,腳下沒敢邁進去,側耳仔細聽了4聽,周圍異常的安靜,自己粗重的呼吸聲分外清晰。
由於手控制不住的哆嗦,手機光也隨著微微晃動著,我看到,在那蓋著死人白布上,似乎是腦袋的位置好像動了一下,那裡有一塊不規則形狀的紅色,像是血。
臥曹!要詐屍?
瞬間,我整個人直感覺從腳底板直接涼到了腦瓜頂,哆嗦著手,眼睛直直的望著那塊白布,沒錯,確實是在動,微微的上下起伏,有點類似於呼吸!
難道是活人?我觀察了半天,躺在白布下的傢伙,除了臉部位置有點動作之外,其它都是安安靜靜,像是一個蒙著腦袋,睡著的人。
可是看得出來,那塊白布即不是床單,也不是被子,而是類似醫院給死人蓋屍體用的。
原地站了許久,我終於稍稍冷靜了些,輕輕的推了下門,隨著可怕的摩擦聲,鐵門整個被推開。
與此同時,一股極為陰冷的空氣浸便了我的全身,我哆嗦成一個兒,緊張的抬眼四下看去。
整個視野之內,一片白色——
這是一間相對較大的地下室,能有幾十個平米,在房間的兩邊,整齊的排列著十來個與門口一摸一樣的木頭架子,每個架子上,都蓋著刺眼的白布,白布下面,都是人形。
儘管空氣中充斥著血醒,我還是忍不住大喘著粗氣,眼前的這一切,實在是超出我的想像。
在手機朦朧的光線下,滿眼的白色,讓人立刻會聯想到醫院的太平間,可是誰聽說過,太平間的死屍還他媽會呼吸的?
我緊張的仔細觀察了一下,遠一些的看不清,不過附近的幾張白布下,都有類似呼吸的動作。
而每個有動作的位置,都有一小塊的血紅,在乾淨的有些不正常的白色上,分外醒目。
不知怎的,腳下不知不覺的往前邁了出去,手機的燈光左右照射,兩邊一個個的蓋著白布的木架,晃的我有些頭暈,現在可以肯定,每一個都是一樣,帶血的位置,都在動。
此時心裡已經升起一股極強的壓抑感,與在上面夾層的過道時一樣,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我用力呼吸,但總是覺得空氣不夠用似的。
我不時的回過頭,也不知道在怕什麼,或許是怕他們詐屍,雖然我還不確定他們到底是不是屍體。
大概數了一下,一邊五個木架,也就是十個被白布蓋著的人。
等等——
好像錯了,在最後,最後一排的木架上,雖然也蓋著白布,不過,底下卻是癟的,也就是說,下面沒人!
看到這裡,忽然感覺後背一涼,我驚恐的回頭,手機的光亮下,後面空空如也,只不過,不知道何時,大鐵門已經關上了。
呆呆的站在原地,我大喘著氣,眼睛直直的望著鐵門,怎麼會這樣?門關上不可能一點聲音也沒有啊,為什麼我什麼都沒聽到?
除了有鬼,實在找不到其它的解釋了,我都不知道邁的哪條腿,慌忙走過去,這才注意到整個門根本沒有任何的把手,剛才記得清楚,我是推進來的,也就是說,現在只能往裡拉才可以。
看了看門縫,還好縫很大,我把匕首插了進去,用力的往外去掰,然而,費了好半天的勁兒,累的滿頭大汗,鐵門紋絲未動。
這下我可慌了,不會被困在這裡吧,雖然有這些蓋著白布的不知死活的傢伙陪伴,可能不會孤單,但是他們要是突然坐起來想和我聊聊天,到時候可夠我喝一壺的了。
又忙活了好一陣,還是無法開門,我洩氣的回過頭,心裡堵了個大石頭似的。
再次走到另一邊,剛才沒注意,這才發現這邊也有道厚重的鐵門,同樣是銹跡斑斑,我大著膽子剛要伸手去推,忽然從門外傳來一些響動,有點類似開鎖的聲音。
我心裡立馬提到了嗓子眼,媽的媽我的姥姥,這是誰?扭頭往旁邊看了一眼,不會是那個空的木架上的人回來了吧。
如果真是那樣,那這裡倒像是個地下室的宿舍了,木架上躺著的人都在睡覺。
呵呵,好冷的笑話……
門外的聲音驀的停止,隨即,鐵門那可怕的摩擦聲緩緩響起,我倒吸口冷氣,嚇的一骨碌鑽進了旁邊一個木架的底下,來不及關掉手機,只好直接塞進了兜裡。
木架床很高,可以輕鬆的蹲在地上,完全不用擔心會碰到腦袋。
我緊張的大氣不敢喘,直直的盯著鐵門的方向。
此刻雖然關了手機,但眼睛瞬間適應了黑暗,其它的看不到,只有那些白色布單非常的顯眼。
按理說這是地下室,沒有窗戶,應該伸手不見五指才對,怎麼可能看到事物呢?
我正暗自吃驚,忽然聽到一陣古怪的摩擦聲傳來,有點像是一個人沒有抬腳走路,而是擦著地面走。
我緊張的盯著外面,片刻後,視野居然亮了起來,光亮一陣的晃動,帶著碩大的陰影,好像是點燃的蠟燭。
隨即,一雙穿著破舊黑色布鞋的腳走了進來,而且,我看得真切,那是個O型腿。
媽的,果然被我言中,是那個老頭——
他居然真的沒死,而且大半夜的來到這,想來這些「死屍」肯定與他有著脫不開的干係,沒準這個老傢伙是個姓變態,或者是什麼殺人狂魔也說不定。
我手裡握著匕首,一會可能免不了一場惡戰,我發現了他這麼大一個秘密,會不會被殺人滅口?可能性極大,而且,我依舊懷疑是他把我引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