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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節


站在門前,陳玄諦抬手敲了兩下,半天也沒有動靜。
「看樣子是出去了。」我道。
陳玄諦當即取出鬼牌放出了陰少爺,讓它鬼體虛無的去裡邊查探情況。過了一會兒,陰少爺就出來了,它木訥的匯報說:「空蕩蕩的,不過臥室之內有不久之前殘留的鬼力氣息。」
「幹的不錯。」陳玄諦撫摸了下它腦袋,就將之收回鬼牌,說道:「我們去單元門外邊等她回家。」
今天陽光挺好的,我們為了掩人耳目,就買了一副撲克,蹲在單元門斜前方的空地,開始玩起了斗地主。由於我和陳松不怎麼會,陳玄諦先教完了規則,接下來就一發不可收拾,戰況激烈的那叫一個熱火朝天。
不知不覺就到了傍晚,夜幕即將驅散陽光,卻一直不見女屍鬼回家。
「先別玩了,正事要緊。」陳玄諦這把正處於劣勢,他索性將手裡的牌一撒,釋放出陰少爺讓它浮到樓頂監視著下方,我們接著來到不遠處的自助餐廳一邊吃一邊等。
他之所以沒讓陰少爺近距離的藏身,是因為屍鬼的知覺極為敏銳,太近就會有暴露的風險。
漸漸的到了晚上九點,我們不好意思再賴在餐廳,服務員們看向這邊的目光也特別不友好。我們就起身離開換到了一家ktv。我和陳松敞開了嗓子一首歌接一首歌的唱著,陳玄諦幾乎崩潰的把我們的麥克風沒收,我和陳松無奈的對視,紛紛往沙發上一躺,包房裡邊陷入了短暫的安靜。
陳玄諦點播了優美動聽的純音樂,這對於我這粗人來說算是一種煎熬。
過了不久,我尿意上湧跑去上廁所,但出來洗手時,女廁門走出來一個女人,她滿身的酒味,臉色卻是白的而非潮紅之色,但口紅和眼妝化的較濃,顯得十分冷艷。
我心頭一震,這該不會就是我們等了一天的女屍鬼吧?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下意識的湊上前抬起手順著這冷艷女人的低胸領口探入摸向她的心窩。
「啊?!」冷艷女人完全被我這出其不意的舉動驚在了原地。
下一秒,我臉色變得陰晴不定,不用照鏡子也知道極為精彩。自己的掌心隔著那塊兒溫熱的軟肉竟然感覺到了心跳,呃……心跳?
溫熱的皮膚……
心跳!
她不是女屍鬼!
這可就尷尬了……我驚慌失措的一時不知該怎麼收場,就保持著這姿勢不動。
「啪……!」冷艷女人撤開半步,甩手就對著我臉抽了一巴掌,她啐罵道:「死流氓,我跺了你的手!」
「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連連點頭如小雞啄米似得賠著不是。
「見過不要臉的,但沒見過你這麼毫無預兆的不要臉的。」冷艷女人眸子中閃著怒霧,她拉開跨包的拉鎖,手往裡邊一放,再拿出來時赫然握著一柄寒光閃閃的蛇形劍,細的就像絲帶一樣,卻猶如蛇身,我看在眼中有種它在游動的錯覺。
不僅如此,劍柄上的擋處像嵌著一隻黑色的蛇頭,豎起的紅色瞳孔無論我在哪個方位都覺得它在陰冷的盯著自己。
憑小包藏大劍這一手,我再傻也猜到她也是玄師!
令我欲哭無淚的是,不經意之間,身上一個地方還本能的起了反應。我臉色滾燙的側過身說:「這位大姐,真的誤會了,我一句兩句也解釋不清啊……咱先把劍放好,去我的包廂坐下來喝杯茶讓我慢慢跟你解釋,如何?」
「敢做不敢當,閉上你的狗嘴……」
說時遲那時快,冷艷女人揮舞著這把妖異的蛇劍橫掃著劈向我身側這只觸摸過禁臠的手!
第七十七章 :女屍鬼
推開門,陳玄諦往沙發上一躺,像什麼也沒發生似得,靜靜的聽著音樂。
陳松詢問道:「孫老弟,發生何事了?」
「遇見一個女暴龍,差點把我劈了,虧了陳師兄及時過去救場,這才談妥。」我聳著肩膀,把聲音壓到最低。
晚上十一點半,時間到了,可陰少爺那邊仍然沒有傳來女屍鬼回家的消息。陳玄諦確定了靈魂感應還在,就又續了兩個小時。
這女屍鬼難不成今晚不回家了?或者說換地方住了?
我乾等著也是浪費時間,就拿起手機給蘇母打了一電話,問了下她和小秋的近況,一切還好,而爺爺也沒再回來過,我百感交集的掛斷。
不知為什麼,我又想起來了那冷艷的葉然,倒不是因為她的姿色,說實話化了濃妝誰也不知道她本來的面貌如何。而是想她的實力,我就有點相形見絀了,本以為自己身兼三系陰陽五行又有南明離火加身夠逆天了,且不說陳玄諦這個怪物,就連隨便遇到的二流世家千金都有比南明離火更加高等的紫薇天火,由此可見,無論強大到什麼地步,總會有比自己更強更有機緣造化的,萬不能驕傲自滿。
這也激發起了我想要變強的心。
但我也十分懷疑,十大主火不是應該稀有罕見嗎?連幾輩子難見的玄侯、玄王都搶著出上百萬積分競拍,所以葉然可能只是一個特例,其它的世家子弟並沒多少能擁有十大主火的。
將要到十二點時,陳玄諦猛地彈起身子道:「那只女屍鬼已經進入單元門了,同行的還有一個大肚子的男人。」
我和陳松一個激靈,紛紛起身。
陳玄諦勾了下手,我們就和他離開這家ktv,跑去了新宇花園的12棟4單元門前。這時,陰少爺浮了下來,它虛無著身子說:「對方應該是進了房門。」
「知道了。」
陳玄諦讓對方回了鬼牌,我們仨來到三樓的2號門前,這是女屍鬼的家。陳玄諦對我使了一個眼色,「打雜空,敲門。」
我抬起手砰砰敲動。
過了片刻,裡邊響起一道女子的聲音,她清冷的說:「誰啊?」
「哎喲,王哥你搬了新家,竟然還金屋藏嬌了,不是約好讓我們仨來打麻將嗎?」我按之前陳玄諦教自己的說辭扯嗓子說著:「這位就是新的嫂子吧?麻煩開下門。」
女子在門內說:「不好意思,這裡沒有什麼王哥,可能你們找錯門了。」
「不可能,就是302啊。」我咋呼的說:「難道這不是12棟?」
「對,是12棟沒錯。」女子說道:「可我家就住著我自己一個,沒有姓王的。」
陳玄諦不悅的說道:「王嫂,這個玩笑可不好玩,難道覺得我們哥幾個佔用了你和王哥的時間?說起來他上次贏了我們兩千塊錢呢,今晚要是贏不回來,我們就賴在你家門前不走了!」
「滾,不然報警了。」女子聲音冰冷的不近人情。
陳松激將道:「打啊,有種你打110,我會對警方說王哥在家召妓。」