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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節


她臉頰緋紅,輕聲的說道:「就當是個夢好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夫君。」
「可是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我輕輕的問道。
「徐婉兒」
她微低著頭,也不看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她也沉默了。
良久,她忽然緩緩解開衣服的前襟,我一口口的吞嚥著口水,眼睛忍不住的直直盯著看。
她沒有抬頭,繼續著手裡的動作,很快,在夢裡一直另我心馳神往的畫面真實的展現在了眼前。
我的眼睛沒出息的眨也不眨一下,嚥了口唾沫,一股熱火湧遍全身,喘了口粗氣,猛然撲了上去,接觸到她身體的一剎那,只感覺一片柔軟,我粗暴的朝她嬌艷欲滴的紅唇吻去。
婉兒哼了一聲,身體無力的躺在床上,開始輕輕的喘息。
此刻的我像是瘋了一樣,把所有的一切都拋之了腦後,一心想著達到我一直嚮往的目的在說。
然而正在此時,忽然聽到門外一陣緩慢的嗒嗒聲響起。
「啊」
婉兒低低的喊了一聲,急忙推開了我,迅速裹上衣服,焦急的說道:「快,你快躲起來,」說著話,四下看去,可是屋子裡似乎並沒有能夠躲避的地方,最後一指床下:「快躲到下面去。」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慌亂的爬到了床底下。
這種木床下面空間很幸虧我的體格不大,勉強鑽了進去,此刻心臟通通的跳著,緊張的望著外面。
沒過片刻,只看到一雙腳邁著詭異的步子走了進來。這是一雙沒有穿鞋的腳,看起來特別的髒,黑糊糊的,奇怪的是,並不像普通人一樣的走路,他是腳尖著地的,後腳跟微微的抬起,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剛才的嗒嗒聲,是旁邊拄著的枴杖。
「你在幹什麼,怎麼這麼荒神?」一道沙啞的老太太的聲音響起,難聽的要死,像是破鑼一樣,十分的噁心。
「奶奶,您怎麼回來了?我沒,沒幹什麼,」婉兒慌張的說道。
「丫頭片子,還想瞞著我,說,是不是又找那個小子偷會去了?」老太太一陣怒喝。
「我、我沒有,」婉兒吞吞吐吐,「奶奶,我答應過你了,怎麼會,還去見他呢。」
第二章 不像活人的老太太
老太太這回沒有說話,而是似乎在使勁的聞著什麼,一陣抽鼻子的聲音,感覺離我越來越近。
我緊張極了,趴在床下努力的憋著氣,不發出一點聲音來,眼睛瞪的老大,望著前面。
「奶奶,你幹什麼?」
婉兒忽然一聲喊,緊接著我就看到一張有如枯樹皮一樣的臉出現在床下,嚇得我心裡咯登一下,急忙想要後退,但是這裡的空間實在是太過狹窄,身子跟本無法挪動。
就在我一愣神的功夫,一隻乾枯的長滿長長的指甲的手閃電般抻了過來,一把抓住了我的頭髮,並狠狠的朝外拽了出去。
我頭皮鑽心的疼,身體在床下摩擦的火辣辣的,拉著我的力道極大,一下子就把我拉出了床外。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只感覺脖子被那只枯手狠狠掐住,指甲似乎都刺進了肉裡,我開始呼吸困難,身上也沒有了一絲力氣。
「奶奶,」婉兒大喊,「不要傷害他。」
「丫頭片子,」老太太咬著牙,能夾死蒼蠅的皺紋像是波浪一樣,來回翻動,她惡狠狠的說道:「你竟然把他招到家裡來了?幸虧我提前回來,不然你們真的要拜堂成親了,哼哼,你真是要造反啊,看來我對你是太仁慈了。」
她說著話,手上的力道逐漸加大,我都快要窒息了。
這時老太太的臉無比的恐怖,她的眼睛白多黑少,皺紋顫抖,嘴唇的顏色和臉一樣,黑糊糊的歪向一邊,鼻子裡哼哼著,彷彿不把我掐死誓不罷休。
徐婉兒見狀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瞬間淚如雨下,梨花帶淚讓我很是感動,沒想到她是這麼的在乎我。
「奶奶,我求求你了,放過他吧!」婉兒哭著央求道。
怎奈不管她怎樣哭求,老太太卻毫不動容,手上的力道絲毫沒有減弱,此時的我已經無法呼吸了,腦子開始疼起來,意識漸漸變得模糊。
就在我快要昏過去的時候,我迷迷糊糊的看到,徐婉兒豁的站起,手裡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黑色的彎刀來,約一尺來長,看不出材質,不像是鋼的。
她哭著把刀指像自己的脖子大喊:「你要是殺了她,我也不活了。」
話音未落,我終於感覺到扼住脖子的手稍稍的鬆了些,老太太瞪著怪眼回過頭:「你——」她歎了口氣,「好吧,我答應放了他,但是再讓我知道你們有所接觸,我定會殺了他。」說罷,他終於放開了手,我貪婪的吸了幾口氣,腦子嗡嗡直響,渾身無力。
「你走吧,記住,別讓我再看到你們在一起。」老太太惡狠狠的瞪著我,古怪的眼白反射了微弱的燭光,讓我不禁哆嗦了一下。
「周齊,你快走——」徐婉兒含著淚,擔憂的望著我。
我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門,不時的回頭看去,婉兒深情的眼神分外清晰。
我不知道是怎麼回的家,一路迷迷糊糊,滿腦子都是婉兒看我的眼神。
到家後,沒敢開燈,我偷偷的爬上床,大喘著粗氣,努力的使自己冷靜。
看著幽暗的窗外,想起剛才山上的情景,這一切到底是真實的還是幻覺,或者只是個夢?我腦子裡反反覆覆的想著。
就這樣,一晚上都沒有睡著,第二天我卻起不來了,感覺頭疼的厲害,腦門子都是汗,身體虛弱的很。
爸媽發現我的異樣後連忙問我怎麼了,我說可能是感冒了。
他們急急的去買藥,村裡沒有衛生室,只有一個赤腳醫生,一般頭疼腦熱的都到他那裡抓藥。
原本以為我這只是個小小的感冒,但是沒想到怎麼吃藥都不好,反而越加的嚴重起來,沒過幾天,我連床都下不去了。
爸媽急的滿頭大汗,急忙把赤腳醫生叫了過來,那醫生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姓王,醫術不錯,外科內科都懂,簡單的手術他也能做。
醫生來到家裡,做在我床邊替我把脈,我看到他皺著眉頭,臉色越發的難看,等把完兩隻手後,搖搖頭說:「這孩子身上陰氣很重。」
老爸急忙問道:「王大夫,啥子叫陰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