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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節


蘇青牛打開陣角。
十位王境來到我們近前,分別是四位妖王和六位玄王,可見妖族強者的底子更強一點兒。
長燈王挑選了三位玄王,連同這四位妖王作為七十二諸天的補充,又復刻了諸天戰陣人手一份,無論是候補的還是正式參陣者都會有的,畢竟還要考慮到臨時補充的情況。
接下來,王境、大王境們就開始演練起來了諸天大陣。
我則當起了大閒人,逛了兩圈就讓蘇青牛打開陣角離開了演武場。而宮殿秘寶之內。經過這一天的磨合,我第二本尊已把莊祖的蝶王傳承全部融會貫通,熟練程度達到了爐火純青。
…;…;
魔窟。
又到了喂爺爺邪性土壤的時間,他伏在籠子前,可憐巴巴的望著我說:「餓了,餓了!」
我沒有耽誤。把槽梯架好,傾倒邪性土壤。
爺爺吃完時,他身子忽然一震,便直直的站在原地,緊接著邪性氣勢開始不斷攀升,竟然達到了大王境初期的氣息強度,他身上的鞭傷與砍傷也盡皆恢復如初!
這…;…;
我愣神的功夫,門就被推開了,煉化了爺爺部分靈魂的平韓王感應到就第一時間趕來這邊,他驚喜交加的道:「好,真好啊!魔小空,你是我的福將,這才由你餵了兩頓而已,我這奴隸就破入了大王境的實力!」
「呵呵,是挺好的。」
我裝腔作勢的恭喜著他。
「每次實力提升一個大台階,我這奴隸的飯量都會增加,現在起要每次喂之前五倍的量。」平韓王去牆邊拿來鞭子當著我的面,隔籠子對著爺爺抽打了三十餘下。他就離開了,臨關門時說道:「我去弄更多的邪性土壤,明天一早就能給你了。」
平韓王的鞭子,就像一下又一下打在了我的心頭。
爺爺在籠中無助的抱著他身體亂滾,直到平韓王的身影消失才停下,他的皮肉又已是鮮血淋漓。我去牆邊檢查了下這鞭子,發現它上邊浸染了一種毒水,雖然我認不出來是哪種,但是能清晰的感覺到毒性之強,抽到皮肉肯定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
爺爺蹲下身子,頭髮被抽斷了不少,他一根一根的撿著,嘴裡邊痛哼邊胡言亂語不知所謂。
我悄然攥緊拳頭,平韓王在爺爺身上施加的,我必當十倍奉還給對方,只能多不能少!
爺爺撿完了頭髮,他張開嘴全塞入口腔嚼了兩下吞入肚子,又開始喊餓了。
我倒了四倍的邪性土壤,加上剛吃的就是他在大王境的食量。
爺爺一邊吃著,一邊視線落在我身上,這眼神…;…;好像跟之前不同了。
我凝神與他對視。
爺爺呆滯的眼神就像是隱藏著一絲哀求與掙扎之意,彷彿在表達著:「驢蛋兒…;…;把我殺了,爺爺不想再這樣生不如死下去了!」
緊接著這眼神就恢復為瘋狂狀態,狠狠地盯著邪性土壤開吃。
我敏銳的感知力捕捉到了這一切,此時意識猶如萬鈞雷霆劈入,爺爺還是有一定點的清明,卻被瘋魔狀態壓制的死死的,現在突破為大王境的實力,這才能有所流露…;…;就像化為真靈的我之於掌控身魂的魔小空那樣,不對,爺爺的情況比這還好點兒,至少能隱隱的表達下。
難道,真的要像無心老怪算的卦象那樣,我最終要親手致爺爺殞命嗎?
第三百六十七章 :暗示!
我猶豫不決,始終無法狠下心這樣想,即便明知道他生不如死,卻還是奢望著能有辦法讓爺爺恢復到過去那樣。就在這時,我腦海中靈光一現,萬年冰髓!
它不是有鎮守心魂邪魔不侵的功效嗎?
我想了下,現在不是時候,再忍幾天,然後救出爺爺再說。我始終關注著爺爺的神態,他沒再流露出那種眼神 怪物學院。
我再次來到大演武場,望著法陣之內的王境、大王境強者們在火熱的演練著諸天戰陣。天亮時分,所有服用冰螢蟲屍的大侯境全部晉陞為王境強者並回來了。
我勾動金蘭印記,傳訊於蘇青牛讓他出來一下。
不多時,他就來到了外邊,站在我身前問:「老弟,這麼急著讓我過來,怎麼了?」
我把爺爺的情況娓娓道來。
蘇青牛聽完沉下臉色,道:「平韓王罪該萬死!」
「蘇兄,有什麼辦法能治好我爺爺嗎?」我詢問道。
「這種情況,玄門應該沒有任何記載。」蘇青牛緩緩的說道:「這樣吧,等會兒暫時休息,我就跟在場的挨個問下,說什麼也要全力救治咱家的老爺子,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放棄。」
我重重的點頭。
蘇青牛忽然說道:「對了,我記得你不是有萬年冰髓的盒子嗎?等救出來老爺子,試試,如果這個也不行,恐怕其它辦法的希望就小了。」
「嗯。」
我擠出一絲勉強的笑意,說道:「蘇兄去忙吧,我不耽誤你們了。」
接著我回了自己的院子,端著瑾沏的茶水,心繫爺爺,直到涼透了也沒顧得上喝一口。這時,院子被敲響,我感應了下,來者是無心老怪,他作為一個神算子,始終沒有參與獵殺小組,包括這次的諸天戰陣,因此提到強者數量時,就沒有把他算上。
這位藏的很深,早已是極致大玄境了,卻不肯出力,不過也沒有惹來非議,畢竟提醒玄門即將有滅世浩劫還是他的功勞,否則損失不可估測。
我意念一動,揮手控制院門打開。
無心老怪掛著笑容來到我身側的石凳坐下,他道:「不死不滅千劫王,好久不見。」
「這兩天事多,回來沒拜訪您,還請諒解。」我說完便招呼著瑾為他泡茶。
「理解,老夫也算到發生什麼事了,當初為你卜的卦象,已經初見端倪了吧。」無心老怪直接切入了正題,並沒有拐彎抹角。
「是啊。」
我凝神望著他的眼睛,說:「現實的走向真的非要像卦象那樣不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